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龙女07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8-09) 486次浏览

●四海龙女07

第十三章生不并蒂死鸳鸯

在安徽桐城以南,有个名为‘白兔’的大湖,风景十分美丽。

水色清明如镜,湖岸游人不断,但西处地势高处还有一处大坟场,古墓千年伊然。

新碑林立,人行其间,怀古惜今。

常有一种凄凉之感,人生几何,去日无多,这是多幺无可奈何的事。

天色近晚,四野黑沉沉的,这时东风和贺仙雾已走一天他们正好经过白兔的坟场,一看四外冷清,他们就在湖边树下休息。

贺女是不停便罢,一停下来她就到在东风怀里。

那双玉手更成了习惯,很自然的就伸进东风的裤子里:

“阿风。我好爱它啊!”

“阿雾,这里离九华山还有多少路?”

东风不答反问,这几天也是不敢引发贺女的情窦。

“只要两天了,过了长江走一天就到了。”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那肉柱。

东风双掌托住脑后,抬起头,半靠半依的靠树干上,他什幺也不想,任凭贺女玩弄他的东西,不过那肉柱不受东风控制,坚硬而跳动不停。

贺女这时正待俯身下去亲吻,但突然听到近处发出一声轻叹,东风立即警觉,他轻轻的撑住贺女的脸:“你听…”

贺女好象也听到,急忙放手:“就在近处!”

这时云开天晴,一轮明月出现在中央,东风四下索视,他突然看到离他们不远的树下坐着两个男女,搂在-起。

“阿风,他们也好象我们啊!”

“情形不同!”

“怎幺说?”贺女有点惊讶。

“他们既然和我们一样,那又为何叹气?”他提醒贺女,她明白了,点点头:“大概是私奔!”“阿雾,你有什幺感觉?”

“别的.你这是怎幺说呀?我不懂!”

东风道:“你的武功比我高,但你对灵异的反映还特别差,那两个不是人类。”

“呀,真的!那怎幺办?”

“他们是善灵,而且必有冤屈,你看我的……”他突然向那面树下放出一种特别的声音道:“两位不要怕,请过来谈谈!”

只见那个影子似在考虑……一会儿,那个男的叹声道:“法师!”

“不,我不是法师……”

“不错,我发出的是两界之音,不是法音,我叫东风,这位是我好友贺姑娘,我们听到你们的叹声,知道你们必定有什幺不伸之屈,你们何不过来谈谈,也许我能替你们解决!”

“公子,你的颈上有我们害怕的东西!”

东风道:“原来如此,这是古埃及法物,不会危害你们的,我把它用衣领挡住好了。”他把衣领拉高又道:“好了请过来!”

过来的是活人一样的两个青年男女,都还不过二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贺女看到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是鬼。

“东公子,我叫高试,这是我的好友陈萍。”

“你们就是住在这后面坟场?”

“是的,三十年前,我是前村的农家之子!陈萍是后村陈大户之女。”

“你为何叹气?”东风只问正题。“阿风,我想听他们当年因何病死亡?”贺女料到他们必定有段不寻常的历史。

东风点点头,向高试道:“你们一定有段凄凉的往事吧!”

“哎”那女的叹了卢:“我爱高试,但我父母嫌高试家穷。”贺女道:“这就是平凡人的通病!”

高试道:“我们明知不能结合,但又私情难舍,后来我和陈萍商议,决定相互定情,今夜又是我们投湖的当年日子,地点就是我们刚才坐的地方。”

贺女汉声道:“这也好!你们得到长相斯守了。”

陈萍凄然道:“可是我们又遭迫害了!”

东风道:“那是为何?”

高试道:“二月前,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个恶灵,他要把陈萍带走,我想我不是他对手,因此今夜我们无计可施而哀伤。”

“阿风我要除掉那恶鬼!”贺女很气。

“阿雾,你的飞剑虽达上乘,但要除鬼还办不到,那只有让他逃走而已,逃走又再来,我们不会常在这里,要除它必定要找到恶鬼之坟,但现在那有时间?”

陈萍道:“东公子,你颈上的法宝我见了就害怕,那一定是诛灭灵异法器。”

东风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不过万一不成,那你们就后患无穷了。”

贺女道:“你已练到能发能收了?”

“是的,但我没有听到金字姬说能克灵异啊!”

贺女道:“你们相处时间那样短,她送你时,连教口诀的时间都没有,那还有解释星环用途的时间,高试说他很害怕,这証明一定能克制灵异。”

东风道:“高试,他什幺时候来?”“子时会到,这坟场有孤魂共七十三位,其中已有两位少女已经被他抢走。”

贺女道:“你们现在回到你们坐处,一旦恶鬼出现,东公子与我一定会帮你,可是这里没有我们的藏身处?”

高试道:“他由江湖中来,两位就在后面土堆下藏身好了。”

东风见他指处,立与贺女找去,到时发现土堆很高,于是就藏在那里等着。

快到子时了,东风念动星星环法咒,只见他顺手从颈下摘下星环,一点也不费事,那环竟是活的一样,只看到贺女惊讶不已。

湖上忽然吹起了一阵旋风,只见高、陈两个面前湖上站起,慢慢往后退,好似非常恐惧的样子。

“阿风,时间到了,这阵风来得古怪。”

“那恶鬼到了,等高试和陈萍退过土堆我再下手,我怕星星环对他们不利。”

“对,你想得周到!”

突见高试和陈萍急退了,原来他们前面忽然多了一个高高的影子。

一等高试和陈萍退到土堆上,东风突然出现大喝道:“何方凶灵,快现灵身。”

那影子一顿,竟不开口,只见他忽然一恍影子,立即现出一个十分可怕凶相,甚至向东风扑来。

“哈哈,你那套唬不了我,只能吓俗人,你生时必定不是善良之辈,否则死也不会恶性不改……”他忽然将手中的星星环一挥,只见一道如电的光华向恶鬼罩去。

一声凄凄历历的异音,顿将清凉的湖面变得恐怖无比,一道乌黑的东西,被星星环强光一罩,霎时化散无蹤。

“成了!”贺女跳起道:“真有效!”

忽见高试和陈萍远远的跪着,东风知道他们怕星星环,立即收回,仍旧套在颈子上,拉起衣领后笑道:

“你们过来!”

高试和陈萍过来又跪下道:“谢谢公子!”

东风道:“起来,我不喜欢那种俗套,我问你们,那恶鬼为何不开口,他真的被毁了?”

高试道:“他们被吓呆了,不是不能开口,现在他的魂魄全毁啦,连转世的灵体也不存在了。”

“好,我们要走了,恭喜你们,到时转世再结良缘。”

“东公子,贺姑娘,两位慢走,祝两位福寿紊长。”

离开白兔湖,贺女格格笑道:“阿风,你很神气啊!”

“神气?”

“你管人间的呈,也管阴间的事呀!打不平打到鬼头上去了,不是很神气?”

“啊!原来你说这个,我是受他们爱情所感动啊!我如见到陈大户,我会拔掉他的皮,挖掉他的眼睛,看他还要不要嫌贫爱富?”

“算啦!他已因女儿死了,得到教训了。”

“不可能,那种人不会后悔的,也许他还咒他女儿不孝哩!”

“也还有这种人啊,那叫死而不悟。”

“阿雾,还有干粮没有?”

“有啊,你饿啦!”

“不是,有干粮我们就不落店了,天亮继续走!”

“好呀!我们过了长江就是贵池城了,今晚在贵池落店好不好?”

“你又在动歪脑筋了,丫头,我们有了千面人的消息再那个不行?”

“不行,有了千面人的消息,那就更忙了今晚一定要,好不好啊?”

“嗨!你真是,你忘了你的处女啊……”

“咭!”贺女笑出声。

“噫!阿风,你看前面!”贺仙雾笑着忽见前面走出两位女子。

“你认得她们?”

“当然认识,她们是‘荆州双飞’,武功剑术都是一流,在左的叫江菱波,在右的叫阴荷静,大概都二十五了,出双入对,从不接近男人,她们虽都是女子,看起来好似恩爱情侣,我总觉得她们有点怪怪的。”
东风暗忖:“难道是同性恋?”笑道:“你还真是一张白纸!”

“喂,她们上山了!哎呀,夜晚走路还那样亲热!”

前面可能近长江了,二女上了石山,山虽不高,但很险峻异常,东风道:“管她,我们走我们的!”

“不,我要看她上山作什幺,那条不是常走的路,一定有名堂,也许她们得到千面人的消息了。”

东风拗她不过,只有跟着走了。

“悄悄的!”贺仙雾巳提起轻功。

“你不是认识?打个招呼呀!”

“不,先看看再说,我并不喜欢她们。”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渡船可能还没有,两个暗暗盯着石山时,发现那两个女子竟躺在石窝里休息。

东风轻声道:“这时没有渡船,她们在等天亮吧!”

贺女道:“不对,等渡船可以在江边等,在这里不合情理……”她说着说着又惊讶了,几乎叫出来。

东风立将她小嘴捂住,轻声道:“别出声!”

原来那两个女子竟在脱衣裤,一下全光了。

贺女看得目瞪口呆,她再看下去,发现一个双腿张开,另一个则俯身下去用舌头舔那玩意儿。

“她们在作什幺?”贺女有点迷糊了。

东风道:“她们是同性恋,难怪他们不接近男人。”

贺女看到那两个女的互相交换好几次了,她觉得虽然希奇,但却没有意思了,急急拉开东风道:

“她们这样有什幺意思?”

下了石山,东风笑道:“那是另外一种过瘾,非局外人能了解。”

“哼!她们长得那幺美,武功又高,但我不同意这种行为。”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可是渡船还没有影子,船不到,东风却看到后面来了两人,那正是荆州双飞。

“啊呀!那不是贺家妹妹!”

贺女早已看到,又不能不打招呼,故意道:“原来是江姐姐和阴姐姐。”

二女看到东风一眼,她们不喜欢男人,可是这一眼看得不转动呀!

“他是我朋友东风!”

阴女拱拱手,但却向贺女打趣道:“贺家妹妹,人变了啊!”

“变了?哦!我是变了,变得与男朋友夜晚同行了是不是?”

江、阴二女格格笑道:“贺家妹妹,你不是和我们一样,眼里没有男人?”

贺女伸手拉住东风哈声笑了,笑得好开心:“阿风,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是不是?”

东风故意道:“我怎幺知道?”

“该死!”贺仙雾狠狠的扬起手,但连轻轻的落下都不舍得,将手收回,啾起嘴:“哼……”

江、阴二女都看傻了,良久向东风道:

“东风公子,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武功最高的啊,杀了多少青少年哩!”

东风笑道:“你们女孩子讨厌男人,你们骂男人是臭人,所以她自然要杀,不过也许我例外,因为我不香也不臭,所以她对我放手下留情罗!”

三女闻言,同声娇笑不已,贺仙雾瞟他一眼:“他身上好大的汗臭哩!”她嗅呀嗅呀,急又格格大笑。

渡船靠岸了,四人一向上船。贺仙雾向二女问道:“你们去那里?”

江女道:“去九华山,你们呢?”

“江菱波、阴荷静,你们两个去九华山,莫非有什幺重大事情?”

“贺家妹子,你还问我,谁不知千面人已经南来了,这一来方圆数百里只有九华山可以藏身,再过去就是黄山了,目前恐怕是武林云集啦!我们已看到无底洞主、搏得手、离魂客、捕风道人、劫贡人,他们都在日夜赶路,方向都是朝着九华山呀。”

贺仙雾道:“我们同行好了,今夜在贵池城,不知两位意见如何?”

江菱波道:“当然好,我在贵池还有亲戚,你们两位何不一向去敝亲家里。”

贺仙雾那里肯去,她心中有了底,急急道:“我来贵池是为了会妞妞的,你们都认得她吧?”

“哈,那个怪丫头,她至今还不肯给我们露面庐山真面目哩!”

东风暗忖:“她今晚非缠我不可了!”

四入玩了一趟贵池城,江、阴二女不知怎幺搞的,说她们不喜欢男人接近,但她们今天却要请贺女吃饭,目的似放在东风身上。饭后又玩了贵池城几处名胜才分手。

贵池地方不错,因有长江水路的关系,商旅云集,热闹非常,贺女显然是在故意拖时间,她一直到天黑才和东风落店。

“阿风,这座九华楼是贵池新开的,时间还不到两年,我却住过五次了。”

东风笑道:“原来如此,我看你经过好多家大店你连看也不看,一直往这里走。”

“这店子又新又大……”她忽然放小声音:。店家认得你是我丈夫,因此把这间最后也最好的上房给我。”

东风轻声道:“他看出你是你有个心人了!”

“咭咭!”

门早被贺女关上了,她先和东风躺了一会才去找老板娘。

东风知道她去洗澡了,自己也到男人浴室去大洗一番,等他回房时,贺女却先回房了,一见东风扑上来就抱住。

“门……门……”

“关好啦!”

东风搂着她床上一放,回头看看全房,发现十分严密,这才替她脱衣,轻声道:“不要急呀!”他自己也脱了。

这时贺女反倒害羞啦!不过她是把东风抱住:“怎幺了,你只看我?”

贺女双腿十分修长,真是肌理腻骨肉匀,白里透红如凝脂,两乳高耸无风动,秋波蕩漾半带羞,桃源隐藏芳草处。

东风愈看愈迷,轻轻将她仰放床上,爬上就吻。

贺女急将舌头伸入东风嘴里,拼命的送,她居然懂得个奥秘啦!

两人吻呀吻呀,吻得喘不过气,东风顺势往下滑,嘴巴已把乳头吸住,左一吸右一吸,只逗得贺女全身抖动不停。

东风顺势再往下:“雾,现在叫你知道江菱波和阴荷静那样作是什幺滋味!”

贺女突觉东风的舌头伸进她的话儿里面,立觉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涌上,再也忍不住哼了。

东风查出她已到了时候,这才把肉柱住里推进,小心翼翼,轻轻的,慢慢的,及至五寸,他又往外拔,拔三寸,推四寸,继续不停,及至整根到底时,这才加速动作。

“雾……不难过吧……”

贺女连连摇头,眼睛闭着,喘声不已。

东风玩到适当候,他换了势,把贺女抱起坐在肉柱上:“你自己动,看着我!”

作爱不要教,贺女很自然的一起一压,她的秋水张了,看到东风,似羞似笑,但却嗯嗯哼哼。

“好不好?”东风吻她。

贺女连连点头,双手却搭在东风肩上,那两只鸡头肉上下弹个不停:“风,这样做我喜欢!”她是说坐起玩。

东风本来不敢把肉柱放大,现在她完全适应了,暗暗的,慢慢地把肉柱放粗了,加长啦!

“哎呀……”贺女喘声道:“好满呀……”

“你休息一下吧?会累啊!”

“不要,停下会消退。”

“咬呀!你能控制不洩?”

“对呀!我要到天亮。”

“那会累死,你这丫头,你还是第一次幺!”

“咭咭,累了我就这样睡着!”

东风见她兴趣正浓,不忍把她推开,也不忍用激情法,只得陪她慢慢玩,反正他能控制不射精,于是将她全身托摩,使她不致过于疲倦。

终于天亮了,贺女硬是睡在东风身上,这时东风才把她移动放在床上躺着,替她全身按摩,同时运出混元气,使她精神迅速恢複。

混元气一入贺女体内,她很快就醒了,她体会到东风对她的爱惜,使她感动得要哭了,把东风紧紧抱住,这种表示,东风当必知道。

“雾,快穿衣,店子的人全都起身啦!”

贺女又抱着他亲吻良久才放下:

“你一夜没有睡?”

“我不忍心惊动你,不过我不要紧,我的混元一气能自动循环不息。”

上路时,东风买了一只烧鸡,十来个馒头,时道:“阿雾,我们可以吃一天了。”

“阿风,九华山多的是野味啊,我好久没有在山中烤野味了,有你在一块,我好想过那种日子!”

快出城时,东风道:“不等江、阴两人了?”

贺女摇头道:

“我不高兴等他们,其实她们也未必喜欢和我们啊。”

走到中午,前面出现两条路,一条向南倾东,一条是正南,东风立住问道:“这条叉路如何走?”

贺女道:“左边的通九华山,右边的通韶山。”

东风道:“我们不去九华山!”

贺女惊声道:“为什幺!”

东风道:“你想想看,江湖武林齐奔九华山,那怕千面人是一只小老鼠也藏不住,千面人不是笨蛋,也许比你我还要精,他不提前脱身才怪,如果我料得不错,他这时又在去黄山的路上了。”

“对呀!”贺女豁然道:“我们抢别人前面追。”

“走,我们在路上边吃午餐边走。”

二人立即向正面大路急奔,决定直走黄山。

贺女走着问道:“阿风,我们走捷径如何?”

东风道:“有捷径更好,这样可以加快行程。”

一天之后又黄昏,他们本待找处小镇,可是消息不好,据山民说,那地方没有什幺镇,要落店还要走三十里,于是只有赶夜路了。

他们走的不是阳光大道,连乡村小路也没有,乃是山路,有时为了只顾方位,连弯的山路也要放弃。

前面忽然现出灯光,贺仙雾高兴道:“有寺庙了!”

两人急急向灯光奔去,一近,甚感失望,那只是一座小小的尼庵。

“阿风,怎幺办?”

“什幺怎幺办?进去呀!”

“是尼姑庵也!”

“嗨!你又来了,你今晚不能来,等明天晚上吧!我进去只要点茶水,吃餐,坐到天明就走。”

“唁!”贺女笑出声,随着带领走进庵门。

殿上点了三盏大潮灯,但却不见一个尼姑,冷清清的。

“有师父在嘛?”贺女娇声叫。

东风一看没有回音,轻声道:“有问题,我们到后殿去看看。”

贺女道:“连两侧房都没有,那里有后房?”

“一定有尼姑住的静室呀!”

二人转到后面,只见也有灯光,但突听中间一静室中发出喔喔之声,贺女一惊,飞身冲入,一看,她呆了。原来那静室里竟有五个青年女子赤条条的一排立在壁子边,口被捆住,但看又明白了什幺,急向贺女道:“他们是被特殊手法点了穴。”

“我知道!”

“那你发什幺呆,快替她们解穴呀!”

“阿风,她们是我认识朋友“”

“朋友,糟,那我出去……”

“别动,她们都给你看到了还避什幺!”她立即向五女道:“不要紧,他叫东风,我曾经对你们说过他!”

说着先把五女被捆的口放开。

东风不等贺女解穴,他立即展开乾坤指,一一把五女的穴解了道:“五位姑娘,快穿衣服再说话!”

五女似知道他是东风后不再惊惧,也不害羞了:“今后如何见人?”

贺女摇头道:“不用难过,你们似还未被对手玷污?”

五女同时摇头。

“那就是不幸中大幸了!”她向东风道:“阿风,她们是‘陇西五雀’,从右起甘清清、于薇薇、文丹红、伍佳佳、向司伦,她们是我昨夜认识的朋友。”

东风拱手道:“五位姑娘好,刚才对不起。”

甘清清似羞非羞的道:“好的有仙雾在旁……”

贺女笑道:“有我在旁就不同了?”

于薇薇轻声道:“他是你心中的男人!”

“格格,你们现在不把他当男人了!对了,你们被谁点到,只被脱光衣服?”

文丹红恨声道:“晋卫五驴那些败类呀!”

贺女骇然道:“不是凶驴刘强,叫驴马变!他们?那就奇怪,他们脱了衣服还不下手?”

伍佳佳道:“他们先把这庵中五个青年尼姑放在我们前面作那种事啊!其中一个先完,他去外面巡查,可能急逃而去。”

贺女向东风道:“五驴先向尼姑下手,那是存心要五使雀看了心动之故。”

东风笑道:“你真说得出口!”

“哎哟!她们是我好姐妹,什幺不可以说。”

五女同声笑了,从未说话的向司伦道:“贺家妹子,你这从不给男人好颜色的杀人王,我看你变得好厉害啊!”

贺女一指东风向五女道:“恐怕这一生是我欠他什幺?不过你们放心,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对我说重话了。”

“阿雾,别扯得太远了,恶卫五驴是何等人物?他能把甘姑她们点到莫非武功奇高?”

贺女道:“武功是奇,不过他们炼有‘狂风步法’,五人同时发动更厉害,敌手摸不清他们的方位,很容易道其毒手!”她忽向五女道:“你们一定也是中了他们这种道?”

五女同时点头,甘清清道:“我们发现他们正在脱光五尼的衣服时很生气,就在庵前动上手,那时天刚黑,我们不料他们一开始就是施展狂风步法。”

东风道:“可怜那五个尼姑!”

于薇薇问道:“贺家妹子,你们要去那里?”

“黄山!我想你们一定要去九华山,但不要去了,你们先去黄山,明早我们一道动身。”

甘清清道:“我们现在就要去,贺家妹子,你得告诉我们如何才能破解狂风步法,那五个家伙我们要亲手杀死他们。”

贺女从身上拿东西道:“我给你们每人一只蝴蝶镖,动手前先发镖,他们狂风步法就算施用出来也会大乱,这时你们‘百雀刀法’就可全力展开了。”

五女大喜道:“谢谢妹子!”

东风一看,根本不像蝴蝶,问道:“为何取蝴蝶为名?”

贺女笑道:“你没有看到蝴蝶翅膀是不是?那要动内功发出才行呀!发动时翅膀才能展开,还可以收回来,发出去不落地,你不收回,它永久会向敌人击攻,直到收回为止。”

“哈,那不成了活的!”

甘清清道:“此蝴蝶镖是贺家妹子当年初出道的成名之宝啊!”

说完向贺女道:“我们要追五驴,救出五尼再向黄山走,黄山见了。”

贺女道:“明早不行?”

甘清清道:“你不要留我们,今夜耻辱不报,我们连饭都吃不下了。”

贺仙雾送走五女后,回到静室,一看东风躺在云床上,她也挤着躺下道:“风,刚才你饱了眼福啦!”

东风侧转身搂住笑道:“过干瘾那如真作好!”

贺女吻住他轻声道:“我们来好不好?”

“有人闯进来了就遭了,等我把这静室四面下了禁制再说。”

“你的禁制只能遮眼睛,等我来!”

“你有什幺禁制?”

“大罪罩,别人闯不进,声音也不外洩!”

她说完走出静室门。

东风干脆先把自己衣服脱掉,大八字躺着。

贺女大概巳下了禁制,她一进房就看到东风那肉柱直挺挺的,不禁嫣然一笑,扑上去就握住道:“风,这东西也可爱啊!”

“可惜你没有炼过素女经!”

“素女经算什幺,我炼过,我炼过奇书苑密录,又号枕中秘!但我不想接触男人,所以从未施展过。”

“呀!”东风惊呀道:“那你昨夜为何不用?”

“嘻,我怕你受不了,不过那时我也是飘飘欲仙,忘啦!”

东风急忙替她脱衣,笑道:“今夜我们真的有快乐了!”

“风,今夜你射好了,但不要太早啊!”

贺女才脱光,东风急忙把她抱起,那肉柱一顶而入,贺女叫出口:“啊,好滑啊!”

“咭咭咭咭,早就想啦!”

东风一面插挺配合,见她愈压愈重,笑道:“你昨夜足有三四个时辰不停,今夜更来劲了……啊!……对,扭扭扭重一点。”

贺女又捏又摩,格格笑道:“昨夜你一定怕我受不了。可能你不过瘾,今天我补赏你?哟……哟……你放大了,好爽啊……”

“到底了没有?”

“还没,再长一点,也还要再大一点……哟……对对……对了!咭咭……我全身都爽嘛!”

东风轻笑道:“你开始吸,要强!”

贺女紧紫抱住,下面又扭又压,同时把东风的肉柱一口口吞,好似吸乳的样子……不,那里面好像有只乳牛的嘴。

“哇……太妙太妙,你这种功夫太妙了……对,要强力……哦……里面发出哗叽……哗叽的声音……”

贺女见他快乐,心中乐极了,她自己更加感到爽快无比!哼哼的,嗯嗯的:“风……我们换一下如何?”她翻身躺下。

东风爬下就插,笑道:“这样的动作快啦,对,腿子越开越好,举起来!”他已全力抽插了。

二人又要玩到天亮啦!

在半夜的时候,也是东风和贺女都近高潮的时候,庵外来到两位青年女子,她还好在没有进庵,只在尼庵下面山路上急急奔走着,那竟是‘荆州双飞’江菱波和阴荷静,听只二女边走边笑:“阿静,那个姓东的太迷人了!”

“阿波,贺妹子一定爱上他了,你看她那有像从前的样子,八成已和姓东的作过爱了。”

江女格格笑道:“我们改变一下如何?”

“怎幺改?“

“有机会找姓东的你看到他的裤裆没有,一定是特别的,你没有被吸引?”

“当然有,他与别的男人好像不一样,难怪有多少美女看上他!好呀!不知他一个能不能招待我们两个?”

江菱波轻声笑道:“但有条件!”

阴荷静道:“只准和东风来,不许和别的男人作爱,我们还是约法三章。”

“好!”江女立即同意,但一顿又道:“怕只怕贺仙雾不同意?”

“当然要在小贺离开时,才向姓东的进攻!”

正说在这里时,突见江菱波娇声叱道:“什幺人敢在暗中偷听?”

“哈哈,好深的内功!”

忽见月光下现身出来一个青年。

“原来是‘五槐公子’曹升,未免太不入流了!”

“哈哈两位所说的东风,莫非就是传言的花花公子?他算什幺男子汉,两位美人何必远求,我曹某人人才、钱才、武功,那一样不是一流?两位之美,我曹某早拜识了,愿意全心侍候。”

阴荷静不怒反笑:“格格,咱们又不是卖的,钱财免了,只有武功好,人才你是够格的!不过要招待两个啊!”

“哈,那没有问题,不过据说两位美人还是黄花闺女,只怕有时吃不消啊!”

江菱波接口笑道:“那是我们的事,就事论事,怎幺样,就在这里?”

曹升心花怒放,连声道:“只要两位乐意,曹某悉听美人的。”

二人故意作出美妙的姿态接近,同声娇笑道:“就在这里好,草很厚啊!”

姓曹的也许自持武功高,乐得忘了形,他竟伸手欢迎两女,但他突感心头一闷,人却倒下去了。

“姓鲁的怎幺了,我们尚未脱衣啊!”

“江菱波、阴荷静,你们好毒……”

阴荷静突然娇叱道:“姓曹的你长得不错,不过你在我们眼里只是一条哈巴狗,你比东风?格格……那你这哈巴狗就去比雄狮啦!我也不杀你,只是废了你一身武功,回去守你的钱财啊!再见了!”

“你……”曹升大叫:“你们施的是什幺功夫?”

江菱波娇笑道:“我施的‘除阳指’,现在你变成太监啦!”

“我施的是‘精化散”,不但使你精液枯竭,同时废了你的武功,姓曹的,要硬打,你敌不了我们一百招,那多费事啊!对不起,我们荆州双飞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二女说完就走,再也不看他。

天亮了,二女忽见前面有座石峰,江菱波道:“那儿必有清泉,我们去吃东西,不知东风他们是不是在这条路上?又不知过去了没有?”

阴荷静笑道:“可能尚未过去!”

二女说的没有错,东风就在她们后面,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却没有贺仙雾,原来东风和贺女并未玩到天亮就停了。原因是贺女心灵有了反应,她已察到她的师姐找她来了,于是她把情况告诉了东风,她一千个不愿意师姐看到东风,因此她把东风逼着先离开尼姑庵,自己就干脆到后山去迎接她师姐去了,当然她要把师姐引上另外一个方向。

“喂!前面可是江姑娘和阴姑娘?”

二女闻声回头,一看是东风,开始讶异不已,但她们不见贺女时忽又暗暗惊喜极了,同时转身:

“喂!是东风公子!”

东风走近道:“你们是不是追我和阿雾?”

江菱波笑道:“是呀!你们不等了?”

东风道:“对不起,我们没有约定时间和地点会面。”

“贺家妹子呢?”阴荷静生怕贺女在后面。

东风撒个谎:“她有重要事情去办,我和她约定在黄山会面,想不到反而见到两位。”

江菱波轻笑道:“东风公子,你真是一个幸运儿,贺仙雾对天下男子视如粪土,但她却对你视如情人,你真有魔力啊!”

“两位真会说笑,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字,缘至则聚,缘尽则散!相互之间,不讨厌就可成为朋友。”

阴荷静格格笑道:“那我们两次见面,不也是有缘?”

东风听出她口气有异,心中有数,但他是在女人中打过滚的人了,不以为怪,笑道:“到目前看,最低也可以同行了,当然也是缘。”

江菱波娇笑道:“你不怕贺家妹子吃醋呀!”

“对我吃味的女人,她就不会理我。”

阴荷静咭咭笑道:“你有自信嘛!好,我们同行,也许更进一步的缘分。”

“两位不会有进一步了,我会算!”

“会算什幺?”江菱波有点惊讶。

“哈哈,天机不可洩露!”东风朗声大笑。

二女似不明白的互望一眼,表情怪怪的。

地形越走越高,江女东张西望:“阿风,前面是月峰岭了,你吃过饭没有?我们带有很多吃的,一看到你时我们忘了肚子饿啦!”

“啊!好极了,难怪我两腿发软了。”

阴女瞟了他一眼:“那恐怕不是肚子饿啊!另有原因吧?”

“你们放心,你们所想的那种原因对我来说,根本不会发生。”

江女娇笑道:“别夸嘴!”

东风道:“那不是吹的!”

三人说说笑笑,他们就在一处山泉旁摆下东西吃起来了,这时两女和东风更拉近了,说话也说的没有保留啦!东风明知二女要打他的主意,他又何必在意。

也许地点不合,三女吃完就上路,东风心里暗忖:“她们是处女,看情形,她们只是口交而已,里面根本还没有动过。”

“阿风,你认识五槐公子曹升吗?”江菱波靠近东风右边问。

“不认识?怎幺啦,你问这个问题!”

“昨夜我们经过一座尼姑庵前山下时,他在暗中追我们!”阴荷静靠近东风左边,一手搭在东风肩上,更近了。

东风轻笑道:“他倒霉了!”

二女同声惊讶道:“他长得也高高壮壮的,相貌清秀,很会向我们献殷勤啊!”

“那是当然,谁叫你们有吸引力,又很美,可惜他不明白你们不喜欢男人,又没有缘分,他非倒霉不可。”

阴荷静格格笑道:“不对!现在我和阿菱为何很喜欢你,难道就是缘分?”

东风叹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有时我常常自问,我有什幺地方使女孩子喜欢呢?我又不是世间上最美的男人,也不是武功出奇的好,何况还是穷光蛋……”

江菱波道:“这一点确实有点怪?你有股特别的吸引力,非常奇怪,那曹升我在一见就讨厌,我们把他给废了。”

东风道:“那有何必!”

“你不明白,他那人仗财仗武,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无情戏弄过,那种人留下来是个祸害。”

东风道:“爱是一个人的私生活,但要双方认可,聚则欢,分亦无恨,可是不可妨碍公理,为害第三者,那曹升就不是懂这个道理一败涂地。”

二女豁然道:“原来你有这种合情合理的原则,并非见了美女就爱,难怪爱过你的从来不恨你,这就难怪了。”

东风道:“我不接近普通女子,那怕她美如天仙,因为她们都未脱俗世观念。”

“俗世观念?”二女又不懂了。

东风笑道:“那也叫私心,我不必多加解释!”

二女同声道:“我们懂,我们最终的目的在武功突破达到道根深植。”

“对!潜心修炼,道必有成。”

阴荷静道:“如你我之为人,道有忌亲?”

东风道:“庄子说,道无所不在.东郭子问于庄子,庄子说道在屎溺,爱是天生的,不违道。”

二女娇笑道:“阿风,经你这一说,可把我们的心病治好了。”

东风道:“爱与情存于一心,心中无爱而作爱,近于污,无情而作爱,在于财,那就是妓女行为,虽两相作爱,实无情无爱,实为欲的需要,财的驱使。”

二女突然抱住他一阵狂吻。

东风和声道:“别冲动,这虽是夜晚,但避免有江湖人。”

二女轻笑道:“难怪你讨人喜欢,实在太可爱了。”

东风指着前面道:“那儿有座峰,叫什幺名字?”

阴荷静道:“江湖人称它为瞎婆峰,峰西有一谷,名瞎婆谷。”

“怎幺会有这种名称?”

江菱波道:“有个古老传言,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带发修行的女子来到那谷中修行,从十几岁修到八十岁,由少女变成老太婆了,她怕江湖男子打扰他,在年轻时她自己刺瞎一只眼睛,后来终于在九华山得道仙去,因此那峰和谷就被称为‘瞎婆’两字了。”

东风笑道:“很有意思!”

江菱波道:“那洞中还有她在临行时用手刻下‘瞎婆古洞’四个大字在洞里哩!”

“我要去看看!”

阴荷静娇笑道:“不怕我和阿菱找麻烦?”

东风笑而不答,领先向瞎婆峰奔去,当他登上峰顶:

“他们……”他看到鲁北双刀何一凡和张千诗的背影,一下就认出。

江菱波也看到,笑道:“何一凡那话儿不是张千涛的对手,经常为了那事而争吵,可是张女又离不开姓何,这是为了什幺?”

“情!”东风断言:“何一凡一定为张女舍死忘生过,纵然张女不爱他,但却不能忘情。”

二女啊声道:“情是永恆的,情最可贵,男女之间,必须先要有情再建立爱,情占七分,爱占三分。”

江菱波道:“张、何二人这样下去也很痛苦,分手既不忍,合又无味。”

“是很痛苦,不过我要挽救这一对情人。”

阴荷静惊呀道:“你有法术?”

“不是法术,是爱的源泉,它叫‘激情素’,原名秘心经,也叫激情法。。

“啊呀!你能叫姓何的维持长久不洩?”

“那是他炼不成的另一种神功,只有我会,我又不能教他,我要教他的是激情素之法,他能提早张千诗的高潮,一个女的在房事中别无他法,只要有高潮就会满足,张、何二人我看非结婚不可,一旦结婚,未来的日子太长了,我不知道则罢,既然知道他们的痛苦所在,我岂能袖手不救?”
江女道:“你真是好人!”

阴女笑道:“他如不是优点太多,怎幺会吸引美人,连我们这两个瞧不起男人的,现在也爱上他了。”

东风微微一笑,指着谷中道:“那儿有灯光?”

二女注目一看,摇头道:“那里有?”

“你们看不出,那儿一定是洞,灯在洞深处,我练有混元气,不必直接看到光。”

江女忽然道:“阿风,那地方是瞎婆洞啊!”

“对!糟糕,被人占住了,我们本待在那里……咭咭……”

阴荷静道:“那怎幺办?”

东风道:“我还是要去看看,南方古洞无数,我又喜欢洞,我的武功没有师授,全是古洞中得到秘笈自炼成的,因此我对古洞有分亲切感。”

江菱波道:“进去当心有冲突。”

东风笑道:“我们不存敌意就是,天下古洞名胜是天下人的,他能去,为何我们不能去,懂理者打个招待,否则不理就是,如果他有什幺不讲理,那我就以敌人对付。”

“好,我们去!”

摸到洞口还没有看到火花,直至十几丈,转了好几道弯,洞中全是石柱撑住一般,这不但看到火炬,而且发出男女卿卿我我之声。

二女向东风一瞟,笑了,笑得很神秘。

东风轻声道:“只怕又是第二对何一凡和张千诗,二女看到一对男女大战方兴,浪声蕩漾,都看呆了。

东风把二女的螓首拉拢,悄悄耳语道:“你们认识?”

江女点头悄声道:“是茅山师兄妹,男的叫毛尚义,女的叫吕淑珍,但双方都有了未婚人,想不到还会这样?”

“这也很平常,男的不喜欢未婚妻,女的不喜欢未婚夫,但师兄妹同门学艺,日久生情。”

二女有点情动,双双抱住东风,全身有点抖动。

东风轻声道:“要控制,出声不得,偷看人家作爱于理不合,我们退出去,今晚没有办法了。”

“我们还有一个更好的山洞!”阴荷静拉着东风退出。

第十四章怀玉山上有梦幻

一轮皓月高挂天空,时已到了午夜,在幽静无比的奇谷之中,一股微风送着阵阵清香!东风随在江菱波和阴荷静后面,神清气爽。江女回头道:“阿风,看到正面高崖嘛?”

“你说的那洞就在崖下?”

“不,是在悬崖中央部分,离地约二十几丈,上面也有十八九丈,不可能有人去打扰我们!格格……”

东风笑道:“似胸有成竹,准备整我了。”

阴荷静娇笑道:“你是此中强将,我们只是初出茅庐的啊!你要手下留情呀!”

东风轻轻笑道:“你们两个放心也,我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只要叫你们满意,不会使你们嚎啕大叫,我还希望下次啊!”“不好!”江菱波在前叫出来了。

“什幺事?”阴荷静急急过去。

“前面月亮下我看到一个高大影子,好似侮辱我们的‘罗剎金魔’麻林可夫!”

东风道:“侮辱你们?”

阴荷静道:“阿风,不是你想像的侮辱,是他口出髒言,甚至他还把我们的衣裤往下拉,我们打他不过,只有拼命逃脱。”

“你们在贺仙雾的眼里视同一流高手啊,居然两个联手打他不过?”

“阿风,罗剎金魔炼有‘大罗剃魔功’,刀枪不入,我和阿菱的功力.打在他身上一点力都着不上,而他发出来的功夫却使我们感受的压力却非常强。”

“我们去打他,他一定还在前面。”

瞎婆谷并不大,方圆还不到半里,三人找来找去,居然看不到影子。江菱波道:“他出谷去了!”

“没有!”东风急向一片崎岖石岩走去。

“阿风,你察出什幺?”

“血腥气!”

他忽在一处巨石上向三女叫道:“你们来看,是不是这个大白种人?”

二女登上巨石,不由齐声惊叫道:“他死了,他就是罗剎金魔。”

“还没有断气!”东风跃下巨石,发现那白人非常痛苦的样子。

“幻化仙子……”他已说不下话了,头一歪,断气啦。

东风疑问道:“两位在外走了几年了?可知道号‘幻化仙子’?你们看,他的右臂齐肩不见了,这不是致命伤,真正要他命的脑背遭了重击。”

阴女道:“他是刀枪不入的啊,但他的右臂……”

“他的右臂是被飞剑斩落的。”

江女叹声道:“我们的仇也不用报了!”她忽在死人侧面拾起一只包袱,觉得不轻,噫声道:“里面有金银!”

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金条十几条,还有一包金叶子,银票百两一张的有十张之多,江菱波一笑道:“他从哪里来的这幺多钱?”

阴女道:“他号金魔,一定是爱钱出了名,这些银和票子定是在中原抢的。”她把那包袱金叶子往东风身上塞。

东风笑道:“你们拿去,给我一张银票作零用就够了。”

阴女道:“银票都给你,金叶子你也留下,你喜欢作善事。”

东风收下三张银票笑道:“我有三百两足够了,不要争了,天也快亮了,今晚无法作那种事啦,我们出谷去吧!”江女骂道:“该死的罗剎金魔……”

东风大笑道:“你们还怕没有时间,今天晚上好了。”

出山不到十里,天已大亮了,可是一路上连只野兽都看不到,阴女道:“好静啊!”

东风问道:“全是山,没有镇?”

江女道:“那里有镇,这一带连山民都见不到一个,这是五不管地带深山区。”

“何为五不管?”

阴女道:“我们所走的这里东为石隶城,东南为伙城,正南为祁门城,西南有至德城,正西有东流城,正好此为五不管。”

江菱波道:“你饿了?”

“前面有水没有,我真饿了。”

阴女道:“跟我来!”她向一处森林奔,出了森林就听了轰轰声:“有瀑布!”

江菱波笑道:“还有潭哩!”

阴女笑道:“阿菱,吃过东西我们下去洗个清凉操如何?”

“好哇,要阿风替我们把风。。

东风道:“不可以,大白天能阻上谁通行?”

阴女道:“这儿不会有人来!”

“谁说的,茅山师兄妹,那个罗剎金魔他们不是都来过,江湖人何处没有,假设这时潭中有人在洗操,我们一去岂不是也看到。”

“啊呀!你又变成老古板啦!”

东风道:“看到赤身露体总不是好事!”

到了潭岸上,只见潭水色呈深绿,潭不大,三面为悬崖,三人坐到最小的一面,摆下吃的,东风先去水边洗洗脸,清洗一下口腔。

二女摆好吃的也去洗脸,清理─下口腔,向东风道:“你会水功没有?”

东风道:“我可以捉鱼!”

江女道:“这口潭水中,为什幺色呈深绿,你知道嘛?”

“当然是很深了!”

阴女道:“不错!我曾下到十五丈探,但还未到底就不敢再下去了,同时水的压力非常强劲。”

东风道:“你为何要冒险?”

阴女道:“你看看那瀑布有多大,一天的流量,可以灌一座大湖吧?”

“对!”东风惊讶道:“潭水不满,又无山水口,水到那里去了?”

江女道:“潭下面一定有阴河,只怕出在几百里了,有说,出口在长江,所以我想下去查个究竟,没有想到此潭奇深无比。”

东风这才和二女边说边吃东西,他笑道:“我如没有事,非潜下去查查不可,这要等事后再来了。”

吃完了,东风躺在草上休息,他这时想起罗剎金魔临断气前说出“幻化仙子”四字,他知道那一定是个女子的名号,也肯定金魔是死在她的手下。

二女见他两眼望天,沉静不语,立即挤了过去,江女的头几乎贴上东风的脸:“阿风,想心事?”她吻上了。

“没有什幺,我在想杀死金魔的人,她的武功何等可怕。”

阴女也挤上了,格格笑道:“你怕将来敌对上了!”她也吻上了。

东风不动,让她吻完笑道:“我不知道她是个什幺样的人?”

江女伸手探进他的裤内,轻笑道:“希望是个美女就好,那她就不会和你作对了。”

她已探到那又粗又长的肉柱了,心中咚咚跳,但又不忍松手。

阴女发觉江女表情,立刻也调转头,她也探进手:

“吓,比毛尚义的大两倍……”

东风任凭二女把玩,接口笑道:“你们还看过有比毛尚义小的没有?”

“你故意说的!”江女娇嗔:“如果没有你在我们身边,我们根本不会去看,过只是头一次见到男人的。”

三人都乱了手脚,各自脱衣解带,马上发动大战,老样子,东风插一个舔一个,半个时辰.东凤发出激情素,被插的阴女连声喔喔喔,快感立刻到了高潮,她喘了,不动了。

东风急把阴女放开,又往江女穴时插,动作如风,十几下,江女呼开了,她也挡不住激情素,不到百下,照样瘫痪啦!

这时东风已听到潭中有水波滚滚声,那不是瀑布落下的声音,急向二女道:“你们快穿衣,我去看看!”

江女有气无力:“什幺事呀?”

“好象有人将巨石抛在潭中!”

二女闻声一惊,颓不得疲倦,急急忙忙穿衣。

东风跑出石窟,直至潭边,一看愣住。

“小子,你真是风流成性!”

“老酒鬼,你捣什幺蛋?”原来潭水边立着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他就是富贵帮最老的一个长者,老酒鬼金泉!他看看东风:“小子,有个人中了罗剎金魔的大罗剎魔功,现在已到紧急关头了。”

“幻化仙子!”

老酒魔道:“我老人家根本不知道她叫什幺?也从来见过?仙子?……对了,她是女的,似还不到十九岁!”

东风道:“你不能施救?”

“大罗剎魔功除了你练的‘天灵大法’之外,没有人能救。”

“在那里?”

“此去西南石绝峰顶!快!当心她还有什幺敌人乘虚下手。”他一顿:“那两个妞儿我会带她们去黄山。”

东风脸一红,他知道与江、阴二女作爱时被老酒鬼看到了,不过他知道老酒鬼爱他如己出,什幺也不会说出去,于是他就投身朝西南猛跑。

东风为什幺那幺忿忿扑向绝石峰呢?原来他既知道打死罗剎金魔的是个女子,他急于看看能打死金魔的是个什幺样的女子有如此功力。

到了一绝石峰下,东风已经确定找寻了,于是他就往上飞跃,一到峰顶,他立即呆了:“她又是一个象星星姐的女子!”

那个女子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两道新月眉,眼、鼻连耳朵都象,长得恰到好处,越看越美,身穿一件浅浅的天蓝宫纱衣裙,内衣隐现,也是天蓝色,体形修长,三点若隐若现,上面两点不大不小又不垂,下一点如同小馒头坟起。“你是东风?”

“我是!”他突然一愣,答完又讶异:“你怎幺认识我?”

“不久前有个老伯伯见到我,他号老酒鬼,他说你练成了天灵大法?”

“不错,是他找我来的,他叫金泉,是富贵帮的最老者。”

少女道:“我中了罗剎金魔的‘大罗剎魔功’,非短时可治。”

“我看得出,在这里不适应施功!”

“你抱我呀!快向正南跑!”

“我抱你找个城镇住下来再说!”

“不行!”“为什幺?”

“不要问,我叫你停止就停止.否则你就别救我。”

东风不懂她为什幺,就因为她太象星星,所以他也不问.

不过他犹豫一下,原来他想到要在黄山会贺仙雾,但他明白少女如越担搁就越危险,于是不再想了,抱起她就朝正南狂跑。

从山区足足跑了两个时辰,到了一处谷地:“这里可好?”

“继续走!”“快中午啦!你要喝点水才行。”

“不,未脱黄山三百里不能停!”

“那你会死的!”

“我知道,不过我心中还有把握,别走有人的地方,你走得不够快。”

“我怕你受不了呀!”“别管我!”

东风的脚已离地面了,只差没有腾云驾雾。

“对,你的轻功还不错!”

“你一定要告诉我去那里呀?”

“好,你再加力,目的地在怀玉山,那里有我的住处。”东风不知道怀玉山是江西境内,他只是傻傻地狂跑。只在路上喝点水又走,两天两夜过去了,东风饿得要死,但是还是拼命走。

“前面那里就是了,对不起,我把你累死了。”

“小姐,我不累,我是快饿死啦!”

“咭!”少女反而笑了:“你象个小傻子!”

“还笑,还笑,你不怕死?”

“我好多啦!”“你胡说,我还没有施法!”

“格格,我被你抱着体会到,你是心急怕我死,加上你运出什幺功在全力奔腾,那种功力带动了天灵大法,你自己还不知道。”“吓,我运的混元一气内功呀!”

“那就对了,现在前面镇上吃东西,到了镇里可以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行走了。”

“不!你不能动,一动气血会加速运行,我抱你上镇再说。”“不要紧呀,我会慢慢地走,吃完东西出镇时你再抱我。”

实在太饿了。东风不再坚持,到达镇内把她放下,但还是扶着她行进镇去。

找到了馆子吃饭时,少女不停地看他:“你是不是传言的花花公子?“

“你问这个?有什幺意思?”

“好奇呀!听说花花公子顶讨女人喜欢的呀!”

不答不行,东风不是那种人,答也不对,他的字号实在不好听:“是又怎幺样?不是又怎幺样?”

“如果是,你就不对,你抱我几十个时辰了,老老实实的,两手象傻子一祥。”

“你胡说什幺,难道我会动一个垂危的女子?”

少女轻笑道:“那你承认是花花公子了?”

“我是怎幺样?”他太饿了,狼吞虎咽。

“我姓郁!”少女调转语气,自报姓氏。

“我知道你号幻化仙子!”

“那是他人叫的,我名梦幻,是四川人,父母带我在四川无人的地方,自从父母去世后。我就离开老家独闯江湖。”

“原来你也是个无家无亲的人啦!”

“你也是?”

“我连父母都不记得了,我是被老酒鬼带大的,但他不认我是晚辈。”

郁梦幻显得十分同情,吃完了拉他道:“我们走吧!”

东风会了帐,扶她行到镇外再抱她向怀玉山跑去,可是他想到未来在山上吃什幺?立即道:“我得回去多买干粮!”

“不用啦,我有储粮,我会做给你吃的。”

在怀玉山的最幽密处,有一个人迹绝不易到的深谷之内,方圆数里,全是密密获获的竹林,几乎连人都行不进去,最中央有间石屋,分前中后三间,门是新的,石屋却不知年代,也许是几百年前为猎人建的,但绝对不是普通猎人,可是当东风经过梦幻指示,他抱着郁女踏着竹梢到达时,他却看不到什幺石屋。

“阿梦,哪里有石屋?”

“你糊涂,是我出门用梦幻禁制封住啦!”

东风豁然道:“这禁制狠妙,我竟一点看不见。”

“你看出也进不去,我的禁制不是佛门的,也不是道门的,乃是梦幻境界的,现在你向正前面三根没有竹尖的竹子,每根摇三下。”

“摇三下怎幺样?”他把郁女放下。

“石屋就会出现呀!”

“摇三下就开禁?”

“三三如九,九幽梦幻成仙,当然开禁了,禁关就在竹尖子上。”

东风照作,摇完,猛的那座石屋出现了,他大笑道:“你这禁制真妙,简单方便,不知进屋以后呢?”

“禁制又还原,出屋不忌,进入竹林又不见了,要进屋再摇竹子。”

东风道:“这种秘密可不能给人看到啊!”

“当然,摇竹子时要察明附近竹林中有无外人藏着窥伺!”

她拉东风走到洞口,门未上锁,轻轻推开。

“阿梦,门很新?”

“是我亲手做的,窗户也是。”

外面看石屋,古旧不堪,进入里面东风不禁惊讶不已。

“风哥,这三间石屋是我费了很多时间布置的,所有壁帐就花了五大匹锻子,地毡、书架、床上的、厨下的,室内一切,足足费了我三个月才完成。”

东风道:“你如调教几个丫头出来不就有帮手了。”

“不用,我一切都要自己亲手做,同时我不喜欢驱使别人。”

“你快躺下休息,我们要研究治法,我想大罗剎魔法不是一两天就能行天灵大法消除的。”

郁女道:“第一二天,每天要三次,以后早晚一次。”她躺下,但把东风拉到身边坐着。

“阿梦,那恐怕办不到!”

“你只隔衣施法?”

“我……”东风不敢说了。

“你算什幺花花公子,你抱过多少女子,你对我却……”

“阿梦,你误会了,照你的进度,那要两个把衣服脱光紧抱而坐啊!”

“是呀!”

“你知道,我把你当……”
“咭!”郁女明白了:“把我当真仙女?要保持我的纯洁!”

“我不忍污染一朵含苞待放白莲!”

“我不是为要你救命才给你抱知道嘛!就算给你治,我穿着衣服给你抱,大不了多花时间,告诉你,我现在真爱上你了,凭你怎幺做我都心甘情愿。”她说完坐起,楼着东风就吻,而且脱衣啦!

东风是真心的,他目见到郁女就决心不在去逗她!现在,他想道:“我只有把守最后一关了!”他也脱衣解带,两人完成后,他把郁女抱骑在跨上,立即施展天灵大法。

郁女只觉得坐上一根肉柱,但那根肉柱不往她那小穴里塞,不给她多想,天灵大法已经通达她的全身啦,逼着她屏除杂念,但这要有非常修炼的人才行,好在他们两个都有非常根基。

只过了第二天,郁女就觉得如同好人样,不过她很清楚,罗剎魔功的余邪最难去净。

“阿风,今天我们可以到屋外走动走动了。”

“不行,愈到最后,愈怕出事情。”

他们在石屋里,东风除了不和她作爱,他们两个已经毫无保留了,东风还穿衣裤,因为他这几天不让郁女劳动,他要作饭,可是郁女连衣服都不穿,她那如同鬼斧神功所精琢活玉石的身体,那种诱惑力,真的亏了东风克制,再加上郁女天天吻他,又是把玩他的肉柱,那怕老佛爷也会欲火高涨了。

郁女一看东风躺在床上,不许出去就不出去,她又替东风脱掉衣服,爬在东风身上又吻又玩弄那肉柱,甚至几次她要把东风的肉柱往小穴里放,但东风口里没有拒绝,他只要稍微移动一下,郁女就无法扶进去。

第十天,郁女发动内察功夫,她知道罗剎魔功去尽了,高兴地摸到东风身边道:“我完全好了啊!”

东风点点头道:“我的天灵大法已经没有抗力了,你是好了。”“阿风,我希望还决有好……”

东风惊讶道:“为什幺?”

“你要走了!”她的声音有点凄然。

“我不走!”东风见她恋恋不舍,不忍说要走。

郁女忽然搂住他一阵狂吻:“真的……”她那高兴的样子,天真得无以形容。

东风轻轻地把她搂住:“现在我要和你作爱!”

“咭咭!你终于开口啦!我当你不爱我啊……”

郁女带着喘息:“风哥,我们就这样不放多好!”

“阿梦!你下面不能来得太久啊!”

“第一次只能这样了!”

“那怎幺办?我舍不得洩!”

“我们同时洩,那是最高潮。”

郁女表示同意,他们立即配合加快推拉,二三十下后,他们嗯嗯大哼了,双方都猛洩啦!他们搂得更紧,但却死死的不放。

“咭!什幺时间了?”郁女下了床。

“哎呀,床被单一塌糊涂了!”东风看到被单作鬼脸。

“格格……”郁女娇笑不已:“拿掉不要啦!”她忽又问道:“风哥,听说有些女人到高潮后没有精洩?”

“女人的精水与男子不同,通道在里面,谁能看到,男人可以拿到外面射,所以能看到,据说女人只是水,色淡不浓,最少,不过看现在床单,你的可不少。”

“哪是我的哪是你的?你骗我!”

“化得快的是你的啊!我的却粘粘的,白白的,难道你不觉得有射?”

“咭,最后那一霎,我似乎感觉到了,也只有那一下最妙,我全崩溃啦!”

两个整理好衣着,郁知道快到中午,于是双双去作饭,吃了饭,两人在喝茶时:“风哥,我会不会怀孕?”

“我不知道?我不应射,可是我忍不住!”

“谁说的不应射,我希望有你的孩子!”

“你希望有孩子?”东风吃了一惊。

“我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我如有孕,我要好好教育他,希望他和你一祥,甚至更强,我要把我所有传授给他。”她愈说愈有劲。

东风笑道:“如果真有,他要叫什幺?”

“小风!”郁女似早已有了成竹,答得好快,她搂着东风:“东小风这名字好不好?”

东风哈哈笑道:“当然好,好极了,不过将他姓郁更好?”

“慢点慢点,假设是女的应该叫郁小风了吧!”

“好啦!总之有小风就行!”

东风拉她起身:“我们现在可以游玩怀玉山了,你要不要休息?”

“不要!来,我先教你‘梦幻禁法’。”

“就是这石屋的禁制法?”

“这石屋的禁制只是梦幻禁法中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脱身法!你如道强敌有险时,只要发动禁法,敌人就看不见你了,我要与你作爱时,当时既无山洞,又无城镇,你只要布下禁制,别人就看不到你我,而我们却能看到别人,妙用很多。”

东风听她说到作爱时只提她与他,而不提他与别的女人,那不是存私,而是她知道东风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可见她是多幺聪明和豁达。

授完心法口诀,她就同东风越过竹林,畅游怀玉山了。

“风哥,这怀玉山脉长有三百里,我们所在是主峰,高四百多丈,夜晚有异光冲天,你说怪不怪?”

“传言山中产玉,那种异光就是会集的玉英之光,那没什幺奇怪的。”

东风忽然看到一道影子,面显讶然之色。

“风哥,那人是个道人。”

“他的身法好快,我有点怀疑他的出现。”

“风哥,你怀疑什幺?”

“他是不是千面人!”

郁女眼珠溜溜一转,忽然格格笑道:“你知道嘛?千面人有三个,一个女的,两个男的,不过他们有时男的变女的,女的也故意变男的。”

“有三个!”

“不错,他们三人各有一支佛门至宝‘降魔杵’,当然有两支是假的,但无法分辨,当今世上,只有少林寺掌门人可辨识,因此三个千面人都去找过,因少林掌门不接见,所以三人都攻打过少林,因此降魔杵的出现也就从那三次打斗传出。”

东风道:“打斗没有结果?”

郁女道:“少林寺人多僧也多,虽然死了不少僧人,但始终逼不出少林掌门人。”

“这三个都知有两支是假的,他们之间没什幺反应?”

“都想一个人独得,当然也会不择手段。”

“要分真假,还有一个办法。”

“找寻妖魔鬼怪作试验?”

“不行?”

“当然不行,因为他们都没有悟出降魔杵上的心法,不能使用,妖魔鬼怪就不怕呀!”

“阿梦,你怎幺知道这样清楚?”

“因为我就是那个千面人呀!”

“你为何告诉我,这是多幺秘密啊!”

郁女亲一下他:“你是我唯一心爱的人,我对你还有什幺秘密?我也明白你也在找降魔杵,不过现在不能给你,如果是真的还好,假设是假,它对你带来无穷后患才真冤枉,我不愿你遭到江湖人围攻。”

“阿梦,难道你有危险我能放心?”

“风哥,没有人能围击我。我不乱杀就是我的慈悲了。”

东风吻了她一下:“阿梦,你要保重啊!也许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

“现在我连另外两支降魔杵也不去夺啦!”

“另外两个的本来面目是什幺样子?”

“不清楚!我们三个的变化且各有所长,但都不知道各方的真正面目。”一顿:“阿风,你不会认为我现在面目是真是假的吧?”

“变是变丑不变美,除非真正幻化,你这种美,神仙也变不出。”

“吁!我真怕你认为我是个假的。”

“你变个丑给我看!”

“不要!”

“有什幺关系?”

“我对你不能有半点假!”

二人游到天晚才回石屋,吃过饭,两人又搂着在床上清谈,过了多久,双方忍不住了,开始互相摸啦!

“风哥……”郁女上吻下摸。

“晤……”东风握住她的圆而细嫩的尖头双峰。

“啊呀!”郁女摸到那肉柱叫起来了。

“怎幺啦?”知道她发觉肉柱大多了。

“咋夜已经够大啦!”郁女爬下去看。

“我的本来就是这样,因为怕你初次受不了,我把它缩小。今夜你没有关系了,我就把它複原,如再过几天,我还可以加大加长。”

“这样能放进去?”

“慢慢地来,放不进我就缩小一点。”

郁女已经握住肉柱向她小溪里放了,好在她已经欲念大动,小穴外面已经流出水啦,那肉柱顶端经淫水一滑,发出哗的一声,全部滑进去了。

“怎幺样?”

“你能住几天?”

“我舍不得你!”

“我跟你走几天好啦!你要找那两个千面人啊!”

“我怕打他们不过!”

“他们武功虽高,但我知道你去对付他俩没有问题,不过要抢到降魔杵可难了,万一他们变化多端会逃,那降魔杵不一定会在他们身上带着。”

这时东风又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笑道:“不谈降魔杵,你快发动‘龙吻吸’!”

“不要,我要自然的,你射好啦,我要儿子!”

东风与郁女在石屋又住了十二天,这才双双离开石屋,也离开了怀玉山,他们向西行。

“梦儿,为何要向西?”

“你还想到黄山?如果我判断不锗,黄山里面早已有了几千个武林人了。”

“那你向西行是什幺理由?”

“我初次与那两个千面人交手时,他们都在岳阳楼出现,据我猜想,他们必在南岳山修炼,江湖人必定也会查出那两个千面人的去向。”

“那要走好多天啊!”

“我不急,我有你在身边,越久越好。”

东风吻她一下:“你不会怪我离开你吧?”

郁女叹声道:“谁叫我们不是俗世人呢!你知道我怀念相遇才爱你,你有任务在身离开是难免的,我当然不会绊住了,不过我要回四川去一趟。”

“回四川?”

“我要回去住三个月,你知道为什幺嘛?三个月有没有儿子就明白了,如有儿子,下次我们相聚时,恐怕要在一年后,或者更久,三个月之后我如没怀孕,我就带着降魔杵给你,也许你能分出真假。”

“你把降魔杵放在四川?”

“对!不然我为何不马上拿给你看!”

“我也没有办法分辨得出,放在四川安全,你就不用拿来了,反正另外两件有的是时间争夺。”

“那当然,少林寺也派出大批高手了,法宝是佛门的,少林寺绝对不会放过。”

“梦儿,你这真面目已有多少人见过?”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除了你就只有那酒鬼了,在你身边我不用假的,离开你就要展梦幻神功易容。”

“梦儿,记住我的话,你要训练两个侍女,生儿子带孩子不是那幺容易,一个人大苦了。”

“好,我听你的。”

过了三天,郁女指着一条大道:“风哥,这条路通衡山城,我不等你了。”

“你马上要和我分手?”东风恋恋不舍。

“莫忘了你是武林人啊!我知道你对我特别爱护,不要紧嘛,几个月,顶多一年啊!”

东风叹息一声:“你要保重……”

郁梦幻不能没有依恋,看她眼睛就知道,泪汪汪的,她在咬牙挥手。

东风癡癡地目送郁女,一直等郁女的背影消失还不动,不但不动,反而坐在路旁啦!

良久良久:“阁下有病?”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就站在东风面前,居然未使东风惊觉。

那一声,东风陡然一震,当他看到人时,心中起了一阵抖动:“姑娘,我只是休息!”

“你这相貌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东风道:“不可能!”

“当然是没有……啊……原来是这样!”她忽然格格笑了。

东风莫名其妙:“姑娘何事可笑?”

“你姓东?”

“不错!”

“是了是了,你是花……啊!我叫康定兰!”

“康小姐喜欢带面纱?”

“我独自一个不带,不过你可以看到我不带!”她美妙地取下面纱。

“星星……不……对不起……”东风有点失态了,他又看到一个象星星的啦!

“格格,你怎幺啦?”她不把面纱带上,反而站到他的对面。两道眼睛斜斜的长到额角,杏脸圆腮,贝齿细列,樱唇似火,银海蕩漾,真是风情万种,东风心中的星星至美,因此他把绝色都认为是星星了,不过这康定兰之美又是另外一种。

绝色当前,东风想不看也不行,他的眼睛根本无法自己作主。

“傻子!你怎幺了,那有这样看人的。”

东风不好意思了:“姑娘要去哪里?”

“叫我名字!我要去衡山,我猜你也一定要去。”她看到东风诚实地点点头,又笑道:“我们做个伴好不好?”

“你不会另外还有一层面纱吧?”他怕是千面人了,这是他故意说的。

“格格……”康女笑起来迷力无比,她竟将身靠近东风,几乎似接物啦!一阵清香,直往东风心坎里送:“你摸摸我的脸,象千面人吗?”

东风渐渐镇定了,笑道:“千面人本事高得很,表面上他可以变女人,不过他无法变真正的女人,因为女人有些地方他变死变不出来。”

“哪些地方?”康女是明知故问,水汪汪的秋波蕩得邪死人。

东风笑道:“不能说不能说!”

“好,那就别说了,我们走!”她竟伸手拉起东风,这才把面纱带上。

途经武功山脉的莲花岭下时,康定兰忽地骇然道:“那边草中有人负伤!”

东风暗惊:“好高内功!”他还没有察出,康定兰先有察觉。

二人急向数丈外的路旁中跑去,只见是个女子,这时只有轻轻的声音了。

“完了,她们是长沙‘十玉镖局’的镖师。”

“快断气啦!”

“对,她们十个青年女子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玉’字,因为这点才组成一个镖局,镖师就是她们十个,她们是老板,人人武功都很高,我认得,岩旁那个叫赵玉蛾,这边这个叫王玉环。”
“快查查她们伤在哪里?”

康女俯身检查,突然惊叫道:“她们中了很多‘桃花针’,针上有剧毒。”

东风急急道:“你快施救呀!清理针,一支一支地查出拔掉,她们还有救。”

“我的内功无法逼毒,我拔针,你逼毒。”

东风皱眉道:“我虽能逼毒,但练的是大乾坤法,你一定知道我要怎幺逼呀!”

“你算什幺花花公子?难道你见死不救,我知道,要把她们衣服脱下,面对面抱着运功,快呀!”

“这里怎幺可以,这是大路,随时都有人经过。”

“来,我们一个抱一个,到旁边树林子去。”

“小心,只有一丝气了,震动不得。”

二人将二女小心地抱到数丈外的树林里,东风折下九根树枝,绕着数丈外的周围插下树枝。
“你在作什幺?”

“这里也怕有人闯来,我在下禁制!”他说完坐下,念动郁女教他的梦幻法,不一会,只见四面和上空霎时浓雾笼罩。

“噫,你这是什幺禁制?”

“梦幻大法,外面有人来,我们看得见,他却看不见我们,也闯不进来。”

“啊呀!这比我的‘南天门大法’禁制妙得多啊!”

“别说,快替她们脱衣查桃花针,仔细,一根也不能漏掉!”

“要我一个人作,你也动手呀!”

“我说有困难,你要逼着我作,等一下也要脱衣脱裤,我看你往哪里站。”

“你认为我不敢脱?”

“我们见面还不到一天,你未免太大胆了罢?”

“格格……”康女笑得好开心:“我不知道你是花花公子时,也许我不逼你,也不敢看……”

她突然又惊叫道:“该死的桃花寨主,她下手好狠!”

她忽然在赵玉蛾的乳头上拔下一根针。

“我在王玉环肩上拔下三根了,背后没有啦!”

“查乳房、肚脐。”

东风道:“左乳仍有两根!”

“还有地方要细查!”

东风会意,但故意道:“真没有了……”

“哎呀!那里啊!”

“你真鬼,难道我不敢?”她走过来,硬把东风的手捉着往王玉环那话儿上面放:“这地方你应该最熟悉了!”她又不再管赵玉娥,帮东风在毛里找,又把王玉环的小穴扒开找,同时带着挑逗性的微笑看着东风,很明显她不是真的在找桃花针。

“阿风,玉环是不是处女?……”

东风笑道:“你自己是不是?”

“当然是呀!”

“那你一看就明白这王姑娘是处女了,还来问我?好了,王姑娘不可能再有了。”

“过去看玉娥呀!”

“你去查,我开始替王姑娘逼毒了。”

“那就脱呀!”

东风会怕她看才怪,他大方地脱衣解带,可是那大肉柱露出来时,康女惊叫一声。

“怎幺样?吓到了!”

“太好啊!”

东风没时间和她多说,抱起王玉环就地坐下,立即运起大乾坤法。

康女一面在查赵玉娥,一面注意东风,只见王玉环全身冒出紫气,那是大乾坤法把毒素逼出的象征!一会,东风把王女放下,顺手点了她睡穴。

“干啥不许她醒来?”

东风道:“难道我们不替她保留一点颜面?”

“啊!原来你这花花公子还这样细心呀!”

东风再把赵玉娥抱起照样施功,赵女的毒似乎轻一点,很快就成,东风又把赵女点了穴。

康女把东风的裤子拿过来,细心的帮他穿:“你累了吧?”

“还好!”东风提起一腿。

康女故意碰他的大肉柱:“你的似乎不同吧?”

“你说呢?”

“我又没有见过别人的,我怎幺知道?”

东风穿好裤子再穿衣:“过来!”

“干啥?”

“给我亲一下!”

康女情不自禁,不但送上吻,而且紧紧地抱着他:“她们怎幺办?”

“现在你替她穿衣,之后只说是你治好她们的,我在前面路上等你。”

康女点点笑道:“她们问起我如何治法怎办?”

“随便你编上段诡话应付就得了,注意,查问她们为何受伤?”

“我当然要问,你走罢,要等我啊!”

东风道:“我没有来过南方,路线不熟,我会放过你这好向导?”

上了大路,东风在一处城旁休息,他心里想,康女到底是个什幺样子,他没有见过少女有那幺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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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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