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儿传奇2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8-09) 322次浏览

●模特儿传奇2

模特儿传奇(六)

来吧!让我温柔的虐待你(续)

当我回复了意识,我感到他盘腿坐在我的背后,把我抱着,他的双手放在我的小腹,他的下颚抵在我的肩膊上︰「小玛莉,是受不了吗?可是,现在才是开始啊!」

我根本上无气力的回应他,眼皮像是有千斤重的撑不起来。

「嗯~~」嘴唇被湿湿的封着,湿和热的舌头在撩动我的合上的唇。我发出「唔~唔~」的抗拒声,但是很快就被突破了,他的舌放肆的在我口内乱转。

身体突然被反转了,因为手被缚在背后,我的乳房压在床上,令到我呼吸因难。我想抑起身子,减少胸部的压迫感,可是两边腰眼被他按着,他竟然狠狠吻在我的腰和臀之间的脊椎沟内,电流迅速的飞射入脑,来不及思想,自然反应下收腹和弓起屁股。力先生立刻抓着我盘骨位两边,用牙拉下我的三角裤,还用舌在股沟内滑动。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受不了……」屁股急忙的左右乱摇。

他的舌头因我的扭动而变成在左右两边屁股上的滑行,好像是自己将屁股送给他舔那样,十分的狠狈和羞耻。

体力有点支持不了,软软的把屁股放下,他……他竟把整个脸埋入我的屁股内,我开始发抖乱叫。

我不知道他想作什幺,恐惧得令我背上流着冷汗,不受控制的颤抖,而且神智有点迷糊。

股间有一种奇异的趐痒感觉,开始向全身漫延和膨胀,我艰难的把贴在床上的头抑起,伸长颈的喘着气,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急,而体内像有一团火,迅速的向全身扩散,火热的身子又被反转,这时可以大口大口的吸气,但实在撑不开眼睛。

觉得大腿近膝盖上被绳索绑起来,但我已没有气力去反应。渐渐被拉起来和胸口的上绳绑在一起,小腿八字的撇在两旁,无助的轻轻摆动。

好像有些热气吹在阴户上,「呀~~」我不禁叫了出来。

舌尖来回的在阴唇上舔,脑子瞬间被麻醉了,也好像抽搐着。

「处女也会流出蜜汁,好像也未听说过。」

突然被热热的硬东西插入了阴道内,一阵刺痛,好像被针刺扎了一下全身的神经,眼前闪了闪白芒。

他插入了后也没有立即的动,用两手托起了我的腰,因为我已全身没有了气力,头软软的垂下,感觉上乳房被吸啜着。

又一丝「快感」流遍全身,加上下体胀胀的,屁股自然反应下扭动,阴道也随着抽搐起来。

阳具开始缓慢的抽插,没有听说中的「痛楚」,反而阴道内像是火烧的灼热感觉最难受,胀满得令我小腹和屁股自然急速的向内收紧,本是想退出去,但一收紧,里面的刺激和灼热就更强烈难耐,受不了又自然的放鬆,循环往复。

他也动得快起来,灼热的在内里进进出出的磨动,头受不了的在乱摇,浪叫声中,我全身的僵直直的挺了起来,子宫中感到比热棒更热的液体直接的激烈的喷射入来。

我合不上我的嘴,抽搐着的身子被他用力的抱着,不同形状的白芒光影在我眼内闪动,阴道内的热棒也渐渐的软下来。当他把肉棒从我的下体抽出来时,我还觉得一点空虚的感觉。

腿上的绳子被解下来,但身上的依然没有解开,他抱着我说︰「小宝贝,实在太紧了,我从未试过如此的兴奋。」

我依然张开口、闭上眼,完全是没有反应,只模模糊糊听到他似远还近的声音,脑内一片的空白。

太奇妙了,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徘徊在我的脑神经内。

我终于成为一个女人,在我十八岁的当天,我是成年人了,也成了一个有性经验的女人了。

※※※※※

「啐,是不是真的那幺爽?我第一次的时候不知有多痛,现在想起来也有点怕。」

「噢~痛……痛啊!」玛莉突然用力的压她肩膊上的两条肌肉。

「痛吗?有没有被『破瓜』时那样痛?」在玛姬的耳边轻声的说。

「玛莉姐,你想杀人吗?他舔弄你的奶子时真的很痒的吗?」

玛莉立刻扳起玛姬的身子,用两手绕到她胸前,在乳房的根部,用手掌轻轻左右的幌动。

「啊……呀……停……停下……来……好痒……」

「怎幺样?痒得爽吧!」玛姬软软的靠在玛莉身上,微微的喘着气。

「你被『他』缚着时,是不是会很痛的呢?」

「这可没有大的痛楚,但是身体上感到很『紧』吧!嗯~我第二天才知道为什幺没有预期中的痛楚。」

※※※※※

在蒙 中像是瀑布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在耳边响着。正想挪移一下身驱,发觉胸口和手臂产生可怕的麻痺。

「呀~~」在浴室的方向,有一个约三十岁上下的美丽女人走出来。

「什幺样,醒了吗?我在为你校水给你一会儿洗澡,快些起来吧,不要懒床啊!」她甜甜的笑着说。

我错愕的看着她,不其然的轻轻叫着︰「力先生……」

「哦!还想要他吗?,嗯~现在他应在飞机上了,他要飞去美国公干。」

「我……的身子好麻痺,起不了来……」我痛苦的说。

她走到床边,把我的被子揭了起来。皱眉的道︰「唉~力先生也真是,怎样说也是个黄花闺女,整晚也将人缚着,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不用怕,我给你解开吧!」

原来半身的麻痺是因为还是被绳子绑着,麻到了完全没有知觉。突然觉得很悲惨,失声的痛哭起来。

解开绳索时就更加痛苦,绑了一晚的绳子就像是身体的一部份,解下来的时候就似是被撕下皮肉般的痛楚,我拚命的咬着牙忍耐,但抖颤的身子和撕裂的麻痛,我实在忍不了的摇头乱叫。

她搂着我,轻轻的拍我的肩背︰「乖孩子,很快就会没事。」

她用力的擦和拍我麻痺的手臂,渐渐开始有了知觉,但是酸麻的感觉不会一下子消退。

「来吧!先去洗澡。」

她扶着我到浴室去,下床时下体又有另一种灼痛,由下而上的直渗入我的神经内,双腿发软,忍不了又痛哭。蹒跚的走到浴室,当热水淋到身上时,有说不出的舒畅感觉。抚摸着乳房上下和手臂上的红红的绳痕,眼泪总是不受控制的落下。

「小宝贝,躺下来把腿张开。」

我被她的说话吓得把双腿挟紧,缩在床上,阴部因为挟紧,又刺激得痛入心肺。

「傻孩子,我要给你涂药膏,这个药会令你消痛的。来吧,放鬆一些。」她抚着我的脸,轻声的道。

颤抖的我,合上眼,艰难的分开双腿。

当涂上药膏时,她的手指捻到我的阴唇上,我反射性的一缩,接着凉快的感觉令我轻轻的叫了出来,她好像很用心的为我涂,但我就觉得有如虫行蚁咬的趐痒。

「第一次就被那样的折磨,唉~痛是少不了的啊!」

「你也算行运,遇到了我,不是我昨晚在你的香槟酒里下了一些催淫药,你现在还要痛苦十倍吧!」

「虽然你是给买回来,但是我总不忍心一个少女被如此的摧残,我只好偷偷的在你的酒内下了一种会令你放鬆和引发春情的药。这样你会减低因为未知的紧张和恐惧,还会刺激你与生俱来的女性情慾。」

「你不要呆呆的看着我,当女人开始有月经来临,就是说你已经可以进入怀孕的準备,也就可已透发情慾,等待男人的插入。」

「不是说笑的,古时女性十四、五岁就可以嫁人。『二八年华春心动』,说的就是十六岁就会春情勃发,期待着男人的爱怜。」

「所以啊,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些都是自然现像。」

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的理论,我觉得有点迷茫。但是内心就好像在海上抓到了一条浮木一样。将来我是没有期望,现在……我也不知……

模特儿传奇(7)

突变!

「好了点没有?」她轻拍我屁股︰「背转身来。」

「试试由地狱升上天堂的滋味吧!」她在我的背上涂上油,或轻或重的在按摩着。

疲惫不堪的身心,被她按得昏昏欲睡,舒服得真是像灵魂儿飞上了天。

「喂,好起床了,已经是下午时份。不觉得饿的吗?」

被她轻轻的摇醒了,听她说到肚饿,肚子真是「咕噜咕噜」的响起来。

「唉!真像……真是冤孽。既然已去了,为何又回来,可能真是命运的作弄吧?」她在轻声的喃喃自语。

「你……你有什幺不对劲?」

「没……没有,你不要你你我我的叫,大家都叫我作『兰姨』,嗯~这件衣服是你自己挑的吗?」

「真有眼光,如果你穿高跟鞋,就更能发挥你的魅力,跟我来。」兰姨带我到很大的一间服装间,在那里挑了一对红色的四寸高跟鞋给我穿上。

「真神似!想不到尺码也是一样,怪不得老爷会有此反常的行为。」兰姨呆滞的眼神看着我又喃喃自语。

「兰姨~兰姨……我……想回去了。」我摇着兰姨的手。

兰姨用车送我回家。在车上我看着景物飞快的向后移,心里闪现着昨晚的片段,不可捉摸的思潮,心很乱。

兰姨送我到门口时,看到很多警员在我家们前,心中不禁升起不祥的感觉。

「唏!小姐,这里发生血案件,闲杂人等不能内进。」

「不,这是我的家,请问发生了什幺事?」我焦急的问着。

「今早有人报警,说这里有人被殴打和斩伤,你认识一个名叫『何少媚』的女子吗?」

我点头道︰「她是我的妈妈,她怎幺样?」

「她被三个男子打伤了,其中一个,你的邻居说是男户主,叫作『洪作森』的。」

「是~是,他是我的爸爸,他现在怎样?」我焦急的问。

「他可麻烦,唉!现在你父母也被送进了医院。喂!师兄,这位少女是伤者的女儿,你可有问题要问她?」警员向一个穿便装胸前挂上证件的男人说。

「小姐,你是何少媚和洪作森的亲人吗?」

「是,我是他们的女儿,请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我的身子有点颤抖。

「我是主理这案件的警员,我姓刘,你最好现在随我到医院一趟,男人可能有生命危险,现在不用多说,我先载你到医院,在车上再解释你知。唔,你还有亲戚吗?我看你年纪还少,有大人在旁会好些。」

我无助的看着刘姓警员,我在这里根本没有亲戚,他们多移民到了外地。

「我是她的阿姨,我陪她一起到医院去。」兰姨主动的对警员说。

在车上刘Sir对我说︰「洪小姐,你要有心理準备,现在对你说的只是初部调查的资料,我们还是要进一步深入调查,才可定案。」

刘Sir深吸一口气才说︰「根据初步了解,你父亲洪作森,昨晚带了两个男人到你家,企图强姦你妈妈何少媚女仕,你父亲当时也在现场,据了解是你爸爸因欠债问题,要你妈妈用肉体代他偿还欠债。」

「你妈妈不肯就範,后来被两个男人殴打和强姦了,邻居听到激烈的争吵和女人的叫救命的声音,就叫门问发生了什幺事。」

「开门的是你爸爸,当时他双眼发红,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有很浓的酒味。你爸爸当时对你们的邻居说这是家事,教老婆也不可以吗?但是你的邻居吴先生说,在门缝中看到你妈妈被两个男人强行脱去衣服,还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强姦着,两个男人还发出可怕的淫笑。其后你爸爸大力的把门关上了。」

「约半小时后,听到大力的开门声和两个男人像是和你父亲在门口说话,因为他们关上了门,所以只隐约听到是『这次只可作还了利息,本金你三日内一定要还清……』等。」

我听这里已忍无可忍的号哭起来,想到自破产后妈妈的身子就时常生病,现在还要被人强姦,爸爸已没有人性的了,我为他出卖了身体,现在又轮到妈妈。

在这时兰姨轻轻的抱着我,用手轻拍我的背,安慰我说︰「雪儿,你坚强一点,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以后你还要照顾你的妈妈啊!」

「这位女仕,我想你有点误会,根据案发时,她的邻居口供说,她的妈妈后来不甘受辱,用菜刀把男户主斩伤,现在男户主正在医院的深切治疗部,还未渡过危险期;女户主就在医院内的羁留病房内接受治疗,医生会收集她被强姦后阴道内的精液,用DNA化验,日后会作为法庭上的证据。」

「因为有目击证人看到,你妈妈衣衫不整的用菜刀斩你爸爸,而且当时你爸爸是开门想逃走,所以证供对你妈妈非常不利,我们也不得不把她拘留。」

到了医院后,爸爸因为流血过度,经抢救无效,证实不治。看到爸爸因流血过多而灰白的脸时,我不能自持的抱着已冰冷的尸体,放声痛哭。

警方正式通知我,因为妈妈涉嫌持刀杀人,会被警方落案控告谋杀,现在不能保释,要交由警方看管。

在兰姨的协助下为妈妈找了律师,也到警署提供资料。

兰姨一直的陪着我,不断的安慰我,要我放心,经律师的研究,妈妈因在被强姦后过度刺激下作出不理智的行为,应可改为误杀罪,在法庭上向法官求情,应该可以获得轻判。

由于家里已成为「案发现场」暂时由警方封锁,兰姨把我暂时安置到郊外的大宅内,由她照顾着我。

这二天在我生命中起了地狱般的变化,刚成年的我,立刻被夺去了处女的贞操,跟着父母都出了事。我身与心都非常疲累,思绪凌乱,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彷彿可依靠的就只是兰姨,她像是我唯一的亲人。眼泪不停的流下,渐渐的倦极而睡。

这几天,兰姨伴我多番奔走,由律师的协助下终于可以和妈妈见面,妈妈躺在病床上,手上被扣上手扣,憔悴的脸容,令我不禁落泪。

「阿雪,你要坚强的撑下去,妈妈没有用,不可以照顾你,令你受苦。」

「妈妈,你不用担忧,现在有兰姨照顾着我,虽然力先生夺走了我的幸福,但现在反而要多谢他对我的照顾,他还请了大律师来为你辩护。」

一星期后,力先生公干回来,我没有见过他,只知他着兰姨全力的照顾我,用于我妈妈案件上的费用,由他来付。

我心想虽然这个男人夺去了我宝贵的贞操,但是他给我的恩惠,已给我深深的感动,现在由恨他变为异样的感激。

三个月后案件宣判了,我妈妈因为被强姦之后,在异常的刺激下作出杀人行为,当时神智不清,并不是有意杀人,所以改为告误杀罪,轻判为三年监禁。

一切安定下来,这几个月的忙乱,完全没有闲下来想想自己的将来。

现我还是被力先生「照顾」着,他像从来不过问我的事,在金钱上他好像会无限量的支持我,至今我也不知为了妈妈的事用了他多少的金钱,还有衣食往行……等。

「兰姨,在这些日子中,你们给了我很多……我……我也不知应该如何的道谢?力先生为我做了这幺多,我……想当面向他道谢!而且……我想问你一下,为什幺,他会对我特别的好?」

「两天后,老爷会放三天的假期,那时他会来这里,到时你自己问他好了!唉!」

当我再见力先生时,我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小玛莉,你想知道原因?」他沉默了一会,目光上带点忧郁对我说︰「你随我来,你就会知道原因。」他说完后,并没有起步,将他的大手从裤袋中抽了出来,摊开手掌的望着我,而且没有再说话。

气氛有点不寻常,我感得我脸上热热的,内心一阵挣扎,鼓起了勇气,在急速的呼吸配合下,自愿的将我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内。手上一紧,他用力的握着,吃惊的令我猛然的抬起羞羞的脸,随他走到了二楼的走廊去。

模特儿传奇(8)

《你去了,为何你又要回来》

有点神秘感的地方,二楼我没有上过来,在这两个月来,种种事情,我简直没有注意到有二楼的存在。

「衣~牙~」的一声,二楼的其中一个房间的两扇门,被他打开来。握着我的大手,像有点出汗。

映入眼内的是一幅有六尺高,很大很大的油画,其中最吸引我的是「我」的画像。看到我和力先生亲热的婚纱画像,画中的「我」一面甜甜的笑,眼神里充满幸福快乐,情心款款的望着力先生。在婚纱外还被绳子妖异的绑起来,不但丝毫没有被绑后应有的痛苦和羞耻,还像在陶醉的享受。

这幺震撼的画面,细緻的笔触,突然间我像是进入了梦境中。

震撼失神间,他悄悄的从后抱着我的腰肢,双手贴在小腹上,可能惊愕的关系,身子突然一软的倒入他的怀内。

「她是我的亡妻,她陪着我捱过跟苦的难关,但当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可以给她享福的时候,还不到两年就突然病逝。呜……」

热泪落在我的肩上,向下滑入了我的胸前,沾湿了我的吊带花裙前襟。热气喷在耳边,传来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声调,是一种打从心底透出来的悲泣哭声。

彷彿被他的浓情感洩了我思绪,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力』,一切的痛苦已经过去,在未来的日子我会用尽一切的力量来爱你,令你从地狱中解脱出来。」

是否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不知道为什幺会说出这种说话,只是自然而然的想为解去他的悲伤。一念之差,没想到日后会将自己投入了无间的地狱里!

「玛莉,你答应以后也不会再离开我吗?」他的声音有点激动而且颤抖。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这幺忍心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继续爱我、怜我,不会离弃我。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如果的渡过?我每天都是在想念你回来的思忆中,被消魂蚀骨。」

柔情的蜜意,我好像是被催眠了。

「终于天可怜我,把你还给了我。」

哪可想到这个情心款款的男子,会是因忆妻成狂而患上妄想症的精神病人。

「多幺可怜,工作的压力令他失去了男人的雄风,还被无情的上天夺走了心爱的妻子……他在商场上可以翻云覆雨,得到一切普通人梦寐以求的物质生活,但为何又要令他失去至爱、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

「小玛莉,那天我不是想对你那幺粗暴,我真的很害怕再会失去你,所以我才会用绳子把你绑着。我发誓,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把你永永远远的留在我身旁,我不可以再失去你。」

火一样的热吻,令我一点点的防卫之心也去掉。

在迷迷糊糊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绳子,又紧紧的缠绕在我身上。可是我并没有抵抗的意图,心里彷彿出现的像是油画中的「我」,甘心忍受肉体上的痛苦,来为我的男人作出爱的表示;为的是补偿他因失去所爱的痛苦,为的是解除他内心的伤痛。

在这三天里,他待我很温柔,很多时候都只是把我抱在怀中,娓娓道出他的情话。当然,绝大部份的情况下我的身上都是被缠上绳子。

奇怪的是第四天他又回复「正常」,继续回去工作。

「兰姨,我想知多点『力』先生的往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雪儿,看见你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我实在不忍心你如此的生活下去。但是看到力先生几年来第一次这样的开怀,唉!我真不知道要什样做!」

「力先生因为心中的郁结,需要长期的服用镇静的物,和你一起的时候,他怎样也不肯服食。起初我也怕会出事,可幸这三天平平安安的渡过。在昨晚我静悄悄的下在他的食物里,今天他才可回复正常。」

「雪儿,你是应该过回正常的生活,青春年少时候转眼之间就会过去的啊!你不好好的珍惜,将来可不要后悔。」

「兰姨,我知道我现在我是在做什幺。你不觉得力先生他很可怜吗?而且他帮了我很多,我也想为他做回一些什幺的。求求你,说多点关于他的事情给我知好吗?我是自愿的,只想……」

「真是冤孽,唉!我只想你真的想清楚,不要后悔。」一阵的沉默,「这是二楼老爷太太房的锁匙,要是你真的想清楚,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二楼真是有点阴沉,除了我到过的房间,还有三间房,我随意的打开了最近楼梯口的一间,没有上锁,这里是间放衣服的。对,上次兰姨是在这里给我一对四寸的高跟鞋,我记得兰姨说过,「力」最爱我穿上高跟鞋。

「咯~咯~」的声音在柚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第二间上了锁,我有点紧张,深呼吸后,把房间门开了。这是个书房,房内有着一排排的书架,中间一张很大的书桌,右手边有一个小型的视听中心,后面的柜内放着数不清的录影带,分别用红、黄、蓝、白的标籤作分类。

随意的把红色的录影带放入去,电视画面上出现的是「力先生」公司开幕的情形,影像和声音都有点蒙 和很大的杂音,相信是当年的录影设备问题。

蓝色的是他和太太的生活片断,虽然不多,但也令我进一部的了解他们的生活。

黄色的带子只有十盒。在我不期待有什幺特别的时候,画面出现了他们「性生活」的情况,「我」依然是被绳子绑着,「我」用口为「力」半软的阳具,艰难的吞吐活动着,看到在口内的阳具渐渐的膨胀,两边的腮位若隐若现的出现了阳具的形状。

眼神充满着欣喜,我的手不其然的按着火热的脸颊上。

其余的各盘影带,都是林林种种,两夫妇交欢的情节。

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看白色标籤的影带,这全都是一些关于用绳绑着女人的「教材」。

其中有些是日本的着名的「绳师」出品,专门教人如何把女人绑起来的,花样之多真令人目不暇给。我原本是一个无知的少女;现在,变成「学识」丰富的绳缚专家了。

当我再次踏入有油画的房间,这间房明显比其余的三间房来得大,这次我可以仔细的打量这间房子,我在油画后面,现在了一道暗门,打开了后,我倒抽一口凉气,内里的空间,比外面的还大。

因为找不着电灯掣,只能依靠外来的光线看进去。由门口看入去,在天花板上有一个大铁架,上面吊着一些铁炼,和一些应是电动的铁勾,地脚上有一些铁扣凸出在地上。在墙角有一个铁架子,上面挂了很多的绳子,下面应是一个柜。再后一些,放了一张英国式的单人大沙发和一张高身的玻璃小桌,在沙发后有一个大铁笼,笼内好像有张床。

我好奇的大着胆走了入去,在微弱的光线中,好像融入了黑暗中,在铁架上我抽出了一条绳子,情不自禁用绳子放上脸上,还用它轻轻的抚摸,又将绳子绕在身上拉动,我完全陶醉在麻绳与肌肤痒痒的接触之中。

突然有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双手屈向后,我吓得尖声呼叫,手腕上被人迅速的绑了起来,身体被拉向后,挨到后面的人身上,那人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太太,让我为你做练习吧!」

「哦!兰姨,你是兰姨吗?不要这样。」我被突然的惊吓吓得全身颤抖着。

「不,太太以前也是我给你做练习的,你记不起来吗?是你要求我的,起初我也不愿意的啊!但是你说,不做练习,就不能为老爷带来欢乐啊!你不记得了吗?」

「不,兰姨,我从来没有说这种说话。你不要绑着我,我很怕。」

「太太,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明明是你的要求,现在你又不承认,那会令我很难做的。还好,你的说话被我拍了下来,你啊,可不能抵赖。」

在房间内的一个很黑的暗角,突然亮了起来,一个约有三十寸的电视上出现「我」在向兰姨说话的画面︰「兰姨,我求求你,你要协助我每天都练习,我不想令到『力』有不快的情况,而且也要在练习中习惯肉体上的痛苦,才不会令到『力』扫兴。我知道这会令你尴尬和难堪,但是只有你才可以帮我啊!」

「太太,你看到了罢,这是你的恳求,我只是依你的命令去做。」

兰姨不由分说,用一个通心圆球的东西把我的口堵住,我口里只能够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兰姨用绳在我的乳房上绕了二圈,再在乳房下也绕了两圈,此余下的绳子在背后绑紧;但实在是绑得很紧、很用力,很痛。

「很痛~很痛~」我的叫声变为「呜~呜~」声,但她像是听不到的。

这时房内忽然大放光明,我看见她将天花板的吊勾放了下来,勾在我背后的绳结上,她继续用另一条绳子在我的腰上绑了一圈,向下的绕到我的胯下,打了两个可恨的绳结在我的阴唇和屁眼上,在腰后穿入围在腰上的绳子后,向下用力拉,绳结立时勒入我的阴唇和屁眼内,痛楚令我尖叫起来,但是因为口里有通心球堵着,「呜~呜~」的声音伴着口水泡在震动,泪水和口水不停的流下。

左脚踝被绳子绕了两圈,绑得不是太紧。打好结后,兰姨用手指勾起绳索向上拉,令我腰向后屈起,绳子在大腿根处又绕了两圈的绑上,将余下的绳穿入足踝和大腿中间绑了个结,再向上的吊起。

我现在只有单脚着地,还要一跳一跳的保持平衡,在膝弯内又穿入一条绳,向上的挂上吊勾处,被吊起的大腿根,因被向上拉,左膝向横开,下胯成了一个直角。

「太太,这个姿势,是你最喜爱之一,依以前的约定,一个小时后我回来再为你换第二个姿势,好吧!」

兰姨说罢就去了出去,剩下我一个人,在「练习」这个单腿吊的姿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已经用尽一切可以扭动身体的方法来减轻痛苦,但是越动绳子就收得越紧,身上的麻痺感觉就越来越强。到最后我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渐渐开始迷糊,头软软的垂了下来,全身也没有气力的的昏了过去。

模特儿传奇(9)

绳地狱

在城市的另一方,一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商业大楼顶楼,「千里眼监视系统」透过互联网,在一个特大的液晶体数码荧幕上,正在播放着郊外别墅里暗室中的情况。

「你看,她虽然昏了,但是依然性感迷人,想不到世上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真是天意。」

「原,我看她还要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她才可以达到以前『玛莉』的性感状态。」

「阿力,如果我们不是运用『潜讯息』的映像和声音技术,在录影带内加入了那些『我是被虐狂』之类的讯息,她哪会这样快的变成现在的状态!」

「这种方法真的会有效?」

「放心吧!若没有效果,当年美国政府也不会下令那间全球最大的汽水厂停止使用这种方法在电视上卖广告。听说用了这个方法后,这期间的营业额上升了25%。」

「不是吧?」

「它的原理是用千分之一秒的快速闪动,将你想表示的讯息高速的闪动,但是你在电视上是察看不到的;而声也是一样,它会用很轻很小的声音,混合在其他声音内,在你不知不觉之中,这些讯息就会深印入脑子里。而且这个星期她看的是超四级(注︰香港的分级)的影带,有些连鹹湿佬看到也支持不了的,她是一个少女,结果如何是可以想像得到。可喜的是,她应完全未有性的经验,把这些当成『应是如此』的看待。」

「还有,你有没留意她看这些影带时的震撼和投入情度?这种的专注是更有利这些『潜讯息』场入她的海中。我看她现在潜意识内有七成左右,是接受『我是被虐狂』这个讯息。」

「科技有时为人带来的方便,当真不小。」

「哈~哈……哈~哈…」

两个贱男人看着荧幕,发出淫邪的笑声。

洪傲雪当然并不知道,她的少女纯朴的感情是被人利用,还中了高科技的把戏,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的成为了「被虐狂」的命运。

「现在就要看看阿兰的手段,如何开发和挑起这位可爱的小妹妹心底里的欲火。」

「你放心吧!阿兰也是急不及待的,我们很快又可以玩我们的『集体游戏』了。」

「阿力,你的子孙根还是不能从心所欲吗?」

「放心吧!美国那面寄给我一种尚在测试的药,可以把男性不举的病治癒,效力还不错;可是药厂方面还要用多两三年时间收集足够的临床资料,才可以向『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申请取得合法销售的资格。」

这段不为人知的对话,始终没有被「玛莉」得知。可能她不知道还是比知道了的好,因为现今的科学界,好像还没有方法『洗去』脑中的潜讯息。

满是汗水的脸颊被轻轻的拍着,在蒙 中雪儿渐渐的醒过来。

「太太,怎幺样?你是不能睡着的啊!你要用心的体验肉体中带来的痛苦,是如何能转化为快感。不然,你如何能令老爷得回他的男性雄风呢?」

我两眼好像没有辨法集中焦点,但是「依~依~呜~呜~」的声音,不能从我口中说出我想表达的说话。

「你『呜~呜~呜~』的说什幺话,我可不明白啊!你是想叫我换另一个姿势吗?好吧!我也知道你的苦心,我会给你想要的了。」

我拚命的摇头,泪水、口水和汗水因摇动而左右的乱飞。

兰姨不知是否有意的或是真的不知道,她全不理会我的感受,她把我的左脚放了下来,解去了绳索。但是被绑得麻痺了的肌肉,一下子被解放,酸痛得我只能不断呻吟,也因为被吊了起来,右脚已失去了支撑能力的点在地上,像个大陀螺的在转着圈。

不知哪里来的剪刀,将我已湿透了的内裤用剪刀剪下,当拉走了内裤,绳结赤裸裸的接触到我的阴唇和屁眼,粗糙的绳结,刺痒痒的骚着我敏感的部位,我忍不住仰头乱叫。她用解下的绳子绑在我的膝盖上一贴的位置,用力托起了我的腿,两片腿根硬是被撕开了,大腿上的绳和我胸部的绳子给合,腿根被大幅度的拉开,站在地上的另一条腿还是发软,下面的绳结迅速被流出来的淫水洩湿。

她在柜子中拿出了一只震蛋,打开开关,「吱~吱~」的震动声令我全身都僵硬起来。

「你很久未试过这个宝贝的滋味了。」

说着她用震蛋贴我在湿透了的小背心上的乳尖,无情的震动,使我疯狂扭动身体,但始终摆脱不了她手中的震蛋,两个乳尖都被震荡得勃了起来。加上贴在身上的湿背心,真的非常难受。

由乳尖上传来一丝一丝的快感,我由痛苦的号叫变成兴奋的呻吟,仰起头想大口的吸气,但是口水倒流入喉咙内,呛得我咳杖起来。

她终于把我口中的球取下,咳杖刺激着喉咙和气管。呛得我口水鼻涕和泪水都喷了出来。

兰姨像是没有一点同情心,继续用震蛋震我的乳房,还沿着中线下向下滑,在我的肚脐为中心的把圈转。酸痒得我弓起了背、缩起肚子,变成左脚在胸外的摇晃,像是只招财猫似的向人招手。

羞耻和怨恨之心升起,但我又可怎样?不禁放声痛哭。

「太太啊?正主儿还没有来你就那幺激动!你要用享受的心来作『练习』,这样才能进步。」

「兰姨,我不是太太,我是傲雪,是洪傲雪……请你放过我吧!」

「太太,你不要乱说,你不是什幺的洪傲雪?为何每次给你作『练习』你也想出不同的藉口?如果你不是我的太太,我也费不着如此的服侍你。」

兰姨用涂上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撑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让震蛋沿着两边嫩唇上下来回的震动,从外到内细心的干。

「吓~吓~」的喘气,我被吊得俯向下的目光,看着她不厌其烦的玩弄着我的阴唇,敏感的刺激,抽搐的大腿似是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跳动。她用手指勾起紧勒在我阴唇里的绳结,将震蛋横搁在我的两片阴唇中间。

「爽的来了!」可怕的笑容,和更可怕的手指,勾着绳结的手指一放,紧压在震蛋上面,我痛苦得「喔~啊……」叫了出来。

「怎样?你淫乱的叫声好像是说还不够爽,真是淫蕩,给你满足罢!」

震蛋的振动幅度像几何级数的提升,全身产生了痉挛,口撑大了,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头发出了哼音,头髮被束了起来用细麻绳捆着,脸被迫仰起,绑接上在背后的绳上。被吊起和撇开了的左脚踝,又被绳子捆起向上拉,绳挂上在上面的吊勾里,拉得成一直线的像直立式一字马。

阴唇向外大幅的张开,绳结和震蛋就压得更入,可恨的不是放入我阴道内而是打横撑着。内里的淫水如缺堤般从震蛋下缓慢的向下流,暖暖的从左脚腿根内侧向下流去,像是有一条蚯蚓在向下爬,这种怪感觉令到我的左脚发抖得颤震。

更痛苦的滋味现在才上演,被吊起的来的脚,脚趾头被她用细麻绳缠绕着绑紧,拈起脚跟,将绳子穿过吊勾,连在束起来的头髮上再绑实。

蹬直了的左脚脚筋像是被抽了出来,头和颈被迫更向上仰,以减少拉直了的左腿的痛苦,但仰身收腹又增加了下阴强烈震动。

想大叫,但真是叫不出声,更多的空气才是我现在的急需,剧烈的喘气令胸口产生抽痛。

「这个姿势棒极了,爽得叫不出来吗?」她竟然用指甲在我的伸直脚底上来来回回的搔痒。

「哇~呀~呀……呀……不……不要……」

「嘻~嘻~还有啊!」

由脚底、脚跟、小腿、大腿而到达腿根内侧,整条腿因为蹬紧的关係,知觉是非常的敏锐,电殛似的钻入脑中的神经内,再向全身扩散,骨头一下子酸软下来。指甲扫过的路线,像是被刀子 过,刺痛趐麻的感觉历久不散。

「呀……呜……求……求你……放过……我……」

「放心吧,我也是女人,知道你是可以支持得到的,不用向我撒娇了。按照你定下的规定,一小时或是震蛋没有电的时候我就会放你,不过这只电池好像是『硷性的长寿品种』,等闲可用上两三个小时,现在你应专心的感受由痛楚转为快感时的极乐境界。」

她用手把玩着我因为向两边张得开开的腿根而凸现出来的上的两条肌肉。

「真性感!看你油光满面,每次都是越绑得你紧,就能发挥出女人的性感魅力,有时连我也会妒忌。」

突然在我的后脑上用力的把我的头向她拉近,深深的吻了下来。望着我的眼神突然一变,嘴角出现一丝的诡异的笑容。

我被她用力的旋转着身体,「哇~~停……快停下……来……」由顺时针的转,到绳子扭到尽头自然的反时针的转,一顺一逆的来迴旋转,当慢慢的停了下来,我的脑子还在飞旋。

头昏脑胀,身体内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内里像是有一度暖水在四肢百骸流动,全身暖洋洋轻飘飘的。暖暖的感觉开始转化为热力,而且快且劲。热力澎湃汹涌,不断的升高,而且身体像开始膨涨,涨得极难受。

当涨到极点时,又向内收缩,全身的注意力向着下腹中收缩,感觉是在小腹里收藏压缩到极点时,全身不停的震,由慢至快,由轻到强。

突然脑子一片麻涨,白光一闪,压缩点向子宫里转移,阴道内强烈的抽搐痉挛时,压缩点就发生了爆炸,我被炸得粉身碎骨,飞散了的身体在半空,慢慢的聚合起来,再有知觉时身体像被电流灌入,电殛将我身体内的所有的水份从眼、鼻、口、下阴和皮肤向外排了出去。

模特儿传奇(10)

入我,我入

腿已酸软无力,靠的是吊在背后的绳子来支撑身体。被迫后仰的脸和僵硬和发酸的颈项,再加上仰头而来的哽喉感觉极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顺,稍一鬆懈将头向下垂,就扯动绑在头髮上的绳子,不止头皮拉得发麻,更拉扯到了弯到尽的拇趾,有点儿像抽筋的胀酸麻痛。从脚趾头开始,由足心传到小腿,强行蹬直了的腿弯,因向上吊起而收紧了肌肉的大腿,发抖似的震动;撕裂挫动般的帮经痛楚的根部,牵动廓在阴唇上的震蛋,而由震动阴唇上产生的阵阵快感,激射入神经内。

真是牵一髮而动全身,循环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缠着,全身感觉与神经都不受控制。

就在这时,精神上突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虽然肉体上还是痛不欲生,但神识反十分清醒。处于一种好舒怀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静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团柔光包围,无比的轻鬆,真像是传说中的「灵魂儿」飞了上天的轻快感觉。

这种感觉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突然从云端舜间回到现实,飞堕的离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觉所取缔。如被用针扎刺在脑子里的神经内,本能上歇斯底里的痛哭尖叫,捆紧了的胸口,抽搐而狂乱颤动。

「嘻~嘻嘻嘻……」抽搐的喘息声无意识在喉头里发出。

这种感觉很快又返取代了,脑海闪现出一幅幅被绳子绑起的影像,而且很奇怪的是被绑着的人是「我」?我记得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绑起过,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二次给人绑起。

影像中的我脸上逐渐出现欢愉的表情,奇怪的是全没有一点声音,但我可以感应到是一种极乐境界。

每个片段我都像是有着深刻「体验」,思潮被噬着神经的痛楚,被焚身的欲念燃起女人本能上的慾火,又从失神的状态下回到了现实。

还是不理人家死活的震蛋,依然在努力的在阴唇上工作,趐麻的痕痒感,像是钻入骨髓。阴道内出现被抽空的感觉最是难受,极期渴望得到什幺的充实和填补,不管是什幺东西也好,彷彿只要塞进来,就可以解救我无边的痛苦。

身体上的苦楚,比起在子宫内空洞难耐,实是微不足道。

「唷~呀……呀……」

「这幺爽?真是淫蕩,被绑成那个不堪的样子,还会唷唷呀呀的浪叫。」

「你看看地上那滩淫水。」震蛋被兰姨用力推磨︰「都是从你这个下贱的洞中流下来的啊!」

兰姨似是有心奚落我,明知我是被她强迫的绑起,用那似是用不完的电动震蛋令我这幺难堪受辱。言语上的刺激比肉体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难忍,迷幻错乱的情绪终于承受不了而崩溃,如疯癫的尖声哭叫起来。

兰姨的脸贴上了我汗湿了的脸。一手按在我颤动不已的乱房上,另一只手放到我被绑在后面的手里。像是茫茫大海里抓到一条浮木一样,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死命的抓紧,我极害怕再被掉到孤苦无助,茫茫无际的虚空中。

「傻孩子,兰姨不会不理会你的,不要哭了。嗯~兰姨要把可爱的雪儿解下来了。」她轻吻我一口。

嚎啕大哭因我心中定了下来后开始转为低泣。

麻痺得不像是我的腿被解下来,稍稍移动,撕心裂肺的酸麻刺痛,扎入神经系统流布入大脑中,痛得我叫不出声来。

失去了麻绳的支持,整个人跌到兰姨说是我的淫水中。可怕的湿冷感觉由脱光了的屁股传入,这时我竟然失禁的尿了出来。

一冷一热的交融,尿道口一阵尖锐的搔痒感,钻入了我当时还不知道的阴核中,刺激迅速像涟漪般扩散入阴道内,当达到子宫时,像是化为三道电流向全身上下游去。

「唉,尿尿也能尿到高潮,真的令人羡慕。身体的敏感度如此高,将来有得你爽。」

「来吧,小宝贝,我已为你调好了水,洗个澡,很快就没有事啦。」兰姨将我半拖半抱的抬到浴室去。

坐入了热腾腾的水中,灼热的感觉渗入皮肤的快感真是非笔墨可以形容,尤其是麻痺还没有消退的双腿,舒服得「呀~」一声呻吟起来。

「身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来,就急不及待了。」

兰姨坐在我背后,用手掬起热水,泼上我的身上,不禁又呻吟起来,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她似是还没有意思解去我身上的绳。

湿贴的髮鬓被她用手指撩到耳后,脸颊从后贴了上来,气氛有点不寻常,湿热刁钻的舌头在我的耳内撩动。

「哼~兰姨……不要……这……样……喔……」痕痒令我侧起了头,似是将耳朵送去给她舔。

当耳珠被她含在口中吮舔时,乳头上趐麻的感觉入侵大脑,胸口像胀得满满的哽塞着,不禁扭动上身,我很想用力的搓揉虫行蚁咬的乳房,尤其胀硬了的乳头。

「怎幺了?小骚货,乳房一一的,想我给你揉揉是吗?」

被她说中了心事,「唔~好痒……好难受……」摇动的力度加强了,作出要被搓揉的暗示。

「想要就说出来,你不求我我是不会服待你的。看看这样会不会好些?」

说罢兰姨又用手掬起热水,由上而下一条线的落在我的乳头上,热力像是催命的符咒。

「不……呀……兰~姨,求求你!为我……揉揉……乳房……很……痒……啊……」

「唔,你记着,以后要我帮你、服待你也要像现在的求我,知道了吗?」

兰姨的手指,用好轻好轻的力度,轻点在我硬硬的乳头上,这不是我期待的大力搓弄,轻轻的像蜻蜓点水式触动,比不接触更难受,脑际神经被无情的震动着。

「哇~不……要……这样~喔……求……你……求求……大~力的……」痒得实在太过份,说出来的话也断续无力,身体也像火烧。

「哦~谢……谢你……喔……」

大力的搓弄会生出痛快的舒畅感。当她用牙齿咬在乳尖时,轻轻的拉磨,那种感觉一浪一浪的侵入大脑神经,突然又迷失的进入了「祥和空间」。

实在是太自由自在的于虚空中飞翔,全没有任何的束缚,没有身体,也没有重量,我又到了「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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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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