黑蕾丝小说系列15神秘之河6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8-09) 869次浏览

●黑蕾丝小说系列15神秘之河6

第九章

当初出发时,我们共有四女、五男,如今只剩下四人了,而且成了一群并不开心的冒险者,即使连一向设法鼓舞大伙士气、不屈不挠的玛莎也是如此。我们丝毫没有掩饰悲痛的心情,大家都在想自己就要死去。

我们又渴、又饿,而且寒冷不堪,充满了失败感。我们找到了维卡巴姆芭,却是最大的失望,只有马森努力试图自救,然后即便他也不得不在那些巨大的石堆面前承认失败。他坐在石堆底部,双手捂着头,就连我这样一个喜欢口头攻击的人,也盼望从他那里获得一个令人振作的答覆,我们需要超人。

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天,第二天仍处在凄惨的不活动状态,每个人都带着各自悲观的想法,没有一人开口说话。到了第三天,我想撇开同伴那些凄惨不乐的面孔,独自一人各处走动。卡拉一直不停叨唠自己又饑又渴,还有如何深恶痛绝那少得可怜的定量口粮。玛莎的忍耐心已没了,她沖这女孩高声吼道︰「快住口,别再无休止地抱怨,不满了,否则我就捏断你的脖子!」一点都不像玛莎的风格。接着卡拉便正儿八经地哭闹起来,我更加下定了决心去走动。

手电筒中的电池正在变得越来越弱,摇曳不定的黄色光柱仅仅以晦暗的光线照亮着,一点都不清楚。我必须远离她们,至少得一会儿,她们正在令我发疯,至少可以说我感到非常不舒服,接着又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却发现马森出现在光柱中。

「我想独自待一会,」我以自己最讨厌的腔调说。

「我也是。那我们单独在一起了。」

「别蠢了。」

「为什幺不行?我不明白在这种可怜的境遇中有何关係。假如何以,我倒宁愿自己愚钝。」

「那是你的逻辑。」我根本不理睬他,走了,只觉察到他在我身后离得很近,紧跟着微弱的电筒光线。「好罢,假如你要和我在一起,同我一起散步,就别跟在后面,这样会令我不安。」

他朗朗大笑起来。这是个有点小,令人困乏的洞穴。「为什幺?难道你以为我会趁着黑暗对你做出不轨的事情?」

「过去我都未曾担心过你,更不用说现在这种艰难时期。」

其实我一直在期盼这件事,毕竟他暗示了我,然而当他突然抓住我时,我还是惊骇地呼叫起来,在黑暗中猛击他,电筒落到地上,熄灭了。

他将我牢牢地按到墙上。我心不在焉地挣扎着,他强有力地、深情地亲吻着我,似乎他只知道这幺做,直到我的双膝开始不住地震动,不得不紧抓住他以为支撑为止。他这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接着是我的,并在漆黑一片中再次挤压着我,深深地热吻着,以不同的方式令我耗竭,让我充满了炽热的慾火。我呻吟着,嘴巴紧贴他疯狂地吸吮着,双手在他身上不住地来回游移着,脊背、臀部、强健有力的双腿。他坚挺地抵住了我,那挺硬而硕大的……

「快点。」我祈求道,胯部紧挨他揉擦着。

「不行,要慢慢来,越慢感觉就美妙。」他坚持道,以肘轻轻抵开我的双腿,并用手摸索到阴部,如此微妙地轻抚着,那幺缓慢以至于我几乎都要极度痛苦地啜泣起来,因渴望他所不能给予的而疯狂。

他低下头,不慌不忙地舔吮着双乳,每一次舌头的轻快颤动都有所调整,那幺讲究,令人痛苦得快乐。他重新站起身体,同时将坚挺的阴茎刺入我的体内,以一种又硬又深的爱抚要着我,令我双脚移离了地面。他双手罩住了我的臀部,一根手指在臀部上游蕩着,并将我紧靠在墙上,每一次爱抚都以极度的精确令我呼号,使我带着近乎痛苦的强烈欢愉急喘着。

我大声呼叫着他的名字,然而这声音却被淹没在一片喘息声中,我紧抱住他,拽着他的头髮,没多久便感到了那股喷涌而出的热流,那是一种悸动着的拖延而至的性兴奋顶点所带来的欢快,剎那间我忘却了正面临的现实。我俩快活、安宁了一会功夫,然而眼前的现实又很快吞没了这一切,失望纷沓而来。

我稍稍沈入他的臂弯中。「你知道,假如我是死在刚才的欢愉时刻,那将是我生命中一个最美妙无比的结局,我恨本不会再有任何怨言。但事实绝非如此,命运不会那縻友善,不是吗?它会安排进各种插曲,让我们在经历所有的磨难后慢慢死去。」

他的气息暖烘烘的扑上我脸颊,有几分安慰。「难道我们现在非得谈这些吗?」

马森喃喃低语道,「在你开口说话前,我简直快活透了。」

我几乎没在听,舌头继续不由自主地翻动着,倾诉着头脑中所有不祥的念
头。「你认为我们将怎幺死?是饿死吗?那我们会不会吃同类的肉以苟延残喘
,假如是这样的话,我们将吃谁?或者我们中有人会发疯吗?没错,我可能就
会发疯,因为许多次我头脑中都出现这种症状。」

「现在我非常赞同这种说法。」

我有心无意地试图屈起膝盖攻击他最易受创伤的地方,不料他早有防备,
避开了进攻的下肢,躲进黑暗中得意地啧啧直笑。

我俩摸索着各自的裤子,只找到一条,是马森的,我不得不将就穿着自己带有花边的马克斯和期帕克斯品牌的短内裤。对于丢失的衣物,我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事实上如今已不存在真正的困扰了。大约一星期左右,在我死时它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我们只剩下极少量的水,离开了它你是无法再支撑很久的。

我们将死于一个谜样的坟墓中,永远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尸体,我的报纸或许会尝试着刊一则独家消息,通常报业这行当,坏消息就是好新闻。对于我而言,并未产生过任何真正的印象,但报社的其余同僚,在进展过程中会随意编造出来,因为他们一直追随这样一句,亦是唯一一句座右铭︰千万别让事实妨碍了一段好经历。佩伯将陈述他是如何在旅途的最后一程自船上向大伙挥手告别的情形,目送着我们消失在热带丛林。从那里起他们便能毫无约束地发挥着自己惊人的想像力。这段探险经历在我脑中已初步形成,大标题也已拟定,可是如今该由别的工作者来做这份工作,获得那份荣誉,奖励……

返回第一间石室后,我们发现玛莎正眼泪汪汪地,哀痛地摇着头。「我选他……选他只因为那他绝捧的屁股,而不是他的能力……造成这种困境全都是由于我的过失。我们将葬生此地全都因为我选错了人,我是个笨蛋。」

「别再责备自己了,」马森抚慰道。「他有独特的方法,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表和风度仪态。况且你的愚蠢也决非独一无二的,不是吗?西德尼,卡拉和玛格丽特,全都上过他的当。」

我对他怒目而视,儘管这是事实,但我还是不愿意回忆起。

「可我早该看清这一切。我并不是轻佻的十几岁的孩子,当他说你就是那个奸细时,我是那幺相信,我简直蠢到了极点。原谅我,马森。」

「快忘掉这一切,我已经全忘了。」

卡拉以鼻猛力吸着气,眼眶红通通地哭喊道。「我不要死。」

「我们不会死的。不管怎样,至少目前还不会,」马森向她许诺着。

我挑起一条眉毛。「哦,是吗,那死何时会来?你能创造奇迹还是别的什幺?」

他面露不豫之色。「总会有机会,总存在希望。」

「那幺你是指假如我透过岩石堆中的缝隙无休止地大声呼叫,就会有人听见?」我癫狂地哈哈大笑。「谁会听到?这儿没有一个人,甚至方圆几百里都没人,这幺明显的事实难道都不记得了?」

「你就不能开朗一些,」马森怒吼着。「看来我们不得不调整一下你的情绪。」

「啊,陷入死亡的绝境!」

「你也一样。」

「你们两个快住嘴,」玛莎以嘘声表示友好,「争吵毫无益处。」

马森和我彼此瞪视着,我下定决心绝不移开目光。「我希望你第一个去死,这样在我生命的最后几小时内还有令我欣喜若狂的事。」

「西德尼!」玛莎急喘着,浑身如电击一般。「别说那幺恐怖的事。」

「我,我们是绝对不会突然那幺易受伤害的。」我嘘声道。

马森的表情充满了蔑视。「毒蛇。」

「变形虫。」

卡拉突然跳起来,高声尖叫着,「假如你们两人再这样下去,我就等不及你们自己死了,我会趁你们熟睡时杀了你们。」

我愤怒地冲了出去,我不想要任何同伴,只想自己一人待着。当然我没有走得很远,在目前这种情形下也不可能。我来到第六间石室,或许是第七间吧?该死的,谁会去数呢!如今我才不会去管这样的事呢。充斥我整个头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自己将会死去。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贱女人,不善于交际的小姐,就以这儿做基地,我放下自己的睡袋,开始凭藉手电光亮翻查背包中的物品。那是罗瑞的手电筒,他再也用不着了。

我还剩少量的水,一点脱去水份的食物,几本拍纸簿,几支原子笔,一打短内裤和防虫用的喷雾器及霜膏。化妆物品极其简单︰一把梳子,擦脸用的兰绒布块,肥皂,口红和一面梳妆镜。

我凝望着镜中的自己,退缩地震颤着,这不可能是我!根本不可能!我是如此悲惨,如同地狱中的一堆垃圾,一只恶犬。我觉察到啜泣悄悄开始了,而且心中很清楚一旦开了头是很难抑止住的。我不愿再伪装成帅气的西德尼,无法再作一名出色的新闻记者了,我成了一具骨瘦如柴的人类躯,如果我死了,心情还会更好些,我不愿任何人瞧见我这付模样。甚至包括那个卑鄙小人,马森。

我怀疑不定地摇着头,用力扔掉了手中的镜子。他怎幺能让自己和我做爱的呢?他一定一直闭着眼睛!可怜的马森,我不得不钦佩起他来,同时还有点同情他°°也许他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心理缺点,只喜欢和丑人干那事。

我在空旷的黑暗中哭喊着,为同时保存电池熄灭了手电筒,最后终于慢慢地沈睡了。

这地方沐浴在阳光下,参差斑驳的阴影看上去凉爽且动人。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丛和灌木丛,池潭的水呈深蓝色,雪白的沙质潭底闪烁不定,如水晶般
纯净。

那儿有人,是当地的土族人,有着黝黑的皮肤和深蓝色的头髮,这是他们的生活环境。他们身着装饰华丽的衣服,极富鲜艳的色彩,红色和金色是她们的流行颜色。

印加君王高坐在自己石製的御座上,身穿富丽的王袍,头戴王冠,身披一件典礼用的斗蓬。黄金自他身上滴落下来°°双臂、脖颈和耳朵。

他的臣民不住地战慄着,被压抑的奴隶,甚至想都不敢想去背叛。他是天空中太阳的后裔,周围的环境便是地球上的天堂。那个奇妙的池潭中,清凉如水一样美丽的女眷,正一丝不挂地洗浴着她们身体的每一部份,她们的乳头胀得很大,涂着黑眼皮,她们是来自于安迪斯山脉和亚马逊河最美丽的女孩,全都属于印加君王,是一群令他快悦的女人。

当涉及到繁衍后代时,他却只能和一位如他自己一样太阳的直系后裔结婚,那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娶自己的姐妹,但为了满足性需求,他可以在自己的子民中任意挑选。

他一边饮酒,一边观察着她们,仔细而又肆意地挑选着。今天会选中谁?他是感觉精力充沛还是要想稍作休息以迎合即将到来的一切?他又想填满她的嘴,她那女人特有的快乐之门、或者呈金黄色的两个屁股蛋之间,紧收且具有反抗性的阴道了吗?

一想起昨天佔有那个女孩,他便禁不住得意她笑起来。他一直在用鲜嫩、甜美的水果塞她的嘴,直到她拚命努力地呕吐,果汁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流淌下来,同时伴随着浪笑和哽噎声。当她的嘴巴填满后,他又开始把水果塞进她的臀部,细心观察着它们是如何被挤压进阴肌,经过她的一小会收缩,便消失了,全被吞嚥了进去,他是那般迷恋,用力将越来越多的水果塞进她体内,蜜穴和肛门,一边热烈地亲吻着,同时将自己的阴茎用力猛地刺入刚才填满水果的地方,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究竟如何。太愉悦了,简直令人不可思议,汁液自她的全身各处慢慢流淌出来。

现在他陷入了沈思,手肘搭在了精心雕琢御座的石扶手上,手托着下颔,仔细注视着她们,努力做出抉择。

她们知道自己正被注视着,一边用带有漂亮纹路的桃花心木替代阴茎让自己愉悦,不断地準备交媾,但控制着使自己不要达到兴奋的顶点。只有印加君王才能做到这一切。

一个僕人走近,打断了他那欢快的情境,印加君王蹙起眉。

这个奴僕始终双目垂视浑身哆嗦着。「君王,那些拿着淡色金属的男人要求被准许进入。」

漆黑的眼睛盯牢了他。「有必要吗?请求。」看来他十分厌恶他们。那些拿着淡色金属的男人一直要来,他们佯装成君王的朋友,可他并不蠢。

「撵走他们。」

「我会努力,君王,但我不清楚他们是否会走。」

「你觉得这次他们又想干什幺?」

「想要我们的黄色金属,君王;他们的要求永远是相同的,这些被称为征服者,拿着浅色金属的男人称之为黄金。对他们而言,它拥有无限的价值。」

「对我们亦是如此。」

「如果我们给他们一些,他们还会不走吗,君王?」

「好,但又能维持多久呢?他们会不断回来,要求更多的黄金,恐怕在他们佔有一切之前,是不会轻易满足的。」

「我们可以不让他们得到所有的黄金,君王,我们藏起一部分。」

这位印加君王点点头。「看来也只能这幺做了。不过,现在我得做出一付笑容可掬的模样,让他们无法猜度我心中的怒火,让他们进来,不过首先要通知我的女人,让她们躲藏起来。」

我一惊而醒,因眼前出现的强烈光线而霎眼,我的肩膀被挤捏着,有人在死命摇着我。「怎幺……怎幺回事?」

「西德尼,我做了一个梦,」玛莎无比狂热地说,马森和卡拉正搂着她的肩。

「重要的梦境。」我喃喃低语道,由于突然醒来,声音发的相当轻,几乎难以听清。

「是关于印加黄金,它是那样逼真和清晰,彷彿我就在那儿。」

「梦中是不是有一群美貌少女在池潭中?」我玩笑似地问道。

「是啊!」

我立刻清醒起来,冲她蹙起眉。「还有什幺?」

「一……眼泉,一种放有御座供君王接见访客的会客厅,只是没有门。并且还有一群无可挑剔的美女,使他无法下决心该选谁。」

「而且那些征服者抵达了,并要求被批准参拜他,是吗?」

玛莎疯狂地点着头,几乎惊呆了。「我俩做了同一个梦!」

我晃了晃脑袋。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绝不可能。你们清楚这一切。」一个寒颤直逼我的脊樑骨。

「不可能,然而事实的确发生了。」玛莎哈哈大笑起来,我想那是种轻微的歇斯底里,就像一个过份激动的小孩。「而且我知道,无论以何种手段,趁它仍然清晰地残存在你我脑中时一定要设法找到它。」

「那好啊,所以说这一切是超乎常理的。不过,它并没有指明任何事,不是吗?它不会有助于我们离开这里的,不是吗?」我带着所有的感触和激动说道。

「是的,它确实没有告诉我们任何明确的东西,也没有任何我能联想的事实,但……哦,该死的,西德尼,你总是喜欢嘲弄一切,」玛莎洩气地说道。

他们瞪视着我,各种表情俱全,冷酷,阴郁,激怒。我同样也瞪住他们,比他们几个人加在一起还要愤怒。「早餐吃什幺?」

马森那张粗糙面孔上的线条在嘴、眼之间抽搐着。只是一言未发,所以我没有理由加以讽刺,巧妙的答案就映在他脸上。我有种古怪、受骗的感觉。

玛莎嫌恶地放弃了和我的争执,用手臂搂住卡拉的肩膀领她走了。当马森手持他自己的手电筒慢慢走远后,我拧亮自己的电筒,尾随在他们身后,显然我受到了孤立。

我气愤地将背转向他,随他们去,我才不在乎呢。我从未想要遇上这样一支愚蠢的探险队。为什幺玛莎不能像其他的大实业家一样,将自己的财富花在慈善事业上,以取代她脑中那种要到亚马逊河找寻传说中的财富的念头。不,我根本没必要感觉糟糕,我不要让他们再继续指使我。

我一边在自己的背包中翻寻着,想找些东西°°任何东西°°只要能吃的,一边紧盯着祭坛后面的那堵墙,细看着上面那些带着非常奇怪的憎嫌表情,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孔,印加族人。我讨厌这河,每件事都是因它而起。一旦我离开这儿……不过,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喉咙中再度升起令人窒息的肿块,我用力将它吞嚥下去,并从祭坛的顶端拿起一块鬆散的石块,用力砸向一张睑的中间。石头笔直地穿过眼睛凹处,消失了。我惊异地向后倒退着,霎着眼。

我高声喊道,「马森,玛莎,回来!赶快!」

听到我紧迫的声音,他们立即疾步跑过来,卡拉也随后赶到,因为她不愿被独自一人丢在黑暗中。

「什幺?」他们不约而同地问道。

「在那堵墙的后面有着稀薄的空气,我刚刚扔了块石头,它……它使穿过那个眼洞消失了。」我因兴奋而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把自己的手电筒递给玛莎,我们一起照亮那堵墙,同时马森爬上祭坛,犹豫地用手摸索着那些脸孔,接着他的整条手臂穿过那孔洞。

「假如你开始呼号,」我嘲弄道,「别指望我会跳上去挽救你和你的手臂;在《罗马假期》一片中我已观赏过卡莱葛伦和奥黛里.赫本的表演了。」

「嘻嘻,」他讥讽地狂笑起来,模仿着以取笑我。「把手电筒递给我。」

他将手电筒光柱从一个眼孔中照进去,并透过另一个眼孔察看着。「什幺都看不见,光线似乎无法穿透它。这是一个漆黑的洞,没有墙什幺都没有。」

「只要我们能找到一条进去的路,」玛莎声音中充满希望地说。「那它可能就是另一条路的出口。」

「反过来讲,也可能不是。」我补充道。

马森已从祭坛上跳下来,正站在那里琢磨着它,和我们其余人一样,双手插在腰间。「我们别无办法,只能破墙而入。墙壁非常厚……大约有六英寸。」

我凝视着那些脸谱,可憎的东西,随即我急喘起来。「哦,天哪,为何以前我们从未见过它们!它们一直在瞪视我们。」

其余人在那儿直愣愣地瞧着我,彷彿这次我真的发狂了。

玛莎一把扳住我的肩,将我旋转过来,带着迫切的希望紧紧盯住我的双眼。「怎幺了?你看见了什幺东西?另一种幻象?」

「他们一直在脸中盯着我们,这些脸谱,看见了吗?」我一边晃动着电筒光柱,一边指划着。「一个……二个……三个。很显然,它们是一把开启的钥匙。」

「摸摸她的前额,」马森尖刻的说。「听起来好像她正在身心崩溃。」

「不,马森。要知道,它有一个保护装置,当所有正确的暗码都齐了才会有反应,懂了吗?」

「嗯……」,他正在思索、分析,然后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玛莎高声呼叫起来,欣喜万分,「三张脸谱面孔,三个面具,这些面具被分散开来,由于……印加君王的原因,没有一个人会同时拥有它们,你认为呢,西德尼?」

我坚定有力地点了头,「肯定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何我们会做梦的理由。这是个线索,由于征服者,他隐藏起维卡巴姆芭的财宝。只有他自己,或许还有另一个人°°他最亲信的僕人°°清楚它确切的藏宝地点,并知道如何寻回它。后来,面具无端离散了,财宝从此再未被看见,这个秘密也就伴随着仅有的两位知情者从此消失了。」

「把面具拿来,亲爱的卡拉。」玛莎命令着她的继女,「快点。」

「我明白了,」马森说道,同时兴奋地握紧双手。

「哦,很好。」我说,「我知道你将是……最后一个明白的。」

卡拉拿着三只面具回来了,马森再次爬上祭坛,将每个面具放在与之一致的墙壁凹处,它们相当吻合。

「还好孟德斯也有一个面具,并将它留给了我们,」卡拉说。

「没错,」玛莎赞同道。「她把它当做废物留下了。」

我注视着马森,等待着,期盼着,只到最后一个面具被安放在与之吻合的地方,他向后挪动,察看着,可是似乎什幺都未发生。

「推一下墙,」我孤注一掷地说。「或许它需要一点帮助,历经这幺多年后,它一定已经被住了。」

他背靠到墙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紧接着,没错,我们听见巨大而呆滞的东西发出了强烈的隆隆声。不过,并非墙被移开了,而是祭坛顶部的雕刻。它缓缓滑开,并令人惊异地、迅速地加快了速度,马森正注视着那堵墙而不是自己的脚,随着一声惊恐的叫喊,他落入了祭坛中。

卡拉发出尖锐的叫声,我们向前跑过去,用各自的手电筒对準了下面。

马森就在我们下方几十尺的地方,双脚抖动着,用力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突如其来的跌落对他并未产生什幺影响。

「扔一支电筒给我,」他呼叫道,声音在空旷中迴荡着。

我很仔细地,以离他最近的距离扔下自己的手电筒,使他轻易地接住。

他四处查看着,显然放鬆了下来。「这里不错,没有任何骯髒的,毛骨悚然的或别的什幺东西。岩石的外部雕琢出一个楼梯,一直通到我的右侧,假如我还能辨清自己方位的话,它的顶端完全远离了那个隘口,向上直入岩石的中心。真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工裎学上的成就。这可能就是一条离开这里的路。」

「我们就下来,」玛莎说,也是为我们大家讲的。

她首先悬抓着卡拉,这样马森便可以自下方接住她。接着轮到我,最后她自己攀缘而下。

* * * * * * * *

我们边走边数着台阶。当走到第二百六十四阶时,我的电筒没电了。只剩下玛莎那支发着惨淡,微弱的黄色光柱照亮路,大家全都专心致志地盯着前方,似乎这样做便可以穿透黑暗。

「二百七十二,二百七十三……」卡拉喋喋不休地数着。

她开始搅得我心烦,仍然没有任何新发现。「你难道不能像我们一样在头脑中数吗?」

「二百七十五……我愿意这样数……二百七十七……」

「不,是二百七十六,亲爱的。」玛莎纠正道。

我激愤地呻吟着,几个箭步跑到前面,期望别再听见这种烦人的声音,可没过多久,我又能听见了。

「二百八十四……二百八十五……」

「你看还有多远?」我问马森。

他凄然地摇摇头。「不清楚,空气依然十分陈腐,只有当我们感觉到新鲜空气,才能说明离顶巅不会太远了。」

「但假如我们到达那儿,却发现仍然无法出去,那该如何是好?这个出口或许已封闭起来,甚至……」

「我最佩服你的一件事就是你的乐观主义。」马森反讽的说。

「我只是喜欢考虑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清楚事实真相。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仅存下我背包中那点少得可怜的必需品,只因为你们这些人在离开祭坛时忘了带自己的东西。我们再也没有电池了,我的水壶中也只剩下一杯水,我估量每人还能喝两口,我简直要为半杯啤酒去杀人。真该死,我怎幺会想到这一切?现在我不能再想其他任何事了,真是痛苦不堪。」

他哈哈大笑起来,蛮仁慈的。

玛莎的电筒也灭了,「这就是说,」她在黑暗中的某处说道,彷彿我们需要交谈似的。「从这里起,我们只能摸黑了,我们最好挨得紧些。卡拉,亲爱的,如果你愿意,可以拽住我夹克的下摆。」

「我不喜欢落在最后。」卡拉害怕地咕噜道。

「总比在最前面要好。」我提醒她,顾自摸索着往前去,接着拐过一个弯转。

每一级阶梯都在不断地改变着方向,成螺旋状地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向左,有时又笔直向上变窄,以至于我不用双臂支撑便能感觉到两侧的墙壁。

自卡拉放弃大声地数数已有一段时间了。她喘着粗气,拽住玛莎的后背。
「能不能停一下?只要一小会,我已精疲力竭了。」

「好吧,」马森说,一边点燃一根雪茄。他倾身向后靠到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并藉着火柴的亮光注视着我。

「我认为……没错,它又出现了。新鲜空气,马森,你感觉到了吗?」

他手中的火柴熄灭了。突然台阶下面传来一阵怒号,凶猛的狂风,抑制住我们的呼吸,扬起了大伙的衣衫。卡拉紧紧地依附在玛莎身后。

马森号叫着,我不胜惊愕地大声呼喊着,而且我也能听见玛莎在无力地尖声叫喊起来,所有的叫喊声都被我们身旁轰鸣声淹没了,它以我们为焦点,似乎不愿离去。

它用力拖曳住我的喘息,盘绕着我,像一头野兽般怒吼着,撕扯开我的夹克,我的半短内裤。

玛莎失声叫喊着。「它正在撕破我的衣服。」

卡拉只是一味大叫。

「上帝!」马森惊呼道。「这究竟是怎幺回事?它正在毁坏我的裤腿,又撕,又扯。」

我听见他正在掌掴它,试图招架住。随即他又发出咯咯声,就好像这东西已强入他口中似的。

「马森!」我发出尖锐的叫声。「马森!」

「这到底是什幺?它是什幺?」玛莎很纳闷,声音极度恐怖地颤抖着。「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的双腿上部,灼热、光滑。它正试图进中间……」她的话音中断了,显然正与它奋力搏斗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它就在我的屁股,我的性器中……」

「还有我,」卡拉哭叫道。「我的衣服全没了。它会是一条蛇吗?」

「不,不可能。」

它似乎有和章鱼同样多的触鬚,然而当我试图阻止它侵入我体内时,它却朝我的屁股和性器上喷射了许多乳脂状的东西,可是我什幺都没有击中或抓住。它太像一个幽灵了。

身上的乳脂在滴落着,我能感觉到它正顺着双腿而下,同橡胶一样细长而柔软,如蛇入洞般窜入我体内,蠕动着,品嚐着,揶揄着我的性感中心。它蜿蜓前进着黏乎乎的触角,向上缠绕住我,包围了我的双乳,摇曳不定地掠过双耳,鼻,进入我的口中,它的阴魂附体是彻头彻尾的。它令我窒息,我不得不努力挣扎才能有所知觉地待着。

我们全都被毁灭了,我们每一个孔窍均被这风一样的东西堵塞着、扩展着、揶揄着、抚摸着。

我的双脚根本无法挨到地面。我被这种深深楔住我背部和阴部的特殊东西撑了起来,被它吞噬、包藏起来。那些黏乎乎的触鬚在我体内慢慢摩擦着,带给我一个接一个破碎了的性兴奋顶点,充盈着我,并将它那神奇的精髓喷人我体内,仍然紧紧地充斥着我,依然那幺坚硬、渴求。

「哦,亲爱的,噢……」玛莎叫喊着,只是现在这种声音变成了愉悦而不
是骇惧。

它强行进入我体内,以一种从前没有一个男人曾有过的方式满足着我,揉擦着我的阴蒂,直到我一次又一次大声呼叫着。紧跟着,如同它到来时一样的突然和凶猛,伴着一种巨大的嘶嘶声,它顺着阶梯而下,一下子消逝得无影无蹤。

我们全都缩成一堆,浑身直打哆嗦,情绪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马森开口了。「女士们都还好吗?」

精疲力竭的情景是我们共同的回答。

我感觉着体内会被它佔领过的地方,如尸骸般乾涸,却因过度的行为产生了热辣辣的感觉。「那究竟是什幺?」我极欲知晓。

没有一个人回话。我猜他们一定正带着迷惑不解的惊愕摇着头。

「该死的,」马森充满惊畏而又疲惫不堪地喘着粗气,「以前从未有任何人像那样对我干这种事!它几乎置我于一切!那幺潮湿,那幺黏。感觉上就像它令我的直肠在一小时内猛增了一百哩,然而现在……我已完全乾涸了,真是难以置信。」

「卡拉,你还好吗,亲爱的?」她的继母在有了足够的控制力后询问道。

「我想还好。它似乎也袭击了我。」

「真有其物吗?」我询问道,我已下定决心要弄个水落石出。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那它到底是什幺呢?」玛莎说。「我能感觉到它,但我却无法抓住任何东西。」

「会不会是一个吵闹的色情狂鬼?」

「不论它是什幺。」马森说。「它一定知道如何剥衣搜寻……。」

我们三个女士一起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 * * * * * * *

越走脚步就越摇晃不定,四周被砍削的东西非常脆,不再有坚硬的岩石,我们小心谨填地继续前行。马森认为这些本是沙巖,因年代太久以及水的侵蚀变成了尘土。

随后,我们闻到了泥土的芳香,我们都在想,离上面的地表面已不会太远了。

我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攀登速度,每个人都渴望获得阳光,从这令人心绪不宁、不可思议的黑暗中逃出去。

在前面领路的马森突然停住了脚步。「哇,路上有东西。」

「什幺东西?」卡拉惊慌地问道,她不希望再出现任何意外。

「凭感觉,我觉得像树根。能把你的匕首拿出来吗,西德尼?」

我抽出依然在夹克口袋里的匕首,它还留在我身上简直是个奇迹。我把刀递过去,不料却整个碰到了马森,无法看见的黑暗。他摸到我的手,小心地拿住刀,另一只手却顺势向下擦过我的腹部,这只淘气的狗。我也碰到他的睪丸,随后我又想出一个好主意,狡黠地抽回身体,并以肘轻触卡拉,让她站到我的位置上。

「是西德尼吗?」他的声音中明显存有怀疑的语气。

越过卡拉的肩,我温柔地喃喃低语着,「噢?」

「没什幺。」

他一把拉近她,勿庸置疑,一定抓牢了她的臀部,并将自己挺硬的男根紧紧挤压住她的肚脐。卡拉呼吸加速,轻声咕噜着,并不想失掉这个机会。

「是什幺要花这幺长时间?」玛莎想知道。

「一棵坚韧的树根。要花一段时间,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卡拉正完全融入这个游戏,她在黑暗中伸出双手,这样我便能趁机用自己的双手抚弄起马森,爱抚着他紧挨她不停摩擦的地方,并拿起那恨粗大的阳具向下滑去,通过她的柔软隆起,放进她湿漉漉的阴部。她浑身震颤起来,他也为之一振,深深地刺了进去,急切而饥饿地用力抽动着,他那肉感的阴茎己全部塞入她体内,却还在努力想插得更深些。

我触摸着他俩的连接处,她扩张的性器,他贪食的阳物,我的手指一直在那里拨弄着,直到这对人发狂。

他开始沈重地出击,一下子埋入她体内,然后用力地抽出来,又猛地一刺,用力地冲刺,塞满了她的阴道,揉擦在升级,愈演愈烈,终于爆炸了……。

他呻吟起来,再也无法保持安静了。

「你们在那干什幺?」玛莎很纳闷,然而她声音中饱含的消遣感令我深信她已经知道了一切。

「什幺也没做。」我故作羞涩地离马森耳根非常近地说道,以使他依然深信我就是同他作爱的那个人。

卡拉站立不稳地走开了,可能脸上还挂着一付狡黠的心满意足表情,不料却滑了一步,一把抓牢了我才没有跌倒。「谢谢,」她悄声说道。

为了什幺?是因为扶了她一把,还是让她分享了马森?

我们继续着逃亡,一些含有少量水份的树根无疑就是巨大的桃花心木或其他硬木的树种,不久我们便看到了日光。我们彼此打量了一番,大伙全都衣衫褴褛,实际上等于裸露着身体,因刺目的强光不停霎着眼睛。另一棵树的根系在古老的洞口处交叉成十字形状,那块巨大的石板一旦遮掩住楼梯,就会被那些生长着坚固的树折断。我们一定要通过的那个非常狭窄的缝隙。

卡拉走在最前面,马森在她身后用力地推了一把。

「作为一个绅士,你应该闭上双眼,」她强调道。「我不想让你直盯住我的臀部。」

「就好像我会看似的。」他显露出一种不悦的表情。

这是一个很挤的地方,但纤瘦的卡拉却很快爬了上去,到了地面,带着一种愉快的表情四下环顾着。「哇!多好的风景。」

「你看见什幺了?」

「整个世界!」

「我要第二个上去,」玛莎力言,她迫切希望看到卡拉看到的一切。她将脸转向马森。「对我也要一视同仁°°闭上你的双眼。」

「你还应该加一句,做为一名绅士,」他把手放在心口,做出发誓的模样。

马森举起玛莎,稍稍费了一点功夫便把她塞进了缝隙,推出了那个洞穴。一到上面,她立刻就忘记了下面的两人,跟在卡拉后面漫步而去。马森和我听见她俩正称讚着这片风景。

「难以置信。」

「令人惊讶。」

「她们完全忘记了我们,」我愤怒地说。

现在我就在洞穴的下方,準备让强壮而能干的马森托起来,重返人世间。

「真是令人兴奋,垂手可得,」马森近乎淫乱地说道,他的手顺着我的腿溜上来,他的脸紧挤住我的屁股,牙齿戏谑地磕咬着。

「快停下来,」我厉声吼道,表现出愤慨而又不情愿的样子,因为我明白他不该再干了。

手滑向我的双腿中间,罩住了阴阜,并把我拽向他,同时将我稍稍的弯曲了一点,以使他的阴茎在我的臀部间戏弄起来,揶揄着我的小密孔。他是那般灼热,坚硬,而我自刚才的游戏开始,便已分泌了许多湿漉漉的爱液,全身火辣辣的。

他猛地刺入我体内,用力将我推靠到墙壁上,饥饿地狂吻着我的颈背,爱抚着阴唇中间的龟裂,迅速满足着自己强烈的冲动。他的手指把我送入一个关键的转折,他的阴茎拚命又毫不放鬆地扑唧、扑唧抽动着,我的臀部尽量张开,以让他彻底伸入。

「噢,太棒了,」每一次抽动都令我无比欢快地呻吟着,我夹紧阴道括约肌,用力推挤着、快乐又贪婪的猛攻。

他的气息扑上我的耳际,滚烫滚烫的,令我兴奋。「你实在贪得无厌。」他嗓音沙哑地说道,一边将我紧紧捺在墙上,抓牢我这个俘虏,彷彿永远都不愿我离去似的。

我感到他是全能的,在任何时候对所有女人都始终如一。「关于这一点,你有答案吗?只怕你役法赶上我哦?」我嘲弄道,自然不会告诉他刚才在台阶上是卡拉而不是我。一定不能讲,如果那幺做,乐趣何在?让他好好想一想,甚至难过,他并不能完全令我满足。没错,我不希望他太自信,我不想让他对我产生错觉,认为我是一个易被征服的人。

「我喜欢挑战。」他喘着气,嘴唇贴在我的耳廓,阴茎仍深埋在我体内,我俩的身体正摩擦着,火热而潮湿。

我的高潮来临了,我大声急喘着,低柔地呻吟着,全身都在颤抖。他的兴奋顶点伴着嚎叫和呻吟接踵而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我。坦白地讲,稍后我们才发现再爬出去实在困难,他推送着我,随后我让他拽住我后面的背包把他拖上来。最后,我们终于爬了上来,瘫倒在草地上,因阳光的照射而不住地霎眼。

我们忘记了实际上自己正全身裸露着,周围的景色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至少可以称之为宏伟壮观。卡拉说得一点没错,它就像处在世界之巅,只有远处淡蓝色的安迪斯山峰稍高一些。我们正位于一张桌面上,如同热带丛林中的一个岛屿,还有被太阳晒乾的,瘦瘠的草地,俯瞰下去,正好是经历了几个世纪的古老树林的顶部,此刻,在我们头顶上方,一只兀鹰带着一股上升的热空气盘旋着。

我转身一百八十度,一切尽收眼底。

「太令人惊异了。」

马森点点头。

玛莎两眼因惊歎睁得大大的。「该说使人兴奋还是别的什幺?」

「太美了,我该如何合理地在报纸专栏中发表它?」

玛莎注视着马森只剩下衬衣领的衣服碎片,禁不住纵声大笑起来。「不,他们或许更对我们全都裸体观赏风景的事实感兴趣。」

「好一个愤世嫉俗的你,玛莎。」我故作自卫的表白道,紧跟着又想起一些东西。「你说这些倒提醒了我。」我跪下身,解开背囊。「虽不太大,但总归还能遮掩一下。」

我翻出几条漂亮,不太实用的女式短内裤,拿出来让他们挑选。玛莎和卡拉深表谢意,马森也很坦白地说,由于别无它法,他也只得穿女式短裤。卡拉挺同情他的,将自己T恤衫的碎条递给了他。他将这些弄成了一条缠腰布,当他模仿着辛蒂.克劳馥的样子繫上时,令我们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我们开始考虑或许仅仅是或许,我们有机会碰上活的东西了。

* * * * * * * *

耗费了许多天才攀登上这些台阶,却在半小时内就到了太阳西下,整个天空散发出橙红色,樱桃色和紫红色的光芒。

我们四个人缩成一团,躲进了高地的一个巖穴里,一棵远古被砍倒的树成了我们的防风墙,但夜风带来的寒意仍令我们感觉痛苦,因为我们都未穿衣服。天空漆黑一片,星星在眨着眼睛,我们平躺着如沙丁鱼般渴望温暖,太疲惫了,以至于无法尽情享受如此贴近的性感。

我全身哆嗦着醒来,空腹发出了可憎的咕咕声。这一动惊醒了玛莎,她一翻身,又把卡拉给弄醒了,没看见马森。

我们坐起来,烦躁不安,大家不悦地相互凝视着,当马森回到我们中间时,他的愉快却极端地激怒着我们。他吹着口哨,肩扛一大串香蕉,足有他人那幺高,并冲我们一笑,如同一个大丈夫,令人作呕的甜蜜。

「早餐来了,女士们。」

玛莎这位曾经很有思想的女人,尽力表现得很满足和亲切。「谢谢你,马森,你真太好了,我都快饿死了。」

他捡出最熟的递过来。「这些青皮的香蕉放一段时间。它们可以供我们吃好几天呢。」

我尽量让自己慢慢地吃,这样就不会造成消化不良了。突然我一下僵硬住了,双眼紧盯着那些茎桿。

马森注意到了。「发生了什幺事,医生?」

我指了指,从那些香蕉中爬出来一只我所见过的最大,最多毛的蜘蛛。当时我们正在谈论巨型茶盘的尺寸。我的整张脸因恐惧吓得变了形,全身感到阵阵刺痛,我憎恶蜘蛛,这种最原始的节肢昆虫。

马森竟然仰面大笑起来,畜牲!

我止不住颤慄起来,全身是鸡皮疙瘩,一个寒颤顺着脊骨而下。我吓得面无血色,由于惊恐两手紧紧绞在了一起,我明白自己永远都无法战胜这种恐惧,除非到我死的那一天。现在卡拉也看见了它,并开始发出长而尖锐的叫喊声,我有了一个支持者,感觉稍微好过了一些,不只有我这样一个蠢人了。

「快帮帮忙,马森,」我恳请道,一边小心地注视着这个多足的东西慢慢爬过香蕉。

他抬起脚,佯装踩到了它。「不!」我高喊道,「别杀它,只要赶它走就行了。」

他翻着眼睛,无疑觉得我是个活着的最可笑的女人,只好举起香蕉把,将它扛过一段合适的距离,然后用手中吃剩的香蕉皮轻轻挥掉那只蜘蛛。「现在可以了吗?」

我充满感激地点点头,「谢谢,」我勉强地说道。

「若你在家洗澡时碰上这样一只蜘蛛,该怎幺办?」

「逃到邻居家里。」

「为何不马上淹死它?」

「我只是对它有种难以言状的害怕,并不是说我要这东西死掉。」

他的眉毛在颤动着。显然他认为很好笑。

「好啦,」在他有机会开口前,我喃喃低语道。「所以说呢,我是地球的一个秘密的朋友,千万别宣扬出去。」

他哈哈大笑,撕开了另一根香蕉。

早餐结束后,马森说我们应该跟他去看看他在觅食时的发现。

我们知道在高地的一侧有个峻峭的陡坡,不过其他的斜坡则逐渐伸向那片热带丛林。我背着背囊,马森扛着香蕉,我们出发了。

斜坡上有一些几世纪前古老建筑物的残骸。石製的盖顶已倒塌,支撑的石柱也已断裂,散布开来,不过我认识这地方,我注视着玛莎,她也看着我。「印加君王的御座,」我俩异口同声地说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们怎幺知道的?」卡拉问道,她什幺感觉都没有,基于某些原因,她己无法再扣动这个心领神会的源泉了,因此,她显得有点愠怒。

「我们在梦中见过。」玛莎答道,一边指点着面前与众不同的建筑物。「那便是他的御座。实际上它看上去相当的完好,上面有石製的华盖保护他免受阳光的照射,下面有一个池潭,供他的女人在哪里沐浴,看,那儿籐蔓场物已受到束缚,呈现出一种新月形,成梯形的间隔。他的臣民就坐在其上的岩石,就像坐在一个圆形剧场中的罗马人。」

马森专心地倾听着,全盘领悟,并在脑海中生动的描绘着它。我们非常小心地攀缘而下,穿过那片碎石瓦砾和滋生蔓延的杂草,巡视着废弃的御座。它已遭受到时光的蹂躏,所有精美、细緻的雕刻都被雨水和狂风沖逝掉了。拐角衔接处已成碎片,华盖早已倒塌落在上面。

我抚摸着门前的御座扶手,在上世纪的征服者到来之前,在他们自己的土地上,面对臣民的顶礼膜拜,印加君王触摸它约有五百年历史了。

我不得不坐到御座上,仅仅因为不得不,我被拖曳过来,钉牢了。玛莎点点头,看来她也感觉到了这一切。她坐在我脚边,握住我的双手,我感觉指令迅速涌入了她的血脉,她的双臂。

马森和卡拉已慢慢顺着斜坡而下,开始在面朝我们的层层石椅上爬。我凝望着他们,然而我却看见了工人的鬼魂,穿着他们祭神时了装扮的华丽服饰,这个太阳帝国,每个座位都被坐满了。

彷彿是玛莎的,我们的双手交织着使能量加倍。在我的脑海中,这幅画是那样的清晰透明。此时我并不需要戴面具,我就是印加君王。我在下命令,黄金被藏在西班牙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被深深地埋了起来,它的真实可靠性,在成充为奇后才模糊起来。

我从石座上一跃而起,向天空和太阳扬起双手,咒语从我的唇齿间倾吐出来。玛莎臣服地跪在我脚边,马森和卡拉正站在新月形处注视着我,一边相互暗示着,对我这戏剧性的突发感到极为好笑,传来他俩环绕着这个类似圆形剧场的墙壁不停迴荡的声音。

「你觉得她疯了吗?」卡拉尖酸地说。

「不,她总是对很多事有兴趣。」马森答道。

咒语中断,我的双臂落下,头脑清醒了起来。

玛莎和我紧紧搂抱在一起,我们的脸上洋溢着欢喜。我们终于知道了这个秘密的答案,我们已被选中去领受它了。是的,就是像我这样一位言语尖刻、傲慢自大的女人,我变得谦逊起来。

我们奔跑着,不慎摔倒,便顺势一直滑到了斜坡底部,站在曾经是供印加君王的美人洗浴的池潭,现在已被舖起来的地面上。我们站在那儿,心中明白正是这地方,它就在我们脚下,这伟大的,甚至或许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宝藏。

印加君王放空了池潭中的水,将他绝大部份的金银珠宝放在了里面,然后又在池潭里填满土,用草覆盖起来。然而,我却不知为什幺,后来它竟被舖成了路。征服者来了又走了,并在同样的舖道上行走着却从未引起过怀疑。每当印加君王看见他们这付模样,便暗自咯咯发笑,同情起这群可怜的笨蛋。

玛莎和我仍然紧握着双手,像天真的孩童一样围成个圈舞动着,跳跃着,一边尖声地狂笑起来。我感到要準确描述这种幸福感简直太困难了,我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快乐。

「就在这儿,就是这儿,」我俩高唱着,「就在我们脚下,就在这里。」

「她肯定发狂了,」卡拉酸溜溜地低语道。「看她,这个蠢女人,再看看我的继母,穿着两条借来的短裤,乳房到处乱甩。」

「但乳房确实很美,」马森友好地说,并屈身来到路边,试图从玛莎和我这里获得一些理由。

「好吧,发生了什幺事,够了够了,」他力言道,一边横插到我们中间,打断了我俩癫狂的舞动。「你们怎幺了?」

突然停下来,没有任何东西可抓,我站立不稳,头晕眼花,摇摇晃晃终于倒了下来。伴着一声尖叫,玛莎也倒下,我们平躺在地上哈哈大笑。

「就在这儿……财宝。他放乾了潭中的水,然后将自己的财宝全都填了进去。」我说。

马森非常小心地转过身,感兴趣地指了指脚下的石板。「是这儿?」

「没错。」

「你能肯定?」

「百份之百放心。」

「当然是这里。」玛莎补充道。「不过它很深,只有上帝才知道我们该如何将它挖掘出来。如今要做的有理智的事便是重返文明世界,搬来装备,申请到权益后再回来挖掘,问题是,我发现要让它合理化非常困难。呵,我一定成了淘金狂。」

她连最低限度的端庄都放弃了,愈发咯咯傻笑。马森正在判读她的表情,我越过他,将目光投向卡拉,她站在几排简单的石椅后,冲我们这边皱着眉,观察着,似乎因我们滑稽的动作而感到侷促不安。她的不赞成压根没影响到我。

我的注意力被我视线上方一个突然的移动吸引住了,当一队土着的面孔出现在新月形座位的顶端时,我感到又惊又奇。先是脑袋,然后是躯干,最后是腿。除一人外,全都涂抹成了深的棕黄色,他全身苍白,非常英俊,金髮碧眼,他挥动着手。

「科林!」我高声喊道,真的非常开心看见他,「为什幺你没死?」

第十章

科林正处在爱恋之中。我既羡慕又怀疑,即使像钉子般顽固的我都渴望感受一下那种难以捉摸的激情,然而我完全不相信它的存在。

他一直凝视着一位尤其英俊的印第安人的眼睛,紧握着他的手。

我们坐在石板舖道上,土人们慷慨地拿出自己的食物与我们分享,喝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棕色饮料,似乎是一种冷咖啡渣和河中淤泥的混合物,然而我实在又饿又渴,几天来一直没吃到太多的东西。如今我成了一付高而瘦长的骨架,轻了几磅令我看上去确实显得细而瘦。

我们告诉科林有关罗瑞和孟德斯的一切,随后他也告诉我们,他和他的新朋友们遭遇了由直升机空降下来的地面部队的经过。科林告诉我们这是一支游击队,儘管我们已知道是他们用一支带有剧毒的箭杀死了杰克。他还说正是他的这一小队印地安人尾随着佣兵穿过那片丛林,并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设置了各种陷阱。

「他们有多种方法可以令不受欢迎的来访者自觉不如在家好,」他说。「他们把嫩枝和绿藻覆盖在陷阱上,这样就会使一个毫无警觉的家伙掉进去,并发现自己正和一只有毒的青蛙面对面交谈思想……。」

「可是佣兵中有一个印第安人和他们一起,」我提出了质疑。「他怎幺从未识破你的朋友?」

「他们说他仅仅是半个印第安人。」科林充满自豪地说。

「你们是怎样沟通的?」

「看我这位朋友,」他一边告诉我们,一边搂抱住他爱侣的肩膀。「当他还是个孩子时,曾做过几天银行警卫。他的西班牙语讲得还不错,我的也可凑合,我们就这样勉强沟通着。」

科林边说,边将目光扫过他的新朋友,「他们跟随着你们的足迹来到隘口,但很显然,我们发现一大堆岩石堵塞了通往印加圣地的入口时,我们找到了罗瑞的尸体。我们决定在附近搜寻,期望能找到你们,不料却在这地方偶然相遇了,连印第安人都不知道这地方的存在。」

「科林,这就是维卡巴姆芭。」印第安人开始叽哩咕噜地敬畏地提及此名。「就是这儿,在我们下面,便是印加君王的黄金埋藏地,」我告诉他。

「简直令人惊讶,」他终于热情地吐出这个词。「哇!他们说他们知道这儿有东西……你们明白了吗,摇摆,幽灵。他们似乎是对的。」

「难道你认为他们会帮我们得到它吗?他们会拒绝吗?搅乱它我感觉不自在……我认为它应属于他们而不是我们。毕竟这是他们的土地。」

「我们一定要把它挖掘出来,」卡拉说,同时紧盯住我,彷彿我是疯子一样。

「这就是我们来此的原因,也是这支探险队的全部理由。假如我们不挖,所有的努力岂不白费。况且,你怎幺会突然间变成了理想主义者。」

我耸耸肩,她那苛刻的批评毫无效果,我可以随时在口头上攻击她。这太容易了,根本没必要,我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我明白西德尼的感受。」玛莎说。「我理解她所说的一切。我们已目睹了当时的情景,是我俩。他们确实很特别,一个引以为荣……然而这一切是可以想像的,可能正是在我们被赋予了使命才找得到这地方,确定藏金的位置。我认为我们是授命来扮演这个角色的,将它挖掘出来的。」

我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说辞,所以只好投降。「好吧,可能你是正确的。」

* * * * * * * *

玛莎想要男人了,从她的眼神,从她煽动的表情中我看出了这一点。自从罗瑞以及在地下的楼梯上那段不同寻常的插曲后,她还没碰过任何人或任何东西。她正在扫视那些土人,试图决定哪一个可供自己利用。

曾为绅士的科林,将自己的夹克,T恤和男式背心递了过来,好让我们这些女士能遮掩住各自半裸的身体。随后所有的男人都赤裸着胸膛辛劳地挖掘起来,其中两个白人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开始晒成了粉红色,后来逐渐成了褐色。

他们轮流干着,一次约有六人,停下来的便缓步走到阴凉处恢复体力。

玛莎也无目的地漫步而去,儘管不是太远,但我还是难以清晰地看见她要做什幺。

一个土人懒散地待在树下,双腿微分地背靠在树干上。

她闲逛过去,迅速地瞥了一眼,估量着他大概有多大能耐。显然他通过考核,因为她是如此友好地微笑着弯腰寻找一些面前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好诱惑性地让他看看自己浑圆臀部,以及带花边的马科斯.斯帕克斯短内裤。

他敏捷地直起身体,舌头扫过嘴唇,两腿间黑黝黝的阴茎肿涨了起来,在我眼前,变粗,变长,几乎有点笨重。

他扔掉一直在用牙齿剥皮并咀嚼着的甘蔗,无声无息地朝玛莎这边 过来。她当然知道他在那里,可是假装不晓得,游戏正要开始。

他慢慢潜行通过了灌木丛,一只手臂搂获了她的腰部,另一条把持着一只丰满的乳房。她的下体因期待和渴盼变得湿漉漉的,这也是正常的,而他没有任何先兆便直向她的臀部,一把将她的短裤拽到大腿,阴茎抵进了她的阴道,过了一会儿,又转向另一个进口。

玛莎以前那地方从未被使用过,所以有一点惊恐,试图慢慢设法挣脱那个已经推进紧缩洞穴中的龟头。可是他并没有受到阻碍,依然全部推送了进去,他的腰部痛快地推送着,带着深深的,不固定的爱抚包裹着自己。

玛莎脸部留下了难过的表情。她发现自己喜欢这样,向他高抬着自己的屁股。他发出一阵低沈、愉悦的声音,高潮降临了,他使劲地急推、急推、急推,然后用力一抽,他的性慾比玛莎更强烈。

她感到蒙受了屈辱,狂乱地环顾四周。她的双眼盯住了另一个仰卧在那片高高草丛中,正在吮吸一根青草的男人。他一直注视着她和他的朋友,并戏弄着自己那根短而粗、勃起的阴茎。她浪笑着,朝他那边走去。

我浑身感到火辣辣的,有一股强烈的性冲动,并发现自己的注意力正自玛莎的古怪行为移到了马森的身上,他正在用一把木铲拚命地挖掘着,几个印第安人迅速配合着。马森那刚硬的体魄上隐约闪现着汗珠,鼓凸起恰到好处的肌肉。我瞥见在他那条过小的缠腰布下的性器,它们正文雅地悬垂着,我不得不承认它确定成熟且光滑柔软,依我丰富的想像力来看,它只是在等候被挑逗兴起。我在脑海中想像他的干劲,有必要修正一下,我在想任何一个人。

我决定以玛莎为榜样。

她试图让这个已兴起的土人两腿叉开,然后好拿起他那根冲天怒胀的阳具向上塞入自己体内并控制他,但他什幺都没干。根据他的习惯,男人应该是支配者,女人则应该像个容器那幺简单地等在那里。他抓住玛莎的双肩,一把将她扔倒在地上,接着猛一用力刺入她体内,深深地淹没进去,此时所有的一切只剩下一只不停眨着的眼睛。好吧,看来我有一点点夸张,但仅仅是一点。

他非常之迅猛。这是最原始的性方式,他们这幺干是由于性对他们而言是出于本能,一种动物般的本能、冲动。他们对女人干这事,一旦没有了可近便的女人°°正如那天我亲眼目睹他们俘获科林后的情景°°他们也对其他男人这幺干。

我决定不再介意那些事。我正穿着科林的男式背心,这背心对我来说太大了,不断从肩上滑落下来。现在我已不再恼怒不安地把它们拉上去,任它们掉下来,一边比另一侧更低的悬垂着,卖弄着鲁莽无礼,丰满的乳房,乳头也渴望地僵硬起来。我朝玛莎那边蹒跚走去,那儿有许多男人正在休息。

当我漫步到他们中间时,这才留意到他们的阳物全都勃起了,他们全都在仔细观察着玛莎和那个土人交媾的场景。

我走过玛莎身边,扭摆着屁股冲她霎眼示意。她躺在那个发出低沈咕噜声的印第安人身下,也霎眼回视着。他用双臂支撑住自己的体重,只有阴茎和大腿同身下的女人接触着。没多久他的哼哼声变得大声而急速,最后竟叫喊起来,他疯狂地急抽着,然后滚翻下来,她的慾火仍然没有被扑灭,她歎息着,可怜的玛莎,但愿我比她幸运些。

我懒洋洋地斜靠在一颗树上,腹部收了进去,使得双乳更大而丰满,乳头也因兴奋而坚硬起来。我既不愿再渴盼地等待下去,也不愿像玛莎那样。

又一个印第安人已经出现在她的双腿中间,一个姆指放在她的阴蒂上,一根手指在她的每一个隐秘之处抚弄起来。我很高兴看到他们能这幺干,有时,的确需要一点点勇气。几乎与此同时,她欢快的呻吟起来,无疑这种愉悦感也波及、感洩了他灵巧的手指。她平躺在地,全身放鬆且心满意足,然而他并没有将她一个人单独留下,他还要满足自己的需要,他拖起她的双膝,将阴茎滑进了她慷慨的、湿漉漉的阴部。

此时,我正被一个有着硕大坚挺阳物的土人观察着。我甜甜地一笑,发出了一个明显的挑逗信号。他站住脚,来到我身旁,一只手抓住我暴露的乳房,粗鲁地拽捏着乳头,然后拉进口中吸吮起来。感觉简直太美妙了,我的腹部一阵抽痛,阴部也痉挛起来。我朝他推送着自己的骨盆,感觉到他挺硬的阴茎,是那样坚定,那样长,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甚至根本没有费事拽下我的短裤,只是抓在裤裆处,将它们扯开,一根手指一摸到阴道口,便立刻拿开了,他那根充满肉慾、粗大的阴茎随即便直刺进来。

他塞满了我的阴道,他那坚硬,灼热的阴茎令我紧张到了承受的极限,然后又伴着每一次迅速而急剧的腰部抽动急抽出来。我紧搂住他的脖颈,他那高挑的身材使我离地有三、四英寸高,他的阳物将我挑了起来。每一下抽动都要引起我大声地嗥叫,多幺奇妙的感觉,那幺强烈,甚至可以说有些残忍。

他的高潮到了,我也是,当他抽出阴茎时,我的阴门仍在有规律地颤动着。他微笑着表示谢意,而后大步地走了。我沈陷到地上,两腿分得开开的,像果冻一样抖动着,我感觉很好,想要稍睡片刻。

可能仅有一分钟左右,我的脑子一片宁静和空白,当我睁开眼时,却发现另一个土人出现在双腿之间,他正抬起我的双腿,将它们向后紧紧靠在了我的躯干上,一边把那颇大的阳物插入我体内。所有的软弱无力和鬆弛都一扫而空,我任其随心所欲地干,我相信还会有人要同我快速地性交。我的判断一点没错,又一个感谢的笑容,又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中间间隙。

随后我一定翻了个身,要不就是被人翻过来的。我俯卧在地,一个黑黝黝的身体躺在了我的后背,一边将自己的阳物抵进我的肛门。我抿嘴咀嚼了一下,不料却被弄醒来,肛门太紧缩了,实在令他难以进入。他只好改换进入我的阴道,同时又用一根手指设法蠕进我的肛门,他一边与我性交,手指一边在里面搅动玩弄着。

噢,天哪,这感觉太棒了。我只是向他稍稍抬了一下身体,便觉有更进一步的倾向,他不慌不忙,熟练地要着我,同时一只手缓缓伸到我身下,爱抚着我的阴蒂。如此彻头彻尾的刺激,我的性高潮又急遽降临了,我咬紧牙关,阴道括约肌不停地紧收,以增强他的快感,并将他也迅速带向兴奋顶点。

* * * * * * * *

挖掘整天都在进行着,层层的粗石瓦砾和泥土被挖到了一边。再下面是沙子、尘土,最后铲子终于传来了第一声沈闷的金属声。

每个人都开始兴奋地喋喋不休,马森一再警告那些土人千万要小心,轻一点,我们不想让任何东西受损。挖掘停止了,他们开始慢慢清理。

当天傍晚时分,第一件东西终于显露出了一部分。科林和一个土人费尽千辛万苦才把它拔出来,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聚集在四周仔细察看着。我想大家全都在渴望着,我的心激动地砰砰直跳,玛莎则侷促不安地绞着双手。

他们终于托出了一个金製的酒瓶。它的美简直难以评价。它是一件正式场合中使用的器皿,特别的大,瓶嘴被装饰成了一种异性交媾的情景。

我伸出一只哆嗦不定的手,用手掌慢慢抚过身体的曲线,那幺凉,毫无瑕。

「它是纯金的,」科林说,「非常重。在欧洲,我们多用镀金的银,这些人真是一群傻瓜。」

「真倒霉,」马森懊悔地喷着鼻息说,「真希望有架照相机。」

科林同情地点点头。「若能做一次摄影记录,那真是太棒了。看到这个装饰过的瓶嘴,还有那对相互缠绕在一起的爱侣了吗?这是一种最受人喜爱的形状,通常这些瓶和器皿是由身怀此种绝技的印加女人精製而成的。」

他们继续着小心谨慎的整理,直到黑夜来临,土人们在树桩上插了火炬,使男人们有足够的光亮得以继续工作。

其后,新发现来得又多又快,它们之间几乎没有停过。所有的东西都那样美丽、同第一件出土的一样惊人。我惊歎地摇着头,省视着越来越多的瓶、有盖的罐、盘、刀、小碗,还有金製的首饰盒(一旦里面的沙子被小心翼翼地弄掉后)里面装满了红宝石,和葡萄一样大尚未骓琢的绿宝石、翡翠,如鸽子蛋一样,形状不一的珍珠。

卡拉和我手中放满了各色贵重的宝石,还把它们放进各自的肚脐里,举到耳边,并通过擦得非常亮的银镜察看自己的影像。我们得到的珠宝要比整个英国王室所拥有的珍宝还要多。

「我已经死后上天堂罗,」卡拉欣喜地欢笑、戏谑着。

后来我便睡着了,因为随后的一段时间我根本无法让眼睛再睁着。

旭日东升,一轮火球挂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一阵骚乱惊醒了我。

玛莎、卡拉和我支起肘,朝那群相当兴奋的土人眨眼望去。很难说清他们是气愤、高兴还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依我看,他们多半是激动,他们的手臂四处舞动着。

躺在黄金海之中,我们三个人看上去有些滑稽,而且发现很难彻底醒来。

「科林?马森?」

他俩正站在曾是沐浴池潭的洞边。自我睡着后,他们又挖了很深的一段,而且还发现了个更大的箱子,里面装有更多珠宝及黄金花盘,只有典礼仪式中才穿的礼袍,金製头巾,金製匕首,金製带扣子的鞋;国王的衣服,好一个太阳帝国。

襄嵌精细的池潭如今又重见天日了,池底襄着黄色、白色、橙红色,像是旭日的图形。确切地说,中间还停放了一付被砍削过的石棺,其他就什幺都没有了。我脑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明白了早些时候为何我会混淆不清。只有一个最伟大又重要的男人才会被埋葬在这样一个地方。

我站起身,双眼凝望向前走去,彷彿被一块磁铁吸引了似的,并未察觉玛莎和卡拉在我醒来后亦动起来。

马森和科林站在雕刻精美的石棺一侧,土人们此刻正呈N形跪下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微风扬过这块秘密的小空地,一团云遮住了太阳。头顶上方,四只兀鹰在昨天还仅有一只的地方不停盘旋着,我们全都不寒而慄。

我感到一切正变得越来越重大。我却并未因之而感愉快。我似乎已失去了对自己生命、身体的控制力。我想要夺回自主权,可又明白这绝不可能,除非我远离这块地。

石盖被精心骓琢的犹如一轮旭日。一股电击般的震颤迅速传遍了我全身,我感到很惊骇,然而我还是命令他们撇开石盖。我知道谁在里面,坦白地说,我觉得非常害怕,几乎频临于昏厥的边缘,甚至希望逃离此处。

卡拉和玛莎站在我的一侧。与自己相比,她俩似乎很镇静的。我好羡慕她们,钦佩她们,大胆的西德尼己消逝了,现在的我只徒有她的躯壳。

科林和马森吃力地举着石盖,俩人的前额上挂满了汗珠。五个世纪以前,要把这石盖放到上面肯定需要两打男人。土人们一起做要容易些,可是他们并未参与,在尘世间他们的近邻中,再没有比这个人更具强大的力量了,他们面朝它鞠躬俯首,匍匐在地。

石头发出了摩擦的吱吱声,慢慢地被移动了,并且带着一种足以使地球震撼的隆隆声落了下来,他出现在那里,印加君王,太阳的化身,丝毫没有腐败,彷彿睡着了一样,身穿装饰高贵华丽的王袍。耳朵上戴着金耳环,手指上戴着戒指,手臂上戴着臂镯,腰间繫有襄嵌着翡翠、绿宝石的金带。

周围一片沈寂,我们似乎全都晕厥了,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他被如此完好地保存着,毫髮未损,我几乎期盼着他能坐起来,我的心剧烈跳动得传到了耳际,我受不了了。

卡拉在我身旁摇晃着,我伸出手臂,极力地搂住了她。玛莎已双膝跪下,眼前的奇景弄得她神魂颠倒。

我一直有这种看法,那些能听见头脑中各种声音的人,应该被身穿白袍的人迅速而安静地带走。然而此刻我自己竟然也听见声音了,那样清晰,彷彿那个演说家就在我身边似的,那幺贴近,事实上,不论你信不信,我的确想要看看那儿究竟有没有人。没有任何人,除了他。不过当然罗,我自始至终都清楚这一点。我只不过想和自已开个玩笑,因为我需要这种方式就像我需要在头上留扇窗一样,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选中。为何没选玛莎?她会激动的。

如上所述,不管如何,这声音就在我脑海中,他正在说的音调是那幺强烈而有力,「拿下我的头巾,它是你的了,把它送给你是最合适的人。拿住它,拿着它……」这声音不停重複着,非常坚决。

我迈了两步不情愿、不稳的步伐,站到他一边。他的肌肉已薄如羊皮纸,骨骼清晰可见。我俯视着这尊躯壳时,我看见了这个无数次梦中的男人,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一个眼睛中能燃烧出一种暧昧的强烈情感的男人。然后我注视着身上满是尘土、大汗淋漓的马森,他那乌黑的头髮被手指向上梳去,双目漆黑且富于热情。三张脸孔交织在一起,重叠着,最后融成一张。这一切令我非常迷惑,真是一种令人讨厌的困境。

我向下伸出手,非常小心谨慎地,轻轻地从他头上迅速脱下那个头巾。由于年代久远,这东西很容易碎,外形像一把扇子,红色和黄色的羊毛织布由于时间久远已失去弹性。我的手指触摸着几处已破碎的地。

「马森,」我的唤声令他吓了一跳。他一直在专心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已走入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境界。「马森,我被要求作出选择,我选择了你。」

「被选中干什幺?」他非常严肃地挑起一条眉毛,甚至可以说是机警小心。

「戴这顶典礼中的王冠。」

他惊讶地拚命摇着头。「该死的,不,这事绝不会让我开心。我是局外人,在这片土地上是一名外国人,让一个当地人做吧。」他建议道,一边指向那些俯卧在地的印第安人。

「我并没有要求你担负起王权的重任,只是请你戴一下头巾,是他要求的,不会太麻烦。」

根据他的表情,我认为他会用给我一句譬如那些「可怜的女人,她竟然和如只水果蛋糕一样坚实」的话来,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没有讲。

看上去他不是那幺坚决,终于点了点头。「好吧。」

我释然地吐了口气,感觉到我俩竟因印加君王的密谈拉近了距离。这或许是我们被要求做的最后一件事,我不喜欢让他在最后的冲刺阶段倒下。「谢谢!」

马森绕棺巡行过来,站在我面前。「我想要知道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是否会有什幺事发生在我身上,我要对她完全负责。」他一边指向我,一边不自然地打趣道。

对这一切我压根不予理睬,伸出手,将那顶有着灿烂、艳丽线条的帽子方方正正地扣在了他的头上,同时站在那里等候着,想知道结果。

一分钟过去了,这种等待开始令人觉得有些愚蠢,或许不会有任何想像中的事发生。我看见马森开始不安份地曳足而行,他的耐性正在耗尽,无疑他感觉自己像个傻瓜。也许,脑海中的这种声音是自己构想出来的,毕竟,这些天我没吃过正常的食物,很有可能是这因素在影响我的大脑,竟想出这种事。

一阵强劲又特别长时间的狂风怒号着吹过这片小空地,吹掉了科林头上的帽子,将我们穿的衣服紧紧贴到了身上。天很炎热,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团乌云,我们此时正处在它的阴影之下,黑暗一片,隆隆的雷声,喷射着之字形的闪电。它令我寒慄,甚至影响了我们的灵魂。

气流旋转着冲过我身边,令我身上的男式背心飘扬起来,也撕扯着马森的头巾。

我注视着印加君主,他正在我眼前消失、风化,身上的衣服和肌肉如风中的灰尘一样飘逝,直到只剩下骨架和衣服上的金银珠宝。

马森头上除了一些的尘土之外,光秃秃的,他抖掉了灰尘。

狂风在我们中间如此暴怒地搜劫了一番后,又如来时一样突然间消逝无蹤了。

激情在我心中喷涌而出,就像水沖过破堤一般汹涌,泪水顺着双颊如河流般淌落下来。我朝后退却,同玛莎和卡拉一起跪了下来,在一种无限悲痛的可怕重压之下,我们全都嚎啕大哭起来。我们知道、明白了为何他会在这里,在他的财富丛中。

印加君王拒绝告诉征服者财宝所藏之处,而和他们一样可恶的淘金狂,虔诚的宗教狂热分子,以一种毫无人道的方法将他致于死地,并想遍了印加君王可能藏宝的任何方式。到他死,西班牙人离去时,他那秘密的保险柜已长成了令人厌烦的热带丛林固守的城堡,他那些最亲信的奴僕用他的金子埋葬了他,然后留下了被遗弃的,只有幽灵佔据的维卡巴姆芭,沉进了热带丛林。

我的情绪是如此的激动,起初,我并没有看见马森像尊雕像般伫立着,高大、挺直,双眼生辉。仍然是同一个马森,但却有区别了。

他站了很久,双臂伸展着,抬头凝视着天空中漆黑,之字形的闪电。我开始感到害怕,闪电就要劈到他了,但他彷彿在公然蔑视这种自然力量。

我的眼泪已乾,朝他走去,并不停晃动着他的双肩。「马森!快对我讲话,你还好吗?别浪费时间了,你这该死的白癡。」

随后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我急忙抽身后退,喘着粗气。他乌黑的双眼流露出忧郁,印加君王的眼睛。他一手托住我的臂,一手抬起我的膝,一把将我抱起,拥入臂弯之中。

「马森,你在干什幺?你疯了!快放下我。我是指,马上!马森、马森……」

他把我抱到他的御座上。我是指,印加君王的御座。坐下后,他把我抱到自己腿上,手臂像钢筋一样坚固,用仅有马森才有的方式深情而有诱惑力的吻着我,直到我不再愤慨地反抗,不过由于渴求紧贴着我屁股的那块挺硬的鼓凸,我的下身己全湿了。他一把拉过我面朝他,如今是跨骑着,并移掉了想像中那条破碎的缠腰布,他的阴茎已充血勃起,坚挺着,包皮自龟头向后缩回。他温柔地在我阴唇的沟缝间蠕动着一根手指,我垂下头去,用舌头戏弄着他。

他彷彿受了极大痛苦般的呻吟起来,我抬头看到马森恢复了,那位曾来过的印加君王已离去。我敢断言,他最终找到了一种宁静。

马森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字,没错,是呼唤我的名字而不是像以前那些苛毒像蛇的绰号。

「西蒂……西蒂……」

「是的,马森。好了,没事了。」

我拿起他那粗大的阴茎,慢慢而小心轻柔地把它放进体内。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一直相互拥有着,那里没有竞争,没有狂乱的喧闹。他再次亲吻着我,双臂缠绕在我身上,令我感觉温暖、安全。一边思考着我们此刻的境遇,继来的感觉只有一种,就是想要爱抚。

感觉上我们彷彿已彼此迷失了几小时,当我找乐子时,我丧失了所有的时间感。但不对,这个词不该是乐趣,乐趣是我通常性交时所拥有的感觉。马森和我此刻并非在找乐子,我们是……真该死,简直弄不清楚了!这并非一种充满乐趣的气氛,那是因为没有同一些有五百岁年龄的骨骼共同控制这一经历。

此刻我的感受是错综複杂的,既为找到财宝而高兴、又为印加君王的事悲伤、还短时间地担心马森、又疲倦、又饥饿。那也正是为何当他拥我入怀,抱起我,又不理会任何抗议的原因,我已经暗自感到安心和愉快。就是这地方,它被施了魔法。我再次回复了古老的自己,回到了被洩污了的古代伦敦。是啊,就是它°°我因为一氧化碳而中毒身亡。

我真的靠近去挤压着他,俩人之间隔着那条过大的男式背心,我的双乳紧贴他结实的肌肉压搓,脸孔挨紧他的头背,亲吻他的耳,暖烘烘的气息冲他扑去,直到我看见他的汗毛一根根向上站立起来,兴奋起来。接着,我的双唇慢慢退后朝他移去,吸吮着他的上嘴唇,然后是下嘴唇,最终以他亲吻我的方式热吻着。包括他的阴茎,在我体内如此深的搅动着,每一下令人着魔的抽动都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乐,那种吻的感觉简直无法与之相比较。

它带给我俩的感受也是其他任何东西无法实现的。在最后的几星期内,一些确实超乎常理的东西发生在我身上,但那天在维卡巴姆芭,我们欣喜万分时的感受?到那种激动将成为一种永远留在脑海中的回忆。它改变了我们,说得更确切点,或许那件事°°我们的融合°°使我们认识到自己已经发生变化了。

后来,我们懒散地靠在御座上,注视着那批最后被从墓中挖掘出来的工艺品。玛莎己跑去摘了许多鲜花,把它们放在了印加君王尸骸的周围,我们的头脑中已没有任何声音,所有的一切都已了结。

土人们不停为这个死人嗫嚅着充满惊畏的祷告和祝福,并抬起那块大石盖,阖上了石棺。

「你认为科林的那帮印第安伙伴,会是这座古老的维卡巴姆芭的后裔吗?」我问道。

「或许吧,」马森答道,毫无疑问地点点头。

「我们已经找到了财宝,如今还会有什幺事发生吗?」

他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较为切实的想法。「我确实不清楚,理论上我们现在暂时保持了一致的意见,但我认为最好应该将这些东西移交给维卡巴姆芭所在的任何国家的当局政府,这些东西应该送到一间博物馆里陈列展览。」

「听起来你并不太想这幺做,」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怀疑。

「是的,」他承认道。「我认为,就留在这儿或许会更合适,我根本不喜欢要把这些东西拿走的主张。」

我满腔热诚地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想法完全一致,我对自己说太蠢了,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有权利参观所有一切,这儿正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博物馆,它将有助于秘鲁、巴西或者我们最终发现的处所任何国家的经济繁荣,并增进观光客量。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不喜欢。」

我们相互笑起来。同盟者,真是太棒了,这一次没有争论,冷嘲热讽和抱怨有时真有点令人厌烦。但你要明白,我并没有完全放弃这一招,只是稍作休息。

玛莎和卡拉正慢慢走近,看上去意味深长的。她俩也在微笑着,天哪,看来今天不单是我们有一种愉快的心情。

「卡拉和我刚才一直在谈。」玛莎从她那特有的极富权威的语气说。

「是吗……」

「商讨着这些发现的……」

「是的……」

「我们意识到将它带走是错误的。」她举起一只手,彷彿预料到我会立即开始劝说。「我知道它就是我们一直说要寻找的东西,但……是啊……想法变了……我们已经有所改变了。」

卡拉也坚定有力地点点头。「这地方具有着魔力,充满了颤音……如今又有了更美妙的颤音……我不愿因为我们做的事而令它发生改变。我想我们已被允许看到了过去,发现了财宝,这样我们已经成为它……这儿的一部份了,假如我们把它全部带走,那幺这种魔力将会消失。」

「科林的意见如何?」马森问。

「他将留下来,他已下了决心,但愿他能成为这地方的保护者。」

「看来一切都搞定了。」我高兴地说道,「维卡巴姆芭永远保留住它的秘密。科林是守护者,我们将返回佩伯和船只的所在处。我们终于完成了一次完美无瑕的历险,假如我们提及到达这个圣地,但却由于罗端将我们出卖给了孟德斯,以及他自己的死,使得这个圣地成为一个死亡的陷阱,那幺它将成为我的报纸上一篇非常好的小说,应该会使我们那些爱好耸人听闻作品的读者满意。」

「好想法,西德尼。没错,这次冒险将以对圣地的失望和罗瑞的死亡为结局。」

「是啊,」卡拉也热心加进这个话题。「我们就说这次聚会给大家带来了霉运,杰克、科林、和罗瑞全都死于恶鬼之手。」

「噢,」玛莎显得谨慎。「没错,但要记住,亲爱的,千万别写太有趣的事,以至于令一些冒险团体又决定来搜寻维卡巴姆芭。我们要让维卡巴姆芭被遗忘,成为一段虚构的传奇。」

这便是整件事的处理结果。科林和土人领着我们返回了佩伯的船泊地,我们就地宿营,分享了最后一顿晚餐,谈论着所有发生的事,直到又有了更多的惊异。它们将伴随时光的流逝而消褪,就像所有的回忆,不过此刻它还很让人兴奋,令人欢喜的。

我们每个人都带了一个纪念品,也是我们允许自己拿的唯一一件战利品。我们相信印加族人会愿意送给我们这种适度的纪念物。红宝石、绿宝石和珍珠只是根据各自的喜好选了一样,我挑了一只红宝石,并一直将它紧紧握在手心。

纵使我的脑中一直充斥着各类奇事,但仍然有一小部份刺骨铭心的离愁,我们已结成朋友、爱人和敌人,我们心中不会有任何人再经历同样的事。

我们全都难以入睡,斜倚在火堆旁。我并未特意选择马森来度过这最后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那只不过是偶然发生的,我只不过偶尔进入了他的生活,他对我亦是如此。

我侧躺着,穿着褴褛短裤的一侧大腿根向上凸突着,我的体重全靠一只手肘支撑着,他在我身后,手指插入我发间,气息喷上了我的脖颈,他的胸膛紧紧贴住了我,我低低地呻吟起来。他伸过手在我的腿上,轻轻地平抚着,巧妙地向后挪动了一点点,正好压到他的腰,他的阳物又大又硬,只要一知道这点,便会令我饥饿难耐。我用自己的双腿缠绕住他,并抬起大腿好让他进入我的阴部,同时半侧过脸,让他能吻到我。

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隐部,开始是那幺轻柔,接着又是那样迫切地爱抚着,探求着,拨弄着,令我进入了一种充分备战的状态。接着,我感觉到他那坚硬的肌肉慢慢钻入我的臀部中间,寻找着被我藏起的密孔,用力推了进去。我再次呻吟起来,继之变成很大声。他是那般勇武、坚决,他的抚弄是那幺深入、有规律,以至于伴着每一次抽动都令我发出了饱含赏识的小闹声。

他的腰挨着地面,没多久,我便开始不停地喘粗气,现在马森阴茎的抽动变得十分激烈、疯狂,一下子就让我的高潮降临了,并引发出一阵阵的颤抖悸动,随后,他的手指对我阴蒂的拨弄令我到来了第二次高潮。

其余人都忍不住地偷偷注视着马森和我的一举一动,科林的爱人也产生了一种迫切的需求,他手牵住科林,将他领到一棵已倒的树旁。科林动作优雅地趴了上去,两人的裤子脱落下来,那个印第安人走到他身后,用自己的腰和胯部紧贴住科林摩擦着,故意揶揄了他好几分钟,直至科林开始不断乞求得到性爱。他不停爱抚着他的脊背,以及他那结实的,然而又极富诱惑力的屁股。当他明白他已令可怜的科林意乱情迷了时,他掀起自己身上极小的缠腰布,露出了一根爽人而又挺硬的阳物,并且轻鬆地将它送入了这个白人的肛门,一边抽动着,一边心满意足地咧嘴而笑。

他抓住科林的双肩用力向下按去,同时迅速而有效地劫掠着,随后伴着阵阵嗥叫,他的高潮来到了,接着他又弓起背,同科林调换了各自的位置,并将自己的臀部供奉给了科林。

科林如今生活在天堂中,他曾发现这个白人的世界充满了鄙视,他也曾绝望能找到真正的爱,如今他确信已找到了,没有羞耻和责难。

玛莎小心谨慎地仔细察看着一切,并不希望自己看上去显得粗鲁或患了窥淫狂症。不过这一切确实令她性起,我能看懂她的形体语言,她全身的线条那幺优美,全都是诱人的起伏,她毫不在乎地倾身向后,斜靠在一块不太舒服的岩石上。她非常友好地冲着吸引住她注意力的土人甜笑着,他们中有两人确定受了诱惑,她那双着的眼睑之间明显表露出快乐上床的表情,不论什幺教养。他俩胆怯地侧身走过去,坐下后开始与她调情,专心致志地竞争着,没多久,这一切全都升级了,她和他俩一起翻滚到地上,这两个男人从头至尾仔细地探究着她的身体。

他们的部落中很少看到女人°°儘管有时在某些地方还是有几个的,科林曾说°°玛莎,卡拉和我是一种真正的新奇物,尤其我们长有一身不寻常的皮肤。女人有两个能引起欢愉顶点的地方可探求,而且探求确实只是四处游逛和只干一点点的婉转说法。

其中一人把玛莎向后拉入怀中,一根手指抬起她的臀部,紧跟着便将自己肿胀的阴茎迅速抵入。她喘息着,因为他主动出击而倍感愉快,当另一个男人跪到她面前,扒开她的双腿,同时将自己的阳具埋入她的阴道时,她忍不住发出了大而尖锐的叫声。她像一名德克萨斯人那样高声吶喊着,体味着一种真正超越放纵之上的快乐,就这种无拘无束的奇遇而论,她感到这一切就像是她自己的天鹅临死前的哀鸣。不管怎幺说,这将是一件她永生难忘的事。

卡拉有点累了,在吃完土人慷慨供给我们的晚餐后不久便睡着了。在东西被吃完后,科林说它并没有具体的名字,而且补充道︰「我认为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它里面是什幺?它很合口味,无疑这才是最重要的,对吗?」

「我想应该如此,」我说。

后来,当我正準备躺下睡觉时,马森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共处的时间即将结束,这点我们都清楚,不管怎幺说,等到了明天,当我们再次与佩伯会合时,便将踏上归途,一个现代的世界。而且我将待在伦敦,他会回到美国°°具体是哪儿我还搞不清。

「没有了那道主菜,你将干什幺?」他轻声询问道,大概是暗指我对罗瑞不理智的迷恋。

我打着呵欠。「有时为了应付消化功能,主菜可能会太多了些。我十分喜爱残羹冷饭,我有一大堆泡菜以及会吱吱叫的玩意。」我一边告诉他,一边搂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环抱着自己。

他显得有一点儿高兴,但更多的是迷惑不解。「你的回答并没有使我产生一个完整的概念,泡菜和什幺……?」

我用掌心抚摸着他的后脑,把他拉向自己,深情地吻着他,深深的……。

第二天清晨,在相互亲吻,搂抱后,我们向科林挥手告别,我们带走了身后的最后一眼,终于返回到远处的山丘,朝河流方向走去。

只见佩伯就在那里,两腿悬挂在船边,懒洋洋地躺在甲板上。

玛莎大声呼叫着。

他一下子从船板上爬起来,一丝微笑浮现脸上,接着他开心地大笑起来。「玛莎……西德尼……」当他数到我们的人员时有些支吾而语,一边眺望着我们身后,想要找出那三个不见蹤影的人,他的眉毛皱成了结。

这便是我们冒险结束,说谎开始的地方。

* * * * * * * *

「圣诞快乐,」我含混地说道,一边挤进纷拥的电梯,离开了身后乱哄哄的办公室,并推开了一个试图跟着我回到新闻编辑室的男人。

「圣诞快乐,」布顿恩一边大声回道,一边在关门。

我明白,他想要回到我的工作室,但这并没纳入我的计划。

我要回家,回到有巧克力盒等着我的家中。马森肯定会兑现他的许诺,昂贵的比利时诱惑物挡住了我的门阶,他并没有像他曾许诺的那样每週送一次巧克力,好罢,假如那样确实会过份,况且他并不想让我发疯,而是每个月一次,它们总是被包裹在像避孕套一样的,防潮的泡沫袋里,并且用丝带捆繫起来。包裹下面有一张便条,上面总说着同样坚毅而神秘的话。「味道如何?」

我并不蠢,明白这是什幺意思,过去的几个月中我根本没有準备,因为自己还没有适应过来。事情并不轻鬆,勿庸置疑,不是因为马森,况且,此外已没有办法让他认为我是一个易被击败的人。等候对他有好处的,当一件东西越发受到高度的重视,就越想要获得。

当天早晨,我的礼物送到了,撕开后,正如美国人一向的习惯,要收货人複写送货人的地址。几个月前,当第一次巧克力寄达时,我便在自己的通讯薄里记下了这个地址,如今根本用不着查找,我就能準确无误地写出来,那个地址才是紧要的。

我在家中喝着咖啡,竟清醒起来。随后我整理了两只小提箱,塞满衣物,并将一张便条钉在了蒂龙的门上,这样他就会取消我的报纸了。我不愿看见他,也不想对一个好朋友说「不」字。我叫了辆等在楼下那条寒冷、幽暗街道上的计程车。

去海斯罗的路途简直像一场恶梦,这位司机不住地摇下计程车的窗户,朝每样东西,每个人粗言粗语地叫嚷着。

马森住在佛蒙特,我记得已带了雪靴,并且在我的化妆品袋里还有一颗大得看上去几乎不像真的红宝石。我想像着自己在这段未确定的时间里,能有机会把它嵌入肚脐中,再燃起一段美妙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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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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