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乐学园(上)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8-09) 382次浏览

●悦乐学园(上)

序章

黄昏。

偌大的都市逐渐沉入黑暗中。

屋顶一点一点洩上黑墨;门前垂挂的信箱。

在我的身下,正压着一个女人窈窕的身躯。

「啊啊…好棒、再来…」

我搂着女人纤柔的腰,就大力挺进。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没闲着,抚过那片芳草,它肆意地奔放在女人的密林。

「不、饶了我吧!我、我要去了…」

「嘟、嘟、嘟…」

就在她紧紧抓住我,要冲上天的一刻,呼叫器响了。

「别停!」

「宝贝,我怎幺捨得停。」

我一边继续冲刺,一边偷瞄着掉落在床边的户B.B.Call上闪亮的数目。

「干、查勤的。」

我吐了吐舌头,为了快点结束而更猛力抽送起来。

冲啊!万马奔腾的激烈…

-数分钟后。

解放过的男根软绵绵地瘫着,我拿起放在桌上的电话。

女人柔软的身体靠了过来,懒洋洋的像只小猫。

…真迷人。

我故意用脚尖去刺她浑圆的双臀。

「你坏!」

女人顽皮地笑了笑,一转身,拾起粉黄色的浴巾披上,走向窗前。

浴在大片落地窗洒落下的夕阳里,她彷彿也要溶入这片绚丽。

眼前新宿耸立的大楼,像是沙漠中海市蜃楼的远古遗迹。

空气中满是欢愉过后的失落与倦怠。

「-这里是JES。」

电话接通后,我报上密码。

另一头又传来熟悉的沙哑声音。

「任务、晚上七点,磁碟片会交给由美;依照惯例、看完后马上销毁,OK?」

「遵命。」

我挂上电话,这类通话总是如此简单扼要。

「是局长吗?」

女人回过头来,她的轮廓在夕阳中显得特别柔美。

「是不是抓到我们在偷懒?」

我点起烟,深深吸了一口。

「晚上七点,跟超级探员由美小姐拿资料。」

女人-我的由美抚媚地笑了。

她把头髮一撩,两眼直勾着我。

「那幺再来吧!」

第一章 女人园

「讨厌,人家不会啦!」

「好老师,你就替人家答嘛!」

全班哄堂大笑起来。

被问的人非但不站起来,还噘着嘴向我撒娇。

可恶,这群小妖精…

一气之下,我差点没把手上的粉笔朝她们扔去。

就在这时候铃声响起…哼,算她们狗屎运。

女孩们一听到铃声,就自顾自地站起来,大声说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起立、敬礼。」

「谢谢老师~师~师。」

像在唱平剧一样,女孩们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这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板着脸瞪过每一张脸,你们、你们给我记…

这、这…一个女孩的格子裙像被风吹起,不、是她自己掀起裙摆往脸上扇着…

她匀称的双腿闪着象牙白的光泽,像是感受到我凝视的目光,她贼贼地笑了笑。

「我里面有穿短裤啦,色狼。」

女孩们哭得东倒西歪。

你、你们…

当我胡乱抓起桌上的课本,冲出教室时,已经是满身大汗。

(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不只这样,只要我一转过身,在黑板上写字,就可以听到一片窃窃私语,无非是对我的品头论足;上课中也常爆出一些莫名的笑声…站在讲台上的我,在这三十五对锐利目光的注视下,简直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苦。

这些女孩对新来的年轻男老师,真是极尽捉弄之能事。

(儘管我也是帅哥一名,但这种魅力在这群半大不小、正在发育的高三女生身上,反而成了阻力;搞不好是她们因为害羞而故作姿态呢。)

如果是男校的话,就简单多了。

一声「接招!」粉笔攻势就搞定了。

可是这些春花般绽放的女孩们,她们可都是富家名门的千金大小姐,连被人大声讲过都没有。

她们只要娇滴滴喊一声「不管,人家不懂嘛!」再有威严的人也要软了半截吧?

可是她们捣起蛋来,一点也不输给男孩子。

我对女子高校的种种绮想,总算是彻底破灭了。

什幺浓密的树荫下,害羞的长髮美少女「纯纯的爱的告白。」

这些根本是骗人的。

「佐久间老师!」

当我走在走廊上,身后又传来女孩那种轻佻的声音。

『这些小妖怪,你们整我还整不够吗?』

现在要躲也躲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回过身。

短短的头髮带着几分潇洒,那张丰厚的嘴唇微微翘着,像随时在嘟嚷着什幺,这是个很神气的少女;她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长髮女孩。

我的眼前一亮。

「老师,你习惯这里了吗?」

「说不上习惯不习惯,我也是昨天才来的。嗯,你叫什幺名字?」

「振间典子,叫我小典就好。老师,你几岁了?」

「二十五,怎样,为什幺问这个?」

「没什幺,随便问问。血型呢?」

「B型。」

「身高、体重,有没有马子?」

「你、你是在做身家调查吗?」

「老师,叫我小典啦!」

我差点没昏过去,但碍在另一个女孩的面上不好发作。

她…我早就注意到了,好像叫做松乃广美。

她总是那幺静…如瓷的白晰肌肤,两道秀美的柳叶眉。

乌黑的长髮,总是让窗外流洩的阳光洩成闪烁的粟棕色;微微一动,就像洒落下无数的金沙。

她的楚楚动人一直深印在我的心上。

叫做松乃的女孩像感受到我的凝视,害羞地垂下眼帘。

「小典,不要再为难老师了。」

一边拉了拉典子的衣袖。

「老师,我是松乃,松乃广美。」

虽然还是不敢看我,她的态度倒是很大方。

我不禁脱口说出「嗯、我早就查过了。」,典子马上跟我翻脸。

「我就知道,男人就只注意漂亮的妹妹,连老师也不例外,偏心、偏心。」

典子故意喊得很大声。

「不是,你小声点啊!我是看松乃总是一个人静静坐在窗边。」

教室里已经探出好几个人头,正在好奇地打量着我。

求求你,别搞砸我的差事。

「你们对每个老师都这样吗?」

「才怪,帅哥,这是我们对你的特殊待遇哟!」

谢天谢地,总算扭转情势;典子的声音又低了下来。

「特殊待遇?」

「是啊,我们看老师年轻帅气,才会心痒痒的。」

(就是嘛,我说像我这样的美男子。)

松乃也笑嘻嘻地把手指放在唇上。

「真的,老师好可爱耶!」

被她甜甜的声音讚美着,我简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松乃,你、你才真是可爱呢!

但愿这种甜蜜永远不变,只有我俩人…典子很不识趣地插话进来。

「你可以想像对训导主任佐籐『女仕』做这样的事吗?只要我们稍微坐不端正,她就会用那高8度音的嗓子喊道『你们这哪像雨宫学院培养的高贵淑女哦?』,对那老处女特殊待遇?我们可没这个兴趣。」

训导主任佐籐?…我的脑里闪过昨天介绍过的脸孔。

没错,矮矮胖胖的老太婆,剪短齐耳的头髮、戴副厚重的眼镜。乍看下根本分不出是男是女,只有嗓门还是那幺的尖锐有力。

「她还管得动你们吗?」

「管是管不了,但是她简直是块远古的化石,又臭又硬,谁也不想去惹她…不过有时候也有她的可爱啦!」

她对松乃挤挤眼。

松乃也会意地笑着,突然又「啊」的一声。

「对不起,失陪一下。」

她小碎步跑过我身边。

转身望着松乃离去的身影,只见走廊的转角处有一个戴着眼镜、像小男生的女孩正在等着,她把一封信交给松乃。

「那个单恋的傻孩子…」

典子笑着说道。

「她叫做水上早由利,一年级。每次没事就跑到班上来找松乃,一天一封情书、三天一束玫瑰,简直比人家有男朋友的还勤快。不过,她看起来总是怪怪的。」

「哦?」

原来是这幺回事。接触不到男孩子,怀春少女只好把满腔爱意投注到同性的身上。我仔细观察她们。

曲于是背对着,我无法看到松乃的表情;那个早由利倒是在察觉我的目光后,就狠狠地瞪了回来。

「老师,你看吧!如果你敢对松乃动歪脑筋的话就惨了,说不定会被她用刀捅死呢。」

「你别再说了。」

对这些捉摸不定的小女生,我现在可是小生怕怕。

只是、只是…那个早由利,她的脸儘管有着男孩子刚硬的线条,丰满的胸部却像两粒圆鼓鼓的大球,就要撑破西装式的制服外套、蹦跳出来。

可惜、可惜…身材不平衡的人,心理也很难平衡吧?

「这种事在女校里常听说。」

「什幺事?」

总不会是同性恋恋人姦杀情夫吧?

「我是说女孩子间的互相爱慕啦!」

「嗯、很多…」

典子心不在焉地答道。

「这也难怪,大家朝夕相处,难免产生特殊的感情,而且据说尝过那种滋味的,也大有人在。不过老师,你别担心,我还是喜欢像你这种成熟的男人。你还是处男吗?」

这…为什幺要把我扯进去?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上课铃响了。

「啊!上课了,这节是音乐课,我还得快点到音乐教室。那幺下次再见了!」

典子向我挥挥手、跑开了。

「唉…」

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气。

只是,那个可爱的小脑袋瓜里,为什幺净装着这些事?

我真是怎幺也想不通…

就在这时候,松乃温柔的声音传来。

「老师!」

「咦?」

我转身过去,只见松乃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对我狡黠地笑着。

「老师,典子的话你不要相信哟!她这个人秀逗秀逗的,最爱胡思乱想了。如果有任何问题就问我吧!我也是这班的班长。」

「哦,那就麻烦你了,毕竟我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老师,别客气了。」

在落落大方的松乃面前,我反而像小姑娘般的浑身不自在。

「松乃,快点,要上课了。」

前面传来典子的叫声,松乃加快步伐,跑了起来。她浅紫色的格子裙飞扬着,露出底下纤细光滑的双腿。

…真不错,可以得个90分罗!

我呆呆地沉醉在眼前的美色;过了半晌才回过神,假装咳杖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初冬清朗的空气,微微凉风袭来。

一到上课,整个校园都静了下来;只听见偶尔传来的朗诵声,像小精灵们的呢喃低语。走到种满椰子树,绿盎然的中庭,还可以听到古旧的砖红校舍里,传出少女们高昂清澈的歌声。

私立雨宫学园。

位于长野近郊的山上,是一所颇富盛名的女子贵族中学。

国中、高中合计共有约一千多名学生,依照规定这些女孩们都住在一起。

很典型的天主教学园;黑色的礼拜堂,穿着灰色长袍的修女们,像一座座石膏雕像移动在茂密树荫下的步道上。

但是,在这一切平静的表象下…

我想着电脑萤幕上出现的惊人真相。

这一向夸耀着严格管教、高昇学率的百年名门女校,暗地里却接连发生不寻常的事件。

这几年来,每年都有好几个女孩子失蹤,儘管没有对外公布…

照说做父母的没有不管的…

只是很奇怪的,这些父母在向警方申请协助寻找不久后,又都以「已找到女儿」为由,要求警方不得再插手此事。

可是,据警方的追蹤调查,这些女孩们一个也没有回来。

而学校方面的态度也暧昧不明,面对警方的查询,他们一律以「该学生已转学」的藉口搪塞。

坦白说,像女子学园这种封闭的社群,一般警方是很难涉入;再加上学园的女孩们都还未成年,就算知道、看到什幺,也都在校方的控制下不敢多说什幺。

总之,这一连串的失蹤事件都是以不了了之收场;而新入学的女孩们也可能就这幺一去不回了。

而这也是为什幺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佐久间裕一,帅哥加上JES的超级探员,正化身为女孩们的梦中化学老师,来拯救大家了!

所谓的JES,就是教育委员会在考虑学校的特殊状况下,与警方合作的调查机构。当然里面的工作人员,就得像我这样深刻了解青少年的青涩、耍帅、叛逆…等等複杂心理的人。

唉、可怜的惨绿少年少女们…(呸呸,好像用错成语)

不过发生在雨宫学园里的事,好像来得更神秘诡异…

连我的前锋、JES的佐佳木惠探员,也在进入学园一段时间后失去了消息。

办公室里,因为大部份的老师都去上课,而显得冷冷清渍。

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发现上面留有一张写着『佐久间老师 理事长在找你 佐籐』的字条。

佐籐?哦,那块快发霉的化石…

一个矮胖的黑影滚到眼前,我感到正被一道锐利的眼神打量着。

「佐久间老师,大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真悠哉啊!」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学校里就是少不了这种惹人厌的老太婆。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考验吧?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样很吃得开的。

「喔,被学生缠住了。」

「是吗?问问课业上的问题是可以的,不过别自作多情,以为那些小女生迷上你了。她们不过是吃不到鱼的馋猫罢了,难得有只公的…」

老处女就是老处女,她怎幺不练练别种舌功呢?

「哎呀,不是我在说,现在的老师哪还有作老师的样!像你之前的化学老师,打扮得简直跟妖怪一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像偏偏那些小女生还喜欢她,说她非逊(Fashion),还偷偷模仿着。看吧,做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辞职了,连招呼也没打一声。唉唉,真不知道她把老师这样神圣的职业看成什幺了。」

她不是在说木惠吧?

老太婆摇头歎气,一副要昏倒的模样。

我老实招了,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训的期间,也是被她要得团团转。

那个精明干练、总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只是这样突然的离职,恐怕不是好胜心强的她会做的事吧?

「难道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不会是你这个老怪物暗中动了手脚吧?)

「自从现任的理事长接职后,这类事就变成她一个人在处理。」

佐籐的话里明显地流露出不满。

「那幺学生呢?如果她们要转学…」

「学生?」

走在前面带路的佐籐突然回过头,谨慎地看了我一眼。

「怎幺,佐久间老师,你也听到谣言了?就有这些人,準是对我们辉煌的校誉眼红,才造谣搞破坏的。什幺学生失蹤,你千万别相信,我们这里从没有过这样的事。」

老太婆满布斑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内疚怀疑的神情。她将建立于虚荣心的推论视为理所当然。

我故意讨好地问道。

「那幺佐籐老师在这所名校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不敢当,我可是从上任理事长的任内就在这里了,这所学园的历史也可以说是我一生的故事。」

老太婆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感伤起来。

「那幺上任理事长是怎样的人?」

老太婆停下脚步,好久不出声,像陷入对往事深深的回忆中。

「一位真正的教育家,全心投入于日本女子的教育事业。记得大战刚结束的时候,GHQ(二次大战后联合国派驻日本的军队)提出要徵收学园为驻防据点的要求。当HGQ将军率领驻兵来到时,理事长一个人挡在校门前,对着数百名美国大兵喊道『你们以为做学问的是什幺地方?我听说各位都来自自由民主的先进国家,却要做出如此野蛮的举动,真是感到遗憾。』结果GHQ的将军一言不发,向他行礼后就自动离去了…在他身上,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风範。」

老太婆瞇着眼,像望向极深极远的地方。

第二章 探索

「觉得怎样?这是你第一次来教女校吧,有没有遇到什幺困扰?」

理事长的声音很轻柔。

「因为佐佳木惠老师突然辞职,原本我们学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师的…学生们都还乖吧?希望没给佐久间老师製造麻烦。」

「不、不,比起男孩子他们好带多了。」

我口是心非地回答,总不好第一次见到人家就告状吧?

人家-雨宫学园的理事长雨宫淑子就站在面前。

女人四十一只花的她,正散发出一个成熟女人最浓郁的诱惑。

脸颊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肤紧绷着,细长的凤眼直扫入髮梢,给人一种高贵,难以亲近的冷艳感。

T大外文系毕业。出生于世家,父亲是议,员又嫁了一个议员丈夫,自从七年前任职理事长后,就带着女儿小百合住在学校宿舍里。

看着紧裹在西式条纹套装下的窈窕身躯,很难想像她已经有一个高二大的女儿。

在理事长室里,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人物。

雨宫学园的园长-巖籐刚三先生。

五十多岁的他,有着中年人微微发福的身材,浓黑的眉毛像在说明他不轻易屈服的强硬性格。

也当过议员,听说是靠做工业材料买卖起家的,仗着财多势大被聘为雨宫学园的园长;很凑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为学园的理事长。

他们间有没有一腿,这种事当然不会公开。只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由她高挺浑圆的胸部和匀称的腰身看来,绝对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润。

(这种事很难逃得过我的眼里。)

处于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来很能「干」的巖籐,任谁也会想把他们送作堆的。

我想像着巖籐强壮的身体压着淑子,肥胖的手使劲搓揉她丰满的肉球。

「咚」的一声,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拜託,现在还不是你上场的时候啦!

「佐久间老师,根据资料,你也在A、K等私立学园待过,不知道你觉得和它们比起来,我们的雨宫学园如何?」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

「嗯,私立学校里大部份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父母亲对他们抱有很高的期望,老师的教学也得来得更严谨认真。」

「没错,这就是人们会选择私立学校的原因。由于管得紧,什幺被欺负、暴力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再加上这些孩子都被培养了强烈的优越感,也不肯作出什幺伤害自己名誉的事。」

淑子的话可谓一针见血。

嗯,这是个聪明的女人。

事实上,如果要明确区分,私立学校还可分为三类,分别是以头衔、以传统、和以金钱来吸引学生的学校。

前面两类也真如淑子所言,在学校、家庭的严格管教和学生的自製下,这类学校都能创造出极高的升学率,可以说进了这所中学就等于保送至名府大学了。

至于第三类以金钱作为招揽的学校,则是暴发户子女的天下。他们视「 钱 」多少为最重要的价值标準,因此也常发生大户聚集罗楼,修理小户的事情。

当然,他们更不会把那些钱赚得比自己零用钱还少的老师们放在眼里。

可是,既有优良传统又有着高昇学率的雨宫学园里,为什幺还会发生学生失蹤这样离奇的事?

「你是公立学校毕业的吧?…据我所知,校内的许多老师对私立学校的作风也颇有微词,怎样,你对这种事有什幺意见?」

园长粗厚的声音传来,他显然在试探我的态度。

「哦,这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反正有钱赚就好。」

「这样的…看来什幺理想、抱负,都不及填饱肚子重要。这两天觉得怎样,还有兴趣吗?」

「我想还可以胜任,而且雨宫学园的待遇又特别好。」

他们轻蔑地笑了。

BINGO!让他们瞧不起最好,这样才不会对我有戒心。

「因为你是教育委员会极力推荐来的,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学能力。不过因为学园里都是正在发育的少女们,难免对一些问题特别好奇,希望你能铭记本校的校训-严正、端重,以培养少女的高尚情操为宗旨就好了。」

「是的。」

我尽力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那幺可以请问一下,木惠老师是以什幺理由请辞的?」

在一剎那间,我彷彿看到淑子细长的眉毛挑了挑,但随即恢复她的冷淡。

巖籐开口说道。

「你只要负责你的教学工作就好。」

「是的。」

我只好乖乖地退出来,这个谜仍重重地压在心上。

JES交代给我的任务,是找出失去连络的木惠和这四五年来失蹤的女孩们的下落。

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绍给大家的情景。

老师里大部份是已经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几张年轻的脸上看起来嘻皮笑脸,毫无理想的模样,平日準是习惯对园长、理事长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们。

园长和理事长都是厉害的角色,要他们自动承认什幺是绝对不可能的;老太婆又太忠心耿耿,一点也不相信学园里会出什幺怪事。

只有对女孩们下手了…

我的脑海中浮现松乃甜美的笑靥。

典子倔强的模样也浮现出来。

不、那个女孩太难捉摸了。

就是松乃吧!

不、不,别误会,我绝对没有其他企图,我以JES超级探员的名誉保证。

就在我陷入半喜半忧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锐的声音把我惊醒。

「佐久间老师,你真是…」

她怒沖沖的声势让我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幺滔天大罪。

办公室里还有两三个老师,他们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声。

我的视线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张横眉竖眼的脸。

「佐籐老师,想请问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这可得问问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了吗?不要跟学生乱拉关係,现在已经传得满天飞了!」

「什幺?我和谁有什幺特殊关係啊?」

我的嘴因惊讶而张得开开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拜託,我才上过一堂课而已!」

「一堂课就够搞了。」

老太婆的声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

「已经有人来报告了,说你一直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某个女学生,是谁你自己心里有数吧?」

贱人,欣赏欣赏就犯法罗?不知道哪个长舌妇?

「你给我去忏悔。」

「…」

什幺碗糕啊?

老太婆颤抖的手指指向那栋黑色尖顶的建筑物。

我只听说过在宗教里有忏悔的仪式,没想到这还适用于已经为人师表的我们身上。

算我衰,谁叫这里是上帝的圣地呢!

不过,这正是打听秘闻的的大好机会,修女们一定知道得更多。

当我走向礼拜堂时,一个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来。

「怎幺,被关紧闭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

「女子学校还管得真严格啊!」

「是啊,几乎每个新到的老师都会被罚。」

这幺说,那个比我风骚不知几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过这一关哩!

还没请教人家贵姓呢!这里男老师少,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请问你是…」

「教数学的佐佐仓老师。」

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典型的白面书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肤、戴着金边眼镜、微卷的浏海飘在额前…嗯、应该很受到女孩们的欢迎。

不知怎幺的,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很憔悴,像刚干过什幺粗活似的。

「佐佐仓也忏悔吗?」

「嘿嘿,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原来还是前辈呢!

「那幺我先走了。」

佐佐仓继续走着,他的动作里没有一点年轻人的蓬勃朝气,而是像个幽灵般从我身边飘过去。

礼拜堂正对着办公大楼和教室,在它后面是学生和单身教师的宿舍。

坦白说,这里简直是老处女的大本营,雨宫学园里多的是宁愿为教育奉献一生的崇高女性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没人要)

每天通勤的就只有园长和学园警卫吧!

跟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问题啦!不过就是伤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它补回来。

儘管这里依山傍水,风景优美,但对我这个巷口没有seven eleven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无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教师宿舍旁还有一栋纯白的两层楼洋房建筑,听说理事长淑子就带着她的小百合住在里面。与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

在走进礼拜堂时,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紧张。

歌德式的高耸建筑,塔端的窗户流洩下的光束,正落在圣坛中央抱着耶稣的圣母像上,大理石的光泽透露出丝丝的生命的华彩。

我走向圣坛旁的木门,轻轻地推开它。

「请问有人在吗?」

昏暗窄小的房间里,零落地摆了几张椅子,一个修女低着头在编织什幺。

看到我她吃了一惊,就在我们目光接触的剎那…

那双如铜铃般闪烁的眼眸、微翘艳红的双唇…

青春洋溢的圆月脸,一时之间我以为是哪个女孩子调皮,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呢!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修女,一般的修女总是皱巴巴的,稍微作错什幺就会念一大套的老巫婆们,可是眼前鲜嫩如水蜜桃的脸蛋儿…要在平常,我一定早吹口哨了。

修女恢复镇静,站起身来。

「请问有什幺事吗?」

在这幺个美女面前,怎幺可以洩底呢?

「哦,没什幺,只是因为是新来的、好奇,就想要到处看看。」

修女微微笑了笑,她很快地收拾一下。

「请跟我来。」

「没有打扰你吧?」

「哪里,教堂的门是随时对需要的人打开的。」

她回过头来,对我眨眨眼,算是对我的欢迎。

天啊!我以后应该常会有此需要吧!

连小兄弟也猛点起头来,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钻出来,跟人家打招呼。

你给我踮踮啦!这种地方,在这样神圣的气氛下…

走在前面的她,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她解说着礼拜堂的历史和圣母的雕像。

「我是克莉斯汀,请问老师贵姓?」

「噢,我是新来的生物老师-佐久间。」

因为一直想着她僧衣下的人体结构,竟一时说溜了嘴。

「克莉斯汀修女,你还很年轻吧!」

「嗯,二十二岁,我是这里最年轻的修女,其他人都四、五十岁了。」

糟蹋啊!这幺一朵鲜花!

不过今天能让我与她单独相会于此,也真是三生有幸。

原来其他的修女们都去参加长野市的宗教聚会,只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不禁飘飘欲醉了。

「教室那边还有些具宗教意义的摆设,佐久间老师去参观过了吗?」

我摇摇头。

「那跟我来吧!」

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摆,快步走了起来。

我努力压抑住伸手去掀开它的强烈冲动。

又不是小男生了,还做这种事会被当作是变态的。

下行,得赶决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这里既然是天主教学园,园长和理事长也都是教徒吗?」

「不是。」

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

「以前的理事长听说都是虔诚的教徒,不过他们并不强迫老师和学生们信教。其实只要能好好办教育,也算是发扬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

「哦?可是我有听说犯错的学生会被罚忏悔呢!」

克莉斯汀笑了。

「那一定是佐籐老师了,她本身是教徒。」

「一般学生也很少去礼拜堂吧!」

「其实也不尽然,无论是老师或学生,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时候,都很喜欢来找我们聊聊,当然也有女孩们间的感情问题。」

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语气问道。

「可是我也听说,有女老师因为打扮过于时髦而被罚的。」

先打听看看她认不认识木惠。

「你是说佐佐木惠老师吧?」

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样在雨宫学园里兴风作浪的,几乎没有人没听过她的大名。

「她是前任的化学老师,已经离开了。怎幺,你也听说了?是啊,她的装扮也真把我吓坏了,那一阵子佐籐老师简直把她看作眼中钉呢!」

我笑了起来,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如何在佐籐眼前故意骚首弄姿,气得老太婆浑身乱颤的情景。

「哈哈哈…」

克莉斯汀也跟着笑了。

走上楼梯,克莉斯汀又解释起一座小型圣母头像的历史,我却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四楼的走廊传来女孩们动人的歌声。

咦?松乃她们不是正好在上音乐课吗?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经过的时候,才发现教室都拉上了窗帘,不然可以看到松乃引吭高歌的可爱模样。

失望之余,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唸经。

「修女,真对不起,我突然觉得很累,让我们到哪里透透气吧!」

克莉斯汀的脸红了起来。

「唉,都是我不好,只顾一个人呱呱说个不停,也不想想佐久间老师是不是累了。」

她拚命向我道歉。

「那幺就到屋顶上吧,那儿风景很好的。」

我们走到顶楼的铁门,拉开铁栓,一片美景就在眼前。

附近的高山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白雪,衬着清朗的初冬湛蓝的天空,像软绵绵的一团团棉花。

我呆呆看着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有一阵子好像连呼吸都停下来了。

楼顶很大,除了水塔外,还有一间像是放置杂物的储藏室。

饱含着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气拂面而来,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这片清新中。

只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奇怪的声音,竟像是女人的呻吟…

还有谁在这里?

「嘘!」

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静,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水塔后面。

「啊、啊啊…不…」

忘形的淫喊越来越近了。

当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时,不禁停下脚步。

第三章 诱惑

我摀住克莉斯汀的嘴巴,不让她叫出来。

不过这显然是多余的,克莉斯汀只是瞪大眼睛,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角落的两个女孩紧紧纠缠着,她们正沉溺于感官的游戏中。

连我们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

在里面的女孩有一头浓密的黑髮,她双腿大开着,底裤挂在左边的大腿上,V字型的肉唇在一缩一缩地蠕动。

被拉开的白色衬衫下,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

只见另一个少女伏在她身上,像含着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这个少女绑着马尾的茶褐色长髮激烈地摇晃着。

从她们的身材看来,应该是快接近发育完成的高中生了。

我完全忘记当老师应有的态度,只顾着欣赏这场免费的活春宫。

克莉斯汀也愣在那里,连在胸前画个十字也不会了。

褐色长髮女孩慢慢抬起身,她的舌头往上滑,掉进黑髮女孩微开的双唇间,又顽皮地溜了出来。

就这样进进出出好几次,最后当她再次进入时,黑髮少女猛地含住,两只水蛇就缠绵地嬉戏起来。

「嗯、嗯…」

这、连我这纵横沙场的老将也没经历过的场面…(废话,我又不是女的,当然只能在A片里间接体验一下)

不过从克莉斯汀吃惊的表情看来,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啊啊…」

黑髮少女紧蹙着眉头,像是忍受不住这一波波的慾海波涛。

「好棒,咬我、用力咬下去…」

彷彿被咬得很痛,黑髮女孩的脸颊滑落下泪水。

「姊姊,要受不了,让人家来嘛!」

「什幺…」

「人家要尝尝姊姊的花蜜,好香好美哟!」

「傻孩子!」

红通通的脸颊靠在一起,两对眼睛都闪着欢愉亢奋的光芒。

褐发的女孩把头埋进黑髮女孩大开的双腿间。

「啊、好好舔我,啊…」

黑髮女孩的脸扭曲成一团。

淫喊声混入四周的鸟声、风声,共同谱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颂歌。

「啊!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克莉斯汀不停地颤抖,最后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这一切,慢慢地住下滑…

「姊姊,我也…」

褐发少女用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画着圆弧般运动起来。

「妹妹、用力舔!」

「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哟!」

褐发少女的唇边爱液垂流,闪着一片淫靡的光泽。

从她舌尖的运动看来,她正把舌头捲成一小圈,熟稔地出入在黑髮女孩的花丛中。

「啊!就是那边…」

黑髮女孩紧紧拥着她,两个蠕动的身躯共浴在心驰蕩漾的迷醉中。

我扶起几乎要昏过去的克莉斯汀,得趁她们即将结束前赶快离开,被发现的话就惨了。(这是怎幺回事?好像我们才是作贼的人。)

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紧缩,嘴里发出「啊」的嘶喊声。

再也顾不得什幺了,我连忙抱起她,住储藏室的角落跑去。

双方都沉默着。

我开始觉得自己的作为很可笑,再怎幺说,该逃的是对方才对的啊!

翘课,跑到屋顶来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恐怕是两个小太妹吧!

不久,听到脚步声。

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在看有没有人跑出来抓她们。

「好像已经走了,会是谁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

「放心啦!就算被看到又怎样?」

「说得对,谁敢违背姊姊的意思?」

「连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说什幺…」

「嘻嘻!姊姊,你真是酷毙了。」

「…」

咦?这小姐口气还真大,看起来颇有来头呢!

只听到她们嘻嘻哈哈的笑声,然后是铁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陷入一片混乱,眼前像有无数的金星在闪烁着。

「克莉斯汀修女,你知道这两个女孩是谁吗?」

克莉斯汀显然还没恢复过来,她虚弱地点点头。

「嗯、那个黑髮女孩是小百合,褐色头髮的应该是一年级的河野阳子…」

小百合?那不就是理事长的女儿,难怪…

她和女孩们的失蹤一定脱不了关係…

只是会是怎样的情形…难道让小百合不爽的人,就会被拖出去斩了吗?

「修女,你知道理事长对学园的家长会有多大的权力?」

「、家长会…」

克莉斯汀的脸泛起红晕,她的目光闪烁不定,变得诡异极了。

「你、你怎幺了?」

这幺问实在有损我超级探员的名誉,她当然是沉醉于刚才那一幕而春心大动了。

只是我该怎幺办?装作没看到,还是把握机会,来个全方位服务呢?

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起来了。

「佐久间老师…」

克莉斯汀湿润深情的双眼望向我,诉说着无尽的爱意。

「我、我…」

「…」

我的身体显然比脑袋的反应来得更快、更直接。

我一把抓住她,把她压在墙上。

克莉斯汀好像也等不及了,她黏湿温热的舌尖很快就进到我的嘴里,一点点做着探险。

我掀起她厚重的灰色僧裙,在大腿的深处摸到一列细緻的蕾丝,紧紧裹住她光滑的玉柱。

咦?这是…

我往上摸,是两条吊带…克莉斯汀竟然在这里隐藏了无尽春色。

这一发现大大刺激我突进的动力,我的手指冲向那神秘的入口,小径里已经是淫雨霏霏了。

「啊啊…」

我猛地剥下她的底裤,指尖就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花心。

果然很紧,湿黏的肉径紧紧贴附着我的手指。

现在得使出拔瓶栓的耐磨功力。

我的手指如螺丝起子慢慢旋入。

「不、不要…」

现在可由不得你,我的舌头开始转移阵地。

滑过胸前险峻的坡地,舌尖轻轻碰触那悬在悬崖上的小红莓,谁都知道它已经熟透了,随时都会渗出那酸甜甜的汁液。

我故意只停留一会儿,就把脸直接埋进她的密林间。

克莉斯汀的身体强烈地扭动起来。

她浓厚的芳草拂过我的鼻尖,粉红色的软土仍是一付未经开发的模样。

圆润的珍珠却涨得鼓鼓的,让人想把它一口含在嘴里。

「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祷告惯了,克莉斯汀的呻吟就像吐出的珍珠丝般绵延不绝,让人捨不得它断掉。

『克莉斯汀究竟有没有碰过男人?』这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闪过。

照情况看来,应该是有的,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的秘处像昆虫敏锐的触角,轻轻一碰就缩了起来,但这只是让我把舌头搅进更深、更深。

「啊、不行,要升天了!」

修女毕竟是修女,但愿她没把我误认为是上帝才好!

我放开她,找了个阶梯坐了下来。

「来吧!克莉斯汀,尽情地解放你自己!」

「在这里…」

不等她多说什幺,我把她拉了过来,从身后长矛就直挺挺地插入她的深井。

矛头很顺利地进入鬆软温湿的井口,但随即感到一种被揪住的刺痛。

「啊、啊…」

现在还不能贸然攻下池城。

我的手摸索着那粒魔珠,在上面轻柔地抚弄着。

一阵阵热潮从蜜井中涌了出来,感到那股柔软,大蜂刺忘形地舞弄起来。

「佐久间老师…」

我把腰深深沉入。

剎那间,无数的生命精灵由我的本根中喷涌出来。

「啊啊…我感觉到了,佐久间老师,你在我身体里抽动着!啊啊…」

克莉斯汀淫喊着。

我搂着她扭动的双臂,尽情舒放出丰沛的生命之泉。

「详细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理事长在家长会里享有很大的权力。」

一边说着,她还用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像仍陶醉于刚才的欢乐余韵中。

「因为父亲和丈夫都是议员,很多家长就会找她帮忙…」

「嗯…」

趁着大战刚结束的鬆弛状态,我向克莉斯汀打听学园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过学校里假公济私的送礼行为,根本已经不是新闻了。只是…这跟女学生的神秘失蹤好像扯不上什幺关係。

「理事长很爱小孩罗?」

「什幺!」

克莉斯汀好像不懂我的意思。

「我是说,小百合是不是常可以利用特权,就随便赶走其他女生?」

我自己问着,都觉得这好像只在天方夜谭的故事里才会发生。

「哈哈哈!想不到佐久间老师的想法这幺古老,现在连王子都没有这种权利了。」

我也觉得自己蠢透了,可是又不能单刀直入地问她关于学生失蹤的事。

「我也是随便问问罢了,新到一个环境,总想多了解了解,跟别人能越快混熟越好。」

「混熟?刚才就是你所谓的混熟吧!」

糟了,想不到一个作修女的还这幺六根不清静,比一般女人还会计较。

「你别误会,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听说理事长跟佐籐老师不太和…」

「这倒是事实,以佐籐老师严谨的性格,根本无法容忍淑子理事长滥用职权搞钱的作法,而且理事长又讲究派头,常常为了自己的享受而不惜一掷千金。就拿宿捨旁的洋房来说吧,以前的理事长都是跟大家一起住宿舍的…」

说啊!尽量地说,搞不好线索就藏在里面。

「对理事长坚持要带着小百合一起住,佐籐老师也很不满;对她而言,学生就是学生,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就应该跟大家住在宿舍里。」

阳光反射在克莉斯汀娜胸前的十字架上,闪闪发亮。

我躺着,觉得手很痒,真想来根烟。

可惜它们现在都躺在我的办公桌里,那一根根令人又爱又恨的小白吸管。

「那幺,关于木惠老师的辞职…」

「哦、她的辞职真的来得很突然,我有两三天没看到她,然后就听说已经跟理事长递出辞呈了。房间里什幺都没有收拾,就这幺不见了…佐籐老师那时候还跟我抱怨了老半天呢!」

「她是以什幺理由辞职的?」

「谁也搞不清楚,只听说是私人因素。」

「后来她那些东西怎幺办?」

「佐久间老师,你问那幺清楚干幺?」

糟糕,她在怀疑了。

「噢,没、没什幺…」

「你是听说人家是大美女,后悔没机会一亲芳泽,想还能不能找到一两件贴身衣物,抱着闻闻也好吧?」

人家说长期缺乏滋润的人,骚起来更是不得了,果然不假。

只是不知道她这股醋劲,平常要怎幺发洩呢?

「你不要乱想,我只是听大家都在谈这件事,纯粹好奇而已。」

克莉斯汀别过脸,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

「听说理事长让静香医帮忙收拾,然后就送回她家去了。」

「静香校医?」

「嗯,她是学园里唯一的年轻女教员,跟木惠也处得不错,当然就请她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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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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