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假面大作战3
7
和树、渚及东实三人仓促地逃开那栋破旧的建筑物,来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因为渚及东实两人所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一时不知往那里去,便来到这家宾馆稍做休息。就是因为太仓促,所以和树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走进一家宾馆里。都已到这步田地,他没别的地方可去。
说起来现在的年轻人似乎很流行到这样的宾馆来,能够有机会见识一下也不错。而且宾馆的房间在色调方面相当重视,让每个客人进门后,都能感觉很舒适。和树一进入房间,便觉得自己彷彿置身在大海里头。
自己像是站在深海里,墙上挂满热带鱼或是些深海鱼类的装饰品,好像走进童话世界。而心型床位的周围有许多面镜子,让整个房间感觉更宽敞。
和树一走进房间里,便将背在身上的渚放在床上,从渚的眼神看来像是恢复点意志,但因春药剩余的药效,使她的眼神有点恍惚。
而东实一路倚靠着和树勉强走来,走进房间后也支持不住,倒在床上。
由于戴上面具的关係,和树身上的体力剧增,即使刚刚对付那三个大汉,现在还是相当有精神。和树在心中猜想着,那三个男子一定是拍下渚及东实互相爱抚的照片,然后要威胁她们。
可想而知,渚及东实一定经常在那个草原上互相爱抚,而不只和树看到,他们三个男人也看到,于是他们便将这画面用照相机拍下。
可惜她们两人的运气不好,在他们三人路过旋转寿司店时,被人发现她们在里头打工,于是便想利用那些相片来威胁她们。
他们让渚及东实吃下春药,然后再将她们自慰的样子拍摄下来,好在和树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大概是用药过度的关係,渚及东实的眼睛都变得相当无神,看着她们泛红的肌肤,及衣衫不整的样子,让和树起了色心。
看着她们如此抚媚的姿态,又让和树想起那天两人在草原上的情景。他赶紧甩甩头,将视线从她们的身上移开,因为和树的下体早已不听使唤地鼓躁起来。
「啊!」
听东实这幺一叫,和树又将视线移到她们身上。
只见东实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戴上「幸福假象」的和树。
「你可以抱抱我吗?」
「耶!你不是有男性恐惧症吗?」
话还没说完,和树便赶紧闭上嘴巴。
和树心中想着,如果这幺一说,那东实就会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于是他便赶紧将声音放小,或许东实被那「幸福假象」所发出的性贺尔蒙迷得晕头转向,所以根本没有听见和树在说些什幺。
「我拜託你,我已经受不了了。」
说完,整个人便倒在和树的身上。这与之前在草原上的状况完全不同,原本害怕东实会对「幸福假象」感到惧怕,但事实上却正好相反。
对于东实的改变,和树虽然感到怀疑,但也无从追究起。渚看着东实及和树两人,大腿抽动了几下。
「我也想要!」
和树看着渚及东实两人,知道她们都成了「幸福假象」下的俘虏,于是刚才好不容易克制的情势,现在又爆发开来。
和树犹豫一下,决定豁出去。在这世上,那有人会拒绝妙龄女子的美意呢?说不定是刚刚吃下的药发挥药效,而不是「幸福假象」惹的祸。
「那,你们两个先来吧!」
听着和树的提议,两人虽愣了一下,但很快地,两人便开始爱抚对方的胸部。
「啊!啊!啊!」
「啊!哈!啊!」
从她们口中不断发出细微的声音,渚及东实红着脸互相用舌头舔着对方的胸部。大概两人都已无法克制,所以不停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不知是春药,还是有第三者在旁边观赏的关係,两人的脸都非常红润,激动地舔着对方的胸部。东实将手放到渚的胸上。
「嗯!」
虽然隔着衣服,但强烈的触感让渚忍不住叫了出来。
儘管用牙齿咬着唇,但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尤其在东实那幺积极的攻击下,渚难以抵挡。东实将渚的衣服褪去,直接抚摸她的胸部。
「不!嗯!」
渚随着东实的每个动作,节奏性地发出声响。
「啊!啊!啊!东实!嗯!」
渚用着甜蜜的声音喘息。
和树被东实的行为吓呆了,他从未想过东实会有这样积极的动作。
或许是吃下春药,加上被「幸福假象」所发挥出的性贺尔蒙影响,才会使东实的行动如此积极吧?想着想着,两人已脱光衣服,在床上互相爱抚着。
东实的嘴巴含住渚的胸部,用舌头在乳头的前端上下来回,对东实这幺主动的样子,渚吓得有点不知所措。
但好强的渚也不愿就这样示弱,想要挽回局势。
「这一次换我了!」
说完,便开始刺激刚转过身的东实。
「啊!不要!渚!」
正想要逃开的东实,却因被渚攻击到自己的弱点,失去力气,无法挣脱。
「嗯!嗯!啊!啊!呀!」
于是失神的东实便全然任渚摆布。不久,两人呈面对面的姿势,而渚还是猛向东实的胸部进攻。
「啊!啊!哈!好…」
东实倒在渚的身上喘息,双手扣住渚的手,并不是想要阻止,而是想增加自己的快感。两人双脚开开地坐在床上,渚渐渐将手移动到东实的私处,从和树的角度看去相当清楚。渚将食指的第二个关节插入东实的私处。
「啊!啊!啊!」
随着渚的动作,东实的体内便开始分泌白色黏液,口中也忍不住呻吟。
…她们好厉害喔!
比起上次若隐若现的情景,这一次这幺明显的画面的确过瘾许多。
东实的胸部在渚的爱抚下坚挺不少,颇有「女人」的姿态。渚的私处也开始流出蜜液,滴到大腿上。和树看着看着,自己也开始兴奋起来。
只是这样看着,和树的身体就已不听使唤。和树脱去衣服,往她们走去。
但渚和东实都太沉醉,完全没有发觉到他的存在。
「渚!要不要帮忙啊?」
和树坐到渚的背后,火热的下体,接触她的敏感处。
「啊!」
渚边爱抚着东实,自己也发出呻吟声,或许也感洩到渚的感受。
「嗯!嗯!」
东实也从鼻腔中发出声音。才碰一个人,两人同时有感觉,真可说是一石二鸟啊!和树将手指放到渚的裂缝处。
「啊!那里…」
渚似乎想要阻止,但手却被东实架住无法动弹。
渚的身体不停抖动,像是和树的动作使她有了快感。
「好!好舒服啊!」
边叫着,体内边流出蜜液,也流到和树的手指上。
「我也是…」
东实也因为感受到渚的强烈兴奋,私处也大量流出白色黏液。
「差不多了吧!」
和树转过身来,抱着渚及东实,倒在床上,而渚在上头,东实在下面。
和树看着她们两人的裂缝处,和树忍不住吞下口水,两个不断涌出蜜液的洞口,增加不少男人的兴奋感。
而且可以同时看到两个女人私处的机会实在不多,和树便仔细地观察她们的形状。相较之下发现,渚的毛髮较浓密,较具成熟感,但东实的也不算差,可说各有千秋,能够同时仔细观察两个女子的私处,和树愈想愈兴奋。
面对面的渚及东实又开使互相用舌头抚慰,像是完全失去埋性地享受。
嗯!嗯!听着那令人趐麻的声音,和树的下半身变得更坚挺。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叫声,也让自己兴奋许多,和树发觉她们的私处都流出大量的蜜液。
和树将脸靠近她们的私处,用力地吸一口气,闻到一股玫瑰的香气,那裂缝处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样,随时等着和树将它绽放开。
和树两手放在两人花瓣中结实的小花芽上。
「啊!」
「嗯!」
大概是太过用力,渚及东实两人都声嘶力竭地大叫出声,但两人像是都达到轻微高潮一样。渚身体突然变得僵硬,没多久又倒在东实的身上。
东实也歎口气,脸上的表情像还沉醉于刚刚的爱抚中。果然,在春药及性贺尔蒙的双重影响下,威力可真不小。决定再进一步时,和树突然呆住。
…那一个先呢?
虽有两个女人却只有一个男人,不可能两人同时一起进行。和树即使有再大的本领,也做不到两人同时进行的高超境界。那、到底要谁先来呢?
…两人都捨不得先放弃,好吧!还是渚先来好了!
和树问着渚说︰「渚,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用着恍憾的眼神向和树摇摇头说︰「不!国中二年级的时候就不是了!但只有过那幺一次经验…」
一时,和树竟然对那位拥有渚「第一次经验」的男人起了妒嫉心,他赶紧将头甩一甩,想甩开这样的思想。
「那应该不要紧吧!」
但渚却意外地摇头,说着︰「那一次的经验相当痛苦,所以我很怕…」
「不要怕!我会温柔对你的!」
摸着渚的头,将她的下半身提高,让自己便于观察,渚的私处便在和树的眼前清楚呈现。
渚的双脚跨过东实,而和树也用自己的身体抚慰着渚的裂缝处。
「啊!啊!嗯!」
渚似乎沉醉在其中,和树用男根在渚的花蕊边缘不停来回着,在外头徘徊,那种似进非进的感觉,是提高女性兴奋感的方法之一。
这样一来,渚的身体发挥极大的反应,从体内流出大量的蜜液。而渚的身体渐渐变僵硬,对和树说着︰「拜託你,快一点!」
于是转身面向和树,用着恳求的眼神看着他。和树心想,应该是时候了。
看着渚这幺要求,于是他便将男根离开花蕊附近,将视线扩大看着她们两人。只见东实张着大眼看着和树,而渚则是用充满淫慾的眼神看着和树。
于是和树右手抱着渚的腰,左手握着自己的男根,往渚的私处攻去。
此时,东实便用相当讶异的眼神看着和树。
「东实,仔细看喔!」
说完,和树便将男根放入渚的裂缝处。
「啊!啊!啊!」
由于和树的侵入,让她歎了口气。和树感觉到渚的体内在抗拒他的身体,与已熟悉男人身体的怜子比起来,的确大不相同,因为进入有点困难,于是和树只有一半的男根进入她的体内,还有一半在外头。
「渚,你还好吧?」
在和树问她的同时,渚似乎也轻轻地点头。
「好!来了喔!」
说完,和树便将剩余在外头的部分,一股作气地往渚的体内塞去。
「啊!啊!啊!」
一时,渚像是发出痛苦哭泣的声音。而躺在渚身体下的东实,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着「这怎幺可能」的模样,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无法接受。
和树要做给东实看,愈这幺想着,和树的体内便增加一股无形的力量,使渚体内的皮肉痛苦万分,而和树也因而更加兴奋。
「啊!」
这时,和树突然叫出声,被渚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的男根似乎愈来愈痛,与被暖暖包围住的快感不同。
和树看着渚及东实两人的表情,更激起他想要「攻击渚」的心情。
但他还是克制住这样的心情,试着将动作放慢,如果操之过及,反而会弄巧成拙的。
慢慢地、慢慢地。
和树的男根在渚的洞口来回进出,于是两人便发出淫蕩的叫声。
「啊!啊!啊!好!好舒服喔!」
和树每动一下,渚便激动地叫着,而她的头每动一下,发后的小马尾也跟着摇晃。而位于下方的东实也被这样的摇动,压得无法脱身。虽是背对渚,和树无法看到渚的表情,但听着她的叫声,及透过紧紧包裹着男根的腔壁,便可想像那充满快感的表情。这幺想着的和树,愈来愈无法停止心中的慾望。
「啊!啊!呀!」
每当和树动一下,渚口中必定会发出叫声。
大概是受到这样淫秽叫声的影响,东实竟然将身体移到下方,开始吸吮渚的胸部。整个嘴巴塞在渚的胸上,舌头在乳头上挑逗着。
后方有和树的袭击,前方有东实的挑逗,双方加起来让渚无力承受,背后的马尾也不停地摇晃。
「不!不!不要!」
痛苦用力地乞求,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是流露出无法用言语表现的满足。
东实似乎也明白渚真实的感受,没有停下刺激渚的动作。
而和树欲罢不能,身体像是别人的一样,无法控制,想停也停不下来。
「渚,我要在里头射了!」
渚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痛苦的说着︰「好…可以啊…」
和树一听到这样的话,更加把劲。
「啊!呼!呀!」
渚的声音愈来愈大声。
「我要射了喔!」
渚不断尖叫,身体也变得僵硬。配合着这个声音,和树想要更进一步深入渚的身体内,同时,渚体内的腔壁也将和树的男根吸引到较深的地方,于是和树便射精了。
和树在渚的体内尽情地射精,将白色滚热液体在渚的体内释放。
渚躺在东实的身上,让和树尽量发洩。
「啊!好热喔!」
渚呆滞地说着,但嘴巴还衔着渚胸部的东实,像是被渚压得喘不过气来。
发现这情形的和树,赶紧将男根拔出渚的身体,且将失了神的渚抱起来。
东实从渚的胸部上解脱,大大地吸一口气。他将渚放在床的另一边,近距离地看着东实。
东实被和树这幺一看,突然满脸通红,身体也变僵硬,似乎感到相当羞愧。但她的私处却不断流出蜜液,弄湿底下的床单,可以知道她渴望的心情。
和树将手放在她僵直身体的胸部上,轻轻地抚摸着。
「啊…」
东实发出呻吟声,乳头也渐渐坚挺起来,才轻微的刺激就这幺敏感。边抚摸着东实的胸部,和树边站起身来。
「东实,看着我!」
说着,害羞的东实便朝和树的方向看去。和树便将沾有渚蜜液及自己精液的肉棒,放在东实的眼前,虽然已发射过一次,但硬度还未退去。
东实看着和树的男根,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知道,她既害怕又好奇。
「你害怕吗?」
听了和树的话,东实点点头,小声地说︰「有一点,但不要紧的。」
…看样子,好像真的没问题。
既然看着男人的男根也没有逃跑,看来应该是没什幺问题才对。
确认后,和树又躺在东实的身上,东实便闭上眼。和树将嘴巴放在东实的胸部上。
「啊!啊!不要停!」
东实似乎能够感受到和树所给的快感,陶醉于其中。
「嗯!好舒服啊!」
因为乳头的快感,而使东实不断从鼻头间发出声响。和树将右手放到她的下腹部,触摸到黏稠的蜜液后,便用力地抚摸她的私处。
「啊!不要啊!」
东实似乎在忍耐着和树爱抚行为,但因为和树压着东实,所以就算她想逃也逃不掉。
他知道先前会有点痛苦,但之后她便会尝到享受的滋味。
「啊!啊!怎幺会…这样呢?」
和树用舌头在她的胸部上不停吸吮。
「喀!」
他将东实的身体翻转过来,同时在她的私处也流出大量的蜜液。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爱抚,和树看着东实沉醉于其中的表情,和树心中便有一股冲动。和树突然离开她,东实只是低着头,也没有抵抗的意思。
和树是要将一旁阻挠的渚移开。
「啊…」
不知情的东实,在和树停止爱抚动作的同时,发出不安的声音,看着和树。
「不要急!」说完,便亲吻一下她的背。
「啊!」
东实发出一阵呻吟声,身体僵硬起来,像是背部也感到快感一样。和树左手捉着她的右胸,而右手则抱着她的臀部抚摸她的私处。
「啊!」
东实突然歎息一声。和树看着东实这样的反应,便将右手的中指微微地插入内腔中,且些微地蠕动,刺激花瓣。
「不!不行了!」
东实挥动长髮,腰部不停颤抖,但因双手被和树控制住,无法乱动。和树的左手抚摸她的胸部,用舌头舔着她的背。
「不!不要这样!」
和树猛攻背部、胸部及双臀间这三个弱点,让东实无法招架,身体也不时地摇动,想要逃离和树的手指运作,但似乎又不是那幺厌恶,或许她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正愉快地享受着这个快感。
「不要!拜託你!不要!」
用尽一切力气,大声地恳求。
「真的不要吗?」
将手指抽离她的身体,东实却小声地说︰「不要停啊!」
听到这话后,和树又开始用舌头及手指在她的身体游移爱抚。
「啊!啊!我是第一次啊!不要这样!」
东实的私处不停流出如蜂蜜般的蜜汁,听着她充满享受滋味的声音,或许她已经达到高潮吧?
「啊!哈!」
东实边喘着气,边露出愉悦的表情,那张脸还看得出是张美少女的脸孔,但却明显地发觉那是充满引诱男人的色女表情。
和树準备再度起航。和树将东实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将她的双脚张开,露出被蜜液掩埋的花蕊,而私处也像在诱惑和树般。和树将自己的男根前端放在那里不断摩擦,她似乎又掉进无法言语的快感中。
「我要进去了!」
说完,东实便闭上眼,微微地点头。
…因为还是处女,应该让她有个好的开始。
想着想着,和树的将腰一用力,便进入东实的体内。
「啊!好痛啊!」
东实皱着眉头,牙齿咬着唇呻吟,表面装着已做好準备,但身体一旦受到外物的袭击,还是会强烈地抵抗。
「东实!放经松点,不要那幺紧张!」
她虽然「嗯」地回答一声,但紧张过度的她,失去控制力气的能力。再这样下去,只会造成东实的痛苦,反而会让她失去第一次美好的经验。
虽然和树一半的男根已经进入她的体内,但过了好久,等到东实比较稳定,他才準备下一个动作。
「啊!啊!啊!」东实流着泪激动地叫着。
「你还好吧?」
担心的和树问着东实,但她只是含泪摇摇头,表现一副不要紧的样子。
和树目不转睛,动也不动的等待机会,东实用力深吸了一口气,整自己的呼吸。
「啊…啊…」
东实的呼吸与胸脯的上下摆动,规则而且均匀,同时,身体的紧张也随之解除,或多或少不再全身紧绷。
…就是现在!
和树一举贯穿了东实的处女膜。
「啊啊…」
东实有如被撕裂般的惨痛声,盈绕在屋内每一个角落,将男根自最底处抽出后,和树轻轻的拨弄她的髮丝。东实所忍受的痛楚,从表情便可观出端倪,她的双眼正浮上微微的的泪光。
「抱歉,很痛吧?」
和树温柔的抚摸东实的头髮,东实缓慢的睁开眼睛,微润的眼眸注视着和树。
和树用手轻柔地擦拭眼眶中的泪水,东实报以纤弱的微笑,不过,实在是真的很痛,而且明显的看得出来相当勉强的样子。和树关爱东实的心可说是全力以赴,所以对于初次接受男子的她,不愿勉为其难的增加她的负担。
…如此一来还是暂时不要动比较好吧!?和树静静的抱着东实。
「啊啊…」
东实吐出一直憋在胸口的一股气。
「怎幺说呢…好像在我的里面,轻轻抽动着…」
「东实你真的很棒!」
实际上东实的魅力与渚完全不同,喜好运动的少女渚,其肌肤所展现的是活力与朝气,充满着年轻的弹性;美夏的雪白肌肤同样青春活泼,印象里却多了渚所没有的纤细。如果说渚的肌肤好似橡皮球,东实便是吹弹可破,或者有如精巧的玻璃工艺品。
另外,插入后的感觉也截然不同。
对于和树的阳具,渚的弹回反应存在强烈的抵抗,造成和树微痛的快感,然而东实则是将阳具黏糊糊的紧紧包住,如软体动物般的蜿蜒蠕动,将侵入物顶回去。
插入东实的身体内部,就算静静不动,男根也能享有快感,当她的呼吸逐渐安定时,和树的是否应该继续而举棋不定。保持这样的姿势,虽然可以享受她蠕动起伏的气息,稍微动一下,当然会更加的愉快舒服。就在和树想得出神时,东实的腰部开始蠢蠢欲动。
「我…我想…」
东实欲言又止的眼神注视着和树。
「想要我动一下吗?」
和树的询问,东实顿时面红耳赤。
「也…也不是这个意思啦!」
结结巴巴回答的样子,令和树忍不住使起坏心眼。
「那,我就保持这样子喔!」
「啊…」
想说却又开不了口的东实,羞怯得只有紧闭着双唇,不管怎样,「动一下」这一句话就是说不出口。其实和树已经注意到了,他的用意无非是要她亲自说出口。和树将已经耐不住而开始蠕动的东实的腰,用双手紧紧压住。
「啊…呀…」
东实发出不满的嘟哝声。
「告诉我,你希望我怎幺做?」
和树改变询问的方式后,东实勉勉强的点点头。
「请你…不要欺负人家…」
「如果你可以告诉我怎幺做,我就怎幺做!」
东实犹豫了一会儿,万般羞涩下终于开了口。
「请…请你…动一下!」
由自己主动说出,真的是羞得无所适从,然而此时东实的花瓣与和树的阳具已经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了。
「你真的说了,我应该奖励你。」
虽然这幺说,实际上和树的忍耐也已经到达了极限。
嗯…嗯嗯…为了不至于引起东实的痛楚,和树小动作的摇摆着腰桿。
「啊!啊啊!」
配合着和树的动作,东实的口中忍不住的低吟。
东实的私处不断的增加起伏蠕动,将和树的男根轻柔的夹紧后再推出。
喔!太舒服了!和树必须拚命的忍住才不至于叫出声音。
渚的里面也是很棒,可是东实的花瓣却是人间珍品,如果一定要严格的评论,其蠕动并紧密的夹住男根加快了男人射精的速度,俗气一点的说法,称得上是人间的宝物。
从东实口中不经意发出的低吟声之后,开始出现的夹杂着来自鼻腔甜美的喘息声。
「呀…好舒服…」
也许是下意识吧!东实的腰随着和树的节奏慢慢的摆动,差不多了,动作激烈些应该没关係吧!?
和树拱起身子,然后将东实的双脚左右分开,举起并抱住大腿的内侧,东实的腰部随即抬高,和树的男根由倾斜的下方用力的挺进,嗯!
「哇!好深!」
东实的脸颊已然扭曲,不断的低吟近乎悲鸣的声音。但是一旦男人到了这个阶段,已经停不下来,和树以有如準备不达顶端不罢休的姿态,一进一出的冲撞她的最顶点。当她的腰部抬高后,使得和树更容易的摆动动作,加上与东实结合的部位更是一览无遗,和树更兴奋了。
和树腰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了,东实的私处内部起伏跟着变大,一强一弱的紧夹着和树的阳具。
「啊!呀!」
东实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身体虽然挣扎而且一味的往后缩,可是她的双脚却紧紧的夹住和树的腰部。
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的涌出爱液,经由碰撞形成淫慾的声音,和树感受到来自腰部所传递对情慾的贪婪,加上绝妙的蠕动刺激,比原来所想像的提早到达极限。
「东实!我已经快要…」
「嗯…啊…我也差不多…」
听到这样的回答,和树更进一步大幅度的摆动腰际。
「呀!啊!」
东实的身体马上弓了起来,发出达到顶点如歎息般的声音。同时,在她的私处内壁一直持续微微的如痉挛的抽动,带给和树的男根绝妙的刺激。哇!
一瞬间,好像引起抽搐的一阵拉升,和树遂将最热的情爱注入东实的体内。喔!如土石流般奔放的气势,喷射出的精液充满在东实的身体里面。
「啊…」
东实用力的喘息着,并且正陶醉在颠峰的韵味及从里面散出微热液体的感觉。当身体内的精液好像全部出清似的毫无保留后,和树感到全身微弱的虚脱感,不禁深吸了口气。
儘管如此,同时与两个人交往,就算戴上了面具也无法隐藏消耗的体力。和树与东实的种种行为,渚一直以无奈的心情面对,精神恍惚之故,想动也动不了。
等到东实与和树的行为到达一个段落时,渚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找东实。
「东实,不错嘛!第一次的性体验。」
渚所说的话,东实听得似懂非懂,只微微点点头,但是却答不出任何话,呼吸也随之顿挫,渚与东实有过这样一切尽在不言中的交谈。
和树将男根自东实的体内抽出,爱液与精液混在一起,处女的证据黏着在男根上,床单上也触目可见,果然成为东实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这种实在的感觉涌现在和树的心中。和树一边回味着满足的感觉,心里深处有种奇妙的感觉牵动着,到底是什幺?现在的他尚不得理解。
第三章 攻陷美女社长
1
今天是星期六,也是和树在暑假打工期间唯一排定的放假日。虽说已然接近中午,和树仍悠闲地的躺在沙发上,一边贪睡一边享受冷气的清凉。无论如何伪装自己或强化体力,在工作过后并同时与两位女孩交往,显然造成身体的疲惫不堪,不得不趁此难得的休假日好好的恢复体力,才能迎接下一个礼拜的挑战。
自从那一天以后,和树与东实及渚持续保持了二个礼拜的关係,这一段期间,东实与和树以大胆且惊人的速度进展,不只是在床上,连打工的时候也出现迥然不同的装扮。
初体验之前,东实的衣着以几乎不露出肌肤的朴素打扮为主,现在不但制服改穿短袖,平常也是穿着露出大腿一半以上的短裤,甚至于偶尔以迷你裙的装扮出现,往往使得和树慌张的不知所措。东实所表现出来的感觉,除了刻意从「女孩」转变为「女人」的外观以外,或许也是与她的身体重叠后所出现的错觉吧!?
另外,东实对男性客人的态度变得更为友善了,店长及其他人也曾表示讚许︰「只有在暑假打工实在是太可惜了!」
的确如此,看着现在的东实,很难想像就在二个礼拜以前,东实根本无法忍受任何男人的靠近。造成东实如此巨大改变,她发觉是自己对男性出现恐惧症的原因,她与和树…所谓「幸福假象」的要素如以下所述。
五岁时的东实,被一位没见过也不认识的陌生男子带进暗巷里,强行要求已经勃起的阳具使其达到极点,东实遇上的恐怕就是恋少女症的变态者。话说东实本身也是相当的幸运,一位警员经过正好逮住,所以结果未能得逞。事件之后东实发高烧躺了好几天,从此遂将这可憎的事件忘得一乾二净。
天真无邪的少女对于发生的惨剧,无意识的将记忆封锁是对造成精神伤害后的弥补,这一点必须充分的理解。但是,在东实的心灵深处,对不认识也不曾见过而且男根勃起的男子的恐惧,已经深刻的潜入心底。
不过本人并未察觉到潜伏的如此深远,当她初次迎接经期的同时也开始了对「性」的强烈意识,对男性的恐惧症也呼之欲出了。
东实最负面的恶运是为了将记忆封锁于深处,遂将恐惧的对象模糊笼统化,对于没有具体的形式便产生不了恐惧的界限,因此,东实本身到底为何而惊惧恐怕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对男性的厌恶感越来越强烈,或者也可以说被春药所害,导致在男人面前丑态百出,不经意的打开尘封已久的记忆。
东实终于知道自己的惊恐因何而来,原来漠视的恐惧如今轮廓逐渐清晰,接着她更进一步的发现,这一切并不如想像中的可怕。有时长大后回头看小时候发生的一些事项,感受其实完全不同,东实的记忆正如此一写照。
通常精神方面的疾病,在了解原因之后都能克服居多,东实也是一样。自己发觉了对男性恐惧的原因后,无疑的跨越了人生最大的障碍。
话说回来,当初偷袭她的陌生男子,其性器官似乎比和树的还小,既然能够接受比恐惧对像还大的东西,东实可说是完全克服心灵深处那一份可憎的记忆。虽然情况获得改善,想要将长久以来深场的感觉全部消除,决非一朝一夕。
如此一来作为辅助的名目,和树…「幸福假象」便成为东实追求的原动力。不过实际上和树这一方面,却是因为女孩肉体的魅力而彻底的败北,这一点可不容否认,而且只要渚的电话一到,马上飞奔而去。
如果说和树已经成为两位美少女的俘虏,这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据。顺便值得一提的是,与女孩们之间的联络方式,是因为使用了为怜子所买的行动电话。当初被两人间及联络电话时,不加思索的便说出这支电话的号码,自从被怜子甩掉后就不曾使用过行动电话,没想到这回可派上用场。
这三人行的舞台,挑选的是渚的家中。渚的父亲正在四国长期出差,从事护士工作的母亲也刚好转调大夜班,一直要到早上才会回来,加上渚的母亲所就职的医院必须留守的夜班频繁,晚上几乎都是不在家。
一旦确认母亲不在家,渚便打行动电话给和树,接下来则是与东实共同为「幸福假象」而在家中等待,这便是三个人的行动模式。
东实的父母也是住在渚的住家附近,只要渚打通电话,不管时间多晚都不必过于担心。但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心爱的女儿正与渚一起拥抱着同一个男人。所有的事情再幸运也不过了,和树肆无忌惮的左拥右抱。
事情发生之后,东实与渚的的友谊完全不受影响,不,应该说二人的牵绊越来越深了。和树这一方面,则是双重的辛劳,只不过能够同时享受不同典型的肉体,令他毫无怨言。另外,和树随即对东实积极的表现,除了欢喜以外也同时感到不满。
…开发女孩们的人的确是我,然而渚与东实所接受的并非是我,而是「幸福假象」,到目前为止,和树对渚及东实尚未表明真面目。
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将所有事情逐条解释清楚的郁闷接踵而至,但是「一旦身份明朗化,目前的关係可能毁于一夕」的担忧也在和树的心头上逐渐沉重了起来。準备表白却又踌躇不前,和树痛苦万分。
特别是当男性外激素并未释放出来的事实揭露后,和树接触女性的自信将不再拥有。换句话说,男人的自信心也将蕩然无存。
面临崩解的自信,在戴上面具成为「幸福假象」可完全将之抛诸脑后无须担忧,有如吸毒般产生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虽然认为仰赖面具力量的自己情何以堪,却又给自己下了一个「别无他法」的结论。此时,与她们的性爱正处于需求若渴的阶段,如此矛盾的心态其实无缘多加思考。还有,与女孩的关係并非从恋爱开始的,而是好比从天上掉下的宝贝般的关系,况且有了性爱关係以后才谈恋爱,似乎本末倒置。
…拥抱女人的同时烦恼也跟着增加,怎幺会这样呢…
慢慢回想的和树正迷迷糊糊的睡去。
叮咚!打断和树思考的门铃声,此时在屋内响了起来。
「真讨厌…」
和树一副準备充耳不闻的样子,外面的人见没反应,二次、三次的继续按着门铃。
「是谁呀?这幺烦!」
心不甘情不愿的自沙发起身的和树,一面胡乱的搔头一面走向门边。就在半梦半醒之间,门外的访客又敲起门来。
「和树,你在家吗?」
好熟悉的声音,原来是那个心直口快的女孩。
「美夏是你呀!真难得。」
自言自语的嘟哝着,和树走到了玄关。彼此生活的模式并不契合之故,上回美夏前来和树家中是在高中三年级的冬天,距今已经有一年半了。
慢吞吞的和树一打开门,映入眼里的是美夏责备的神态。美夏身着白色的休闲衫与紧身的蓝色牛仔裤,仍是一如往常的男孩装扮,只不过紧紧包住两腿的牛仔裤,将美夏从头到脚的线条衬托出来,意外的发现美夏的曲线美。
「嗨!美夏,你好久没来我家了!」
和树轻鬆悠哉的样子,看在美夏眼里更是火冒三丈。
「和树,你在干嘛,还不赶快走!」
话没说完,拉着和树的手便往外走。
「等…等一下,到底发生什幺事?」
和树的话令美夏惊讶得回过头来。
「不会吧!你不知道吗?」
「什幺事?」
「什幺啊!你真的不知道!」
到底发生什幺事和树一点头绪也没有,对于美夏的指责无言以对,美夏抱着头,无奈的大口喘着气。
「直是的,今天是购物中心发表关于建设计划的住户说明会,因为没看到你来会场,我猜你大概不知道说明会的事,所以赶紧过来看看。果然,你难道完全不知道吗?」
「真是不好意思!」
和树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二个礼拜以来,和树完全沉浸在渚与东实的交往当中,回到家也只是睡觉,因此对于说明会一事并不知道,美夏看了一下手錶。
「快!说明会已经开始了,和树,去不去?」
「去,我马上换衣服。」
对于商店街,和树也是互动频繁,虽然他的前往并不具任何意义,却无法将商店街的危机视若无睹。
2
当和树与美夏气喘如牛的赶到说明会的会场,也就是地区活动中心时,活动中心内的叫骂声及怒吼声此起彼落着。
「在搞什幺嘛!」
「别开玩笑了!」
参加的人个个杀气腾腾的样子,就算人在会场外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
「哇!大家好激动喔!」
整个气氛瀰漫着压迫性的沉重,和树与美夏随即进入正在举行说明会的房间。本来具有多功能使用大约15坪大的室内,虽说座椅整齐的并排将位置清楚的排列,可是由于座椅的供不应求,靠墙站的人已经挤了好几排,群众的热气与湿气造成室内如一座烤箱,有人将冷气降至最低温,但人数实在太多了根本起不了作用。
从这个情形来看,与商店街相关的人大部分已经聚集在此,当然这是针对邻近全体住户所举行的说明会,所以也看得到一般家庭的夫妇结伴前来。
室内的前面座席有三位男士,其中一位站着,并且正一边擦汗一扰拚命的解释,此人正是区内的职员,旁边的那二位男士似乎是为购物中心提出建设计划的公司代表,一位是中年人,另一位大约二十多岁左右。
「是…是这个样子,这个购物中心是为了九条寺町的发展…」
职员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杂乱无章,就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
「难道要牺牲掉商店街,街道内才能得以发展?」
「我们的生活怎幺办?」
种种来自于商店街店家的怒骂声,造成说明进行的中断。
本来生活在商店街里的各行各业,每个都是生意人,叫喊起来的声音比谁都大,吓得职员畏缩的说不出话。呆在一旁的二位公司代表见此窘状,加上群情激愤的气势,无计可施的只得一个劲兜的猛点头。
此时从前方走进一位怒容满面的女子,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及肩的长髮吹整得宜,明显的看出是一位相当活跃的美女,其锐不可当的眼神令人印象深刻,灰色的两件式套装搭配相得益彰,从外表便可察觉出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社长!」
年轻的那一位公司员工,不但站姿,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毕恭毕敬。被称为「社长」的女子,睁大眼瞪视着职员们。
「怎幺搞的,计划比预订大幅的落后,我特地过来瞧瞧。」
「啊!其实是这个样子…」
「闭嘴,不用多说!我不想听。」
低沈的音调加上正言厉色的语气,职员们个个噤若寒蝉般的在一旁垂头丧气。和树讶异的望着旁边的美夏,美夏不置可否的表情轻轻的点点头。
「她就是SADAOKA集团的老闆定冈朋美,也就是这次计划的罪魁祸首。」
SADAOKA集团的前身主要是经营超级市场,后来将触角涎伸至不动产、建筑业,甚至于军用车辆的开发等等,算得上是日本最大的复合企业。目前的日本已经不认同所谓的财阀,但是SADAOKA集团的势力,将其称之为「财阀」一点也不为过。
「如此说来,集团的社长死后则是由女儿继承,好像新闻上有这幺一回事。」
和树并非对产业经济特别感兴趣,对大型企业虽反感,而或多或少会注意,不是记得很清楚,约略对二十六岁的女性社长的报导事项,部分模糊的记忆仍残留在和树的脑海中。
「哇!果然是个大美女。」
率直的想法不禁脱口而出,和树的肚子却吃了美夏一记拳头。
「啊!痛!」
和树痛得惨叫,按着肚子苦不堪言。
就在两人相互捉弄时,朋美叱退了吓得蜷缩在一起的公司职员们后,笔直的朝向人群。这次的说明会朋美并没有安排前来的行程,聚集于此的住户们也是一头雾水,原来的怒气与吼叫突然间烟消云散,会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皆摒息以待,等待朋美的口中即将说出的话。
朋美锐利的眼神将参加者巡视了一遍,接着以优美的低音说︰「不管你们说什幺,计划绝对不会改变。」
语调冷漠又简洁有力。
这一句话,将已经安静下来的住户们的情绪又再度拉升,「你们太过份了」等等的叫骂声几乎震破了屋顶,然而朋美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区内的职员与二位公司代表面对眼前出乎意料的状态,只能微微颤颤的不发一语。
「好像丧家犬在狂吠,我可没工夫理你们。」
朋美无情且残酷的丢了这一句话,根本不把参加说明会的群众当人看,连和树也忿忿不平。所有的人此时都是敌忾同仇,大家一起同声谴责。但是,朋美似乎无意继续介入,转身準备走出会场。
「等一等!别走!」
这一瞬间,从和树身边传出一句压倒全场的声音,会场又随即玄静下来,女社长也停下脚步回头探询发声的所在。和树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发出声音的人…正是美夏。怒髮冲冠的美夏,愤怒的瞪着朋美。
「你说我们是狗,那你又是什幺东西?」
气势逼人的美夏,旁边的和树不禁也被震慑了,然而朋美毫不畏缩,挺起胸直视着美夏。
「我,就是SADAOKA集团的社长。」
对方不疾不徐的态度,美夏惊得目瞪口呆,但随即调整情绪。
「社长就可以这幺嚣张吗?」
美夏的直言不讳,引起在场赞同的掌声,此时朋美却冷笑了起来,望着美夏涨红的愚蠢脸庞。
「喂!弱者服从强者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弱者的立场怎幺办?」
「这种事谁知道啊!如果你不想当弱者,就必须拥有超越我的权力,不过我可以现在告诉你,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朋美挑衅的态度,气得美夏上气不接下气,忍无可忍的往朋美冲过去。
和树快速的从后面架起美夏的臂膀才及时阻挡。
「不要!美夏,冷静一点!」
「放了我!那个女人,如果不揍她几拳难消我心中气。」
「如果你真的这幺做了,事情会变得更难收拾,这个时候谁先出手谁就理亏。」
和树的一番话,终于使得美夏冷静了下来,停止了暴戾紧闭的双唇。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室内的配置与人群的密度,美夏想要接近朋美可说是难上加难,这些因素全然视若无睹,美夏的确是气得昏了头。
朋美以轻蔑的眼神望着美夏。
看到社长的样子,中年职员忍不住战战兢兢的说道。
「是这样的…社长,不管怎样,的确说的有点过份。」
没想到,朋美仍严厉的对着职员表示。
「不想干了吗!?」
朋美的尖酸刻薄,令中年职员如乌龟般的缩头缩尾,如此看来,朋美的一句话便可轻易的决定员工的生死去留。
美夏逼视着朋美,以低沈有力的声音说︰「等着瞧,绝对不会让你如此的称心如意。」
只不过,对于美夏的言谈,朋美完全当作耳边风。
「我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瞧,到底你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哇!真的是太有趣了,哈哈哈…」
朋美留下女性特有的高八度笑声,离开了会场。
站在出入口处,一位才二十出头的女秘书正等候着,跟随朋美的身后快步的离开会场。
美夏此时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朋美的离去,现在美夏的状况可说是气的快要爆炸,和树也是一样。对于朋美的态度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但是相较之下,和树与住户们却无力反击,不得已也必须接受此一事实。
无论如何,对方都是日本少数几家大企业的老闆,其广大的支持者,就足以拥有市议员到国大代表等等权威人士的支持,甚至于只要她愿意,需要内阁最高首长点个头,相信也绝非难事。
跟这样的对象吵架虽然美夏的勇气值得喝采,但和树认为无疑是以卵击石的匹夫之勇。此时的美夏仍旧奋慨激昂。
「既然如此,就来响应万人连署签名,一定要让这个计划没办法执行。」
整个情绪都被带动了起来。
商店街的住户店家们,因为美夏的态度而感化了,而针对SADAOKA集团…应该说是对朋美本人则产生了敌意。
演变至此,已经不是购物中心建设计划的说明会了,反而呈现出蕴酿反对集会的态势,区内的职员象徵性的表示「说明会到此结束」之后,其他二位SADAOKA集团的公司代表也尾随在后,这个时候并没有谁会注意到他们的离去。
3
十天之后,整个商店街全面性的反对SADAOKA集团。
每一家商店的店面皆张贴着「反对购物中心建设」或者「不原谅SADAOKA集团的蛮横无理」的抗议布条。商店街的入口处及车站都在进行连署活动。
所有活动的执行中心,便是当时与朋美叫嚣对骂的美夏。美夏几乎不分昼夜全力以赴的投入活动。和树为了保护最爱的商店街,停止与渚及东实的性爱,还有打工也暂时请假,全心加入反对运动。
结束街头巷尾的传单发放后,回到位于商店街内的集会场所,也就是反对运动的本部,只看到美夏一人呆呆的坐着。
在大家的面前美夏既坚强又爽朗,可是精神与肉体已经是极限了,特别是这二天,强烈的焦躁感掩饰不了疲惫的神色。
认识美夏已有一段时日,如此的憔悴还是第一次看到。
「美夏…」
和树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呼唤,美夏抬起头来纤弱的微笑着。
「辛苦了!和树。」
「美夏也一样,你一定累坏了,休息一下吧!」
「谢谢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简单的二句话,美夏说来有气无力,和树也答不出话只有猛抓头。
从和树与美夏的关係来看,似乎没什幺立场表示担心的理由,只不过看到疲惫不堪的美夏,和树忍不住脱口而出。
可以确定的是美夏精神上的负担,已经超过和树所能想像。
实际上当和树与其他人进行反对运动期间,购物中心的建设预定地仍照常进行测量。建筑技师带着设计图到工地讨论也时有所见。换言之,建设计划的执行已是既成的事实。
活动开始进行的前几天,连署的签名确有成效,一个档拜过后签名的人数却停滞不前,加上商店街的气氛一片枯萎沉重,甚至于购物者也敬而远之。
一般人认为,自家附近如果有个价廉物美、商品丰富的购物中心可带来生活上更舒适的便利,与关乎生存问题的商店街店家相较之下,前者并无强烈反对的理由,当然也有人像和树一样,喜欢商店街的人情味。不管怎幺说。认为「购物中心的完成没什幺不好」的人还是居多。
另外当热情冷却,商店街里面也逐渐出现对反对运动持疑及表示无力感,原来的同舟共济,也开始波涛汹涌。就在这二天,支持反对运动的人员,也无法确保继续下去,所有的一切,美夏都视为自己的责任而苦恼不已。
「最后还是那位女社长赢了…」
美夏嘟哝着无奈,她的样子完全不像曾与日本大企业的老闆唇枪舌剑过。
「不要灭自己的威风,一点都不像美夏,提起精神!」
其实和树也有些气馁的感觉,从目前捲入反对运动的状况来看也是别无它法,就算有这样的感觉也不能说出口,和树的心情,敏感的美夏已察觉。
「我知道,但是,感觉上好像渐渐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撑着。」
看着无法应付又唉声连连的美夏,和树胸口感到一阵刺痛。
…不想再看到美夏憔悴的面容,这样的想法,一瞬闪过和树的脑海。只一个月前,脑中所想的尽是新岛怜子,接着是水村东实与伊东渚,现在则是美夏。
和树认为与美夏只是朋友,看到她深陷苦恼的样子,和树似乎也跟着心情沉闷了起来。最初是以维护商店街为目的,现在只想为了美夏打开目前的窘局,这样的想法在和树的心中越来越强烈。不过,如果只是持续反对的运动,整个状况看不见好转的迹象,一定要改变进攻的策略才是。
和树望着如向日葵般的美夏,如今几近枯竭,苦思良策的和树终于想到自己办得到的计划了。
4
隔日,和树前往SADAOKA集团位于新宿的总公司,35层楼高的摩天大楼外观设计有 有角,整栋大楼都是属于SADAOKA集团所有。不只是日本,以此根据地向世界各地发布各种指令,SADAOKA集团总部的地位,有如一个人的心脏,和树带来的了字裤,隐藏着「幸福假象」。
…使用了它,一定能够攻下那位美女社长,如此一来或许可以中止建设计划。和树的脑中一一的盘算,另外长久以来的经验使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和树过于依赖「幸福假象」的力量实非本意,但这次真的是没办法了,既不是拥抱喜欢的女孩,对方甚至于是个强悍的女性社长,因此「幸福假象」的存在,现在可派上用场,和树认为自己单枪匹马的来到SADAOKA集团,虽然想法肤浅但勇气可嘉。
「怎幺样才能见到社长呢?」
总公司的一楼是大厅,目前为止仍可自由的进入,但是接下来应该往哪里去?外面的人是无法随意进出的。
从旁观察朋美的性格看来,直接要求会晤一定会吃闭门羹,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不如先从企业本身开始吧!
着手调查才知道SADAOKA集团的规模之大令和树吃惊不已!
SADAOKA集团的前身只是东京市内一家传统商店…定冈商店,朋美的祖父定冈诚三,从战后的混乱时期至高度经济成长时期,发挥了天才型的市场战略,加速了定冈商店的成长,并幸运的躲过旧财阀的侵略,「定冈商店」拥有业界最顶尖的规模。
接着在诚三开疆闢土之后,于1970年由儿子茂治继承,定冈的规模随即增强扩大。茂治拥有比诚三更多元化的战略计策,只有经营超级市场是无法满足他。茂冶将触角广泛的延伸各行各业,不断的吸收并购使得事业体系规模越来越大,一直到1980年前半段,「SADAOKA集团」终于成为日本最大的事业体系。
虽然日本面临经济泡沫的危机,但由于SADAOKA集团老闆锐利的生意经,业绩依旧顺利的发展。就在二年前,正值精力旺盛的茂冶不幸因脑中风而去世。
整个集团顿时天摇地动,如同失去船长的船只,从各级主管到一般职员全慌了手脚。长久以来一人独掌大权的SADAOKA集团,就算各部门均有负责的干部,但整个低气压使得人心惶惶。
换句话说,执整个企业转动指挥棒的人材,放眼所有的高级主管无人可胜任。因此,茂治唯一的独生女朋美浮上了台面。朋美从小便学习经营学等等,加上来自祖父及父亲的遗传,融合了两人天才型的经营哲学。对于26岁的年轻社长,多数人抱持着不安的意见,最后朋美仍登上集团的最高宝座。
朋美的作风强势,说明会时所展现出来的可略知一二,不过也差不多是她一贯的行事态度。自从茂冶去世,朋美身边就没有谁可以治得了她,只要朋美一句「开除」,那个人绝对保不住饭碗。事实上,由于朋美的喜恶,已经有不少人提前被解雇。
另外,朋美所强势执行的事业计划若是失败,由她本人负起责任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只不过每个企划都相当成功而且为集团带来莫大的利益。
如此一来,儘管有人怨声载道也只能忍气吞声,不小心说错话恐怕工作岌岌可危。现在的朋美握有主宰员工的生杀大权,无人能够驾驭其上。
朋美的君临天下,基本上,能见她一面也是仅限于少数几位高层人士。
前些时,朋美意外地出现说明会的会场,由于她的气焰引起了不小的风波。通常并不容易见到她,当天职员们的惊讶,除了朋美突如其来的登场,还有当时的行径。
如此一来守株待兔似的等待,想要见上一面的可能性几近于零,就算拥有「幸福假象」的面具,见不着重要标的物的话,英雄将无用武之地。
…或许从她家进攻比较妥当吧!
SADAOKA集团社长的住处,调查起来并不困难,为了预防万一,事先查清楚总是有备无患。朋美的住家离九条寺町并不远的一处高级住宅区,和树预先都已确认。和树事不宜迟的赶紧搭车前往定冈家。
到达定冈家门前,利树对自己的想法突然觉得太过天真。
定冈家的宅邸至少是和树家的五十倍之大,而这栋豪宅的四周围,建有三公尺高左右的围墙,宛如护城河般的坚固。
从黑色铁栏杆正门往里瞧的和树,心头顿时凉了半截。
首先是庭院里舖满了绿意盎然的草皮,花木扶疏。从正门开始延伸的道路可清楚看见一栋西式建筑物,整个感觉就好像房子是盖在高尔夫球场上,优雅舒适,将一般人一辈子的劳动所得,乘以十倍也买不起,恍如另一个世界。
「不行,这个太…」
朋美绝对是乘坐附有司机的大轿车上班,这一点至少想像得到,所以一定会有接触的机会。和树原来是这样认为的,可是眼前的景象实在是令人束手无策。
难道要进行窃盗方式吗?可是大门却不是一般高度,想要飞过三公尺高的围墙「幸福假象」是不可能办得到。纵使越过围墙,里面对侵入者的保全设施也是一大难题。换言之,即使拥有了「幸福假象」,想要安全接近朋美的可能性,不但低而且等于零。怎幺办?应该还有别的办法。
焦急的和树苦思对策。最近,举凡与美夏有关的事,和树的心情便奇妙的认真起来,只是他自己尚未察觉。
5
一阵脑力激荡后,和树终于想到因应的对策,直接与朋美面对面已经确定是不可能的事,因此需要改变方向进攻,也就是製造接触的机会。
找出结论的和树,在傍晚前再度抵达SAKAOKA集团总公司的大楼前,刚好六点也正是公司下班的时间,无需加班的员工陆续的走出办公大楼。
聚精会神的和树正在寻找他的猎物。
…来了。
穿着海军蓝方形领口的套装,头髮往后束起,一看便知道是一位「秘书」,看起来二十几岁相当认真的女性,担任朋美秘书的她,成了和树的目标。
购物中心说明会的时候,虽然惊鸿一瞥,但是站在朋美的身边却丝毫不逊色,因此和树印象深刻。外观看来并没有朋美的亮丽,属于处事率真类型的女孩。和树快步追上毫不设防的女孩后面,秘书根本想不到会有人尾随在后,秘书正小碎步的走向车站。
…好像有点像心理变态耶!?
和树内心虽苦笑却未放慢脚步,继续亦步亦趋跟随。
SADAOKA总公司并没有设置停车场,对和树来说算是幸运,从新宿车站只要步行十分钟的距离,因此利用电车附通勤较为便利。
现在,搭乘汽车上下班的只有朋美与常务董事,其他员工的交通方式一律利用电车,所以和树才有机会跟蹤朋英的秘书。大楼内不设停车场的用意,和树当下忍不住由衷的感谢前任社长。
之后,秘书小姐必须经过一段拥挤的电车时间,最后才在新旧住宅交替中的车站下车,和树也紧跟着后面下车。
不过,车站虽小利用的乘客却不少,和树找不到可以準备出击的机会。
安静的住宅区里,街道上来往行走的路人,使得「幸福假象」无从着手。
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夜色也相当的昏暗,但是如果不小心被谁发现了,一定会去报警。儘管焦躁不安,和树仍不放鬆的继续跟随着。
终于,机会来了,可能是抄小路,秘书走进无人的巷道,绝不能错失良机,和树快速的戴上面具。
一股能量从身体的最深处涌现,一直延伸至指尖,仔细侧耳倾听,和树确定附近没有任何人。
…好,去吧!
和树将力道放入双腿,如猛兽侵袭猎物般的扑向秘书,成为「幸福假象」的他,现在一百公尺可以跑九秒。
转瞬间和树来到了秘书的身后,出其不意的从对方的两腋下伸过手去紧紧胞住。就在她出声喊叫之前,和树用手住了她的嘴巴,不管对方如何的厌恶,这幺贴近的撒下性激素,马上她就会成为「幸福假象」的俘虏了!
然而,秘书突如其来以奇妙的握法扣住和树的手腕,一下子就从和树的束缚中逃开。
「耶?」
一瞬间呆若木鸡的和树,只听见她「嘿!」相当有力的运气声之后,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浮在半空中,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快得没有思考的余地。
「咚!」
下一个瞬间,自己已经一屁股的被摔到柏油路上,和树痛得一头雾水,难道说这位秘书身怀绝技。
「想要偷袭我,还早得很!」
和树的推测果然得到印证,秘书进一步的捉住和树的手腕用力的扭紧。
「痛…痛痛…」
即使戴着面具,疼痛的感觉还是与一般人一样,碰上有武术的人,不论如何惨叫已于事无补。不一会儿,秘书的力气逐渐转弱,从痛苦中解放的和树,站起身来望着她。秘书推开和树后,红着双颊不安的摩擦大腿内侧。
「讨厌,怎幺回事?我…」
突然发生异状的身体,无法掩饰她一脸的困惑。
和树这才安心的吐了口气,慢慢的走向秘书。当和树靠近时,她马上强忍住羞怯的表情。站在秘书的面前之后,和树一把便将她拉到身边,随即伸出手探进裙子内的两股之间。
和树的手指只是在内裤的上面游走,秘书便已经淫声连连,刚刚的英姿焕发,此刻全部蕩然无存。接着,秘书那薄纱般的底裤,已经因为来自私处流出的爱液而湿透了。
「你都这幺湿啦!」
和树在耳边喃喃细语着。
「不,不要…羞死人了…」
秘书的身体捲曲了起来,这幺一来已经完全是性激素的俘虏了。
接下来,和树进一步从湿漉漉的裂缝处轻轻的抚摸。
「嗯啊…呀喔…」
全然无视自己正身处道路旁,秘书激烈的喘息着,望着秘书己按捺不住的表情,和树停住手指的挑逗。
「啊!不要!」
秘书轻吐出鼻息般的声音,但是不能这幺快就满足她的需求。
秘书难耐慾火只得将自己的手伸入两股之间,但是却被和树用手挡住,秘书连动也不能动。
「不!求你,不要让我这幺难过!」
秘书的抗议显得如此的柔弱,和树禁不住认为学武术的高手,也可以成为可爱的女人。
「如果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会让你更舒服。」
说着说着便轻轻的吻着秘书的耳际,如此一来秘书已经是…
「啊!」
秘书的身体往后仰去,整个人全软化了,和树仍紧紧抱住她的身体,等着她的回答。
「我都听你的…不管你说什幺我都听…快一点…」
对于秘书的回应,和树满足了,再度将手伸进底裤下湿润的蜜壶。
6
第二天,和树利用了社长秘书-高桥铃香,终于侵入SADAOKA集团总公司内社长的办公室。一大早从公共入口处进入,通常无需检查便可以顺利进入公司内,本来必须使用IC卡,进口处的大门才能打开,经由铃香的协助当然没问题,比起昨天,今天的一切令人不可置信。
按照铃香的说法,朋美单独一人的时间除了自家便是办公室了,只要朋美出门不是铃香便是保镳随行在侧,否则她是不会一个人外出。
所以铃香既是朋美的秘书也是保镳,除非特别状况,要不然铃香是如影随形的跟在朋美的身边,铃香的技艺的确称得上保镳的资格。
儘管如此,警戒心特强的朋美,只有在自己的办公室才能够安心,所以经常一个人。不过社长有着各式各样的公事,想要独处的机会毕竟不多。
总而言之,当潜入「朋美单独一人的场所」时,和树总算通过了第二阶段的关卡。
即使如此…社长室的宽敞一点意义也没有,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
位于总公司大楼35层楼顶的社长室,佔有整个楼面的一半,差不多等于和树家的佔地面积。当初建造这间社长室是去世的定冈茂治,所以现在也无从了解,或许只是一种权力的象徵吧!?四周几乎都是玻璃窗,从这儿远眺外界的景色的确不错,经常能够如此欣赏景緻是否令人引起神仙般的错觉。
室内的中间是一张製作富丽堂皇的大桌子,和一张舒适极了的皮座椅,社长室内就只有这些东西,其他剩下的便是毫无意义的宽广空间。顺便一提的是社长室另备有浴室及厕所,还有一间小小的置衣间以外,就没有其他继续令人惊讶的东西了。
35楼剩下的部分是秘书室及接待室,接着有一扇直接通往社长室的门,换句话说,这一个楼面是社长与秘书,以及会见社长的访客场所。
好像有钱人的价值观就是远离人群。和树在铃香的指引下来到了接待室,里头展示着SADAOKA集团的历史资料及目录,如果中间没有一张豪华的沙发座椅,就无法搭配此处类似资料馆的气氛。
接待室也有大型的落地窗,可欣赏室外的景观。从35层楼高的地方往远方眺望真是壮观,只可惜和树的目的是来见朋美,不是来欣赏风景。
来回日本与世界各地视察的朋美,今天必须外出的行程已经确定。不过铃香准备动点脑筋改变原来的安排。
上午九点半过后,门后面的社长室有人开始走动。稍微打开通往社长室的门缝,和树探视着里面的举动。一身灰褐色简单套装的朋美坐在那张大皮椅上,在她的面前正是抱着文件资料的铃香。
「铃香,今天的行程是?」
朋美照旧一贯的询问语气,果然是朋美的调调,铃香也以事务性的语调回答。
「今天完全没有任何行程。」
「怎幺会,没有预定的行程吗?」
听到铃香的回答,朋美一脸的讶异。
三年前,从前任茂冶社长时代铃香便已经开始任职秘书,其认真的工作态度及优秀的办事能力,加上深厚的武术技巧,获得朋美的信赖继续担任秘书一职。由于铃香的安排,朋美的行程经常满档,所以当铃香表示行程空白时,对朋美来说简直如晴天霹雳,铃香看到朋美的反应紧接着说。
「是的,今天有个人无论如何也要见你一面,所以我将所有的安排取消。」
「想见我的人,到底是谁?」
「其实他已经在接待室等候多时了,这边请。」
朋美一脸茫然的在铃香的催促下起身走出办公室…目前为止相当顺利。
事实上,和树命令铃香将朋美今天所有的行程全面取消,果真是认真负责的个性,和树的命令铃香忠实的执行。
和树赶紧戴上「幸福假象」的面具,身体一阵热流贯穿随即活力涌现,和树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社长室的门打开了,朋美马上进入接待室。
「让您久候了,我是社长定冈朋美。」
连打招呼也是以强势的语气。朋美走向沙发边,与和树面对面时,朋美的双脚停了下来,眼前是一位戴着奇怪面具的男子,朋美的反应并不过份。
「铃香!」
朋美回头望向刚才走进的那道门时,铃香已经从社长室的另一边将门锁上。
「干…干什幺,放开我!」
仍是一贯高压的语气,只不过语尾颤慄的声调,明显的感受到即将面临的恐惧。
「我可是SADAOKA集团的社长,再不放手,你就完了…」
不管朋美如何的叫唤,和树的嘴唇用力的盖在朋美的唇上,朋美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一脸错愕的动弹不得。狂吻中,和树熟练的脱去朋美的外套,只剩下衬衫及裙子。
「不要!」
朋美惨叫,不论声音多大根本无需担心会被听到,铃香接到不让任何人接近社长室的命令,万一有访客时,铃香将会技巧性的挡驾。
在和树下达下一个指令之前,所有的电话及访客皆由铃香全权处理。
这幺一来,原来的接待室与社长室成为35层楼高大楼的密室,也就不会有人来救朋美。目前朋美的状况恐怕是生平第一遭,像个小孩子似的,泪眼婆娑的慌张抵抗。
「乖一点,马上就会让你舒服。」
和树透过衬衫,意外的触摸到她丰满的胸脯。瞬间,耶…朋美的身体僵直了起来,一副未经世故的样子。
…难道说?
和树的脑海里充满了疑问!?
「难道你还是处女?」
和树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朋美霎时脸颊通红,不必听到回答就知道猜得正着,其实只要是有过性接触经验的话,对接受性激素的影响比较强烈。
她的反应,比男性恐惧症的东实更为稚嫩,说不定对「男性」毫无认知。
「喂,放开我,这是命令!」
朋美涨红着脸拚命的抵抗。
…这种性格有哪个男人敢靠近。
和树一边苦笑一边解开衬衫的钮扣,第二颗、第三颗、然后用左手从缝隙间伸入并拉开胸罩。
「不要,不要碰我!听见了没有!?」
无视于朋美的尖叫声,和树触摸到右乳。
比穿着衣服时的想像还要大,和树张开的手掌也包不住。朋美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法将和树的手挪开,不懂武术的她根本无法对抗五尺之躯的男人。
「社长小姐,这世界上不是每件事都可以按照你的方式进行,尤其是你的身体。」
朋美听到和树怒叱的瞬间,紧张感窜流全身。贴近朋美并抚摸其胸脯的和树,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动摇,这种直接的反应,使得和树的心中突然涌现性虐待狂的沖动,说什幺也停不下来。
嗦嗦…慾火高涨的和树不停的揉搓朋美的乳房,就好像整只手被吸住的感觉,自然的贴在朋美丰满的乳房上。
一阵持续的爱抚之后,和树强烈的感觉到朋美的乳房开始逐渐变的硬挺。
「不、不…不要…」
朋美既是忽略自己的潜意识又困惑于身体的反应,仍然尝试做最后的挣扎,但是性激素升高后引起性感的甜美刺激,一点一滴的侵蚀朋美的理性。
和树强弱分明的节奏继续抚摸着乳房。
「呀…不!啊!怎会…」
接着,朋美的嘟哝声中夹杂着喘息,身体蜷缩了起来,想从和树的爱抚之中逃离,其抵抗的力量却没有最初的强烈。朋美已然硬挺的乳头,和树以拇指及食指,轻轻抓起来回的揉捏。
「啊…」
朋美的嘴里吐出阵阵的热气,此时可以确认朋美已经失去抵抗力。和树的右手转向下腹部。
「啊!不行。」
就在和树伸手改变方向时,朋美用自己的右手压住和树的手。
「呀…」
和树加重揉捏朋美乳房的力道,朋美的身体好像电流贯穿般的捲曲起来,和树趁机撩起裙角。
「住手!」
朋美慌张的準备按住和树的手时,已经太迟了,盖住朋美最重要部位的雪白色正映入和树的眼里,属于丝质的材料,外观却像是小学生的样式。
「嘿,我以为你会穿性感小裤,没想到你的这幺可爱。」
和树不加思索的感受,使得朋美更是悔恨不已。
「这,关你什幺事!」
「嘿!你还很有精神嘛。」
和树随即转动手指,继续刺激朋美的乳头。
「嗯…不要!」
朋美也马上发出淫慾的呻吟,因为乳头的刺激,朋美浑身趐软无力。
…机会到了。
和树的手瞬间滑到朋美的两股之间。
「不要!不要碰我!」
发出惨叫声的朋美,紧闭的双眼流出了泪水,大腿一用力遂紧紧的夹住和树的手指,这样一来手指便动弹不得。
「快,放轻鬆点!」
「不!」
朋美像个耍赖的小孩猛摇头,比起性器官的接触,好像多了份异常抵抗的感觉。
「喂!喂!难道你没有摸过自己吗?」
和树的语调多少有些苛刻,朋美泪眼婆娑的摇头。
「没有嘛!我从来没有摸过。」
…咦,真的不是装出来的吗?真的没有经验吗?
根据铃香的说法,她与朋美之间并不像东实与渚的关係,虽然总是跟在朋美的身边,可是朋美与铃香的接触全然不带任何感情。
没有自慰经验的话固然可疑,不过至少对性的厌恶感,从她的态度上是可以想像得到。以上种种的迹象显示出28岁的朋美对性的开发度,与一般女孩迎接第二次性徵没什幺不同,不管怎样,各有其不同的乐趣不是吗!?
和树的内心暗自浅笑,接着并将朋美的乳头夹在左手食指与中指的中间,準备揉搓乳房,当然和树也会随时趁机爱抚她的底处,所以将右手放在小裤的上面。
「嗯!啊!不…把手拿开!」
朋美呼吸急促,力气全到了腿部,对和树卑鄙手指的来回动作无法原谅,如此一来就算继续爱抚也无法跨越最后一道防线。
「没办法了。」
和树将右手从底裤内抽离。
「啊!」
朋美以为和树已经放弃抚摸下半身,安心的鬆了口气。不料,和树一把抱起朋美走向接待客人的地方,将她正面压倒在桌上。
「不要,你要干嘛?」
「住嘴!」
和树严厉的怒叱后,将朋美的双脚捉住往左右两边打开呈大字型。
「放手!」
朋美拚命的尝试抵抗,但这个姿势根本无法对抗男人,朋美的贴身裙被掀起,盖在小腹上好像围裙,和树将脸贴近朋美以白色丝布覆盖的私处。
「不要,不要…不要看那里嘛…」
不管朋美如何的哀求,和树的唇舌仍紧紧贴住底裤。
「啊!」
朋美的身体好像被电到般窜动。
吱!吱!肢!
和树轻吻私处的四周,朋美一如活蹦乱跳的虾子四处窜动。
「不…啊!不…不乾净!」
朋美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的抗议。
「别这幺说,我会让你更舒服。」
说着说着,和树準备开始真正的爱抚,所以暂停了动作。
…耶、慢慢的湿了起来!
在朋美的那一道裂缝处,的确清楚感受到一股湿热,然而和树尚未深入接触最私密处,这又的确是从她里面出来的东西,怎幺会这样!明明表现出理性的激烈抵抗,身体反而一点一滴的接受着快感。
「你有感觉嘛!」
和树的话,让朋美羞赦的不知所措。
「才不是这样…」
朋美微弱反驳的态度更加的挑起和树的情慾。
「嘿!嘿!那我就来试试看!」
和树的舌尖沿着朋美私处的裂缝上下舔舐。
「呀…」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朋美叫喊哀鸣身体也捲缩一起。接下来,和树在私处的四周,慢慢的以画圆形般的舔舐,由于底裤的材质是丝绸,以舌头的接触感觉舒服极了。
「哇!」
朋美的头髮散乱,激动的脸颊左右的摆动。和树并不横向的触摸,只在四周围来回的舔。
「喔…啊…啊…」
没多久,朋美的私处逐渐增加爱液的量,底裤也已经完全湿透,这幺一来,朋美的腰部也微微的开始摆动,和树伸出双手将朋美的腰压住。
「你在干嘛?」朋美表示抗议。
「你说我在干嘛,我还想问你呢!腰干嘛动啊!?」
和树问话的语气轻薄又不怀好意,朋美气得答不出话。
…算了,反正也不想听她说什幺,和树继续开始私处的爱抚。
和树的挑逗,的确为朋美带来快感,不过想要将快感升高,不如想要维持的感觉强烈,朋美已经不能再忍受这种搔不到痒处的刺激了。
「啊…呀…」
慾火焚身的朋美,不断的呻吟低号,爱液的量也跟着增加,朋美的底裤因为和树的唾液与自己本身的蜜液,不知不觉已经完全湿透了。
「哇,怎幺…耶!」
气喘嘘嘘的朋美欲言又止。
「如果你说『好舒服』的话,我会让你更舒服。」
「我不…」朋美娇羞的拒绝。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什幺也不做。」
和树说的话虽然冷淡,但却未曾停止舌尖在朋美私处的游走,就好比明知对方已经饥肠辘辘又故意不将手上的麵包给她。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不过绝不能先认输,否则没了面子也失了里子。
「喔…嗯…我不行…忍不住了!」
朋美似乎已经到达极限,从湿淋淋的底裤可清楚看到她的花蕊。
「你看,早一点承认嘛!很舒服对不对?」
和树的话,朋美赞同的点点头。
「把你的感觉说出来,很舒服对不对?」
和树加重询问的口气,朋美也忍不住的开了口。
「嗯…真的…很舒服!」
「还想要吗?」
「想…」
朋美心虚也诚实的回答,可是和树仍然感觉到她并未完全的屈服。
「好,那你说『请你舔朋美的私处,拜託你』,如此一来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
「怎幺…和约定不一样。」
「是约定吗?」
和树故意捏一下朋美的花瓣。
「呀!痛!」
朋美痛得差点跳了起来,即使是透过底裤也是相当的刺激。
「你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现在的你没有任何权利反驳我的命令!」
和树不改严厉的口吻,另一方面,他的舌尖仍是在私处四周游走。瞬间的抽痛很快的便被快感征服,朋美再低吟着喘息声。
平常绝对说不出口,一旦成为「幸福假象」却能够不加思索的要求,而且获得朋美的屈服,和树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感,这种接近虐待狂的情绪还是第一次。
和树继续在白色的底裤上描绘出透明画,从朋美的裂缝处不断涌出的蜜液,不但增量且更为浓稠,整件底裤满满都是她的爱液与和树的唾液。到底还要持续多久呢?按捺不住煎熬的朋美喘嘘嘘的开了口。
「拜託你…朋美的那里…请你…舔我…」
使尽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却不能令和树满足。
「朋美的那里,到底是哪里?」
「可是,不好意思。」
「你不说的话,我就不动。」
和树又继续靠近裂缝处舔舐。
「呀…不要…」
与快感之间的拉锯战,朋美正在做理性的最后抵抗,能够耐得了「幸福假象」的性激素这幺久,和树十分惊讶,不过,所有理性的神经已经七零八落得只剩下最后一根。
「快点说!你会比较舒服。」
和树的嘴巴除了说话,仍继续舔着花蕊的四周。
吱吱吱!
「哇!请你舔朋美的私处…啊︰拜託你…」
朋美终于说出和树满意的这一句话。
「太好了!既然说了,我就完成你的心愿。」
和树边说边扯开朋美的底裤。
「啊…你怎幺…」
儘管朋美表示抗议,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抵抗不了。和树直直的盯着朋美的花瓣,朋美的花瓣因为持续的焦虑等待,已经全部张开等着迎接男人的进入,由于蜜液大量的流出,连私处的毛髮也都湿答答。
「湿成这个样子,你还真是个豪放女。」
忍不住批评的和树将舌尖伸入她的花蕊。
「哇…」
朋美不由自主的弯起身子,和树放肆的舔吮朋美的花蕊,淫秽的叫声迴荡整个屋内。
「啊啊…好舒服!」
朋美完全被快感俘虏了,换句话说,那最后一根理性的神经已经断了,开始坦然的接受自己身体的感觉。
上身的衬衫几乎全部敞开,裙子也被撩至腰际,整个画面充满了情慾的气氛,朋美不断涌出的淫水,加速了和树急于「将阳具挺进」的慾望。
虽说仍是处女,但这湿漉漉的状态,应该是乐于接受男人的进入,和树暂时将舌头抽离朋美的私处。
「不…我还要!」
沉浸在快感当中的朋美,向和树表示抗议。
「别担心,接下来我让你享受最高的境界。」
和树说完后,抱起朋美走向社长室。当然,社长室空无一人,朋美的茫然掩饰不了心中的不安。
「做…什幺呢?」
和树并没有回答朋美,逕自走向桌旁的窗边,一直到窗户的旁边,和树将朋美放下来。
「好,将手放到窗户上,屁股朝向这边。」
朋美气得脸色发青。
「这…不要!」
「又来了,你又忘了自己的处境吗?」
和树粗暴的以右手伸入明美的私处,再度将刺激送往湿润的花瓣。
「哇…」
彻底攀升的性慾使得朋美难耐的呻吟。
「你呀,只要乖乖听我的就好,淫蕩的女人。」
「不!不要这样叫我。」
现在的朋美以较为舒适的姿势坐下来,和树遂将力气送人她的两股之间。
「怎幺样,要不要听我的话?」
「不!」几乎被快感征服的朋美,仍坚持的拒绝。
「那幺,就这幺办!」
和树将朋美的身体朝向窗户,从背后抱住将衬衫的钮扣一一解开。
藏在衬衫底下的丰腴的乳房,晃动在白昼之下,胸罩被扯开的样子与身着衬衫半裸的样子,以及全裸的样子各有性感的特色。
…衣服不要全部脱掉,可能更刺激。
和树的左手揉搓朋美丰满的乳房,右手挑逗私处的裂缝。
「哇嗯…噫…」
全面接收快感的刺激,朋美仍表示些微的抵抗,另外,享受肉体甦醒后的欢愉却依旧避免不了疼痛。
「啊…」呻吟与喘息使得朋美的力气全失,和树趁势拿开她乳房上的手。
失去上半身支撑的朋美,自然的将手靠在玻璃窗上。朋美终于注意到自己的样子,原来,朋美雪白的臀部已经暴露在和树的眼前了。
「姿势撩人哦!社长小姐,搞不好会被什幺人偷窥喔!」
和树的话引来朋美一阵惭愧随即低下头去,虽然明知大楼的构造是无法从外面得以偷窥,可是在这幺大的透明玻璃窗里面往外看,好像在野外做爱的感觉,顿时引起不道德的罪恶感。尤其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感觉更加强烈。
朋美私处的裂缝,重新流出新的蜜液,和树看在眼里準备故意为难朋美。
「怎幺啦?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朋美摇头,表示否定他的说法︰只可惜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和树所说的话越来越激发她私处爱液的流量。
「反应怎幺这幺敏感,真是蕩妇耶!」
和树边说边脱掉身上的长裤及内裤,光溜溜的下半身高耸的立着那话儿,朋美注意到他的举动,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望着她的表情,和树将已经到达巅峰的阳具拿到朋美的面前。
「你知道这是什幺吗?」
朋美移开羞愧的眼伸,摇摇头。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你,这个叫做男根。」
和树的话让朋美羞得涨红了脸。对于男性器官的知识,多少会有基本的慨念,否则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和树将自己的男根放在她的中间摩擦并且来回的移动。
「怎幺了?说出来!摩擦你的私处是什幺啊?」
「拜託你,不,放了我。」
「不行!快回答!」
和树完全不理会朋美的哀求。
「啊…」朋美无奈的呻吟,最后只有投降。
「男…根。」
「说清楚点,这个是什幺?」
「嗯…男根…」
说出来的剎那间,朋美的股沟内流出湿热的爱液浸湿了和树的那话儿,和树享受着欺负朋美的感觉。
「可以了!这个东西,我要将它放进你这里。」
和树的阳具正对着朋美的裂缝处。
「不行啦…会裂开…」
「别担心,刚开始有点痛,马上就舒服了!」
和树的左手抓紧朋美,撩起裙子盖住的腰部,右手握起阳具,做好攻进朋美私处的準备,朋美一脸吓坏的表情。
「不要,不、放不进去的啦!」
想要躲避即将侵入自己身体里面的东西,却因为被和树紧抓住腰部而动弹不得。
「求求你,原谅我!」
朋美泪流满面的哀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幸福假象」是不可能入宝山而空手回。和树对準了湿润的肉瓣,将自己的男根直直的插入。
「啊!好痛!」
处女抵抗拒绝和树的侵入,朋美痛苦万分,但是如果就此打住的话则前功尽弃。
「不要叫!我来了!」
和树狠下心来,对朋美的惨叫充耳不闻,一举贯穿处女膜。
「啊…」朋美的身体痛得弯曲而僵硬,整个人好像快要倒下去,和树赶紧用双手支撑着。
泪如雨下的朋美呼吸困难。哇!果然厉害!
朋美的里面是所有和树上过的女性当中最厉害的。同样是处女,每个人肉体的成长各不相同,朋美已然成熟的肉体,激烈的抵抗初次外来物的侵入,直到朋美的呼吸稳定之前,和树慢慢的开始活塞的运动。
「不要!」
和树一动,朋美便痛不欲生。不过和树并没有停下来,随着缀缓慢的、循序渐进的动作,殷红的血迹黏着在阳具上一进一出,和树持续一段单调的活塞运动。
「啊…呀啊…」
原来叫苦连天的朋美,一点一滴的夹杂着娇嗔的呻吟。没多久,快感代替了痛苦,内部的黏液逐渐增加,帮助活塞运动,配合和树的动作,清楚可见朋美丰满的乳房摆动。以声音来说,如同两个水袋的相互撞击声,和树进一步继续腰部的转动,不久,朋美的声音变得更甜了。
当快感燃烧起来,朋美对身体涌现的慾望全然招架不住。
「啊!要…我还要…」
明白的向和树表示,就在朋美话还没说完,和树反而停止了腰部的摆动。
「别停!继续动…深一点…」
朋美转向和树,以微润的双眼恳求。她的腰因为快感而自然的扭动,但是朋美的腰被和树紧紧捉住,能够摆动的幅度也是有限。
「求求你不要停下来,快…快!」
「别不知好歹,有求于人时,怎幺这种态度呢!」
和树凶悍的语气,朋美无可奈何的「啊」长歎一声。
「我恳求你…继续的动…」
这样一来,朋美已经完全屈服,现在的她,不是SAKAOKA集团的社长,而是一头发情的母狗。
「原来处女就是这样子,蕩妇!」
「是的…我就是蕩妇…所以,请你一定要插进去!」
朋美说的话并非刻意而是诚实的回答和树。
如此一来,和树再度开始比之前更加剧烈的活塞运动。
剎那间的改变,朋美已经因为慾望的快感而全身趐软气喘如牛,和树腰部与朋美臀部的撞击声,加上来自结合部位的淫秽声以及两人不时传出的喘息,宽大的社长室春意无边。
不管是睡房或宾馆,现在的做爱状态,和树有着比以前更为激动的兴奋,朋美半途中将衣服往身上盖,也会引起和树莫名的亢奋,腰部的摆动自然的粗暴起来。在自己的办公室被男人侵犯,朋美的兴奋激动不已。
「咦!?奇怪…太奇怪了!」
儘管呻吟仍旧慾念贪婪,如果和树暂停腰部的动作,贴在朋美乳房上的双手也不会停止揉搓。
「呀!」
朋美低声呻吟,不过并非表示拒绝而是欢喜的声音,手的位置固定后,和树再度摆动腰部!
「啊…啊啊…」
结合的部位与来自胸部强烈的刺激,朋美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只能发出喘息声。终于,紧闭着双眼头髮散乱的朋美,轻轻略过的声音及忍耐的表情,在在显示出她已然到达极限的时候了。
和树自己也是一样,男根的前头注满了他的情慾,已经是最顶端了。
「好了,最后的一击,去吧!」
和树的手离开朋美的乳房后,紧抓住她的腰。接着,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气势再度开始活塞运动。
「啊…不行不行!」
有气无力的叫声,朋美恍惚的表情呼吸困难。朋美的里面急速紧缩,兴奋的挤压和树的阳具。
「喔…」
娇嗔也好,喘嘘也好,和树在朋美里面洩放的同时…
「啊…」朋美的哀叫与体能极限后的瞬间,在身体僵直的下一秒钟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跌落到地上,第一次的性爱也是最初的狂欢经验。
下半身仍然与和树纠缠一起,成V字形的身体感觉被束缚,呜,和树在全力以赴的解放以后,朋美也沉沉睡去。
望着表情朦胧呼吸困难的朋美,和树意外的想起美夏。只要一想起美夏,就会没来由的心痛,这幺一来,美夏…应该挽救了商店街。我为了商店街而拥抱朋美,拚命干了以后,和树仰天自己对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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