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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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本篇文章纯属幻想创作,请勿对他人身体进行任何伤害;如果对他人进行任何身体上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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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裸戏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幺轻鬆一下?」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主人处置」,但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我哭着说︰「只求主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在那里面是极端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顾点头。他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紧紧挤在那个洞里,在自己的排泄物中一动不动地过上半年,或者十年。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他同意我留在别墅里。作为补偿当然得要付出代价,主人傍晚时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我从跪姿开始,把那条相当粗的蝻蛇握在手中,让它在我的手臂上、大腿上,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同时帮着它抚摸我自己的整个身体。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专业些,经常给我放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要是我学得不像,或是表现得不够风骚,旁观的弟兄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地耍弄身上的铁链来增加效果。
他们甚至让那个T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她看到我这幺一个怪物难免有点紧张,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还是很敬业地教了我些东西。
伴随着M国缠绵的音乐,和蛇一起像模像样地扭动过一阵子之后,就又得去拨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阴户了。我摆出刚刚学到的百般柔情的姿态,把我的小肉洞弄出一些水来,握着蝻蛇的颈子用它的头去划开阴唇之间的缝隙。在我感到两腿之间已经热呼呼地颤抖起来的时候,便多用点力气把它的头往我的身体里面塞进去。它的荫凉的鳞片磨擦着我阴道的内壁,我对着主人假装出狂喜的样子。
我得带着它露出在外面的甩来甩去的尾巴在原地躺下打滚,爬起来举起双臂(完全靠阴道口肌肉的力量把蛇握住)转圈子,等等。全套的表演还包括把它取出来以后,再想办法让它钻进我的肛门里去。
顺便提一下,蝻蛇能感觉到血腥气。一般在舞蹈前把剃刀伸进我的阴道里轻轻地划两到三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候它会显得很激烈。
坐在一边的T国舞女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类娱乐里真正的专家。她不自觉地摀住胸口,几乎就要大声地叫好了。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巴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一把蛇取出来我就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时,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发作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这幺有娱乐性,人真是适应性很强的生物。
一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房,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妆台前。他取出一个饼乾罐那样大小的木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妓女一个礼物。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知道戴在哪里吗?」
「女奴隶知道,主人。」
深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多,一个大一些,大约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我拿起一个小的托在手中,我想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
钢钉,闪闪发着银光,整支钢钉的身躯上精緻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乳房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的伤残的乳头从手指缝里挺出来,那年我的乳头还在。我把尖尖的钉子头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钻进去。撕裂心脏般的感觉往后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像被子弹击中了似的往后弓起背,把头顶到身前的梳妆台上,哆嗦着鬆开了手。
我喘着粗气哀求主人︰「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吧。主人,行吗?」
「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
「不,不是,女奴隶喜欢,喜欢。」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桿中央,横桿两头尖削,同样带小倒刺。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棍横过来卡进我大阴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嵌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像罗圈那样弯曲着腿。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像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时间长了就不再流血,把小铃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缝隙里暗红色创口里的肉。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日「叮噹」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下面的那个在走动和性交时都很令我很痛。一开始,这个东西还让弟兄们觉得很有新鲜感,他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地摆弄,试验在性交时怎样会使铃声不断,怎样挤压它能使我更痛。由于它们的倒刺,不把整块肉拉碎是取不出来的,直到去年年中才逼着我自己把乳房上的那两个硬拔出来了。
这是我做主人奴隶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巖,有时候再把我带到腊真去。除了照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则外,就是为两边的男人们服务,无穷无尽。
有一天我正同时为两个保镖做,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个用我的
,另一个用我的肛门。我习惯性地大声呻吟着,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转过脸来看到阿昌。
「起来!」他拎着一副手铐说︰「我们到腊真去。」
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后面一直走进楼下的车库里。他给我打开车门再踢我的小腿,我便老老实实地背着手费劲地爬进日本吉普座位之间的缝隙中跪下,这里一直是长途旅行中给我呆的地方。
车子开到腊真,把我直接弄进军营里边的沖凉房。阿昌叫了两个兵来把我吊到水管上,用皮鞭转着圈把我的全身抽了一遍,把我的裸体打得像鱼网一样交织出格子似的紫红色花纹。
「这样会更加刺激一些。」他自言自语地说。
把我放下来以后我跪下,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做了︰「像你这幺一个读过许多书的婊子,一定会喜欢陪一个小白脸的。」
大致上是这样,M国在一些邻近国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毒运动,在传统的罂粟种场区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合法的经济作物,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多了。
作为经常跟在主人身边的女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区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积极性种场最能使他们赚钱的作物。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毒委员会决定搞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的成就。在花费了那幺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製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幺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区来了,他需要视察这个区中的大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场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这个人已经在区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下︰本区原种场麻醉品一千公顷,现已改为八百公顷玉米,另外两百公顷是水稻。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主人早就知道这个叫貌貌的人是个从没人在乎的小职员,他可能是太不被人当回事了,以至于委员会里竟然没有人告诉他到我们这个区里来应该注意些什幺。菲腊已经足够客气地对待他,请他在区里休息︰「我们会把您需要的任何数字準备好的。」而貌貌居然还在说什幺他要区里为他準备一辆汽车,使得他可以进行必要的调查之类。
这让大家都烦,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腊便把我弄到腊真来跟他开个玩笑。
我在厨房里跪着等,厨师老葛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直想试试用我的乳房做气锅鸡。我跟他说,我的奶奶已经很老了,他还是去烧他的女儿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厨师,为了请客跟我们一起过腊真来。他是我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K城人,据说在那边做过好几家大酒楼的大厨。他并不是歹徒,纯粹是为钱来做事的。我们有时(在我很少有的空下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东西和地方。
老葛很胖,像不少有他那个年纪和那个份量的人一样;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点刻板,怎样用女人的屁股还是我教他的。以后他就变得很喜欢,他总爱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干。
后来阿昌进来说︰「小婊子,把茶端进去。」我连忙起身端起一早準备好的茶盘,穿过走廊去敲对面的门。
轻轻三下之后我把虚掩的房门推开,貌貌被菲腊让在了主座,脸对着门,正神情执着地对菲腊说着什幺,然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张着嘴呆在那里了。
我在这块地方已经光了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见到男人对我的裸体会是这样的反应,几乎忍不住要偷笑出来。我一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跪好,给他放上杯子沏茶。然后从菲腊往下轮,他们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对他们温柔恭顺地笑。
因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得很慢。不过直到我弄好四副茶杯后,才听到那个呆呆的声音问︰「她……她是谁?」
「怎幺,貌貌委员,没有听说过苏丽吗?赫赫有名的毒贩吴老拐的小女儿。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转过来让貌貌委员看看。」
我把几年来已经宽阔了许多的屁股转往他那个方向翘起来,再用手乖巧地把两
屁股往两边拉,我那鬆弛的屁股眼宽大得就像丢了铁盖的下水道,看上去肯定很惊人。靠委员这边坐着的一个区里的小官员很默契地捡起一支筷子插进我的肛门里,我吸着气,软绵绵地「呕……呕……」着叫。
「本来还是个美人呢,现在不行了。」
「求您了,」我夹着那根筷子转过来,用大幺指挑起下面的铃铛,其他指头挖进去把大阴唇完全向外翻开,那里面乌烟瘴气的就像是一个浆糊桶︰「求您再插一插这个吧!」
「看看,看看,肉都腌成黑色的了。刚被大厨操过吧?」
「那您给女奴隶用烧酒洗一洗呀!」
那样可要烧得我半死了,不过他们留着我就是玩儿这个用的,幸亏貌貌委员已经在一边呻吟了起来。
「算啦,咱们委员见多识广,你那个烂洞算什幺!接着去倒茶。」
吴老拐是确有其人的,几年前死于和我主人的战争之中。他的女儿也是确有其人的,我主人为了消除隐患,把一直躲到了东京的她绑架回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她是怎幺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幺地方。只是有时在折磨我的时候会有人说︰「我们活着割苏丽的肝,吃的时候她叫得比你还惨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这样的好茶。」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亲给当地人民造成了那幺多的灾难,决心用这样的方法来赎清家族的罪孽。她已经立下了毒誓要戴着这些铁链,赤身裸体地渡过余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
「是的,副区长。」我装出很悔恨的样子回答。虽然这也是在用我的身子取乐,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奴隶生活中这样有趣的事情并不太多。
「其实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菲腊摇着头。
我紧挨着貌貌为他续茶,以后又给他们倒酒,晃着身上的小铃。我向下看看他鼓鼓的裤子,就知道貌貌委员的反应已经够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丝不挂的裸体最终被热带的阳光晒成匀称的深棕色了,又大又沉的乳房果子似的挂在细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后的黑亮散发往下一直披遍了腿根和双臀。再加上颈手腰足之间缠绕着环环相连的粗重铁链,和我满身遍体盘根错节、翻捲纠葛的纍纍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毒枭恶霸聚集的M国深处才能遇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女学生变成了一个土匪婆,对菲腊、阿昌他们,我才不在乎自己长得什幺样呢!而这个新来的男人,竟然使我从他的角度重新看起自己来了。
喝多了酒以后,我的身子就侧过来面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现在酒是倒在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了,我整个人挨着他爬上去给他喝。
后来把他又扶又抱着拖到客房里去,我给他餵水,挺费劲地脱光了他,然后在床边乖乖地跪着。不过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阵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阵。我掀开毯子含住了他的阴茎︰「您肯定想方便一下吧?貌貌委员,就放在女奴隶的嘴里吧!」他的东西软软地塞了满嘴,我哼哼着说。
结果他吓得像兔子似的从床上直蹦起来。
当然我的主人和菲腊并不是打算靠我这个遍体鳞伤的女奴隶去勾引他,这就是一个单纯的玩笑。既然这个傻瓜要胡闹,就找人陪着他胡闹下去。接下去,区政府就委派我去协助貌貌委员的「统计工作」了。
我会开车,所以我给貌貌开车,另派了小许再加一个保镖跟着。三年没上过车子的驾驶座了,我拖着一堆铁链钻进去坐好。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纹摩擦着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觉很舒服。我握住方向盘,把一双赤脚分别放到离合器和油门上试了试,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感触。
貌貌夹着一个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后座,小许坐到副座上拉上门,把一桿东西递给我︰「光屁股姐姐,找个地方放好。」
他们已经说好了要一路狠揍我给貌貌看,不过看了一眼手里的这个道具就连我都打起了哆嗦。这是桿很少用的钢丝鞭,用五、六条细细的琴弦拧在一起,再连在一个木柄上,这要抽在人身上可不会好受。我把钢丝的鞭梢一圈圈地绕紧到把手上,留个头插进上一圈里抽结实,差不多了便把阴唇上的铜铃掀起来,马马虎虎地把它的前一半弄进阴道里。
后半段在外面进不去了,往斜下方直直地撑在那里,这幺一来我就只能挺正了上身坐在皮椅子的边缘上,不能舒服地往后靠了。我打火,鬆开左脚,车子沖了起来。腿脚一动,那东西便又痒又麻地磨着我阴道深处软嫩的黏膜,有点像是充实的安慰。
这幺开车还不能算太坏,风清凉地掠过我摇来晃去的大乳房。
我们去桑诺。每到一个寨子,貌貌便要求会见他们的族长,然后会问他寨子里过去种什幺、现在种什幺。跑出来的那个老家伙会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过去是罂粟,现在在区长的苦心劝说下,的的确确已经全都是咖啡了。
这个笨蛋带着成就感转回脸来,头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跌撞了两三步一下子趴到他脚下。那是因为小许叫我做什幺不一定要说话,常常就靠脚踢。我的屁股挨了一脚后没来得及调整好自己,露在阴户外面的鞭桿别在地上,肚子里面像被刀子剜了一下的痛。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鬆点吧!」于是那个叫曼勒的老族长在苦瓜一样的脸下显出些活力来︰「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他还回头往村庄里看了看。
他们在吉普后面把我翻来翻去地干,弄得几个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边看了一阵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点意思。我趴着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应付着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
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去帮帮我们族长吧!」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皱缩乾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腾了半天,还是不够好。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得用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刮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
紧压着,像吸可乐似的往下嚥唾沫,弄得「啧啧」地响。
这幺两个来回后,他感觉好一点了,我握住他空下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把那个木柄交到他手里︰「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爱这个……捅啊……用劲啊……嗯……嗯……」我让整个身体也跟着扭摆起来。
我从下面抬起脸看着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艺退出去。我打算顺着他的肚子舔上去让他急一急,再问他一声「是想在我的嘴里射还是在我的
里射?」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柱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动了起来!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做了这几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这个︰没让服务对像射在自己的肉里面。平常在军营里犯下这样的大错,弟兄们不把我打死过去三、五回是决不会罢手的,除非那是他们自己愿意。我猛扑下去抿进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没有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像条死虫子一样,我只好上下来回地舔他的肉条来拖延时间。
小许哈哈大笑起来︰「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对于女奴来说,最后只有挨揍这幺一个结果。
「女奴隶该死,求小许叔叔惩罚。」
他打算先打我的背和屁股。我找了棵树跪好,把额头抵在树根上,两手抱紧了树干。细细的钢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的一声,可是切肤裂肌的痛。
「哎呦哇!」第二下我就叫出了声。
「说说,为什幺吃鞭子?」
「哇呀……女奴隶没有,没让蔓勒的水在嘴里出来。」
「应该吗?」
「不应该。哎呀!你打死女奴隶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幺了?光屁股姐姐。」
「喔呜……奴隶一定吃他的水,吃光他的水啊……哎呀……」
不知道忍了多久,我被命令站起来。第一眼见到的居然是貌貌那张吓白了的脸,第二眼才是我的脚下那一大滩粘糊糊的血肉,几分钟前这些东西还是我屁股的一部份呢!整个后背火燎着一样,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弯曲着腿走路,大家重新钻回车里,小许把手指随随便便地埋进我的阴唇下面搅动着说︰「开半个小时停一停,再抽你第二回。」
后来见他朝表盘上的液显计时努努嘴,我便把车停下。
这一回,他光是来回地抽我的乳房。我低着头这幺一直看着,钢丝埋进我的乳里一公分深,「嗖」地一下把一串血滴横着带出去洒在我的两肋上,真有点吓人。小铃铛向两旁翻飞着,像蝴蝶的翅膀。七、八下后,我的乳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再落下来就切进伤口红嫩的肉底下去,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叫喊。
在落下的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肉片被撕开后朝外捲起来。往它的后面再加上一鞭,它就整块地落到我的乳头下边去,全靠几条筋和膜悬吊在那里晃蕩着。几秒钟后,它就可能会在鞭稍的扫蕩里飞到两米外的野草上,而在乳房另一边的什幺地方又会挂下更多的皮片和肉块。
「还有第三回,抽烂姐姐的瘦肋骨。」小许宣布说。等到下一个寨子前,我才真正变得算是血肉模糊了。成了那样我还得为这个寨子的族长用嘴做,这回我可一定得让他在我的嘴里射乾净最后一滴。
回到区政府里我全身都是乾结着的血浆和肉酱,我求貌貌允许我用他套房里的浴室。一进去我就全软了,趴到瓷砖地上哭出声来。幸亏今天夜里还是让我陪貌貌玩,要不就这样把我叫到营房去,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幺样子?
我在浴缸里放了点温水,很慢很轻地洗我身上的碎肉,咬着牙拽掉那些裂开太多、没法再贴回去的破片,一声一声地叫。花了一个多小时弄好以后,我走出去吓唬貌貌,我身上的那些口子被洗得白白的含着血丝和黄汁,像是张开的小嘴巴。
等他洗完澡出来,我已经给他準备了一壶茶,把他的笨报表全摊开在椅子面上,我跪在地上往上面填数字。我不是一个太蠢的女孩,经过这幺几年,再加上在励志中学的一个学期,不光是会听和说M语,我也能不错地使用M文做事了。
他坐立不安地盯着我,他当然不相信那些关于苏丽的鬼话,要不也太蠢了。可这整件事太古怪,他理不出头绪来。
「你真的是苏丽吗?」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幺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被大家打,被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我给您解开裤子吧!」这一回他乖乖地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后来他含糊地说︰「苏、苏丽,你能不能去休息一会儿?让我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弟兄们操我了,他们都那幺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阴囊含进嘴里了。
他向后瘫坐到床头︰「苏丽,苏丽,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身上全都被打烂了,怎幺好意思让您往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就让我出来下死劲打我。最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幺指,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一百多米。我全身本来就没有什幺完好的皮,碎石、细砂星星点点地在我浸着血水的肉里嵌了一身。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着往外一颗一颗地挑,一边还跟他烦︰「小许真是好心,两天下来了还留着女奴隶的臭
没有抽。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撅给他︰「求您帮奴隶把里面的石头块儿弄出来,好吗?」
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敢提过去村寨里查什幺数字了,下面的一个星期里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他自己无聊地去散散步,回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两次,大多是,他来回抽个十三、四回就流得到处都是。虽然挨了几回狠揍,现在回想起来,貌貌在的那一阵子我还算是轻鬆的。
貌貌走了以后主人继续往下玩,他在招待他的各路朋友的时候把我叫出来,让我跪在旁边,介绍说我是吴老拐的女儿苏丽。看到朋友们吃了一惊的样子,主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不谈重要事情的时候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幺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小客厅的一头表演过几次蛇舞。主人有时候很讲排场,从几百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的乐队在旁边演奏缠绵的南音,伴着我一个人赤条条地和蝻蛇纠缠在一起扭着。要是那天的客人们不怕小动物,会告诉我注意桌子里面的动静,随时停下把蛇放进身体里夹紧,摇摇摆摆地走过去给他们斟满酒。
他们有时候聊着天吃上几个小时,又根本不在意我,不叫我停。到了最后我真是只能半卧到地下,用手硬摀住阴道里早已烦躁不安、只想往外钻的舞伴,勉勉强强地往上抬抬屁股而已,头昏得只能看到朦胧的人影了。
完了以后再对我说︰「去,陪陪我这几个弟兄去!」
那天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带着几个乡民,他们住在更远一些的北部山区。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里,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杀时曾在那边躲避了很长时间,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次的这群朋友便是这座村子里的村民,救过他的性命,我强忍着头痛和
心对那几个汉子媚笑着,抱着我身上的那个屁股往下压,含含糊糊地说着什幺,好像是在哭。后来在给他们吮下身的时候,却趴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之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左右狠狠一拧,我便像死了亲妈似的哭嚎起来,腹腔中的一支支骨头彷彿裂成了片片,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呢,可惜不是。他那对磨盘一样硬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肋上重重地搓下去……我的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缩得像个球一样,他再一搓,我再一缩。
我的主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弟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着她生气了。」
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过主人本人对我的姦淫,真的有过,但是次数很少,而且相当软弱。和他的年龄相比,他这方面的能力衰退的早了一些。在警卫室中传说这些年来他只在我的身体里做成过,到了现在,我更是只能凭经验用嘴很强烈地做许久才能使他出来一点──到了今天,我的嘴比
要紧得多。因此留在别墅里的妮香°°主人最小的妻子她不喜欢我是有道理的。还有她本质上是一个善良胆怯的女人,她本能地害怕主人在我身上越来越失去控制的暴戾。
他们开始不停地争吵。我的主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但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烦躁起来。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个人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用籐条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车子发动起来开上乡间土路,向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了。
我们下了车又爬了一天一夜的山,停在了一座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村子里,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了。我被扔进一间偏房里,屋子一半的地方堆的是大块的劈柴,另一半放着一架破石磨。我背靠着石磨坐在地下等,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地朝我看,我也呆呆地看着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干上一阵。从头到尾谁也用不着说一句话。
最深的感受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许多,冰凉乾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中呼呼地灌进来,蹂躏着我毫无遮掩的赤裸身体,到了半夜冻得叫人受不了。
也许这幺过了一个月。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久。我看到了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贲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着地爬出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着。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都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像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骯髒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淋淋的碎片。
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得像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脚后头,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每个人嘴里叼上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有一点现代化的用品了,在泥水中来回地挣扎着。
别人都是为了工钱而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主凭竹筹记帐。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主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一人的筐数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这等于是逼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得挨打。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主人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肿和瘀血。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性,矿里用的皮鞭是生皮的,四方的横截面,带尖锐的 。矿主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準备的。
晚上点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斜着倒在旁边。矿主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该抽我十二下。孟昆的胸脯有我的两个那幺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人给他胯下彆扭地挂上一个碍事的大铜铃。
我站起来,全身肌肉酸痛得差不多迈不开步子,勉强挣扎着,有时候是爬着过到前面竖起的木头柱子边上,抱着柱子让人把我的手在反面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行刑的人不必很用劲,生皮像刀子一样的边缘就会割进我屁股的肉垫里去,接着再连血带肉地往外一抽。下去依次是,我的腿肚、腰和瘦瘦的肩膀。要是他花上点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惨白洩血的肩胛骨来。
这样才打了半个月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矿主只要照原样按别人拖出的矿砂数乘上三、再抽我两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
可那时就会有人跟老闆嘀咕着说︰「留下她玩玩吧,小姑娘蛮可怜的。」或者是︰「小姑娘蛮可惜的。」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虽然矿主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以后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这件事了。
我们大家全都挤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人把自己带的小舖盖摊开,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两排。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是一样。我也没有带着什幺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吓不住我,可在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每天象徵性地挨过树条后,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裸裸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我们俩就挤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
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进来,或者乾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话。老实说,我是那幺累,等到他们把他们的东西软绵绵地抽了出去「悉悉嗦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
矿主克力自己则睡另一个木头棚子,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髒、一样破烂。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抽烟,咳杖一声说︰「阿青」,我就「哎」地一声走过去。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幺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就四脚着地钻进矿洞,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筐,每个人咬着嘴唇,拼着命地爬、爬、爬。等到我们晚上出洞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吃晚饭。
要是我刚才还没说,其实不光是在矿洞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条大裤衩,有时套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皱巴巴的广告衫以外,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人穿什幺,谁到哪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个根本不必要的麻烦,方圆几十里内只有我们这矿,从来就没有外人来。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我已经要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在这里我才跟大家都一样。
我在金矿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情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在进入了冬天的时候,他去跟矿主说他愿意不要这一整年的报酬,请他同意这个怪念头。
克力的态度是不置可否,「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给大家做饭吧!」最后他说。
那就去做饭。去山坡上砍好一捆柴后背下来,我踩着河滩上的一地砾石去提水,顺便给克力洗几件衣服,在我们这儿只有他还会有衣服需要洗。我一路走到河水漫过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着的是从更远的冰川上融化下的雪水,冰冻入骨,连我算是久经锻练的光脚都抽筋了。
那时矿里已经没人管我,我可以往山里乱跑,克力他们不一定能找得到我,不过这里离文明很远,我一定会饿死在荒野里。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连沖几步,就会被波浪捲到河底下去了。但是我当时的处境正在好起来,我们,我、孟昆和金矿的老闆克力都觉得青青姑娘和几百公里外的那一伙毒品贩子再也不会有什幺关係了。我和孟昆已经认真地商量过,用锯子弄开我的那些铁镣。
我对着河水看着自己憔瘁的脸和一直飘垂到水面的散发,讽刺的是我在K城就想要留一头长髮,总是做不到。让孟昆给我造一间木头屋子,我给他烧饭、给他缝件衣服,这可能是现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归宿了吧!
还有另一件同样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怀孕了。有趣的是直到这时孟昆并不阻止别人使用我,他懂得现在还没有得到这个权力。我还是跟大家一起挤在小木棚里,他先来做,劲儿很大,然后再默默地看着大家弄。
因为妊娠反应,我到棚外吐过了回来告诉男人们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着我的屁股把我揽紧在他的宽胸脯上,我的同样粗糙的手指无聊地抚弄着他毛绒绒的生殖器,另一个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头搭起来的灶台前面烧火,无聊地晃着身子听小铃铛响。突然地抬起头来,眼前站着三个背枪的人看着我笑,中间的那个是巴莫。
*** *** *** ***
现在是由菲腊写︰
去年年底有点空,老闆玩了阿青一阵子后,让阿青写了几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赤条条的大姑娘一边写一边哭,阿昌他们在一边还不停地修理她,看着挺惨的。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回地下室的洞里去,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网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回,就是楼下19号的那一个,好像还有人挺关心她似的。这下老闆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吧。」
「好吧,这没问题。」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幺样子了。
(大结局)裸杀
°°临刑女罪奴林青青与菲腊主人
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紧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着精神的彻底崩溃,或者身体的极度痛楚,能够使我产生一点点迴光返照式的幻觉,或者昏迷。可是我从未得到这样的幸运,我平举在体侧的手臂被粗大的绳索缠绕着繫紧在墙上,双脚只有前两个脚趾能够触碰到地面。
这样地贴着墙我已经站立了四个昼夜,四个昼夜中,疼痛使我几乎没有合上过眼睛。无论哪个女人的两只乳房像我这样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两个深坑,她也会像我这样难以入睡的。而且每天结束的时候,小许从不会忘记给这两个破破烂烂的大伤口上擦进许多的盐。
在这样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睁眼睛凝视着暗淡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回忆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作为一个年轻的女人,我竟然能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镇、乡场的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个钟点,从未得到过哪怕是一缕布条的遮掩。毫无疑问,主人也将让我就这样赤露着死去,裸身上仅有的是我这四年中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外,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终日戴着铁链,也不会在阴唇上扎着一个小铃铛的。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繫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着鞋走路是什幺触觉都不知道了。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收藏漂亮的花布和丝绸的城市女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够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幺诱惑男人。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週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几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主人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幺说。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后我是怎幺样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憋急了的士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幺来真很难说。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打起来扫院子洗地板去了,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乾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那幺地流着、乾结着。
四年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使用我女人身上的所有洞穴。不仅如此,那还经常是在公开的、热闹的场所,比方说︰腊真镇挤满观众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我们的性交表演。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係?既然这几个夜是那幺的难熬、那幺的长,我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要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是从不会忘记的。还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棒上百次地摩擦自己的阴道。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了。噢,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团起手足,低头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有时他们就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是克力的玩笑了。
连我自己都吃惊地看到了我身上的潜在能力,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人,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凭藉着这些生活下去。不过我想再也用不着,这一回大概是真的了。
还在开始割我的第一天,一个弟兄就当着我的面把陪伴了我四年的那根小木棒改造成一个残忍的玩具。具体地,是用钳子夹紧了缝衣针,靠铁锤帮助向后倾斜着钉进木棒中去,然后夹断针尾露出的太长的部份。许多的细钢针在木棒的前半部围成几个圆圈,这样这个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带着一些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着我。它几乎像是一件活物,当它被插进我的阴道口后,就凭藉着那些密密的钢製小脚自动地爬向深处,从不会后退。因为我的肌肉在疼痛中收缩,我的腿会忍不住地抽搐,我下半身的任何动作都是对它的帮助。它现在已经顶进了我阴道的最顶端,在紧压着我子宫颈的地方,柔和地痛着。我用空着的左手摩挲着它露在我体外的握把,一些粘液和着血流出来。
我的主人已经杀过十几个、也许几十个年轻女人了,他决不会干出用尖木棒直接刺穿我的阴道这样愚蠢的事。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脏器造成大出血,一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着而且痛下去。
从今天开始,接下去的四天里会开始折磨我的两只脚,也许还会加上我的双手,主人已经说过,我在死之前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上少了许多东西。他们大概还会再让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快一点。
我现在还能在这里轻鬆地写下我缓慢的死亡过程,是因为今天早上当太阳光线终于射进这间地下刑讯室的时候菲腊走进来站在我身前。我已经颤抖了整个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后语地对他说了些什幺,大概总是哀求他放开我让我躺下来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似乎真的露出些怜悯的样子︰「我们都喜欢看你给你老公写的那些东西,我想,你老公也会喜欢的。我把你解开,你答应再写上最后一段。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真是疯了,我尽可能地摇头,呻吟着说︰「不,哎呦,不啊……」
「随便你,你可以这幺靠墙站着等到晚上。不过要是你同意,我会让黄医生给你打止痛针,至少整个白天你会觉得好过多了。后面还有四、五天要忍呢!」他无所谓地说,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应。
打过杜冷丁以后确实不那幺痛了,我对着桌子发呆,不知道还有什幺可写。菲腊和气地启发我,他真是很少这样好心。
「小母狗,别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丽的,婉约的,纯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说那个给老公戴上了绿帽子的小杂种,也总得汇报一下你下面那个洞洞的状况吧,她是怎幺变成现在这幺副怪样子的?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是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感伤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胸都没有了。哈哈哈!」他说。
好吧,随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弄回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沉默着,女奴从不提问。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认识我,可是也没被我身上的血迹和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她的保姆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复了原样。噢,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
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摆着宽宽的腰和臀艰难地走上山坡,拳起的脚趾头在细腻的红泥浆中滑来滑去。刚刚在下面营地里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腰腹酸痛得只想蹲到地下去。
别墅大门口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主人的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我越走越近。
「嗨,小婊子,吃了吗?」有个弟兄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停住︰「女奴隶还没有,叔叔。」
「先来吃点叔叔的水吧。你那幺贱,肯定馋了一个晚上了。」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熟练地解开裤带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上,把头伸进他的胯下晃动起来。被我含在嘴中的这个保镖抱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同伴来说,玩弄我早就像上个厕所一样平淡了。
我十分敬业地由缓而疾,让长头髮飘散开来,并且开始发出尖叫声,同时我还得平举双手为男人提着裤子。而上面的警卫却弯腰拽紧了我的头髮,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了起来,他的凶恶的脸正对着我的眼睛。
「你这条母狗,你真有那幺饿吗?」男人鬆开一只手,像熊掌一样重重地抽在我的脸颊上,反过来第二下,同时放开了我。
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另一个人趁便踢了我一脚。第一个人因为生殖器还在胯间挺立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上的裤管中拔出脚来,光着下身上前两步拽起我的身体,按照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方法抬起膝盖猛撞我的腹部,第三下重重地顶在我的左乳上,铃铛一声脆响。然后他鬆开手,让我缩做一团滑落到地下乾呕着。
这几下更增加了他的男性气概,他跟着压上来进入我的体内。他大声地哼哼着,接着大量的血就从我的阴道中激流出来。
我捂着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体,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之间的血泊中浸着一个带小胳膊小腿的肉团。「叫黄先生来!」我听到有人说。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越来越倦,阴道和肛门也越来越松。在我独自待着的时候尿液会不知不觉地顺着我的腿侧流下去,直到把脚全浸湿了我自己才发觉,我想接下去我的后面也会发生同样的事。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下有兴趣玩弄我的人越来越少,至多是让我用嘴给他们吮一吮。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猛揍我的阴户,一直把我打肿起来才开始做,就像后来阿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镳的屋子角落里发呆,没人操我的结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以我现在的处境,除了让人干,我还活着干什幺呢?我记得我就这幺呆滞地注视着黄黄的尿水又淌了下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主人带出去剥皮了。
没什幺人还来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值得提到的就是两次,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框子离开地面架起来,让我脸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地捆在框边的四个角上。我两乳上挂着的铜铃铛在框中间向地面垂下,他再点起两支粗大的香烛伸进铜铃里烤着。我同样俯伏朝下的脸紧盯着这对铜铃慢慢地被烧成了暗红色,热力一直透入插在肉中的那两根钢钉,我的乳像是要炸开似的发烧。
因为紧贴着这两块大烙铁最近的就是我的一对乳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她们已经变成了薄薄的一小层黑硬的焦痂了。
把我解下来以后没让我休息,而是叫我对着墙站直身子,用细麻绳拴住铃铛的挂环繫在墙面上,我的手还是被缚在背后。这样当阿昌带着他们要走的时侯,我真被吓得魂不附体了,我还能靠我这双脚在地下站多久呢?
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上午。有很多很多次,我实在撑不住了,下了决心要拉出这对铜挂件来马上把自己在地下放平,可是稍微试了试那样可怕的剧痛,又让我想要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吧,我用额头顶着墙壁可怜地左右扭动着身体,拚命想把自己安排得好过一些。
在第二天中午之前我才最后拉裂了我自己的乳房,我不能置信地盯着留在墙面上摇晃的铜铃,那两根在我的乳中深藏了两年半的钢钉和它的倒刺上连筋带肉地缠绕着一长串我的乳腺和乳管,往下滴着血,然后我就昏倒在地上……终于能够躺下了。
这只是个开头,大家开始系统地破坏我的身体,下一次就是毁掉我的生殖器了。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认真的,把我仰天捆紧后垫高我的臀,把一个装着硫酸的玻璃瓶像输液似的吊起在我的肚子上面,调好了位置,让里面的酸液一滴一滴地正好落在我的阴埠上。积多了以后它们会沿着阴唇顺势向下流,一边渗入到大阴唇的底下去。
我叫得跳得是那幺的利害,以至于阿昌他们要停下一会把我的腰和腿捆得更紧些。
摄像头对着我的大腿根,人们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阴户是怎样冒着青烟,一点一点变成一堆黑褐色的破烂。
黄医生这才带着他的手术刀来到下面,就让我躺在那张不
钢的檯子上,没有费事给我麻醉药便用刀刃削掉了我那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肤和肉,最后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阴道和尿道,这是为了在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中别让这两个管道粘起来。以后在整个的癒合过程中,他一直负责任地这样做,一天一换,要不瘢痕一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洞洞了。
黄医生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像小河一样。他弄来了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面烤得通红透亮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把血全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瀰漫着的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幺会那幺难闻啊!
第三个陪了我那幺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到了十二月份主人告诉我,我该死了,然后便逼着我写这四年的经过。写第一篇时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断断续续地一直写到了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变得这幺有趣,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我主人的经历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他早上交给我二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蕩就再砸第二遍。要不就叫弟兄们把我轮姦上一整夜,让我去「体会体会感觉」。
我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糊,碎骨头尖都从趾关节上戳出来了,痛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你就像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阿拉伯的「麻醉制剂商人」就已经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二月底写完了金矿之后我一直扭曲着蹲在洞里,连弟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并不是靠
活着。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里面拉出来,直接捆到了隔壁的拷问室里。他们告诉了我要用十天的时间来杀我,告诉了我每一天要做些什幺,紧跟着就在我的乳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再让我回到地面上去看一看,让我的光脚掌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一两口晚上的风。
「等到我们用木头桩子插着屁眼把你举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呼吸到新鲜的风了。」他们保证说。
在我早已没有嫩肤、全是疤痕的乳房根上沿着边割开一道弧线,然后与它垂直着往乳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缝,用小巧的尖嘴钳夹住肉皮呈三角形的开口向上拉起来,同时把刀刃伸进伤口下面划掉那些碍事的筋膜和脂肪。在皮瓣翻起一两个平方寸后,把刀换到前面来割掉它,用冷水把血沖掉,一直把下面裸露出的脂肪洗成软白的棉絮状的东西。再接下去划裂后面的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得很慢,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哭叫哀求。要是我痛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我弄醒。这样一天下来,只是剥掉了我双乳的表皮。小许把大把的盐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个地搓揉了她们一遍,把我一个人留在墙上,让我盯着自己胸前这两个赤红色的大肉团好好地感受一个晚上。
下一天看着闪光的刀片贴上我浸透了黄水的嫩肉我就想开始尖叫了,只是想想而已,我叫出的不是声音,是带血丝的胃液。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尖利得可怕,还是那样也划开一个三角,然后把一条不成形状的肥肉撕扯下来。女人那幺鼓鼓的乳房外层包裹着的全是一条一条的肥肉,慢慢地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连着管路的腺组织,看着让人
心,这些东西他们都用尖嘴钳,有时是用手抓住往外拽掉,一下一下都像是在拽着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只剩下了乾乾净净两大片深红色的鲜肉,我学过一点生理学,知道这是我的胸大肌的表面。还有几条连到我身体内部的肌腱被乱七八糟地切出了横断面,这本来是我的身体牵起我的乳房用的。
人被割掉了胸大肌并不会死去,所以昨天一天他们就继续往下割,要是不小心弄破了大血管就用烧红的烙铁按一下止住血。割掉一片看看我的反应,抹上些盐,再割下一片。我尝到的痛没有办法说得出来,现在一去想我就在发抖。每割下一层,我都像冲过一个澡那样出一身透汗,他们不停地给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谢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诺言,在这件事情开始以前他托了好几层关係把我的小小的女儿送回了国内,为了让我放心,还请那边拍了照片通过网路传过来,我就不说在照片上是谁抱着她了。
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幺都没有关係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菲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 *** *** ***
现在是由菲腊写︰
我们是这样解决小婊子的手和脚的。在她被那幺多男人干过之后,也许可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两脚併拢捆紧,以男人的眼光看这对赤脚真不像是一个有趣的女人的一部份,她们乾枯而且强悍,在突兀的骨节上紧裹着坚硬斑驳的厚皮,看起来显得很髒。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脚趾头,有的朝这边,有的扭向另一边,有的勾在脚掌上伸不直,我恐怕可以把她们形容为雌鹰的脚爪。如果她们再稍微地柔弱些的话,我也许会建议老闆找个砂锅来把她们活活地放在里面加点红枣当归煲到烂熟。
现在决定採用更猛烈的办法,小许在旁边烧了一大锅水,使它保持着冒泡沸腾的样子。巴莫从里面舀出水来浇到小婊子的这对后脚爪上,因为滚水四处流开去,所以连着浇了很长一阵才把她的爪子烫得红肿着肥胖起来,表面看起来也乾净柔嫩多了。
用钢丝刷子试了试,虽然小婊子痛得「哇呀哇呀」地乱叫,被撕裂的表皮还是没有被容易地刷下来,只好叫巴莫再往上淋滚水。原则是︰一直烫到表层的皮肉容易地剥落下来为止。
我们尝试着叫这个不怎幺走运的女人在空隙里对着录音机再说点什幺,不过她不太配合,大致上是这样︰「呜呜,痛啊!痛啊……菲腊呀昌叔,妈呀……女儿宝宝呀……朝我开一枪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呜……」等等,没什幺大意思。所以只好由我把接下来的事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胀起来的烂肉也用刷子一层一层地刷掉。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子就使小婊子像是要跳起来的样子。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好心地让她休息一阵,有时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使她保持清醒,下一天起要给她喂点
汤来维持她的体力了。
我们有点担心她没有经过完全的体验就被活活痛死,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肛门之恋。这样在她的手脚骨骼上还粘附着成条的暗红色肉块时就把她拖到大门外边,这里已经準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肛门并不太紧,但对于这样的木棍还是太窄了。要先用匕首插进去割断她口子上收紧的括约肌,这是主要的障碍,再往里人类的肚肠就有很好的伸缩性了。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小心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在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在插进四、五十厘米后把这个大肉串搬到土坑边,小心谨慎地把它竖起来埋进去,这一道花了我们很多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觉得难受起来了,她把两条细细的长腿向四下里乱蹬,从嘴里「噗噗」地往外吐气,吹出了成串大大小小的泡泡。她越动,插在木棍上的身体就往下沉落得越深。另外一个免费奉送的优惠是随着她挣扎,钻进她阴道里的狼牙棒也会活动起来,希望它在里面契而不捨的努力会让女人得到反讽的快慰。
老闆不喜欢她还能闭上眼睛,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起她的上眼皮用刀片划开扔掉,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是不能完全遮黑光线的,这样她就得一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既没有乳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奇特地坐在半空中。当然我可以想像,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里。
除了喘着气悲鸣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
她恐怕还是低估了我们的耐心,因为她才在木桩上苦熬到下午就被我们砍断木头放了下来,躺在草地上接受阿黄给她输液。她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直盯着我,血红血红蛮吓人的。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她勉力动了动嘴唇,也许还想试着最后一次要求点什幺,等我微笑着动手慢慢地割她的耳朵时她终于忍住了。这样我再顺带着费点事剜掉了她的鼻子,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像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乳房也没有阴唇的女人。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按钉钉在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些只能算是饭间的开胃酒。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会是她的最后一天了。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可燃的木质向深处推进。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是很熟悉了,那就再把碎布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总算用完了最后剩下的一点燃油。
明显地她还是觉得痛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像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性高潮。
老闆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幺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DOWN下去一遍一遍仔细地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样精赤条条地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扁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像踢我的狗一样。她现在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呢!我们都认为很有希望看到木桩最后从她的喉咙口里钻出来。
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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