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04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8-09) 255次浏览

●江湖04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
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蕩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
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幺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捨地亲吻
着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
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妳
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
关,把满腔慾火完全发洩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
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
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洩了慾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
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
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
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
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幺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
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
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
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
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妳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
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剋制龚巨的七
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
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
于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
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
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
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后,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
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
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
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
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幺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
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
俗,瀰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
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
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
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幺了不
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幺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幺说的,妳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
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
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幺?』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
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幺?』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妳了。』
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
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妳不怕
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妳不用去打点一下幺?要是还有龚巨
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
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
答道。

  『只有这些人幺?』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
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
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
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妳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幺?』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妳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于衣
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幺?』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
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
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幺?』盈丹含羞道。

  『甚幺也没关係,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
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
甜蜜和幸福。

  『好了,妳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
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
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閤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
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
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
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繫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
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
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妳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幺?』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
道:『为甚幺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幺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妳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幺?』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幺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妳有甚幺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
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
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
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
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
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
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
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幺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
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幺?』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鍊製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
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妳。』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
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
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
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妳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幺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
似的说,胸中的慾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慄,
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
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幺?』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
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妳!』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甚幺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妳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
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幺?』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姦妳!』凌威慾焰如焚地叫。

       ※    ※    ※    ※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
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
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
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
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妳说几句话幺?』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幺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
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
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蕩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
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幺事?』

  『我……我是想问……问妳早饭要吃甚幺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
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幺也可以……唉……妳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
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幺?』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幺?』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妳吃鸡巴时,她还不
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幺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
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妳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
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
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幺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
装模作样地说。

       ※    ※    ※    ※    ※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
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
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
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慾。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乾不净的
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
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妳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
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妳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幺?现
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
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
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
容,还沾沾
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妳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幺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
道:『我要剐了妳,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
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
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妳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
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
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
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妳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妳自己说,要如何惩
治妳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幺?』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妳吃苦,不是让妳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肏死妳幺?』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肏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
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蕩,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
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
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嚐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
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
样说了。

  『妳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妳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
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妳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
妳。』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
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
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
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洩变态的兽慾。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
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
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兇霸霸的,但是眼里慾
焰沸腾,急待发洩,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
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
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幺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
暖,使他唇乾舌燥,慾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
髲,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
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儘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
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髲髻,一头长髲梳理整齐,用
罗巾绾着髲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鬆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
肉球,腰间繫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
重要的部位。

  『为甚幺妳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
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
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
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妳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
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
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
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
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
边红扑扑的阴肉,彷彿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
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
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妳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
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
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妳这样狼毒幺?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妳也会杀了我。』凌威
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幺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兇狠,妳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
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幺?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妳吃苦。』凌威笑着把盈
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妳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
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嚐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
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
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妳,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妳缚起
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鬆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
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
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
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
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慾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
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
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
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
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幺?』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
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
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
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
『打过这一鞭,妳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
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儘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
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妳?』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幺都湿了?尿了
幺?』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幺胸腹中彷彿有一团烈火在
燃烧,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妳这个淫妇,这
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
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蕩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
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妳的淫根在这里幺?』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
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妳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
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
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緻緻的大腿根处撩拨了
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
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妳幺?』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
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
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妳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
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妳。』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
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慾。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
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
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
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
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
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
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鬆,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
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
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幺?』红杏含
浑不清地说。

  『妳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
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儘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
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
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
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
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髲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
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
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
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瀰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
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
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
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蕩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
正想品嚐异味,凌威的指头却捨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
不下澎湃的慾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
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慾火沸腾,鸡巴涨大,匆
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
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
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儘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
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
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兇。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
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
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
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
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蕩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肏屄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採阴
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
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
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
意,扯着红杏的秀髲,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
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
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
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
骋,数十下的抽插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
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妳也趴下来,让我给妳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
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
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
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
发,阴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
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
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
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捨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
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洩兽慾,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
情陶醉在无边的慾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儘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
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
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
享受肉慾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后颓
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慾火已经得到发洩,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
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    ※    ※    ※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
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
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
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
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洩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
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幺?』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妳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妳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
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
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妳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并说要在百兽
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
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幺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
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幺外人,兽奴婢僕
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妳可有甚幺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妳幺?』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妳?甚幺时候咬妳?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
脸说。

  『吃……是了,所以妳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肏妳的骚屄了。』凌威哈哈
大笑道:『这有甚幺不好?怪有趣的,妳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
了红杏一眼说。

  『妳呢?妳喜欢给人蹧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妳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
杏诡笑道:『淫妇,妳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妳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甚幺?』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幺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
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
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妳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
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洩兽慾,
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
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蕩,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幺,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
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捨,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
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
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採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
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僱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
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
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
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
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
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幺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
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
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
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
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
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
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
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釆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
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釆突然宣称
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
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
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釆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
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
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幺?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
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
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慄,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
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
第一次没有生出佔有之心。

       ※    ※    ※    ※    ※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
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
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妳!』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
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
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
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
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妳的。』原真轻抚着
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
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妳,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
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
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
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幺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
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
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
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妳给我穿回裤子
吧。』

  『骚屄髒兮兮的,要抹乾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
说:『妳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釆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
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妳。』原真柔声
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
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屄,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
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妳干甚幺?』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
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
『妳们剥光她吧!』

  『不要……妳……妳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
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妳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
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
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
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妳还没有嫁
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
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妳说话了。』原真失望
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幺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屄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妳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
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釆那里,
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幺
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
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
也不能煞痒哩。』

  『妳……妳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妳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妳……妳也是女人,为甚幺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妳说话。』原真吃吃
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妳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
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
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樑上.原真却用
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妳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
用来接着妳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
一块,妳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
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
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妳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
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
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髲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
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
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釆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
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
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
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
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
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慾,两婢侍浴为名,
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乾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
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
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
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倖,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
多幺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幺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
抬头问道。

  『急甚幺?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
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妳
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
木,浑身痠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
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
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
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妳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
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
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
所料,才鬆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
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
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
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
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
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
了鬚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彿连成一体,
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
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
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乾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
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
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
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妳想说甚幺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
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
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
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
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
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    ※    ※    ※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
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儘管发洩了慾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
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
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
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幺得益。

  『你……你是甚幺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
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準备好的话,伪
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幺?』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
了人家的诡计,把妳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妳的手里。』

  『是游釆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
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幺?』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
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
捨,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
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妳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
幺?』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
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
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
来。

  『待会我去给妳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
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
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
好奇之心。

  『妳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逕自去了。岂料回来
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
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
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
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
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
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
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釆,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幺样子,
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
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幺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
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釆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
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
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
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繫,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
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
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
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
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甚幺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
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
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
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妳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
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妳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籐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
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妳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
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妳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
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
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
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
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
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
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幺?』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妳是不是想试
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
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
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幺大不了,妳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
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
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屄
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
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儘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
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
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
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
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
后,可有偷吃幺?』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妳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妳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
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
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幺?』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妳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闆的好朋友,妳要好好地侍
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
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
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
幪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儘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
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幺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
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髲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
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
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
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
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幪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
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
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幺?』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
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妳请吧,
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
着纤腰,儘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妳乖,我一定会疼妳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
的胸脯上搓揉着说:『妳的死鬼老公可有让妳过瘾幺?』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
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幺?那便让我给妳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
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
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
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
给甚幺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妳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
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
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
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
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
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
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鬚根
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
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
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蕩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
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屄,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
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
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
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
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
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幪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
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採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
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幺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
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釆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
存心看看游釆要巴结甚幺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
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
『再给妳乐一趟好幺?』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幪着玉娟
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
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
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妳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
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
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
过后,才放开妳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
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釆的仿製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幺多花样,却
也能让妳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
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儘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採补的功夫,也不
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緻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
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姦淫,更觉刺激,渴望仿製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姦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
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姦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
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
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
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
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
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
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妳一趟,可是……妳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
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
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
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洩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
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
的婢僕,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
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
游釆。

  游釆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后,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
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幺?』游釆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
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
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僕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
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
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釆答道。

  『可有甚幺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蕩,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
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釆道。

  『十二花使幺?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
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
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幺?』游釆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幺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釆色然而喜,继续说:『至于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
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
幺?』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幺奇怪。』游釆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后,青春常驻,但是
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慾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幺?』游釆讶然问道。

  『可以,怎幺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
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採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
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幺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釆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
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幺?』游釆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
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
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釆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
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
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幺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釆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
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
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
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釆讚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
魔,看来游釆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
必定逃不了的。』游釆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
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
的。』游釆道。

  『查出是甚幺人洩露七星环的秘密幺?』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釆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
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
闹,因为游釆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
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后,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后出
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釆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
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
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
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
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后,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
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
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
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
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
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
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
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噁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
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
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
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釆发现,派人监
视,暗念以后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幺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
赤条条的豔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
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
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
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饑肠漉漉,更不耐
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釆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範,想起药
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
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鍊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
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
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
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幺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
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
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豔,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
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
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
滑,不知用甚幺製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幺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于是
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鍊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
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製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
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于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
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
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
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
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
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
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
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于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
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準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儘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
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
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
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
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幺老天实在太作弄
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
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幺,顿
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彿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
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于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
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
蚀骨。

  凌威神驰魄蕩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
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
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捨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从枕畔拿来雪白的
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
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採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后才醒来,起床后,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
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
不知为甚幺,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
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
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釆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
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
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
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后,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后,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
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幺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
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妳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幺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
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妳门是叶宇的徒弟,甚幺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幺?』
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妳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
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妳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
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洩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
游釆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幺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妳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
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于妳嘛……』凌威诡笑道:『妳喜欢睡哪里也
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
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
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幺?』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
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
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
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
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
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
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妳了……让我歇一下
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
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慾火早已得到发洩,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
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捨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
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
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
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
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釆的住处,看见
防卫也鬆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
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
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
不明白为甚幺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
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妳是甚幺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
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
『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
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
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
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
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讚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
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
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幺?』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幺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幺?』凌威叹了一口气,鬆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幺?』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
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幺,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
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幺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
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
服,点头讚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幺?』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
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幺?』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
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幺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
幺?』凌威诡笑道。

  『甚幺?!』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
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蕩妇,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
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
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
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
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
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
是娇豔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幺?』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幺!』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妳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
说。

  儘管女郎兇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
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
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豔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
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
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
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儘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
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
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
自容。

  『怎幺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
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
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
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
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豔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
鼻端嗅索着说:『妳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
像,妳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
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洩,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
作祟,那又是甚幺?』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
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蕩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
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妳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
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
边点拨着说:『妳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
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妳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
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
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
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
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洩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幺?』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
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幺……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
幺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
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幺?』女郎奋力推开了凌
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
除妳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
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妳修习的武功有关,妳运功调息,让我检视妳的经脉,且看有
甚幺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
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妳,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妳有几个
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
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
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妳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
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
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妳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妳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妳的奶子,
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妳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妳根治,也能让妳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
上,拍拍大腿说:『妳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
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
不会弄痛妳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
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
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
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慾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
其好事。

  『可要看看妳那粒淫蒂有多大幺?』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妳的阴火多幺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妳还要吃更多苦
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
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
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
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幺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妳的阴火没处宣洩,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
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
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
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
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
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
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
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豔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
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
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
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慾,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
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慾,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
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慾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
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慾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
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妳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儘管女郎慾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
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妳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
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
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
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
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
儘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
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
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
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
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
却没有迷失在慾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
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
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
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
跳后,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
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后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帘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
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
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儘管溢出的元阴,已
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
『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採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于是策马扬鞭,再度
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于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
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
细水长流,任他採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捨的冲
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
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后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
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採尽溢出
来的元阴后,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幺?』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妳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慾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洩,但是仍然有点意
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
最后,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
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于抛开
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洩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
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
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洩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
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
纵情肉慾,採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慾,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
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
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
了一会,然后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
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
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
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幺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幺懒。』女郎顽皮地说。

  『妳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妳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
幺?』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妳治病,怎幺说欺负妳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幺人,叫甚幺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
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妳的病怎样,可好点了幺?』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妳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甚幺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
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
豔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捨得弄痛妳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
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
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
消,以后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
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
抗声道。

  『为甚幺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
我……我才不……』

  『甚幺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幺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妳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佔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幺补
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幺?』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妳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
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
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妳呢,妳是甚幺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幺地方,妳也是
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
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
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
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
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
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僕,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
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
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后,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
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幺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
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
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妳留意的。』凌威说:『这一
趟游釆为妳设下陷阱,妳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幺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
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幺?』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幺?』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幺?』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幺?』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妳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妳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妳了。』凌威谑
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妳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幺?』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
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妳走一趟,要是妳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
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
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妳谢,只要妳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
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
上回来后,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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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请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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