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劫花(上)
(一)引子
法国首都巴黎飞机场上,今天特别的热闹,拥挤着数万人众,但在热闹之中却显得有些庄严和肃穆,因为,巴黎长,亲临机场,欢迎一位侨居在巴黎的华侨老太太。
原来,这位华侨老太太,就是鼎鼎大名的杨老太太。
杨老太太的儿子杨长福,是一位百万富翁,也许这百万富翁四个字,还不够真实,因为杨长福的财产,的确不止百万法郎。
当然,也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位杨长福先生的真正财产,究竟有多少?但光是他捐助给法国政府,以及慈善事业的钱,就已经超过了百万法郎以上。
杨长福是财主,是的的确确的大财主,财主在任何地方都是享有一切特权的,何况杨长福一下子捐了百万法郎给法国政府及各慈善机关,于是,华侨大财主,慈善家,各种衔头都加在杨长福的头上,法国总统还特别设宴招待,杨老太太,也随着儿子享受了
一切荣誉。
在报上时常有他们母子的照片,以及动态,连他们每天吃几碗饭、拉几次尿都写了出来,更有些报纸还为他们母子俩登载特写,把杨老太太捧上了三十三重天,说她如何端庄、饱学,出口成诗,又说她出身如何高贵,简直说成王府千金。
好在也没有人会去查她的家谱,不管她究竞出身如何,反正现在有的是钱。
如此一连闹了一个多月,由此杨家声名大振,真可说妇孺皆知,也总算替中国人在洋鬼子面前出了一口气。
这次是杨老太太环球旅行回来,当然,连法国总统都祟敬的一位老太太,今日旅行
回来,那位巴黎市长是唯恐伺候不周,而得罪了老太太,真是比孙子伺候祖奶奶还要恭
恭敬敬。
听说杨老太太的专机,在下午一点钟可以到达巴黎机场,而那位市长大人,却于中午十二点正,饿着肚子,恭候在候机楼了。
一些趋炎付势之流,早把个飞机楼挤得密密麻麻,专侯着老太太的专机,由天上降落下来。
下午一点零五分,专机停到了机场上,下机的楼梯,刚刚放好,长大人身穿大礼服,登上了小楼梯,等到机舱的门一打开,市长连忙走了过去,紧随着的翻译官,也进了机舱,其余欢迎的人,却被巴黎警察局的局长给拦住了,一个都不准上去拜见。
市长见了杨老太太,一连串的请安问候,除了没有跪下磕头,以示敬意外,连连的学着打躬作揖的礼节,以博老大太的欢心,然后毕恭毕敬的站立一旁等侯着。
杨老太大,由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扶着,走到了机舱门囗。
欢迎的群众,一阵热烈的掌声,就似欢迎国家贵宾,新闻记者的摄影机,急忙抢着镜头,忙打他们屁滚尿流。
杨老太太微微含笑点着头,向欢迎的人们示意,一步步走下了楼梯。
杨老太太刚则站定,长向警察局长递了个眼色,警察局长向市长的座车司机一招手,同时驱散着围在楼梯旁的群众。
等候长的座车开到,打开车门,请杨老太太和小丫头走入了车厢后面,巴黎市长却跑到前面司机旁的位子坐下,汽车一按喇叭,驶离了机场。
可怜一些欢迎的群众,等候了大半天,连老太太的眼角还没有能扫到一点,却只能看着汽车尾巴,也算是到机场来向这位杨老太太尽过孝心了。
市长的座车开到了一座花园大洋房前停下,老太太由丫头扶下了车。
杨老大太向市长说了声︰「多谢市长的招呼,改天再来道谢。」
老太太说完话,就由丫头扶着进了洋房的大门,长忙答应了两声「是!是!」,没有敢跟着老太太进去,只好坐上自己的座车,回他的家去吃饭。
的确这位可怜的长,自出娘胎,这是第一次饿到下午两点半,还没有进午餐呢。
杨老太太回到了家,觉得一切都很舒服,不论是饮食、起居,都比在外面舒服,但是,往往天下的事,不能尽如人意。
杨老太太的汽车司机阿王,却得了急病,只三天的功夫,就去世了。
这一来,使杨老太太感到非常的不便,有钱的人,不能没有了汽车,那是寸步难行的,杨老太太自然也不能例外。
虽然,不一定每天都要出门,可是一旦要出门,就会感到了行不得也哥哥的味道,所以,必须马上找到一个司机才行。
但找了好几个,都不能使老大太满意。
最后,决定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办法,竟在报纸上登了聘请广告,要求的条件,非常苛刻,但是工资却出得特别的高。
自从广告刊出之后,应徵的人真是多似过江之舟。
杨老太太不厌其烦的,一个一个都亲自见过,问过。
每天早起,杨老太太就是梳妆打扮起来,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这是一位五十六岁的老太太,猛一看,几乎是三十多岁的人,娥眉淡扫,一双大大的眼睛,依然不减当年的媚力,尖尖的一张爪子脸儿,三围虽不见得合得上世界标準,但是,也还是清晰的看得出是乳,细腰,肥臀,尤其是皮肤之白嫩,更非常人可比。
一连三天过去,应徵的人早经百人以上,老太太问过话,只有两个试开过她那种类型的豪华房车。
直到第四天,应徵的人也逐渐少了,许久,小玉才带了一位名叫朱虎的应徵者进来面试。
那应徵者大约也已有五十来岁,当杨老太太和他四目交投时,不禁怔住了!
这时,杨老太太像是受了极大的剌激,只感到跟前一黑,忙以一手扶住桌子,又坐了下去,朱虎看得真切,也注意的看了看了老太太,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红,一言不发,扭转身子就走了出去。
朱虎走出去的脚步声很重,震醒了杨老太太,在猛醒中张开眼,见朱虎已经走了出去,就不顾一切的对小玉喊道︰「快把他追回来。」
小玉急急的追了出去,杨老太太慢慢的站立起来,等了足有二十分钟,小玉才走了回来。
老太太问道︰「人呢?」
小玉说︰「去远了,现在门房老刘追下去了。」
杨老太太无很痛苦似的,摇了摇头,叫小玉扶着上楼,回到自己的卧房,叫小玉退了出去,杨老太太独自坐在一张小沙发椅上,直瞪瞪的望着窗外天空,风云转换,往事一件件涌上了心头。
(二)十六岁的小丫头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时的杨老太太刚满十六岁,这小姑娘不知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谁。因为她从小就被卖在大公馆当丫头的,只知道自己叫秋菊,和自己一样的小丫头一共有三个,都是伺候老爷和太太的。
老爷姓钱,是个大官,到底这官大到有多少大,秋菊也不清楚,只知道老爷是个武官,可以随便杀人的,太太是成年睡在大烟上,老爷不大在家,有时候老爷深夜才回来,回来的时侯,有时候同太太一起睡,有时候,就在另一个房间,即书房里睡。
这一天,太太出门了,直到深夜还没有回来,而老爷却已经回家了。
照例的三个丫头,伺候着老爷宽衣解带,换上便衣,秋菊蹲在地下,替老爷脱下马靴,当马靴脱下以后,秋菊把一双绣花的拖鞋套上了老爷的脚的时候,老爷却用脚,在秋菊的下巴上轻轻的挑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秋菊听见老爷的笑声,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心跳动得特别利害。
老爷笑过一阵,向其余两个丫头一挥手,于是,屋里只剩下了老爷和秋菊两个,老爷向秋菊招招手,秋菊的心跳得更利害了,两只脚好似钉在地上似的,不能挪动半步,呆呆的站在那儿。
秋菊此时既羞,且怕,楞楞的,轻声的,叫了一声︰「老爷……你……」
「哈哈!呆子!老爷看上了你,还不是你的福气啊!今天太太不在家,晚上你来陪老爷睡觉,只要你伺候得好,将来我就把你收作我的姨太太。」
老爷一边说着,一边在揉秋菊的奶尖儿。
秋菊这十六岁的小姑娘,成长得已经很满了,但就是从来没有经过男人揉弄过,说也奇怪,男人的手摸到了奶上,却与自己的手碰到时,完全不一样,此刻感到一阵阵的心跳,小阴户有点痒痒的,像是要小解似的,不由得她扭了扭屁投,似挣扎,却又似
撤娇着。
老爷在秋菊的脸上亲了个嘴,用手在那大屁股上拍了一拍,说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到这屋里来睡好了。」
秋菊听了,真是又吓,又喜,又怕,嘶哑着嗓子,轻声地说道︰「老爷,我怕给太太知道了,假如万一太太回来碰见了,我可就有死无生了。」
老爷在秋菊的屁股上揉了一揉说道︰「傻丫头,怕什幺?太太敢怎样!要不,我晚上到你房里去好了,你记住,先洗个澡,等着我。」
老爷一边说话,一边在秋菊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的,秋菊的小阴户,一阵阵流下了浪水,忙扭着个大肥屁股挣扎着,站了起来,跑出了屋子。
秋菊回到自己的房内,往床上一倒,心跳得要跳出口腔了,阴户有点痒,自己用手摸了摸,沾了一手滑黏黏的白桨子,原来流出浪水来了!
秋菊偷偷的听下隔壁的动静,原来秋菊的隔壁,住的就是丫头春兰,再过去,却是一间空房,然后才到夏桃的屋子。
这是四间住丫头的房,秋菊和春兰的两间房之间,是有一扇房门相通的,但平素不开,各走各的门,这时秋菊听到春兰的房里没有声音,知道春兰不在房中,忙去打了洗澡水,将全身冼了个乾净。
晚饭后,秋菊对春兰和夏桃推说人不太舒服,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已的房里,睡倒在床上,心中起伏不定,一阵阵心跳得很急,真不知是福,是祸。
但是想到了自己原是个丫头,丫头是没有反抗主人的权力,即是主人要什幺,做丫头的都得答应,秋菊现时心中最怕的,是万一被太太知道了,不知该是个什幺结果呢!
大约是午夜的时间了,秋菊的房门被推开了,秋菊将油灯拈亮了一点,一看果然是老爷进来了。
老爷进门后,把门闩上了,走到了床前,把件长睡衣一脱,秋菊一看,老爷里面根本没有穿衣服,赤身露体,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真是心跳加急了。
老爷已经睡到了床上,并且自己身上的小衣也被脱下了,老爷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腰,那短短的府绸裤子,被老爷一褪,就给褪了下去。
秋菊羞得连忙闭上了眼睛,她只觉得自己的腿,被老爷分了开来,老爷已经压在身上,一根热热的肉棒子,顶住了阴户口,真是又急又快的,只感到下身一阵涨痛,大鸡巴头子,巳在插进了紧紧的阴户。
秋菊痛得忍不住的叫了声︰「哎哟……痛!」
老爷却看着秋菊,这被开苞时的处女的模样,痛的样儿,在这身白嫩而满的肉体上,闻到了一阵处女的肉香,这时他那大鸡巴已觉得被紧窄的小阴户夹得又紧又暖,于是又是狠力的往下一插……
秋菊感觉到像是有把小刀子在生割阴户肉儿似的痛,但又不敢高声大叫,只有用牙咬住了下嘴唇儿,由鼻子里呻吟着「嗯哼……嗯哼……哼……」的声音。
身上的肉在发抖,发颤,而老爷的鸡巴,却已经不停地在阴户里抽插了起来,足足有二、三百下之后,秋菊觉得阴户里的痛苦减轻了,像似有一根肉棒儿,在阴户里抓痒似的,又解痒,又逗痒,不由把那痛苦呻吟的声音,变成了淫浪舒服的哼叫。
虽然,依旧是「嗯!……嗯哼!」的哼着,但味道却已不同了,使人一听,就能知道是由舒服而发出的声音。
老爷在这淫浪的春声下,却「卜!卜!」的射出了精,秋菊感到一阵热热的阳精,直灌在阴户底深处那最敏感的花心上,色也身不由己的,机伶伶打了个寒噤,那小阴户里也「嘟!嘟!」的射出了阴精。
秋菊拿了块布,擦了擦阴户里流出来的东西,在灯下一看,轻声对老爷说道︰「你看,阴户被你弄破了,你真狠心啊!」
老爷一看,腥红点点,说明了这丫头倒确实是个处女,心中自是高兴,说道︰「傻丫头,这是处女血,女人第一次开苞,都是如此的,以后你就会舒服了,就会每天都想吃我的大鸡巴了。」
说完,就把秋菊搂在了怀里。
这时秋菊撤娇撤癡的,在老爷耳朵旁轻言密语,娇声娇气的,逗得老爷昏昏沉沉的一根大鸡巴又硬了起来,秋菊也淫浪的笑着,用手去握住了老爷的鸡巴,一摸足有六寸长,粗粗热热的一根肉棒儿,忙说道「哎哟,你的这幺粗大,怪不得我要痛死了!」
秋菊没有想到,她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却搞醒了隔房的春兰,春兰当然也还是个处女,但是听到了这话,心中一阵奇怪,偷偷的走下了地,在那扇板门的缝隙上,往秋菊的房里偷看。
只见秋菊房中灯光明亮,床上一对赤条条的人儿,却正是秋菊与老爷,老爷的手正在秋菊的小阴户口上捏揉,秋菊一声浪笑,笑得有些气喘似的,老爷一边摸,一边在问道︰「这是什幺?」
秋菊似娇似羞的摇着头儿,轻声的说道︰「这是……阴……户!」
老爷哈哈一笑,又在秋菊的大白屁股上一阵揉搓,然后,老爷伏到了秋菊的身上,春兰只见老爷腰下一根长长的黑粗鸡巴,放在秋菊的小阴户洞口上,对秋菊说道︰
「来,你用手把它放到你的阴户里面去!」
秋菊羞羞的用那白嫩小手,握住了老爷的鸡巴,老爷又问秋菊道︰「这是什幺?」
「嗯哼……鸡巴……」
秋菊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引到了阴小户口儿上,老爷只是用力一顶,只见秋菊「哎哟」了一声,老爷就开始了抽插,秋菊也开始了哼叫,那些声音听得春兰一阵阵趐麻。
老爷把秋菊的大腿提了起来,秋菊的哼声高了一点,老爷边插边说︰「小丫头,这回舒服了吧?」
「舒…舒服了……我的亲亲……」
老爷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秋菊的大白屁股,往上迎着,一阵阵发抖,抖得美,抖得浪,浪到秋菊口口声声叫着︰「大鸡巴爷,用大力抽插,我舒服到死了……」
老爷抽动了一会,忽然压在秋菊身上不动了,是累了吗?
老爷在喘气了,秋菊也在吸气,过了好一会儿,老爷才从秋菊的身上爬了下来。
春兰看在眼里,却一阵阵週身发热,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几乎连走回到床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似的,好容易提足了力气,想回到床上去的时侯,却又听到秋菊又在娇声娇气的说道︰「老爷,我已经被你破了身了,就希望你,以后多看顾我一眼,不然的话……」
秋菊竟抽抽噎噎的假哭了起来,紧跟着看到老爷在安慰她,继之又是一声的浪笑,听进了春兰的耳中。
春兰一气,回到了床上在想,原来是秋菊在迷惑老爷,这下子,秋菊是飞上高枝去了,心中越想越不平,越想越有气,于是就想家了主意︰等太太回来,非把这事情告诉太太不可。
(三)第一次总是会痛的
秋菊自从被老爷收用了之后,自恃有了靠山,精神也为之一振。
第二天起床,就抖擞精神,伺候老爷出了门之后,加意的描眉画目的打扮起来,吃过了午饭,人觉得有些想睡,因为昨夜几乎没好好睡。
于是就睡起午觉来了,这一睡却误了事。
原来,太太在下午回来了,春兰肚里有气,特为不去叫醒她,只和夏桃两人伺候着太太,例在床上,大抽其鸦片烟。
太大在几口烟下肚之后,精神为之大振,一看眼前只有春兰和夏桃两个丫头在,就问道︰「秋菊呢?」
春兰忙回答道︰「大概有事去了。」
太太继续抽着烟,也没有再问,春兰却等到夏桃走出太太的房间之后,才将老爷昨夜和秋菊两个的事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说了给太太听。
太太一听,气得手都发抖,几乎把手中烟枪摔到床上。
她紧跟着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向春兰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以后再有什幺听到的,记住了告诉我,我会喜欢你的。」
春兰连忙答了声︰「是!」也退出了房去。
这位太太却并不叫秋菊来询问,拷打,直等到晚饭上了桌,老爷还没有回来,太太一个人到桌上去吃饭,这时,三个丫头,都在旁近伺候着,太太照平日一样,若无其事似的照样吃饭,只向秋菊淡淡的看了一跟,见她是比平时修饰得美丽妖艳得多了。
是深夜的时侯,老爷回来了,向太太招呼了一下,太太先说︰「今天我真累坏了,咋天给徐太太拉着打了一夜通宵麻将。」
老爷一听,正中下怀,乘机接道︰「那幺你也早点睡吧,我到书房里去睡好了。」
太太没有说可否,老爷就走了出去,竟往东边跨院里的书房走去。
这书房一共是三间,很像是花厅一样,一间是真正放着些古书的房子,另一间是起坐室,靠东首的一间,却是老爷预备下的卧房。
在平时,老爷在书房里睡时,有时是叫一个所谓的书僮,在起坐间搭,準备夜晚伺候老爷,隅而,也会叫丫头们去搭。
这天晚上,老爷当然是叫秋菊,在起坐间搭了,预备伺候他了。
而太太是因听了春兰的报告,生怕春兰说的不确实,所以今晚有意给个机会给他们两个人,要想亲自去看个真切,看个实在。
于是,她一边吩咐春兰,伺候抽烟,一边在心中计算着主意。
等到太太的大烟抽足,精神饱满了,已有午夜两点多钟的时侯了,就吩咐春兰,一同去听一听,并偷看一下他们的情形,同时吩咐了春兰,不可出声。
两个人慢慢的走进了跨院,的确,东屋里的灯,点得很亮,两人轻手轻脚的走近了窗户,却听得秋菊瑞吁吁的浪哼着说道︰「哎哟,你这逗人的大鸡巴,尽磨着我的阴户儿,骨痒死了,亲亲,快……快些放进去嘛!嗳哟!你在看什幺呀?」
又听老爷的声音说道︰「我看你的皮肉儿,倒是生得很白,比太太的还白呢!」
菊浪哼道︰「嗳哟,我拿什幺比她呀,她是太太身份,我是个丫头,丫头总是贱货呀……嗳哟!痒死我了,你倒是行行好,狠狠的用力抽插我几下好吗!」
太太一听,真是火冒十丈高,心想这还了得,这贱丫头居然在床上就敢这幺大胆的谈起我来了,她越想越气,有心想打了进去,但是再一想,万一闹翻了,反而叫她光明正大了,这样倒便宜了这小妖精。
于是就忍住了这口气,走近了窗口,在窗缝上向里一看,只见明亮亮的灯光下,秋菊这浪货,倒真是生得一身细皮白肉,她自己用手扶着一双大腿,高高的扳起着,肥屁股摇在迎合老爷的抽插,每在插下去的时候,这浪货就哼叫一声︰「哼……哥……!」
老爷越插越凶,越抽越猛,秋菊也越叫越浪,越叫越急,浪水被冲击得在老爷的大腿根与秋菊的肥屁股上打得「啪,啪,」的响着。
忽然老爷顶紧不动了,秋菊却摇起了屁股,筛米似的筛了起来,一面娇声的问道︰「亲达达,你美不美?」
「美,美!宝贝的屁股转得好……!」老爷有点气喘了。
「嗯哼……我不转了……」
秋菊将一只腿,绕到了老爷的腰间停止了转动,老爷正在感到最舒服的时侯,忽然停止了,真是慾火高烧着,他一面又在抽插,一面说道︰
「小浪货,快动转你的屁股,拿花心子磨着鸡巴头儿,倒是很舒服呢!」
「不,你答应我把我收作姨太太,我才转动!这样偷偷摸摸的我不 意。」
「好,好,好!我答应你!」
「那幺哪一天呢?」
「总得选一个好日子呀!小浪货,快转吧!」
「嗯哼,不许骗我啊!」
秋菊说着又转动起来,转得那幺急,那幺快,不一会功夫,老爷顶紧了阴户心子,就「哎,哎,」的丢了精,才翻下身来。
老爷这时已软瘫在床上了,秋菊无限娇媚的搂住了老爷一阵亲吻,太太气得全身发着抖,扶了春兰,回房去睡觉了。
太太今晚怎会睡得着觉,竟自睡在床上,一口一口的抽着大烟,心中却不停的在想着主意,想来想去,眼看着天光已慢慢的亮了,到底被她想到了一个毒辣主意,但是主意是要等待时机,才能实行的,所以也只好隐忍一切,静等了。
(四)被剥成了光赤条条
太太所等的机会,终于到了,这一天,老爷吩咐着预备一些替换衣服,因为老太太按照往常一样的吩咐丫头们,预备好了老爷出门用的东西,太太坐了汽车把老爷送上了火车,太太在回来的路上,对司机朱虎说道︰「回头到家,你来我屋里一趟。」
朱虎答应了一声「是」。
太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抽足了十几口大烟之后,果然朱虎来了,太太把房里的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司机朱虎,于是把自己计划的主意向朱虎一说,又拿了两千块钱给朱虎。
朱虎唯唯的答应了太太的话,拿了两千块钱,欢欢喜喜的退了出去,太太又把粗使的李妈叫来吩咐了一会儿,最后又将书僮叫来,都吩咐好了,也都用钱买嘱好了,只等夜静时侯行事了。
是午夜了,人们都已经睡着了。
书僮儿走到秋菊的窗户外面轻轻的叫道︰「秋菊姐,秋菊姐。」
秋菊翻了个身,问了声︰「谁呀?干什幺?」
书僮在窗外轻声的说道︰「老爷有样东西,叫我交给你的,我放在书房里呢!你来吧!」
「明天再拿好了!」秋菊睡意正浓,不想起床。
但是书僮却又说道︰「秋菊姐,是一张火车票,明天一早就开车,老爷要你到天津去呢!」
秋菊一听,心中大喜,睡意立消,一翻身就下了床,轻轻的开了门向书僮说︰「给我吧!」
「秋菊姐,车票放在书房里呢!你来拿好了。」
秋菊一听,也来不及穿衣服,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一条短裤子,就随着书僮,往跨院里走去,两个人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起坐间的门,走了进去。
书僮进得门来,就回身一把搂住了秋菊。
秋菊扭动着身子喊道︰「你这是干什幺啊!」
书僮紧紧搂住她道︰「秋菊姐,我想了你好久了,你跟老爷在这屋子里干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也让我同你睡一回好不好!」
秋菊一面扭着身子挣扎,一面说道︰「凭你也配,你既知道我同老爷的事,那你就该知道,我马上就是这儿的姨太太了,连太太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你敢无礼,我叫老爷枪毙了你。」
秋菊的话刚说完,屋里灯光猛然一亮,太太走了出来,紧跟着就是春兰和夏桃,还有李妈,秋菊一看情形,真是魂都被吓得飞了。
太太往太椅师上坐下,拍着桌子骂道︰「好啊!你这狐狸猜,原来你迷上了老爷,还不快与我跪下!」
秋菊这时己吓慌了,她已忘一切规矩,想拚命似的回嘴说道︰「这是老爷自己要我的。」
太太一听喊道︰「反了,反了,快给我把这小贱人绑起来。」
这时书僮把秋菊一按,秋菊就两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太太说道︰「你们替我把这小贱人的衣服给我剥掉了。」
春兰与夏桃两人同时上前,动手将秋菊的背心和短裤,都撕了下来,秋菊被剥成了光赤条条的,粗使的李妈用绳子把秋菊的手反绑了起来,跪在地下。
这时秋菊也自己知道,该是要倒霉的时侯了,目前只想少吃点亏,等候老爷回来,再设法告枕边状了。
太太厉声问道︰「你这个狐狸猜,快说出来,你是怎样勾引了老爷的!」
秋菊哀声说道︰「太太,真是老爷叫我的……!」
太太不等秋菊的话说完,又把桌子一拍骂道︰「你放屁,老爷什幺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他会找你?哼!不打你,谅也不会说实话,李妈,你给我用力打。」
李妈答应了声「好」就跑进了里屋,拿了根马鞭子,秋菊在求着道︰「太太!饶了我吧!」
但是李妈的鞭子却「拍」的一声,抽在了秋菊的肩头,秋菊痛得澈骨,大叫一声,伏到了地上,李妈的马鞭子,却一下下紧跟着抽了下来。
眼看着秋菊的背上,皮开肉绽,红红的鲜血流了出来,秋菊杀猪似的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李妈也停住了抽打。
这时太太叫了声︰「来人啊!」
朱虎从房里走了出来,用冷水向秋菊背上浇去,秋菊又慢慢的甦醒了过来,抽抽噎噎的哭着。
太太说道︰「朱虎,你替我看看秋菊的屁股是否白吧!给我狠狠的抽。」
朱虎答应了一句,向秋菊的屁股望去,倒的确是雪白粉嫩,而且非常满。
这时朱虎举起马鞭,「拍」的一声抽打下去,那白嫩嫩的白屁股肉上,立刻就是一条血痕,鲜红的血紧跟着冒了出来,秋菊又是一声惨叫,朱虎的鞭子,却不停的抽打了下去,不一刻的功夫,一个雪白的美人,被打得週身血洩的一般。
朱虎抽打了一会,见秋菊已不再动弹,就停下了手,再用冷水浇下去,秋菊却还是醒不过来,太太亲自在秋菊的鼻孔上试了试,见已经没有了气息,这才照计划行事。
朱虎把秋菊的绑鬆了,背在肩上,走出了书房,房内自有两个丫头,一个书僮,打扫地上的血渍。
朱虎背着秋菊出了后门,李妈就把后门关上。
这时凉风一吹,秋菊微微的动了一动,朱虎心想︰「糟!原来她没有死。」一边想一边拉开了车门,汽车的后座上,巳预先了一张草蓆,是预备将秋菊的尸首,用草蓆包裹了丢到护城河里去的。
朱虎将秋菊往车上一放,秋菊痛得醒了过来,呻吟了一声。
这时朱虎忽然心中一动,在秋菊耳边说道︰「忍住痛先别出声,要是太太知道你没有死,还要捉回去打的。」
秋菊虽然被狼狠的抽打到死了过去,但是并没有打着头上,所以脑子还是很清楚,知道这是自己的生死关头了,遂一声不响,直等到朱虎将车子驶上了大路,才呻吟了一声说道︰「朱虎哥,你救救我,现在要送我到那儿去呀!」
朱虎将车子驶慢了一点,说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暂时送你到我家里去吧!」
朱虎说着,果然把车子开到了自己的家里。
那是一所小小的房子,一共只有三间屋,朱虎的母亲住了一间,中间是堂屋,朱虎住了一间,倒是个独门独院的小房子,平素朱虎很少回家,只有这老太太一个人住着,今天,三更半夜的,朱虎来叫门,老太太忙起床来开了门,朱虎从车座里抱出了秋菊,却把老太太吓坏了,朱虎忙叫开了门,将秋菊抱到自己的屋里,放在床上,一面同老太太两人替秋菊擦冼,一面朱虎把这事的前因后果,向老太太一说。
老太太听说是自己儿子救了一个女人,倒也高兴,同时看看秋菊,也的确是又娇又美,而秋菊也忍住了痛,一口一声「老妈妈救命」的叫着。
老太太把祖上留下来的伤药拿出来,给秋菊上了。
朱虎急急的回到公馆去向太太交差,只说是已经将秋菊丢到了护城河里去了。
太太听了很高兴,又取了二仟块钱赏给朱虎,朱虎还藉机会,向太太请了三天假,好在老爷不在家,太太是难得用车子的,所以就准了朱虎的假。
朱虎走出了太太的上房,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又从后门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家里。
这时老太太巳经替秋菊敷好了药,秋菊伏在床上也睡着了。
老太太见朱虎又回来了,就与朱虎在自己房内说了一会话,之后老太太也就睏倦的睡去,朱虎轻轻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见床上的秋菊正爬伏着睡熟着。
洗乾净后的背面,除了敷着的药,已经使得血痕结起了疤而外,这一身细皮白肉,真令人心神摇蕩。
朱虎慢慢的坐在了床边上,轻轻的摸了摸她屁股旁的白嫩肉儿,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会下那幺狠的手抽打下去。
秋菊这时被朱虎的抚摸,猛的醒转过来,一看是朱虎,羞涩的说道︰「朱虎哥,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朱虎的心跳着,手却没有离开那块细皮白肉,他又轻轻的捏了捏,说道︰「你还觉得痛吗!」
「好得多了,哥!这药很好,一敷上去就不痛了,也许一天两天就会好了,我不知该怎幺样谢你呢!」
「这药是我家的祖先留下来的,当初我父亲是清朝的武秀才,为了练功,家里都留有这些药,是专门医伤的,好在你只是外皮受伤,经过一两天就会好的。」
朱虎说着的时侯,手不停的在抚摸着,秋菊鬆了鬆身子,朱虎的手,摸到了秋菊的小肚子,秋菊将身子压了下去,使朱虎的手停在小肚子底下。
朱虎心跳着说道︰「妹,倒是以后你怎幺办呢?」
秋菊娇媚的歎了口气说道︰「哥!我是已经是死了的人了,是哥救了我的性命,以后哥要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哥!我算是你的人了,你爱怎幺办都行。」
秋菊一边说着,一边把小肚子鬆了一鬆,使朱虎的手,滑到了秋菊的阴户上,朱虎一边在揉摸这滑腻腻的阴户,秋菊娇浪的说道︰「哥!的一身,哥都看见了,都摸过了,哥!妹只有嫁给你,我替你伺候老母亲,更伺候你。」
秋菊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握住了朱虎的鸡巴,原来朱虎天天生的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秋菊用手一握,只感到有点烫手,她的心跳得很利害。
而朱虎也觉得一支柔柔的嫩手,握住了鸡巴,却猛的跳了一跳,又伸长了一点,秋菊偷偷的用手量了量,约莫有七、八寸长。
而这时的朱虎,心也跳得急速起来,那双不老实的手,在秋菊的阴户口上,用力的摸了起来,一个手指头,插进了阴户缝里去,秋菊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轻轻的说道︰「哥!妈妈睡了没有?」
「睡了,她老人家已累了一夜了,现在睡得很熟。」
秋菊听了这话,将腿根放了放开,阴户口又开了一点,朱虎的手指几乎全是插了进去,并且也抽动了起来,秋菊也握紧了朱虎的粗壮的鸡巴捋了起来,一边说道︰「哥!妹妹一身的伤,不然的话,就让哥……」
说着一只小手加快了捋着鸡巴,朱虎抽回了手忙道︰「对了,你受了伤,是不能够交媾的,还是等你的伤好了再来吧!」
秋菊握住了他那大鸡巴,不忍释手的套弄着,娇浪的说道︰
「哥!妹妹的伤要全好了,至少也需等三五天,可是哥只请了三天假,而现在你的鸡巴又硬得这幺利害,哥!妹以前听人家说,女人的嘴,也可以给男人同样抽插的,妹妹虽然没有尝试过,可是妹太爱你了,等妹来试一试看好吗?」
秋菊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头慢慢的挪动了起来。
其实朱虎也早就知道,女人的嘴照样可以供男人抽插的,可是总因为秋菊是带了一身的伤,不忍再去玩她,现在既是秋菊自己愿意,朱虎也就不推辞了。
他叫秋菊依旧躺着,不必挪动,他把秋菊的枕头垫高了一些,然后,朱虎站到了床边上,秋菊侧着脸,握住了朱虎的大鸡巴,秋菊嗅到了一阵男人独有的气味,不由得心中一阵蕩漾,说了句︰「哥!你的鸡巴好大啊!」
然后伸出了香舌尖儿,先在大鸡巴的马眼上舐了一舐,一股男子的骚水,滑腻腻的舐在了舌头上,她用舌头在整个大鸡巴张开了小嘴儿,含住了大鸡巴的头子,涨得她的嘴有一点酸酸的很不好受。
朱虎这时,却觉得一股热流,直透肾藏,涨得鸡巴更加雄壮,不容得秋菊,轻吸慢吮,就拿这樱桃小口,当作阴户样的抽插了起来,秋菊连忙双手握住鸡巴,使得一根雄壮的大鸡巴,被两只小手握去了四分之三,只剩下这四分之一,在嘴里进进出出,那舌头舐吮住那条粗粗的丢精管儿。
朱虎感觉得大鸡巴好像插在一个暖暖的洞中似的,眼看着秋菊的白肥屁股上一条条的鞭痕都在抖动了,更感到淫性大发,竟自狂抽猛送起来,直抽到秋菊的嘴角流出了白子,真是越抽越觉得有趣,一阵高兴,那阳精竟收不住似的,猛的射了出来,射到秋菊满满的一口。
秋菊等朱虎出尽了精,拔出了鸡巳,才算是鬆了一口气,等朱虎把痰盂拿到床前,才将满嘴的阳精吐了出来,喘了一口大气,娇媚的看了朱虎一眼说道︰「呀!你的鸡巴太利害了,也太大了。」
一面把身子挨进了一点,示意朱虎在旁睡下。
朱虎睡在了秋菊的身旁,说道︰「你又不是处女,为什幺怕大鸡巴!」
秋菊娇羞的看了朱虎一眼说道︰「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是我一共只挨过老爷插了二次,并且老爷的鸡巴,只有你的一半大,他吃了春药,也只能维持半个小时,不比你。
哥!你看,玩一次这幺长的时间,现在天都亮了。」
真的天亮了,不但是天亮了,太阳都已经出来了。
老太太已经起了床,走过来一看,两个人睡在一起,老太太笑了一笑,走了出去,心里也在高兴,看样子儿子可以不花一分钱得个老婆了,再则为了这女人,儿子得了四千块钱的赏金,四千块钱在穷人看来,的确是个大数目了呢。
朱虎醒来之后,到街上替秋菊买了些现成的衣服,否则,总不能叫秋菊整天赤身露体的啊。
朱家祖传下来的药真是太好了,秋菊在第二天,身上的伤痕都已经结好了疤,看样子在三五天内,的确可以痊癒了。
为了秋菊是不敢抛头露面的人,所以老太太出了主意,也不通知亲友邻居,就叫两个人对祖宗磕了头,又见过了婆婆,就算是结婚了。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侯,大家都喝了点酒,老太太很早就去睡了,其实也是準备回头去听房的。
朱虎和秋菊到了床上,朱虎搂住了秋菊亲了个嘴,秋菊的香舌伸在朱虎的嘴里,由着朱虎去吮,吮到秋菊全身颤抖,朱虎脱去秋菊的衣服,自己也脱成了精赤光光的。
秋菊仔细一看朱虎的大鸡巴,真有八寸长,那大鸡巴头子,粗得有点怕人,肉棒子都是硬硬的,而这时的朱虎已经是慾火高烧,来不及等了,正想把秋菊按倒了压上去搞的时侯,秋菊急忙推住了他,轻轻的说道︰「哥!妹妹怕疤痕裂了,哥!你仰睡着,由妹妹我在你身上套,等妹妹的疤掉了以后,再由哥哥怎幺玩儿都行。」
朱虎一听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于是就仰卧在床上,秋菊即伏到了朱虎的身上,两条腿分在两边,使阴户大大的张开。
朱虎伸手扶住了大鸡巴,对正阴户口儿,秋菊用力的往下一坐,却不能将大鸡巴套住,秋菊自己用手分开了阴户,在大鸡巴头子上左右的摇动,好不容易,才在浪水滑腻下,慢慢的套了下去,秋菊却已经是皱了眉,咬了下嘴唇。
朱虎见她这浪样儿,鸡巴又被包裹得紧紧暖暖的,心里更感到舒服。
秋菊一下下的套着,鸡巴头儿每一下都顶住了阴户心子,秋菊不由得浪哼着,娇喘着,一起一落的套个不停,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身体的摇动而颤抖着,秋菊阴户心子被顶得一阵阵又趐又麻,阴精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人也感到无力了,反伏在朱虎的身上娇喘着。
而朱虎此时正在慾火高烧,需要急急动作的时候,偏是秋菊在此时一动也不动了,急得朱虎不顾一切的,把秋菊翻到了身下去,就似疾风骤雨般的,狂插猛抽。
秋菊一声声的嗳哟声,和娇喘着的呻吟声,再加上抽插时的肉与肉的碰撞声,合成了一支春的交响乐,而朱虎却像一点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用力的插下去,插得秋菊浪叫着︰「饶……饶……浪货……」
但朱虎却理也不理,依然是狠狠的插下去,嘴上也叫着︰「骚丫头……浪丫头!」
虽然秋菊连声的答应者︰「唉……唉……哥…亲哥……!」
但也是不能减去朱虎一点点抽插的力气,直到他背脊一阵趐麻,这才将鸡巴停住了顶紧了秋菊的阴户心子,「哎!哎!」的丢了好多又热又烫的阳精,射得秋菊一阵阵的抖颤,一声声的呻吟。
秋菊半死似的软在了床上,朱虎才从秋菊的身上下来,拈灭了油灯睡下。
此时窗外已现了鱼肚白色,晨鸡已在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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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