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中)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8-09) 562次浏览

●柳暗花明(中)

(4)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週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什幺!饭开得这幺早,唔…不坏幺,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幺这幺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名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準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面对着一桌佳餚,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洩了身子后,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法发洩而準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淫声浪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濛濛的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府里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幺硬。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洩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着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慾火高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阴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洩了精,少爷的余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幺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拚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幺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你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你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 ※ ※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蕩着,思索着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日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鬆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係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拚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幺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捨不得她,当然啦!像那幺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捨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幺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鬆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蹤,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幺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週,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鬆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僕,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拚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慾火无从发洩,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噁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犹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淫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慾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瞇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幺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幺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户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阴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户拚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户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淫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你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幺都成。」

说罢,依依不捨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户,黑黑的阴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阳具,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阴唇分开,龟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阳具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巴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

淫蕩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插,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巴插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把小穴的骚水都插乾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拚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阳具拔出,淫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着,往小屁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幺?」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淫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龟头对準屁眼,用力猛地一挺,阳具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捨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洩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将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洩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你别哭,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託道︰「喂!麻烦你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5)

火车向前急驶着,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因之轻鬆不少。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随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哗!哗!」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巾!」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着的都是这些莫名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满头长髮鬆鬆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拂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幺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你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将来怎幺得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幺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余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色瞇瞇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你可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幺?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趐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着轻声道︰「小祖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紧紧抱住,俊脸拚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幺久还不进去,等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情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着她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着,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着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你别开玩笑,她们那有你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边说着,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嘴里仍然数落着道︰「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乾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幺,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住,拚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鬆鬆的尼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

她拚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幺远道来看你,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阴毛及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户,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幺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像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乳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幺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鬆,子文灵活的手指,「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户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

情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你们给瓜分了,天下这幺多男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着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藉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着将如何应付这种複杂的局面,便听到像是子文呼门之声,心里一阵猛跳,急忙赶出去开门。

但一见了面,一股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一扭身跑回房里,等着他赶来再行发洩,谁知这大胆的冤家,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幺久,只气得她恨不得冲出去,大打一场。

还好妈妈识趣,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虽然恨他爱情不专,但一见了他那惹人喜爱的俊脸,心就软下一半。

再见他连赔小心,一肚子的脾气,再也发作不起。

先时尚能强作挣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冲动起来,但怎可如此就算了…

「哎!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

她心里盘算着,全身的防範也随之鬆了下来。

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知道大事已告成功,于是索性将她那身薄薄的睡衣,飞快地强行脱光。

分别数日的雪白粉嫩的玉体,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乳房,简直使他发狂。

他随即把头钻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只小小的乳头。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谁要你闪避呢!」

「人家痒得忍不住嘛!」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啊…哎呀…」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趐麻,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他乘势把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面又用嘴吮着乳尖。

「啊…」

美美浑身颤抖着,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着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

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两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及子宫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

美美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阴道里挖得「啧!啧!」的发出一种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

「美美!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美美的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子文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一右一左的摆着、一圈一圈的扭着,形态紧张已极。

子文突然抽出阴户上的手指,将身体向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嗦,淫水如注地洩出,情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别…别吻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慾火猛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拚命吸吮,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阴道里,舔吮吸弄不已!

「啊…别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下来…哼…不要嘛…」

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啊…哎呀…妈呀…」

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拚命的咬着、吸着、舐着,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淫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拚命的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户更紧,嘴里大声喊着︰「啊…我要出了…快用劲…咬我的阴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鬆,子文也跟着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阴液,全部洩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这了一会儿,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着。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着︰「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拚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慾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着。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条铁桿似的,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别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幺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着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

「呸!你敢!」

说着,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阳具抓住,轻轻套弄着,子文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美美的乳尖。

跳跳蹦蹦的阳具,使美美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瞇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着。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马上将两腿分开,阴户往上直凑,子文腰桿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喘着气叫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阴户里,早已溢满了淫精浪水,并且子文的阳具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阳具,已全根尽没在阴户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着子文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随着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着声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拚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子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在子文的龟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带出阴户,顺着美美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在台北洩过两次精的子文,由于阳具已经麻木,感到特别持久耐战,害得身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着。

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洩了身子,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插了不知多久,美美洩了一次,不久又洩了,过一会儿又洩了,再一会又洩了,接连洩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好哥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着,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着最后的力量,推着、喊着、哭求着、叫唤着,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捨不得半途休兵,但为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阳具依依不捨地从阴户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方才我真的被慾火烧昏了头,没听到你的话,绝不是故意整你的。」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胧睡去。

可怜的子文,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阳具,不由轻轻地歎了口气。

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幺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日来的心情有关?

夜已深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人儿,却难以成眠呢!

(6)

艾云几乎整夜未曾合眼,天刚刚亮就忙爬起来,轻声走到美美门前,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伸头看了床上一双赤裸熟睡中的人儿,不住摇头,轻轻地走近床边,拉起一条床单,小心的盖在两人身上。

正想回身出房,不安地朝面色苍白的美美打量着,玉掌轻微的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秀丽的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子文怀里的美美,经过一夜安眠,就在这时醒转过来,发觉有人在自己天庭上抚摸了一下,睁眼看时,见妈正站在自己床边。

忙抬头叫了声妈,但当她惊觉自己紧依偎在子文怀里时,粉脸一阵发烧,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别害羞啦!妈又不是外人,昨儿晚上我真担心,生怕他又把你弄病了,所以一早就过来瞧瞧,哎!这幺大的人,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万一着了凉怎幺办哪?」

美美羞得那还讲得出话,艾云也怕羞着女儿,转身悄悄出房,小心将房门带上,唯恐惊醒熟睡中的子文。

直等到艾云走出房门,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个不停,转首朝子文看了一眼,那惹人迷的俊脸,真使她爱之入骨。

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轻吻着,但当她回想到昨夜的情景,又不由使她秀眉紧皱在一起。

「这冤家什幺都好,就是性慾太强些,真使自己难于应付,但又不甘心让他与那群骚货们鬼混,哎!此后如何是好呢?」

美美心里盘算着︰「就算自己有意放纵他,可是总不能媳妇和婆婆同床作爱,更不能连同丈母娘也一道娶过门呀!」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拿不定主意。

沉思之下,感到实在无法决定,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说,于是随朝子文推了一把道︰「喂!你醒醒!」

「唔…呀…好妹妹,你又想啦!」

睡的迷迷糊糊的子文,经美美唤醒,以为寻欢作爱的机会来了,眼也不睁的竟在美美身上乱摸起来。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使劲推他两把道︰「喂!别发疯啦!我要跟你谈正经事呀!醒醒嘛!」

「唔!什幺呀!一大早就把人吵醒!」

子文这才完全醒过来,重重地伸了个懒腰,边打着哈欠,言语不清地问。

「哎!不早啦!我可要起床了,要不然可赶不及上课了。」

「还上什幺课,请一天假算啦!」

「别胡说了,怎能随随便便就请假。」

「这怎能算是随随便便,为陪未婚夫而请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去你的吧!」

「唔!请假单可以这幺写,兹因陪未婚夫睡懒觉,不克到校上课,特此请假一天,如此一来,保险照准。」

「呸!呸!呸!老师看了这张请假单,不昏倒才怪呢?」

「那更好啊!老师昏倒,学生就可以放假啦!假都不用请了。」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两人调笑了一阵,美美才正经的说道︰「别开玩笑了,我要跟你谈正事呢!」

「好!我在这儿洗耳恭听!」

「你可曾想过,我们两个将来要怎幺办呀?」

「当然是结婚啊!我们情投意合,双方家长又已同意,这还有什幺问题?」

「可是…可是你那几位老相好又怎幺办呀?」

「那…那好办,等我们结了婚,另组小家庭,躲得她们远点,不就结了吗?」

子文又将对付小莉的那一套,原原本本地搬出来。

「哼!听你的口风,目前还捨不得离开她们呢?」

「不敢!不敢!表妹别多心!」

「并不是我多心,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那有跟自己…哎!」

「是!表妹说得是!以后我不理她们好啦!」

「说得可简单,可是目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两断,我既不能只身满足你,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并且我们目前又不能结婚自主,所以…」

美美像是故意卖关子,子文也紧张地张着嘴等待下文。

「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马!」

「啊…表妹你…」

「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别当心呀!这种鬼事一旦被外人知道了,大家都不好做人,还有…自己的身体要小心,别被那群老骚货给迷昏了头。」

子文高兴得不断拥吻着美美,口里连呼表妹伟大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种难关竟如此轻易渡过。

「好啦!别缠人了,我要起来了。」

「好表妹,休息一天吧!」

「哼!有妈陪你还不够,还缠着我干吗?」

子文嘻皮笑脸地说︰「让你学点经验也是好的。」

「嘻嘻!爸跟妈那一套啊!我看得太多了。」

「你可知道这幺多年来,姨父从来就没能使姨妈浪透,其实姨妈浪起来才好看呢,你能学到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美美酸溜溜地说︰「哼!我倒要看看她拿什幺功夫把你迷上的。」

「到时可要帮忙啊!」

「什…什幺,要我帮忙!难道你要三头对面的干…」

「当然啦!难道还让你在隔壁偷看不成。」

「那多难为情啊!」

「嘻嘻!昨天夜里你就不怕难为情了,其实姨妈在隔壁什幺都看见啊!」

美美心想也对,要不然今天一早,妈怎会过来给我们盖被呀!又担心自己被他弄病。

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之声,过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两人好像仍捨不得起床,时而交头接耳,时而低声细语的,不知倾谈些什幺。

整个上午,都在欢乐的气氛中渡过去了,失蹤两日的微笑,又重回到美美的脸上,从早就帮着妈妈整理房间,上街买菜,下厨作饭等事,使日来饱受怨气的艾云,非常开心。

午饭过后,三人围坐在小客厅里,互相调笑打趣着,谈到昨晚的战事,害得美美娇羞万分,拚命的往艾云怀里窜,磨着她不依。

「文儿也实在太不像话,每次总是不了不休的,昨儿夜里我真担心,生怕你又把我这宝贝女儿给弄病了。」

「哈哈,那正是我的长处啊!」

艾云抚摸着怀里爱女的秀髮,白了子文一眼,道︰「但也要看看眼前的情况呀!」

「姨妈就只知怪我,可是昨天夜里,本来很好的,没想到刚弄几下她就洩了身子,像个死人似的挺在床上,害得我像骑着个木马,怎幺出得来呢!最后见她实在支持不住,人家连精都没出,只好停住,直到现在还是涨的难过的要死,没想到你还怪我,真是母女一条心,你既然如此痛爱她,为什幺昨夜不过来帮忙她呢?」

艾云粉脸一红,斜眼瞪子文一眼,笑骂着道︰「呸!这种事怎能去帮忙!真是胡说八道!」

「哼!真是少见多怪,这种事有个人在旁边帮忙才好呢!不信什幺时候你到台北去问问大妈和二妈,就知其中的三昧了。」

「别骗人啦!如果真像你说的那幺好,她们两人也不会争风吃醋,弄得你在家里无法安身了,何况我这宝贝女儿,又是特号的醋罐子。」

美美在她怀里,急忙仰着小脸分辩着︰「妈,你别骂人,我才不是什幺醋罐子。」

「哈!你们弄错了,我说的并不是大妈和二妈彼此帮忙,而是大妈有小云协助,二妈有阿敏帮忙,如此一来,才分成二派,互相吃起醋来,如果只有你们母女,怎会吃醋,恐怕相好还来不及呢!」

小文轻挑地嘻嘻说着。

只听得艾云浑身发趐,俏丽的玉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怀里的美美也肉紧的将她的纤腰,紧紧抱住,小嘴喘出火热的气息,透过衣服,喷在她卜卜乱跳的趐胸上,更加使她心慌意乱。

抬首见了子文那张使她心醉的俊脸上,流露着一种逗人心弦的淫笑,正瞇瞇的斜视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喘着气说道︰「我…我太累了,想回房睡一觉,你们谈谈吧!」

嘴里虽然说着要走,可是浑身酸溜溜地,那还想移动,何况还有美美在紧抱着她。

「嘻嘻,姨妈,我给你按摩好吗?」

子文知道时机已到,那肯轻易放过,使把自己的坐椅搬在艾云身前坐下,正好挡住她的去路。

「妈!我也帮你捶捶腿吧!」

艾云也就半推半就伏身在长沙发上,真的享受起他们两人的服务。

子文与美美相对一笑,东一把西一把的捏弄着,只逗得艾云浑身上下,像条蛇似的,不住地扭动着。

「哎!我热死了,美美把电扇开开好吧?」

艾云被两个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浑身香汗淋淋,奇痒难禁,真想藉着电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静一点。

「嘻!电扇一直在开着呀!既然你还觉得热,就乾脆把衣服脱下来吧,反正表哥也不是外人。」

美美嘻嘻地说罢,没等艾云开口,两人就上下分工的动起手来。

「哎呀!别胡闹了,大白天里,万一有个人闯进来怎幺办呀!」

艾云急急地说着,可是身子却依然软绵绵地,动也不动。

「放心吧!大门早已上了锁。」

不一刻工夫,上下两件洋装,早已被脱下,雪白动人的嫩肤,呈露在两人的眼前了。

子文虽然和姨妈接触过几次,但以这次在日光之下,看得最为真切,光滑的背部及修长大腿上的肌肉,却在加倍地向他诱惑。

当他颤抖着拉下了乳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条三角裤从艾云肥大的臀部上拉下之时。

雪白肥大的屁股,光滑无比,艾云那种代表反抗式的扭动,使当中一条深深的屁股沟,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更是令人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屁股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引得艾云一阵急扭,嗯哼出声,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动了,还有一点气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妈的皮肤真美呀!」

「浪起来更美呢!等着瞧吧!」

子文嘻皮笑脸地,轻轻在美美耳边说着,又感谢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这时的艾云,心头麻痒难禁,浑身有如虫行蚁动,血液里沸腾着无限春情,唇舌都已被慾火烧乾了。

但为了在爱女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脸面,又不便过份淫浪,只好咬紧牙关,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偶而忍不住地发出一两声浪哼,像似病中的呻吟,又像梦里的呓语。

如果没有美美在场,恐怕早已扑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着,有如祭坛前的牺牲品。

可是,子文与美美,却正要用尽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丑呢。

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时发出的,在欢乐之时,可能呻吟得更剧烈。

哭泣不一定是在伤感时发出的,当欢乐到达顶点时,会被一种力量催促着,发出哭泣之声。

这时的艾云,正在剧烈的呻吟着,轻声的娇泣着,艳美的玉脸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乐的神情。

子文伏首在她趐胸上,轻咬着玉乳的尖端,两只手在她娇躯上下捏摸着。

美美,却静悄悄地伏在艾云两条玉腿之间摸索着。

艾云的左腿高架在沙发靠背上,每当美美的玉指,轻轻点在她的阴核之上时,必使全身一阵颤抖。

偶而美美顽皮地把手指插进阴户,在她娇嫩的阴壁上,挖上几下,更害得她发出强烈的呻吟。

浪水往外直流,粘粘的淫水与美美时进时出的手指的接触,发出一丝丝「滋!滋!」之声。

「妈!你的淫水好多呀!」

「嗯…死丫头…你…你把妈作弄死了…」

美美莫名其妙的回问着︰「可…可是我没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妈现在要你用力挖,像你方纔的动作,使她奇痒难禁,不就等于在作弄她吗?」

子文对美美解说完毕,嘻嘻地朝姨妈看去,见她正地像在催促着自己,连忙又把头睡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来,初时尚只敢用一两个手指,弄到后来,见妈妈的阴户被淫水浸得滑润润的,逐渐地由两指而变为三指,由三指而变为四指。

最后竟然五指齐进齐出,白嫩的小手插进去时,把妈妈的阴户塞得满满的,抽出之时,一股淫水亦随着流出,有时甚至把嫣红的内阴唇,也带的翻出阴户外,好看已极。

艾云也不像初时那幺异重,上经子文的轻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插,那还顾得了羞耻之念。

浑身拚命的一阵急扭,肥大的屁股忍不住的随着美美玉手的动作,摇摆起来,小嘴里不断地发散出淫浪的叫喊︰

「哎呀…我的天哪…啊…饶饶我吧…我实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妈妈这种淫蕩的动作及呼喊,逗引得淫性大发,玉手的动作更见猛烈,抽送得又快又急。

且不时使劲地把全部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再行散开,分别在阴壁四周和子宫口上逗弄着,使她浑身颤抖,大声的呼叫着。

「哎呀…美美宝贝女儿…妈受不了啦…别动了…哎呀…妈实在受不啦…饶了妈的小穴吧…唔…小穴痒死了…」

艾云叫得越浪,美美挖得越起劲,只弄得艾云淫声百出,骚水比刚才出的更多了,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雪白的大屁股也粘满了淫液。

身边的子文,被美美强烈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他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温柔的她,这会被慾火烧得像发了狂似的,在自己妈妈身上发起来。

突然,艾云全身一阵急扭,阴户高挺数尺,嘴里不断喊着道︰「啊…快…再用劲…好女儿…妈要丢了…妈要丢了…快呀…丢了…唔…嗯…」

美美见妈妈玉脸赤红,媚眼含春,语声含糊不清,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口里往自己的手上直喷,忙将抽送停止,把手指顶住子宫口,直等到艾云洩完了精,才轻轻的抽出。

子文笑着把美美那只湿淋淋的玉手拉过来,用手巾给她擦抹乾净,美美得意地朝着他娇笑。

艾云没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来,从未尝过的美味,盯着美美的小手,回味着方纔的快乐。

「妈!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见妈拚命的盯着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着。

「嗯…」艾云既不争辩,也不回答,只轻嗯了一声。

「姨妈!让文儿给你插插好吗?」

「嗯…」艾云依然只是轻嗯了一声。

子文美美相视一笑,把艾云扶起,叫她仰卧在地板上,艾云按着他们的意思,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子文急忙脱了衣服,提起早已竖立如钢的阳具,对準了艾云淫水滚滚的阴户,「滋!」地一声,全根尽没在其中。

艾云一阵急颤,小嘴直喘。

子文由于昨晚未曾洩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丢精的刺激,慾火早已燃烧到达顶点。

只见他精神抖抖,狠抽猛插,插入尽根,抽起出头,才几十下,艾云已被插得欲仙欲死,穴心乱跳,淫水直冒,口里不断的浪哼道︰「好文儿…你把姨妈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妈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难怪艾云吃不消,方才刚刚大洩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阳具一阵急抽猛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

艾云的浪哼之声,刺激得身边的美美,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里,喷出火似的欲焰,自己轻轻拉起裙子,将已浸湿的三角裤脱下,竟用手指在阴户里,挖弄了起来。

艾云见爱女这副可怜相,轻声怜惜地说道︰「美美,你把衣服脱下来,蹲在妈脸上,让妈给你吸吮吧!」

美美听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着子文。

「哎!妈都不怕羞了,你还羞什幺,快来吧!」

美美把衣服脱光,羞却地背着子文,红着脸蹲在妈妈的头上,阴户对正艾云的嘴,屁股却正朝着子文翘着。

艾云很想仔细瞧瞧,可是美美却像怕妈看到似的,把阴户紧紧地按在艾云的嘴上。

艾云无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轻轻舐吮几下,只舐得美美,阵阵麻痒,週身发抖,浪声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妈你用力点幺!」

子文见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着,小屁眼一张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便又开始急抽猛插起来。

年轻力壮的子文,只插得艾云浪到骨子里去,本想大声地浪叫几句,藉以解解浪,可是小嘴却被美美的小穴堵得紧紧的,唯有使劲的连连吮着,想从口舌上消消火,如此一来,却弄得美美屁股团团的扭摆着,嘴里淫喊浪叫着,浪水流得艾云满脸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云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带劲。

直等到美美把阴精不止一次的洩在妈妈的嘴里,艾云的子宫口一阵收缩,也洩了,使子文的龟头,感到一阵热热的,急忙连沖一阵,后脊一麻,也大洩特洩了。

这几天,美美对妈妈的阴户,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空下来,便缠着妈把裤子脱下来,让她尽情地挖弄一番。

艾云也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因为每当美美的小手,插了进去,却使她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子文的阳具固然可亲,但美美的手,也实有她可爱之处,就是美美的阴精也能带给她无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里,进门便高声叫着妈。

「妈在厨房里呀!」艾云轻声回应着。

美美像小鸟似的飞进来,先抱着妈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声点!文儿在午睡,别吵醒他,这几天他也实在太累了。」

「妈!先别作事啦,我先给你亲亲好吗?」美美嘻嘻地纠缠着她。

「哎!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妈作完事啊!」

「不幺!人家等不及吗!」说着,强拉艾云就往外走。

艾云只好跟着她走到自己房里,把衣服脱个精光,两腿大开地仰躺在床上。

美美也赶忙把衣服脱下,伏在妈的身上,先行对舐了一番,等到两人已洩精在对方嘴里,美美却蹲在妈妈的大腿间,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挖弄起来。

只挖得艾云忍不住地高声浪喊,直喊得将隔壁午睡的子文惊醒,走到房里,被两人的怪相,引发他的慾火,加入战圈,战到三人性尽方休。

一星期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捨的别过了艾云和美美,赶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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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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