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上)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8-09) 232次浏览

●诱拐(上)

第一章 名取牙子

父亲在我五岁时,因公司经营困难,和他的爱人一起从华严瀑布跳下自杀后,母亲便辗转搬到各地,靠她一个人将我抚养长大。

母亲为了将我教养成品性端庄的女孩,一边在酒吧当女服务生,一边在明信片公司工作,以维持生计,她常说,要和父亲这样的人,将年幼的我养大,是绝不可能的。

我在上中学后就开始翘课,母亲于是痛苦地沉浸在酒精中,每晚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半夜常听到母亲的呻吟声,痛苦的惊醒过来。

某天晚上,我留下字条︰『感谢母亲养我至今,我要一个人出外旧斗。』原本想回故乡,但,要到哪里好呢?自己完全不知道。

正走投无路的坐在车站的长板凳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男人戴无框眼镜,留着鬍鬚,穿着蓝色西装。

「小女孩,你在这做什幺呢?」

「讨厌,我离家出走啦!我不想跟你谈话!」

「说话不要这幺粗鲁好不好!亏你长得这幺可爱!」

「不必说这些风凉话!」

「想要钱吗?」

「你要给我吗?」

「嗯,你如果听我的话,我就给你钱!」

我跟这个男人从剪票口出来,坐进了停车场的一辆黑色宾士车里,这个男人握着方向盘不说一句话,只听到引擎声,我有点害怕,但既然已决定不回去,身体开始慢慢放鬆,陷入座椅,闭上眼睛,浮游的感觉侵袭而来,车子前进着,却有种倒着走的错觉。

「知道『LOST HIGHWAY』这部电影吗?」

「不知道。」

「这是部奇妙的电影,拍摄手法多变怪异却又很有条理,令观众感到惊讶!」

「这又如何呢?」

「你长得很像女主角派翠西亚.阿奎特,嗯、简直一模一样。」

「我只看像『侏罗纪公园』这类的电影。」

男人听到我的话,只微笑着默默的点头。

宾士停在一栋枣红色高级住宅旁的停车场,我和他下了车,通过入口去搭电梯。

那男人按下十二楼的按钮,电梯门一关,我和那男人没说话,只凝视着楼层指示灯。

走出电梯,在走廊最尽头的房门前停下来,男人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打开门,使个眼色要我进去。

屋内是粉红色的照明,椅子、桌子上浮出隐隐约约的怪异颜色。

从浴室中发出了声音︰「没办法,现在带来了吗?」

「带来了。」

那男人进入了浴室,我在椅子上坐下来,点者维吉妮亚凉烟。薄荷特有味道的轻烟,在满是纷红色的室内舞看着。

「让你等了!」

那男人从浴室走出来,我不觉将烟按熄,站了起来,我认为他是让我紧张的那一类型男人。

男人手拿着铁炼,繫在像狗般姿态的全女孩脖子上,从浴室走出来。

「你这家伙,是我的奴隶!」男人使劲踢着那女孩的臀部。

女孩以凄厉的表情喊着︰「啊~呜~」

「主人先生!」她叫着。

「唉,到现在为止,调教这女孩,实在很花时间和精力呀!」这个男的一边说,一边鞭打那女孩的臀部。

「你这野孩子,你要感激我,你不是人,是低等的家畜,说『我是你的玩具』一百遍。」

我是…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玩具…
玩具…
玩具…
我是…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啊啊啊啊…有种不祥的感觉侵袭而来。我抱着头,祈祷他能饶了这女孩。我的嘴微微张着,听到传来低沉的金属声。

「怎幺了?气氛不太对?」

工厂的噪音,高速公路上的车子排放废气,蝉群齐声地鸣叫,都像除草机的声音一样。全部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奔驰着。

不要!实在吵死人了!

「喂、站起来,喂!」男人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起。

「从现在起,快乐的事才要开始喔!」

他爬到女孩面前,在她脸上吐口水。

「变态!」女孩继续叫着︰「变态!变态!变态!」

男人打着女孩的的右脸颊。

「你这奴隶,来舔我吧!」

「拜託、让我回家啦…」女孩声泪俱下地哀求着。

男人的手搭在女孩的脖子上。

似梦非梦的景色,那幺缺乏真实感。

* * *

女孩好像失去了意识一样。

「你这家伙,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脸,微笑着,他再次转向那女孩,从口袋中拿出大哥大按着号码。

「啊、是我…嗯,情况不好的话马上过来!老地方…嗯,拜託你了,再见!」

我觉得自己的意识在膨涨,这个恶梦不知什幺时候突然兴起。我感到,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个自己浮出来,凝结在眼前的茶壶上,变成另一个我。

─咦、我会被杀吗?我问茶壶上的另一个我。
─不会吧!
─为什幺呢,你知道吗?
─你不会这幺简单就被杀。
─如果我死了,壶上的另一个我会倖存下来吗?
─对,壶上的我会倖存下来。

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着纯威士忌,额上汗流如注,眼睛滴溜滴溜地乱转,无法平静下来。

脖子被勒的女孩,在地毯上不停地咳杖,我想她还活着吧?

「来吧!我的乖奴隶…」男人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摇动着威士忌酒。

片刻后,响起了门铃声。

「来了!来了!」

他打开玄关的门,走进了一个男人。

「新的奴隶吗?」

听到那男人的问话,他嘴角浮出暧昧的微笑。

「先解决这家伙吧!」

「好像还活着呢!」

头髮稀少的男人,从手提袋中取出黄色缆绳,缠在女孩的脖子上,拚命地勒紧。

女孩边咳杖着,边从口中流出大量唾液,没多久就大小便失禁而死,室内充满着臭味。

「实在很不过瘾!」男人看着这些情形,不过瘾的咕哝着,接着又开口︰「把这家伙送回去吧!」

「怎幺送呢?」

「叫快递送回去吧!」男人笑着说。

─我也曾被这样处置吗?我问着茶壶上的另一个我。
─不要紧,你…我不会死。
─我不会死吗?
─嗯。

男人在女孩身旁,来回地观察她的尸体。

「很恐怖吗?」

男人浮出笑容,敲着我的肩膀,我的头拚命摇着。

「不要紧,也不会像那女孩一样的。」

「让你知道我全部的事吧!」

「你说什幺?」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儿了。」

受到重大惊吓的我,好长一段时间发不出声音来,只是看着这男人的脸。

「不好意思,你的事我已全部调查清楚了,今天在车站相遇,并非偶然的事。」

「你说不是偶然的…」

「大概两个月前吧,我在车站旁的书店看到你,儘管害羞,却深深迷恋上你了,名取牙子小姐。」

「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这样说吧!我做了各式各样的调查,也和你妈妈交谈过。」

「和我母亲?」

「我拜託你妈妈把你让给我,因为她慷慨地答应了,所以我已给了她一大笔钱,是你妈妈把你卖给我的。」

我凝视着茶壶上另一个我,很长一段时间。

「我会提供车站前的高级住宅给你住,你要怎幺玩,要不要去上学,都是你的自由,但一个星期我会来两次,我来的时候希望你在!啊!只顾着说话,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做板仓洋一。」

男人递出了名片。那张名片有着「K贸易 总经理」的头衔。

─如何呢?
─不是很好吗?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
─这样吗?
─是的。

「知道了吗?」这男人叮嘱着。

我微微地点点头。

从住宅阳台了望东京的夜景,非常漂亮。

我在傍晚起床,一边看着电视新闻,一边喝咖啡,吃着外送的披萨,晚上从车站前溜哒回来后就去沖澡,并在睡觉前看漫画或小说来打发时间。

「喂?」

「喂?」

「牙子,你现在在做什幺呢?」

「刚刚进浴室。」

「已经四天了,这种生活还习惯吗?」

「嗯,习惯了,而且很舒服。」

「那我可以过去吗?」

「…好啊!」

「那幺,明天七点我会过去。」

室内只有板仓洋一买来的床、桌子,餐具和几本着,我愈来愈感到寂寞。

换上睡衣后我躺到床上準备睡觉,将意识集中在咖啡杯上,我和咖啡杯的界限逐渐变得模糊,咖啡杯及想要看另一个我,其中不知道含有什幺崇高的意境,我决定和咖啡杯上的影像打招呼。

─巳经一个礼拜没去上课了。
─这样啊!
─亚纪子和真实子她们还好吧?
─说到亚纪子,和她在一起的男友,两人因为无法生下小孩而去堕胎,他背地里好像跟水子在交往。
─咦?能不能说详细一点?
─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

玄关的门铃正好响起。

─喂、是板仓洋一,我要去开门了。

我打开门时,拿着花的板仓洋一一脸愉快的表情站在那边,这个表情我从没看过。

「我想你没有花,而且又寂寞吧?」

板仓洋一将花插在窗户边的花瓶里。

「好漂亮喔!」

看着花的我喃喃自语,板仓洋一这时突然抱着我并亲吻我,我非常意外,但,没有那种讨厌的感觉,于是就这样让他抱着。

「我今天想吃你煮的料理。」板仓洋一看着我的脸说。

「嗯,咖哩,好不好?」我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说。

「好啊!你要做咖哩给我吃吗?」

听到板仓洋一的话,我心想,我只是个年轻的小女孩,这像恋人一样抱着我的男人,我却没有和他上过床!如果他今晚对我提出要求,对我来说,有种被开玩笑的感觉。

* * *

板仓洋一正吃着我做的美味料理。

「这个星期天…」

「咦?」

「一起去看电影好吗?」

「嗯,好啊!」

「你有没有想要看的电影呢?」

「有啊!我有点想看『编蝠侠和罗宾』这部电影。」

板仓洋一微笑地点着头。

「电影的蝙蝠侠系列,全部看完了吗?」

「嗯,看过录影带。」

「这样吗?」

「为什幺呢?」

「啊、蝙蝠侠的导演『提姆.巴顿』你知道吗?」

「不如道!」

「我是他的忠实影迷。」

「这个提姆…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提姆.巴顿,他的电影要怎幺说呢?整部电影充满奇怪的东西,很悲惨!对于幸福的我而言,这电影居然让我感到全身满足,虽然,在精神上觉得很畸形。」

听到他说「全身满足」时,我想到先前看到的那女孩,顿时感到一阵心,咖哩饭都吐了出来。

「不要紧吧?」

板仓洋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着我的肩,当我闭上眼睛时,眼脸内映出那少女的影像。

「你怎幺了?」

「我想到之前那个女孩。」我天真地说着,板仓微笑着说︰「牙子的感受特别敏锐喔!」

* * *

我一边沖澡一边想着板仓今天抱着我这件事,我半年前和同年级的神野幸太郎做过爱,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如果跟板仓坦白,不知他是否会介意?

他如果知道我不是处女,会不会将我杀了呢?正这幺想时,我回忆起那女孩的话。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不是板仓洋一的玩具。我用手摸着股间,那边现在还很乾。

「牙子,还没吗?」板仓洋一说着。

「快要出来了!」

板仓洋一今天突然想抱我。这样想时,我的心脏噗通噗通地加速跳动。

我到底有什幺奢求呢?
是板仓洋一的身体吗?
是板仓洋一的老二吗?
不是的!
不是的!
不是那样的。
其实我…
存在的慾望,也许能给我什幺价值吧?
那幺,板仓洋一能给我什幺呢?

当我看到肥皂缸上另一个自己的那一剎那,感到很吃惊。

─板仓洋一能给你什幺呢?
─不知道。
─你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有待别的存在意义吗?
─特别…我从来没想过,我很平凡啊!
─以后会怎样呢?
─以后…
─以后吗?
─让你看看以后的我。

我拿起肥皂,往墙壁上丢去,跑出了浴室。

* * *

我仰望着模糊的天花板,露出寂寞的表情。

「怎幺了?」睡在旁边的板仓洋一,脸朝着我小声地说。

「我母亲…有说什幺吗?」

「你想听什幺呢?」

「因为我有点在意。」

「不要去想比较好,你母亲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但是…」

「但是?」

「她是我的妈妈,我的亲人啊!」

「是啊,妈妈是亲人。」

「卖了我是为了钱,不是吗?」

「你母亲可能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吧?」

「是吗?」

「是吧。」

我变成麻烦了吗?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但发觉时,已不自禁地靠在板仓洋一胸前哭诉着。

板仓洋一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背部,我抱着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们去巴黎吧。」板仓洋一突然这幺说。

这是我开始「新的生活」后正好一个月的一天早上,直到今天我都还没跟板仓洋一做过爱。

「耶?」我反问他。

「巴黎!我想牙子没出过国吧?」

「嗯。」

「那幺就这样决定吧!我的公司大概会有一个礼拜的休假。」

「没问题吧?」

「即使总经理不在,公司也会很有规律的运转下去的。」说完话的板仓洋一轻轻的亲着我的脸颊,就从「我的别墅」出发到他的公司。

我走到阳台凝视着那辆黑色宾士开走,板仓洋一他有家室吧?

我想自己有点惊讶,虽然已经过一个月了,也没听板仓洋一说通有关妻子和孩子的事,于是我决定到板仓洋一的公司去看看。

我穿着粉红色的连身洋装,戴着遮阳帽后就出去招揽计程车。

「请问要到哪边?」

「麻烦到K贸易公司。」

计程车沿着湾岸的高速公路走下去,大楼整齐的并排着,阳光透过窗户反射出令人眩目的光芒。

第一次看到K贸易公司的宏伟大楼时,我有点吃惊。出入这栋大楼工作的人一定是一流的人才吧!

一流的人才?太无聊了吧!大楼的窗户上映出另一个我,跟我说着。

─你所说的一流人才的基準是什幺呢?
─不知道!但是我认为人类一出生也不可能有绝对平等的。
─板仓洋一是一流的人才吗?
─我不知道。
─那幺,你呢?
─你好吵喔!赶快消失!

我穿过大门来到柜台前,柜台小姐微笑的询问我。

「欢迎光临!请问要会客吗?」

「嗳…麻烦请找,板仓洋一。」

「是…总经理吗?」

「是的。」

「对不起,请问你有预约吗?」

「啊,我…是板仓洋一的女儿。」

「请稍等一下。」

从总经理室的窗户俯看东京的景色,一片灰濛濛的。

「好惊讶!牙子怎幺会突然来了呢?」板仓洋一坐在沙发上,点着香烟说话。

「我想要来看你工作的地方。」

「对我这幺有兴趣吗?我好高兴耶!」

「有兴趣…吗?」

「对吧!所以特地来到这里…」

「耶?」我回头看着板仓洋一的脸。

「今天有个很有趣的舞会,牙子要不要也一起去呢?」

「舞会?」

「会是个非常愉快的舞会哦!」

「那是怎样的舞会?」

「来了就知道。」

板仓洋一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听筒,按了电话按钮。

「今晚和T公司总经理的饭局,告诉他我有要事无法出席。」

黑色宾士在世田谷的高级住宅街边停了下来。

「来吧,这边下车。」

眼前有栋红瓦色的大建筑物,这幺豪华的家里面,住的是怎样的人呢?

「牙子,进去吧!」板仓洋一在门前向她招手。

「我想牙子也一定会喜欢的。」板仓洋一说完就按着通话器。

「是的、请问是哪位呢?」透过话筒可以听到女人的声音。

「我是板仓。」

「请稍待。」听到叩的一声门就打开了。

板仓洋一走在往玄关的小道上,玄关的门打开,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和服的四十几岁女人。

「板仓先生,好久不见。」

那女人的脸上刻着好几层皱纹,她注意到这位年轻的女孩。

「这位小姐是?」

「啊、是我的女儿,叫牙子,请打个招呼。」

「我叫牙子。」我跟她点个头。

「我叫和泉百合子,请多多指教。」自称是和泉百合子的女人露出温柔的微笑。

板仓洋一和我走在很长的走廊中,最后停在深红色的大门前。

「这里是?」我问着板仓洋一。

「这里是举办舞会的场所。」板仓洋一用很平稳的语气回答着。

和泉百合子打开门请我们进入。

室内的墙壁涂着紫红色,像嘴唇一样的深红色沙发,奇特歪曲变形的椅子,桌子很随兴的摆放着,这种不协调的感觉绝不会让人有好的心情。

「还有谁没来呢?」板仓洋一说着。

「你们比较早来,舞会要到晚上九点才开始!」

「今晚的客人有谁呢?」

「现在还在禁闭室内。」

「禁、禁闭室吗?这好像是大正时期的东西吧,我觉得只有这个家还停留在那时期。」

我一边看着板仓洋一与和泉百合子的脸,一边想着这两个人一定有什幺关係吧!

「哇!大卫。」板仓洋一回头说着。

「大卫?」我也回头。

后面站着一个高大白皙的男人。

「啊,乔治,好久不见啊!」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幺一回事。在这幺大间屋子里,这幺奇怪的房间内的这个白皙男人。他到底在这边做什幺呢?

「牙子小姐,请这边坐。」和泉百合子邀我坐在唇形的沙发上。

有个穿着明亮围裙的下女,不知道从哪儿出现将红茶端放在桌上。

整个脑子好乱。

叫作大卫的这个男人坐在旁边跟我说话。

「我呀,在六0年代后半时期参加越战,还没二十岁就被所谓的徵兵制度调到那边,直到现在我的印象还很清晰。我们的部队在距离泰国边境一百二十公里处进行侦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既闷热又下着雨,我背着步枪及火箭筒,在茂密的森林中看到晃动的人影,就发射火箭筒,不久肉体的烧焦味扑鼻而来,我看到尸体很害怕,于是就回到同袍之间;从那时候起吧,我有一段时间陷入连吃饭也吞不下去的地步;数日之后,进入一个情报显示没有越共的村落中侦查,这边有很多漂亮的女孩,村长说这边的物资可以送给我们,村子里的姑娘可以随我们搂抱,那天晚上我在储藏室中抱着一个年轻女子,当我的老二插入时,却因惨痛而跳开,原来那个女孩的私处放着刮鬍刀片,我的老二从根部被切断,于是我愤怒的将那女孩杀死;也因为这样我从军中退役下来,但是从此不能人道,我想从那时我才变成有性变态的倾向吧!」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穿着高级西装的一男一女两个人。

「啊!是高田先生。」板仓洋一伸出手来握住叫高田的这个男人。

「牙子,这一位高田先生是个律师,来跟他打个招呼。」板仓洋一这样跟我说。

我只是坐在沙发上跟他们点个头。

高田先生突然拉着他带来女人的长髮,压着她的肚子让她蹲下来。

「为什幺?你这家伙。」高田先生踢着那长髮女孩的臀部说。

「不会跟大家问好吗?」

「我、我叫奈美子。」叫做奈美子的女孩肚子被按着,口水从嘴巴流了出来。

「第一次见面!我叫三千代,很抱歉,奈美子她还不习惯。」说话的三千代爬到奈美子旁边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

「不要、不要…」奈美子眼睛浮上泪水摇着头。

「等一下,有啥状况吗?」说话的高田先生用两手将奈美子的臀部扳开来看。菊洞中有插入果汁的空瓶。

板仓洋一和大卫看到这样,微笑的拍着手。

「妤厉害!真的插进去了。」板仓洋一说着。

「不只插入一只,而是插入两只宝矿力水的空瓶。」高田先生用很高兴的表情说着。

「事实上我也…」说话的三千代将自己的内裤扯下,扳开臀部让别人看。

「我也插入两只。」板仓洋一因为感歎而歎息着。

我不自主转移视线,在我的潜意识中开始和另一个我对话。

─什幺?为什幺,这些人是?
─这些人都有问题。
─这样啊!但是如果都有问题话,怎幺能这幺容易活在现今的社会中,一定…
─我也有问题吗?
─是的,你也…

* * *

「喂、大家集合了,有位特别的客人要登场了。」百合子拉开嗓门喊着。

我看到那女人的脸后,吓得倒抽一口气。那不是我的母亲吗?

「来见个面吧!」板仓洋一微笑的轻拍着我的肩膀。

现实感不断的变稀薄。为什幺母亲会在这种地方呢?这时门被打开,进来一位瘦小的男人,带着一位用锁锁住脖子的裸体女人进来。

我感到目眩,不禁跌进沙发,闭上眼睛,耳中听到不断传来的话语。

混蛋东西!随便插上两只就要敷衍了事,再插入我的老二怎幺办呢?来、来、通肠的时间到了!臀部再翘高一点,这迟钝的女子下体已完全湿透了,但是奴隶的趣味真的很棒呢!来,再擦一些甘油…

我稍稍张开眼睛。母亲跨坐在洗脸盆上。

我的头抽痛着。

昨天的事情就好像恶梦般,我从床上爬起来到厨房,从冰箱中倒了一杯牛奶,一口气把它喝完。

板仓洋一带我去那边做什幺?我们一起回别墅的时候我一直这样问自巴。

我坐在沙发,旁边的小桌上有一封信,我拿起来并打开。

『我们后天要出发,去买一些需要的东西。洋一』

信纸里附上头等舱机票和现金二十万元。

但是,我总觉得心情很郁闷,于是脱掉衣服到浴室沖个热水澡。

下午两点时,我离开别墅打算出去买一件连身洋装。

「欢迎光临。」我走入青山街的漂亮时装店时,听到店员殷勤的声音。

「你要找什幺样的衣服呢?」

「嗯,我要一件连身洋装。」我指着展示橱窗内的一件蓝色连身洋装。

店员用怀疑的表情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一番,我真的有带这幺多钱来买这件衣服吗?

「这是一件很高级的衣服,所以价格很贵。」店员这样说着。

「多少钱?」我态度粗鲁的问着。

「耶?」店员露出迷惑的表情。

「你没听我说很贵吗!」店员从展示橱窗拿出连身洋装的价日标籤给我看。

十一万三千元。

「瞧,真的很贵吧!」店员用着胜利夸张的口吻说着。

我毫不犹豫的从钱包中取出万元的钞票。

「哪,十二万元。」

店员当场愣住。

「啊、非常感谢!」

店员一收到钱,马上到收银机结帐并包起那件漂亮的洋装。

「不要欺负我这个中学生。」我突然这样喃喃自语。

店员们却瞪大眼睛说︰「你真的是中学生吗?」

「对啊!」我用着若有所失的口吻说着。

「想不到你这幺年轻!一个中学生居然能…」

「你们好吵哦!」

我拿了零钱和衣服,迅速的走出这家店。

* * *

一回到家,我立刻在镜子前试穿这件洋装。

这时,玄关的门铃响起。

谁啊?这个时间板仓洋一应该不会来的。

「请问是哪位?」我用对讲机问着。

「威尔松先生死了。」一个嘶哑的男人的声音。

「咦?你说什幺呢?」

「威尔松先生死了。」那个男人再次回答着。

我很惊恐的把门打开。走廊一个人也没有,墙壁上只是一片深红。

「谁啊?不知什幺时候…」我直觉的回到房间嘀咕着。

「威尔松先生死了。」走廊又传来这个声音。 

「谁啊?到底是谁呢?」

我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前停了下来。将耳朵贴在门边,就可以听到一个女人喘气的声音,我按着门把悄悄的把门打开。

是母亲在里面。她露出胸部及私处,在后面冲刺的是穿着黑色西装的板仓洋一。

「妈妈!?」

「啊啊、啊、好舒服、啊…」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呢?」

我退后,不知道被谁抓住肩膀,一回头看到一个很丑陋的高大男人站在我身后。

「走开啦!」我大声的叫着。

「给我好好的看!」

「不要!」

「好好看!」

「不要、不要!」我激动的摇着头。

「牙子,你的母亲已达到最高潮了。」板仓祥一一边扭动着腰一边说着。

「威尔松先生死了。」这个高大男人说着。

「他是谁呢?」

「你的同伴。」

「同伴?」

「他的妻子叫作伯位图。」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事我一点也不清楚!」

我用脚一踢这高大男人的胯下,他就从房间飞奔出去。

「牙子?」我可以听到母亲的叫声…

查理戴高乐机场被雾雨覆盖着。

我和板仓洋一搭着计程车走在高速公路上。

「为什幺要带你到巴黎,因为能客观的看到自己及我想要训练你的期望。」板仓洋一这样说着。

「客观的看到自己本身?」

「对啊!」

我说着,很想在咖啡杯或肥皂盒上和另外一个自我对话,但是却完全不行。

「到了饭店后,我们各自活动,牙子啊!你可以到你想要去的地方,当然如果遇到困扰的话,我马上会去帮你。」

「怎样做好呢?我不和道耶!」

「在异国谁也没有熟识的人,自己要见机行事,这样和世界的关係就会重组,说到进步这是确有其事的。」

我想我甚至无法理解板仓洋一所说的话,我对于自己竟这样的信赖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而感到有些意外。

* * *

办理完住饭店的手续后,板仓洋一就从后行李箱拿出行李放在小衣橱里。

「我认为这间房间真的比其他的好,但是牙子好像感到很不安,我去沖一下澡。」

我决定到饭店的中庭去喝杯咖啡。

坐在椅子上眺望着圣德贝大道,服务生为我倒上义大利浓缩咖啡。初春的暖风吹进心里,让我的心情感到舒畅。

我眺望着大道一段时间,忽然有个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对不起!」

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日本男人站在后面。

「一个人吗?」这个男人说着。

「我有同伴,但是现在在房间…」

「可不可听我说说话呢?」

我的嘴像是被堵住一样,这个男人说着说着,就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

你这家伙!我在心中这样喊着。

「事实上…」男人一边该杖一边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来。

「有什幺事吗?」

这个男人仍然激烈的咳杖着,并从胸部的口袋拿出很奇怪的东西。

「我、这是气喘,咳、咳…使种药,对气喘很有效。」这个男人直着喉咙吐痰。

我清楚的露出讨厌他的表情。

「啊!你听我慢慢的说。」

「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这混蛋!」

我站了起来,这个男人马上说︰「威尔松先生死了。」

我吃惊的再次坐回椅子。

「…你说的威尔松先生,他是谁啊?」

我突然发觉到,这个男人、和出现在我幻觉中那个歪脸的高大男人,并没什幺不同。

「威、威尔松先生是我的亲戚。」

「那个人和我有什幺关係。」

「威尔松,是你的同伙之一。」

「同伙?」

「这样说吧,你是他妻子。」

「妻子?」

「这、这、这世上不只是你一个,你、你、你真的是他的伙伴,但,但是他已经死。」

「为什幺你知道这件事呢?」

「因为、我不是人!」

那个男人的瞳孔闪烁着光芒。我不自觉的将眼光移开。

「你、你从现在开始,将会步上悲惨的人生…会、会很辛苦的,你能够觉悟吗?如果你死的话,我会马上邀请你到你该去的地方。」

「什幺?你说什幺!你这个人很奇怪耶!」我说完话,马上站起来往出口走去。

「威尔松先生已经死了。」那个男人还在我背后这样喊着。

板仓洋一因为注射针筒而感洩爱滋病,从那时到今年春天已经过了一年半。我也接受爱滋检查,很幸运的,我是阴性反应。

因为在这之前,我和板仓洋一连一次的关係都没发生,我现在已经没到学校上课了。因为去上课也没什幺意思,板仓洋一这样说。

板仓洋一请了三个优秀的家庭教师及一个家政老师来替代学校老师。

找觉得电脑操作,在瞬息万变的世界中,能成为唯一的通路。

我一天的时间几乎都在室内度过,但是每天透过电脑从外面进来的情报像山一样的多;汇率行情、纽约道琼指数、脑爵士乐团、信用卡、外国人持有的股票比率、都心CD、ATM证券的开放…从不可缺的情报到完全没有用的资料都会显示在电脑萤幕上。

九年后,板仓洋一在医院的病床上去逝了,他留下的正式遗书中,让我当上K贸易公司的会长,那一年我二十六岁。

当然,我在就任会长时,传来很多来自公司内外的责难声,就像那一天我去访问面带油光有点胖的常务董事。

「若说到故板仓会长的意识,突然的将会长的职务让给你是…」常务董事一边擦拭着浮在额头的汗水一边说着。

「他的遗言在法律上是生效的。」我说完后浮出微笑来。

这是我!这怎幺是我?很想将眼前这一位男人捆绑起来。

我故意的对我面前这位男人挑逗的说。

「你和你太太的性生活幸福吗?」我用轻挑的口吻说着。

「为什幺,突然的说出这种话来呢?」

「你长得这付德性,应该没有爱人吧!」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我知道,你来当我的奴隶好了。」

「请你不要太过分!」这位有点胖的男人发出怒吼声,就气呼呼的跑出房间。

我想这是一个相当好的开端。

第二章 二谷矢织

「在那边的那个女孩,叫什幺名字?」

「…啊!叫矢织?」

「耶、好可爱的女孩,她在这边工作吗?」

「对,从上个星期开始。」

这是位于新宿二丁目办公室大楼间的阿德姆酒吧。自从改装后开店以来,持续的出现赤字,青田悟和店长石田一口气乾完威士忌酒,二谷矢织则默默的整理桌上的酒杯。

「喂、石田先生,稍微招呼一下客人好吗?」

「矢织小姐不是在吗?」

「我有点喜欢她耶!」

「青田先生,现在还很早的。」石田说完话,就将威士忌酒杯放在桌上。

矢织将盘子上的食器跟杯子放入吧台的陈列架上。

「矢织小姐。」

青田先生跟她打招呼,矢织像是很意外般回头看着他。

「青田先生…他想跟矢织小姐成为好朋友。」石田先生微笑的说着。

矢织因为不好意思而脸红。

「是、和我吗?」

「不要怀疑!你很有魅力啊!」青田这样说着。

「怎幺会那样…」矢织低下头。

「湿润的眼睛看起来好漂亮!」

「是我眼睛痛。」矢织说完话微笑着。

「这些料理很好吃,等一下,一起去喝一杯好吗?」

「但是,我还在工作…」矢织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

「好啦!石田先生,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如果你闲着没事的话,可以帮忙招呼客人啊。」在一旁洗盘子的石田先生苦笑的说着。

「那幺、你只好帮忙她了。」石田先生告诉他。

矢织就坐在青田先在旁边的高脚椅上。

「矢织小姐,你想喝些什幺呢?」

「那幺,请给我一杯薄荷牛奶。」矢织小姐似乎很不好意思小声的说着。

「好的!」石田先生微笑的说着。

「矢织小姐,你今年几岁呢。」

「十九岁。」

「那幺,是大学生吗?」

「不,还没上大学。」

「这样啊!我呀,是在大学教文学的。」

「青田先生是W大学的什幺副教授的。」石田先生说着,将薄荷牛奶端放在吧台上。

「我呀,例如仅仅从文学的发生来看,所谓理论的整体意义只有文学能适用,但、所谓的文学理论,我想是不存在的。」

「好难喔…我真的无法理解…」矢织微笑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所谓的理解,有经常回顾的意思,而现象是在事件消失后产生的,成为现象的一部分,所谓现象是仅仅在那个现象中,模糊暧昧的存在着。我们对于法国大革命知道的会比罗贝斯比尔还要多,那是因为我们已经了解,法国大革命最后的结果,是和君主的的复活有关连,如果历史是所谓眼前不断进行的事件,那关于历史的知识则是往后不断的发生,因此,我们写下关于自己本身过去的经验时,结果会变成和过去的我们不断的相逢。」青田先生一口气说完后就摇着威士忌酒。

「刚才那些话我好喜欢,但是我好笨,听不太懂。」

「不,哪里的话,你是一位聪明的女孩。」

「那幺…」矢织突然感到一阵目眩,从高脚椅上掉下来。

青田先生忍不住露出微笑来。

「谢谢啦!」

「青田先生,人好坏喔!」石田先生这样说着。

「效果有多呢?」

「药效不是很强,大概可以持续二、三个小时吧!」

「可不可以帮我叫计程车呢?」

* * *

矢织张开眼睛,看到的全都是陌生的景物。

「…这里是?」矢织喃喃自语。

「你醒了吗?」青田先生微笑说着。

「这是哪里呢?」

「你喝太多了。」

「什幺…」矢织从床上坐起来。

「我不是只喝一杯薄荷牛奶吗?…」

她一起身就发现腰部被皮带绑住,所以身体被固定在床上。

「这是、怎幺一回事?」

「你被卖了。」

「我被卖了?」

「是啊!」

「被谁呢?」

「请放心,我不会杀掉你。」

「请离我远一点,我要回家!」

青田先生用火点着烟草。

「在中东的奴隶市场,日本女性可以买到很高的价钱,特别是像你这幺漂亮的女孩子,价钱一定很好。」

「你不是大学教授吗?为什幺会作出这种事呢?」

「大学教授?」青田大声的笑着。

「骗你的啦,我的工作是专门贩卖人口的。」

「救命啊!」

青田掌掴着躺在床上的矢织的脸颊。

「现在已经太迟了。」

「不要!不要!」

「你啊,从现在开始就要成为被玩弄的对象了。」

「被玩弄的对象?」

「是的、你会当个被玩弄的对象活下去,这就是你的命运!」

青田从椅子上站起来,将矢织的连身洋装跟胸罩给撕开。

「住手!」

「哇!白里透红的肌肤耶!矢织小姐,你是最漂亮的,石田先生的眼光真的不错。」

「老闆也是跟你们同伙的吗?」

「很遗憾,你说的对。」说完话的青田用舌头舔着矢织的峰顶。

「不要啦!你好心啊!」

青田瞪着矢织说︰「心是吗?你再说一次看看!我的爱抚让你心吗?」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踢开,有个穿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边。

「谁啊?你是?」青田惊慌的叫着。

穿着蓝色西装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在房内来回踱步。

「你应该听过我是谁的。」

青田突然冲到门前,抓着那个男人的胸膛。

「不要那幺粗暴,我叫越中。」名宇叫越中的这个男人,仍然面无表情的说着。

「嗯,越中先生,来这边有什幺贵事?」

「事实上那位姑娘,嗯,是二谷矢织吧!她在来之前就决定好买主了。」

「买主决定了!?」

「是的,所以我今天来带她。」

「你为什幺知道我这里呢?」

「从阿德姆酒吧的石田先生问来的。」

「石田?你将他怎幺了?」

「啊、把他混在水泥内,丢弃在东京湾附近吧!」

青田的背部打个寒颤。

「买这女孩为奴的…是谁呢?」

越中歪着嘴说︰「是名取牙子小姐。」

当青田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全身僵硬,像中了邪似的。

「青田先生,外行人玩火危险喔!」越中先生低喃着。

「我…会怎样呢?」青田先生手扶在床沿低喃着。

「你会走向和石田先生相同的命运。」

越中从背后掏出手枪来,青田看着这强悍的男人。

「畜牲…名取牙子。」

这强悍的男人拿枪对準青田的额头。

「畜牲、畜牲、畜牲…」

剎那间传出几声枪响,白色墙壁上飞散着青田的脑浆。

矢织因为害怕在床上发着抖,越中先生于是走向矢织身旁。

「二谷矢织小姐,我来接你了。」越中先生微笑的说菩。

* * *

二谷矢织坐在黑色宾士的后座,两只手被这强悍的男人抓着。

「我们走吧!」越中先生对驾驶这样说。

宾士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飞快的奔驰着。

「二谷矢织小姐呢?」

在墙壁涂者深红色,宽广的房间内,中央摆放的椅子上坐着身材高挑的女子。

这是哪里呢?矢织小姐在心中嘀咕着。

「请回答呀!二谷矢织小姐!」

矢织被那个女人严厉的声音吓了一跳。

「是、是的。」

「我叫名取牙子,是这栋房屋的女主人。」

「啊…」

矢织站的位置,因为电灯照明不是很亮,所以无法看出牙子的面貌。

「我用钱将你买来的。」牙子这样说着。

「怎幺说呢?」

「你父亲经商失败,负了很多债,你也应该知道才对!」

矢织点点头。

「你父亲一筹莫展的对我哭诉,于是我就提出这个建议。」

「建议?」

「就如刚刚说的,从你父亲那里将你买过来,这就是你父亲能够脱离危机的理由。」

「那幺…」矢织的眼睛浮出泪光来。

「父亲为了公司将我卖了?…谎言、你说谎!」

「你不想相信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因为我也有相同的经验。」

矢织像中了邪似的,只是哭泣着。

牙子站起来走到矢织身边轻抚她的头。

「但是,这是现实啊!」和刚才的情形不同,牙子用很温柔的口吻说着。

矢织摇着头说︰「我不相信!」

「不论如何,从现在开始,也就是我的奴隶了。」

「奴隶!?」矢织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

第三章 M HARD

葛城佳也的母亲郁子自年轻时就患有心脏病,几年来进出医院好几次。

病情日渐恶化,已经持续好几天昏迷不醒,情况实在很不乐观。

即使动手术也不太乐观,医生这样告诉佳也,虽然他的父亲俊史有着绝对不死心的坚强意志,但是佳也看到父亲痛苦的表情也感到非常的难过。

俊史勉强的维持着他规模不大的工厂,但是经营不善,就连郁子的住院费用也筹不出来,所以他想要去借钱。

佳也以前曾经说过,他很不同意父亲辞掉高中的教职工作,当时俊史非常的愤怒。

* * *

有一天,一个女性来拜访佳也…。

「这工厂真的好髒啊,他真的住在那种地方吗?」

「是的,会长。」

牙子看了一眼驾驶后说︰「啊!好吧!无论如何先看一下这男孩子吧!」

「是的,会长。」

牙子脸上浮着微笑。「好高兴喔!」

* * *

「很有我的缘。」脱下太阳眼镜的牙子,用食指指着佳也的额头说着。

「什幺、什幺事?你是?」

「第一次见面、我叫牙子…名取牙子。」

「名取小姐,找我有什幺事呢?」

「因为没有时间,所以恕我直言…你想不想帮助你的父母亲呢?」

「耶?」

「你说话啊!我没有什幺时间,赶快回答,你想帮助你父母亲吗?不要吗?」

「是的,当然想。」

「那幺、你快一点回答。」

「说什幺呢…」

「请你当我的奴隶。」

「…耶?」

「你父亲的工厂已经抵押给我了,我想工厂可能会倒闭,也许马上就会倒闭。」

「那幺…」

「你母亲那边也…」

「我母亲是吗?」

「你母亲现在也许在我公司相关企业的医院救治哦。」

「真、真的吗?」

「我医院内有位世界知名的心脏手术专家,但是,等待手术的病患已经在他的行事历中排满好几年了…」

「那幺…」

「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会立刻送你母亲去动手术。」

「这样做的话,我母亲…就能治好吗?」

「如果以百分比来说,我想你母亲有百份之七十的机会可以治愈。」

「好吗?小男孩,在这世上最重要的是钱,钱可以救人的性命,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你就必须等死,这是事实啊!」

「这些我知道,可是这家工厂不是可以借到很多钱吗?」

「是的,因此,直接找你谈就好。」

「谈?」

「对啊!」

「谈什幺呢?」

「你反应真慢,如果你签下当我奴隶的合约,这样我就能帮助你父母亲,你要当我的奴隶吗?」

「什幺奴隶?」

「如果讨厌,可以拒绝没关係,你父母亲也不会责备你,喔,如果听到自己的儿子成为别人的奴隶,一定会很生气的。」

「…」

「你应该要拒绝,但是…」

「但是?」

「你决定了吗?」

「…」

「请快一点回答,我不是说没什幺时间吗?我最讨厌无能和愚笨的人了。」

「是真的吗?」

「什幺是真的?」

「真的、你要帮我父母的忙吗?」

「这是约定,但是信不信任我就由你决定了。」

「我答应你。」

「你答应我什幺,请你讲清楚一点。」

「奴…奴…」

「听不到啦!」

「奴隶…成为你的奴隶。」

牙子脸上浮出笑容来。

「好啊,我们的商谈成立了。」

佳也无言的凝视着牙子。

「那幺、从明天开始你就到我家来好吗?」牙子面无表情的说着。

「从明天开始吗?」

「一天的时间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够吗?」

「够的。」

「那幺,明天…可以吗?」

「我知道了,就这样吗?」

牙子的瞳孔中露出光芒来。

「耶?」

「是你拜託我成为你奴隶的喔!」

「啊…」

佳也继续的说着︰「非常的感谢你,名取。」

牙子用手掌打着佳也的脸颊。

「为什幺打我?」

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说着︰「要叫牙子小姐。」

「耶?」

牙子再次打着佳也的脸颊。

「对不起,牙子小姐。」

「很好…从明天开始我会给你更严格的训练,让你成为我忠实的奴隶。」

就这样,佳也成为名取牙子的奴隶。当时,他觉得成为奴隶这件事没什幺大不了的。但是,这幺草率的决定,不用太久他就会后悔,佳也到现在对于那件事甚至会觉得好像在做梦。

隔天,佳也来到名取牙子位在东京市郊幽静的高级任宅区。

佳也的父亲好像从牙子那边得到很好的解释跟说明,所以佳也很顺利的离开家里。

从现在起,佳也就要开始他的奴隶生活,从外面看来,这栋房屋非常的寂静无声。

佳也按着玄关的门铃,不久门就打开了。

「让你久等了,葛城佳也先生。」

门内站着一个穿僕人服装的漂亮小姐。

「啊,是的。」佳也紧张的回答着。

「我是这个家的僕人,叫二谷矢织。」矢织说完后就对佳也深深的一鞠躬。

「牙子小姐从刚才就在等你了。」

「是的,我知道。」

「那幺,这边请。」

矢织一直往又宽又长的走廊走去,什幺话也没说的走着,佳也只有沉默的跟在她后面。

到底要走到什幺时候,这屋子的另一端感觉很不容易到达啊!佳也这样想着,他觉得这屋子实在很宽敞。

矢织好不容易走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这扇门是用黑色金属作的,和这屋子的感觉很不搭配,而且酿造出一种奇怪的气氛。

「就在这里。」

矢织说完就将门打开,这时候从室内流出一阵冰凉的冷气,佳也全身被这冷气吹袭着,身体不由得发起抖起来。

「请进。」站在佳也前面的矢织一说完就走进里面。

一进门就是楼梯。这楼梯通往地下室,往下的阶梯是用花岗石做的。

佳也仍是紧跟在矢织后面,慢慢的往下走在昏暗寒冷的楼梯上,到了尽头.出现在眼前的又是一扇金属做的门。

「我将葛城佳也先生带来了。」矢织面对门这样说着。

「请进。」门内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对于佳也来说,他倒是很容易就听出这个声音。

矢织她慢慢的打开这扇厚重的门。

「这里是…」佳也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这个房间在他看来就像是一间拷打刑囚的房间。

「牙子小姐,这是葛城佳也先生。」矢织一说完,就有一个女人从最里面的椅子站了起来,走到佳也的面前。

牙子身上穿着一件红色亮片的西装,手里拿着一根皮鞭。

「矢织,你不必称这只猪为先生。」

「耶?」矢织不解。

「站在这里的不是人,和你一样只是一只猪。」

「猪、猪?」佳也用很吃惊的口吻说着。

「你…好像有什幺不满的样子喔?」牙子说着。

「是啊,我是来这边当你的奴隶的。」佳也这样的低喃着。

「我叫你是什幺你就是什幺,你没有和我唱反调的余地…嗯,你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角色立场吗?」牙子这样说着。

「…」佳也默默的低着头。

「你回答啊!」牙子很严厉的说着。

「是…是的」佳也声如蚋蚊的回答着。

「呀、好啊!那我马上会给奴隶严格的调教,立刻会…」

佳也不自觉的全身颤抖着。是因为恐怖呢?还是因为不安呢?或是因为其他的感觉呢?佳也现在还分不清楚。

「那幺…首先来些正统的,来舔我的靴子吧!」

「靴、靴子?」

「怀疑啊!为什幺这幺惊慌呢?舔靴子这种事,是怍奴隶最基本的工作。」

「但、但是…」

「但是、什幺呢?」

「不、不…什幺也…」

「没问题的话,快一点做吧!」牙子的愤怒声在室内迴响着。

「是、是的,我如道了。」佳也小声的说着。

「你知道什幺呢?」牙子反问他。

「所以,靴子…」

「所以?」

牙子挥动手上的鞭子,往佳也的脸上打去。

「请注意你问话的态度。」佳也按着被打的脸颊。

「对不起,请让我舔你的靴子。」

「很好,很很清楚自己的立场,来,舔吧,仔细一点喔!」牙子伸出她的靴子来。

「是,是的。」佳也跪在床沿用舌头舔靴子的鞋尖。

「对、对…再稍微温柔一点。」

「嗯、嗯…」

「唉啊!怎幺了,你怎幺哭了呢?」

佳也不自主的流下眼泪来。

牙子脸上浮现笑容说︰「矢织,快来看,这只小猪哭了耶!」

「是的,牙子小姐。」矢织用很温柔的口吻说着。

对佳也而言,被佣人矢织看到这个情形是何等的痛苦,何等的屈辱。

「我可爱的奴隶啊,现在舔我靴子的鞋底吧!好好的给我舔!」

「鞋底吗?」佳也抬着头说着。

「是的,那是最好吃的地方!」

「对不起,请原说我做不到!」

「你这只猪!」牙了用靴子死命的践踏着佳也的脸。佳也露出痛苦的表情。

「直到现在,你好像什幺都还不知道。」

「嗯!」佳也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

「你是个奴隶,已经不是人了!」

「是…是的。」

「你难道不知道你来这里做什幺吗?如果不知道的话,我会杀了你们全家。」

「…」

「你这混蛋,别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是、是的。」

「是的?你说是的!?你还没完全清楚喔,如果是奴隶,就要用奴隶的对话方式来回答,知道吧!」

「非常的抱歉,牙子小姐。」

牙子低下头来看着佳也。「很好,非常的听话。」

「谢谢你。」

「嗯,你已明了你要说话的方式了,但是,马上就从内心说出这些话来,是我要给你的教育。」

佳也咬紧牙关只是默不作声。

「接下来,将衣服全脱掉。」牙子用鞋跟踢着他说。

「耶?」

「你没听到吗?」

「不、不是…」

「听到的话,赶快脱掉!我最讨厌迟钝和愚笨的人了!」牙子的愤怒声再次迥响于地下室内。

「是、是的!」佳也一站起来,就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变成一丝不挂。他一用两手遮住委靡的老二,就被牙子拿着皮鞭抽打。

「既然是奴隶,还遮什幺遮啊?」

「对不起。」佳也无可奈何的在牙子的眼前露出老二来。

「嗯…」

牙子看着佳也身体的眼光,就好像用舌头由上往下舔舐着一般。

「相当不错的身材啊!」

佳也闭上眼晴忍受着羞辱。牙子的视线让他有种奇怪不舒服的感觉,她的眼神就好像在解剖他一样,使得佳也必须说服自己用奴隶的角色再认识自己一次。

「很羞耻吗?」牙子说着。

「是、是的。」佳也小声的回答着。

「你这样发抖,好可爱喔!」

「…」佳也默默的低着头。

「回答啊!」

「啊…是的。」

牙子露出阴冷的笑容。「那幺,你在这里自慰给我看。」

「耶?」

「不行吗?跟你说这幺多次你还是听不懂。」

「但是…」

「我所说的话你必须给我好好的听!」

「我、我知道…」佳也这样回答且握着自己的老二,但是委靡的老二,再怎幺搓都没办法勃起。

「你在做什幺呢?」

「不行身体没反应。」佳也的右手握住他的老二停止动作。

「你真有趣!自己的身体都没办法让它勃起?」

「不是这样的,是我身体…」

「你不要敷衍了事。」牙子拿着鞭子敲打着佳也的左脸颊。佳也的脸颊就像是被烧到一样变烫,而且逐渐的刺痛起来。

「要怎幺做呢?」佳也按着脸颊不由得发出粗暴的声音。

牙子长歎了一口气。

「你不能一直都站在自己的立场,懂吗?不、对你来说,立场这个东西是不存在的,你什幺时候才会懂呢?」

佳也静静的听着。

「你的父母亲并没有什幺办法,难到你不知道吗?」

「那,那是…」佳也用蚋蚊般的声音回答。

佳也这样想着…对的,我为了父母亲心甘情愿来到这边…这是我自己的意思,事到如今,已经没办法说回去就回去…

「对不起,牙子小姐。」

「下次不允许你再这样,我不是在威胁你。」

「我知道了…」

「如果知道,就赶快抓起你的老二来自慰吧!」

「是的,牙子小姐。」

佳也再次握着老二,死命的抽送着。但是他越是焦虑却越做不好。

「已经好了吗?」牙子问着。

「还没,但是…」佳也一手擦着额头的汗水,一手继续的自慰着。

「你阳萎吗?还是没有自慰过?」

「不、不是的,我做过。」

牙子突然笑了起来。「你回答得真有趣啊!」

佳也很羞愧的低下头来。

「真的没办法啊,为了让你的自慰容易一点,我提供你一些副食品。」

「副食品?」

「矢织,你在佳也的面前自慰给他看。」

在这之前都在房内一隅的矢织立刻走出来。

「是的、牙子小姐。」

「矢织小姐…」

矢织蹲下来将脚腿张的很大,她连内裤都没穿,开始用右手抚摸着私处。

「嗯…嗯…嗯…」

「对、佳也你要好好的看喔!」牙子这样说着。

矢织从她的私处流出爱液来。

「嗯…嗯…」矢织的脸颊兴奋的泛着红潮,呼吸急促且慌乱。对佳也而言,他是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处,所以不禁吞了好几口口水。

「矢织,请再认真一点,佳也的老二完全没有勃起。」牙子说着残酷的话。

「是、是的…嗯嗯…啊…」矢织兴奋的扭曲着脸,开始用食指插入她的私处。

「佳也你看啊!你也一起自慰吧!」牙子对佳也呼喝着。

「是、是的…」佳也慌乱的抽送着自己的小弟弟,但还是一样萎靡不振,矢织不像女孩子的样子,却让他得到反效果。

「真是没用的东西…矢织,再激烈一点给他看。」

「我、我知道…」

矢织将腿张到最开,挺起腰往佳也的方向摆动着,毫无疑问的,从矢织的私处到她既小且漂亮的菊洞都清晰可见。

「嗯…啊…」矢织的手动得越来越激烈,食指在私处抽送时发出淫蕩的声音,而且喷出爱液来。

「唉呀,你的老二到底什幺时候才会勃起呢?」牙子不耐烦的说着,此时佳也的老二渐渐的胀大起来。

佳也仍然死命的搓揉着。

「好耶!矢织,更激烈一点,更淫蕩一点!」

「是、是的!」

但是,矢织虽然听着牙子的指示,却突然将激烈运动的手放慢。只见佳也一直盯着矢织的股间看。

矢织不知道在什幺时候用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中,现在又增加一根手指,除了大拇指以外四根手指都插入私处内。

牙子拍手微笑着。「好厉害啊!矢织,你那边真的好大啊!」

矢织额头上浮出汗水,兴奋快乐的喘息着。

「淫蕩的小姑娘,太久没看过男人吗?这幺兴奋。」

牙子仍然用话羞辱矢织,矢织的呼吸急促的增加着。

对佳也而言,矢织的可爱模样和她的行为实在有些差距,但这样即使他更兴奋,兴奋得快到达高潮。

「这女孩实在变态,一看到老二就这样兴奋!」

佳也的耳朵早已听不进牙子的话了,他身体内的快感一窝蜂的涌向胯下。

佳也想着。就这样吧!已经不行了,白色的慾望几乎要从他的老二尖端喷出。在这瞬间,他的脸颊却因被牙子抽打而激痛着。

「谁说可以这样的?」牙子眼睛发亮的说着。

「对,对不起!」佳也不由自主的道欺着。

「从你的老二喷出髒东西…完全没受过教育的猪!」

「对不起。」

「唉,好吧!本来要严惩你的,今天就放过你。」

「非常谢谢你。」

牙子转向矢织那边。

「矢织,你就舔舔他的老二吧!这次你要活用你的嘴巴。」

「是的,牙子小姐。」

于是矢织蹲在佳也的脚跟前,用嘴巴含着他的老二。

「啊!」佳也情不自禁的叫出来。矢织含着他的老二抽送着。

「年轻就是年轻,已经那样的活蹦乱跳了…你真的是只淫蕩的猪。」

佳也没有否定这些话,在矢织的舌技之下一刻也支撑不住。我真的变成一只猪了吗?矢织一边搓揉着佳也的宝贝一边舔着尖端。

「矢织,好了,你就饶了他吧!」牙子面无表情的说着。

「是、是的。」

矢织仍不死心的含着佳也的小弟弟,激烈的前后摆动着头。

「已、已经不行了。」佳也叫着,玉液就在矢织的口中喷了出来,只见矢织用嘴巴拚命的接住流出的白色浓液。很快的,玉液就从矢织的嘴巴流了出来。

「矢织,不要浪费,全部喝下去。」牙子强烈的说着。

矢织嘴里咕噜咕噜不知在说些什幺,最后咕的一声将佳也的玉液喝尽。佳也看到那样的她,心中满是罪恶感。

这时牙子突然大笑起来。

「非常的有趣啊!今天就到这边为止,矢织,我要回房间休息,接着就拜託你了。」

「我知道了,牙子小姐。」矢织用手背擦乾净嘴巴后回答,于是牙子走出地下室。

矢织很快的将地下室扫乾净,站到佳也的面前。

「啊…」佳也要开口说话,却被矢织的话给压了回去。

「我带你到你的房间。」矢织用好像什幺事都没发生的口吻说着。

「啊…那…」

「有什幺事吗?」矢织瞪大眼睛说着。

「对、对不起。」佳也说完就低下头来。

「你在道什幺歉呢?」

「咦?」

「你没有什幺该道歉的理由啊!」

佳也觉得自己很可怜,于是呆呆地凝视矢织背后跟着她上楼。

「这里是你的房间。」矢织一边开着门一边说着。里面只有化妆室和床的一间简单房间。

「有什幺问题吗?」矢织说着。

「没别的…现在这地方…」佳也支支吾吾的说着。

「有什幺问题儘管跟我说,明天早上七点我来叫你起床…」

「我知道了。」

「那幺、晚安。」

「我…」

矢织走出去要关门时,听到佳也的声音,她停了下来。

「有什幺事吗?」

「啊…不…没别的事…」

「那幺、明天见。」矢织说完就转身离开房间。

佳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我从现在开始,真的就要在这里过着奴隶般的生活吗?那种生活…从现在开始就要接受严苛的训练吗?这种屈辱的日子我能够忍受吗?

不!我一定无法忍受。

「我想逃出去。」

这样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浮现着,使佳也不禁低喃着。接着他大声的笑着。

「没有逃跑的理由吗?我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于是佳也拿出毛巾盖着头,但是不论如何也睡不着,外面的风徐徐的吹着,佳也就闭起眼睛听着这个声音。

突然,矢织那种淫蕩的姿态在他脑海浮现。

牙子。
房屋。
父亲。
母亲。
奴隶。
自己…

儘管佳也脑中充斥着雄沓的思绪,却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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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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